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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希特勒的间谍-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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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特务的人。另外一个官员,表面上是书信检查员,阅读他们的信件,以寻找另外
的线索。
    党卫队保安处没有武装部队最高统帅部谍报局那么拘谨,它能采用比较富有创
造性的方法。舍伦贝格打算利用妓女的想法,算不上是创见。德国保安总局第五司
(负责侦探)
    司长指示给姑娘发许可证的各分站;  “我要求你们在所在地区周围物色……
合适的妇女……要非常漂亮……举止有风度……聪明、老练,懂点外语更好。……
把她们报告给……
    第六司。”但是他是否找到了这样斜倚在第三帝国的路灯柱上的完人,却仍然
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的一个谜。
    希姆莱的招募计划更加富有想象力,这种招募计划既冷酷无情又不顾一切。他
设法强迫未婚夫们给他当间谍,如果不同意,就不允许他们结婚。  (他作为内务
部长,对有一半犹太血统的人有这种权利;作为党卫队队长,对党卫队队员也拥有
这种权利)。一九四四年十二月十六日,他要求舍伦贝格考虑一下:有一半犹太血
统的弗里德里克·多伊奇是否能当党卫队保安处的间谍,弗里德里克·多伊奇准备
和意大利贵族西佐一诺里斯伯爵乔万尼·恩里科结婚。同时,他命令舍伦贝格建立
一个小组,为了同样的目的专门审查类似的结婚申请,舍伦贝格告诉他,这个主意
看上去颇有成功的希望,他把有关多伊奇和另外四对人的材料寄给分站,要它们进
行调查。
    有一对;男方是哈扎尔·哈扎里安,二十九岁,保加利亚人,在党卫队的一个
旅部当翻译,女方是埃纳·丹格莱尔,四十四岁,德国人,同他一起住在维也纳。
哈扎里安宣布他准备当特务,以便离开军队。但是他不肯在保加利亚工作,因为他
说在那儿太冒风险,可是正是在保加利亚,他的语言和对这个国家的了解才用得上。
同他谈话的调查人员报告,无论如何他“没有给人留下可信赖的印象”。柏林确定
他不适合做间谍工作,批准结婚,了结这件事。只有一对看来有指望,这一对男方
叫肖基·奥梅拉,二十六岁,外约旦人,曾经为争取阿拉伯的独立而同法国人作战,
在谍报局当过短时期的电报员,他的未婚妻伊丽莎白·罗斯,  二十五岁,已经跟
他怀孕七个月。虽然向他进行调查的人谨慎地避免提及他的情报联系,发现他对间
谍工作是“有用的”,但柏林还是断定他并非真正合适。
    另外两对也都不合适。一个男的被认为“胆小而又不可信”,另外一个男的因
血液中毒而躺在医院里。最初的那个西佐一诺里斯伯爵决定等一等再结婚,到了意
大利突然不见了。尝试了几个没有一个成功,也就不再尝试了。党卫队队长想使爱
情为间谍服务的奇怪尝试就此告终了。
    在为招募间谍而进行的努力中,武装卫队统帅部谍报局和党卫队保安处自然都
在寻求理想的间谍:他必须聪明、机智、情绪稳定、神经健全、体格强壮,透彻了
解目标国家的风土人情、语言和军队。它们很少发现这样的完人。事实巳大部分的
间谍只符合两个主要条件;年轻(几乎所有的间谍都是二十几岁或三十几岁)和愿
意当间谍。
    愿意当间谍本身反映了各种各样的动机,其中有四种动机最为普遍。排在最前
面的一种是挣钱容易的诱惑。未来的间谍总想着过一种轻松的生活。他将泡在咖啡
馆里,正好坐在告诫人们说话要谨慎的标语底下,猎取赢得战争的重要机密。他将
溜达着走过一家工厂,或者走过一两个高射炮阵地,他将偶尔发回一封电报,或许
甚至勾引一个在职的的秘书。他当然认为所有这些活动比在前线打仗或者在工厂里
做工要愉快得多、有利可图得多,因为他将为这种相当清闲的工作得到报酬,还将
得到现钱花销。
    有的人喜欢冒险。前线的危险太平常、太令人不快,吸引不了他们。每当他们
想到偷窃文件、拍摄防御工事、躲避反特人员,热血就沸腾起来。这种动机常常和
第一种动机渗和在一起。在这两种情况下,内在的心理压力有时不如明显的动机来
得强烈,如企图幕后操纵历史的狂人欲望,或者渴求因冒充他人而感到的病态的满
足。
    第三种动机是理想主义。有些间谍信仰国家社会主义。
    更多的人憎恨统治他们的祖国的政府。甘当间谍的俄国战俘中的多数人,之所
以要这么做,是因为他们反对共产党政权。许多阿尔及利亚人希望看到他们的国家
从法国人的手里解放出来。
    最后,有些人说是要当间谍,事实上他们从来就不想当间谍。他们只不过想逃
离德国。
    一旦招募了这些人,不能马上把他们派到国外了事。他们首先必须知道需要了
解哪些实际情况,如何去了解,如何把这些情况送递回来。谍报局和党卫队保安处
在间谍学校里教授这些本领。不论什么时候,至少有二十个这样的学校存在,它们
的课程设置和外观大不相同。    为了安全起见,老一些的间谍学校是单独教授每
个间谍学生的。他们把“教室”分散在全城各地,伪装成商业公司。谍报局斯图加
特和汉堡站都是这样做的。斯图加特谍报站总是把它的办公室设在人来人往的大楼
里,这样就更难于监视,而且它经常迁移办公室。汉堡站在合法但同谍报局有联系
的工厂里给间谍讲授怎样安装无线电收发报机和怎样使用隐显墨水,这两个谍报站
都让学生住在当地旅馆里,汉堡站喜欢一个名叫克洛普施托克的供膳寄宿处,这是
用的十八世纪一个诗人的名字。
    为进行反苏活动而训练特务的工作,在一九四一年大大扩展起来了,在柯尼斯
堡、什切青、柏林和维也纳都设立了学校。战争爆发以后,作战区的大规模间谍活
动,迫使谍报局改变它在东线实行的教学方法,从个别讲授变为上集体课,把不上
无线电课的间谍的学习时间缩减到仅仅六个星期。谍报局之所以允许这样做,是因
为绝大多数间谍以前是苏联土兵,熟悉苏联这个国家,熟悉红军的装备、徽章和规
章制度。到一九四三年,德国人在占领的俄国领土上建立了九所这样的学校,共有
一万名间谍学员和从事破坏活动的学员。其他的学校没有这么大的规模。在维也纳
城外,弗朗茨·佐伊贝特少校教授四十至五十个罗马尼亚法西斯分子,他们要学习
三个月,每天上课八至十个小时,为到俄国后方进行活动而作准备。
    在西线,由于德国把越来越多的人力、物力投入防御,需要的情报也就越来越
多,因此,间谍训练工作也同样有了发展变化。党卫队保安处和被它控制的谍报局
(现在合称军事部)虽然最初有些勉强,可是最终还是放弃了个别讲授的方法。他
们害怕不安全。例如,科隆站虽然承认对间谍要进行共同训练,但一堂课绝不超过
五个人,当盟军在诺曼底登陆以后,安全上的反对意见没有了,担心却还存在。上
大课的学校就象雨后春笋。德国保安总局六司二处的两个新的特务监督站——“瓦
尔特”和“西格弗里德”——建立了几所学校。  “西格弗里德”专门训练比利时
特务,它有两所学校设在它在马尔堡的总部附近。“瓦尔特”在康斯坦茨湖的迈瑙
岛上建立了一所学校;在康斯坦茨镇建立了一所,训练从法兰西人民党招募来的特
务;在西格马林根附近的韦尔芬根堡建了一所,训练从保安队招募来的特务;还在
德国西南的其他地方建立了一些学校,训练从别处招募来的特务。一二零前线侦察
指挥部和它的前线侦察部队在莱斯塔特、艾托夫、哈思、巴特诺伊纳尔、费尔堡和
基希察滕等地及其附近地区扎了营地。谍报局慕尼黑指挥报告区在维罗纳的一栋房
子里训练它的意大利特务,表面看上去他们在为军备部长施佩尔工作。后来它把这
个营房迁移到俯瞰梅拉诺的一个山顶房子里。给人的印象这是一所疗养院,而那些
特务都是伤兵。
    这些学校的教官大多数是德国军官。他们教授各自的专业。比如,通信军官教
无线电。通常他们讲德语,不过在某些情况下,他们不得不用受训者的本国语言。
有时由特务的同胞教课。谍报局斯图加特指挥报告区管辖下的三个营房里生活和学
习的北非特务就有一个这样的教官,在梅拉诺的意大利人由一个意大利军官讲课。
    在较老的学校里,训导是多方面的,也是彻底的,尤其是在汉堡,因为它担负
着海外任务,也许它的学校最复杂庞大。特务们要学习莫尔斯电码、无线电的安装
与修理,密码系统、隐显墨水、微粒、发现和摆脱盯梢以及辨认飞机类型。训练几
乎总是个别进行的。这种训练太费时间,也很费钱,以致整个战争期间,大约只有
二百个青年进过汉堡学校。
    与此相比,比较新的学校里的训练质量下降了。受训的特务较多,课堂里的人
数也就多,学习期限反而缩短了。他们所学的只不过是辨认基本军事装备以及各军
兵种佩戴的徽章。但是如果他们的教官好,就能教会他们准确地进行观察。
    佐伊贝特少校同他的罗马尼亚学生在树林子里走着,他问他们:  “那是什么?”
    “一只羊。”他们回答。
    “什么?”他问得更严厉了。
    “一只白羊,”他们赶紧改口。
    “不对,”佐伊贝特说。“你们的报告必须更确切。你们必须这么说:一九四
四年九月二十八日十六时四十三分,在从维也纳到布赖滕布龙的公路右边,你们看
见了一只羊,它朝着你们的那一面是白色的。”
    因不合格而退学的情况似乎极少。大概谍报局认为,既然训练特务花了不少钱,
就把他们送到国外,希望他们能收集一些情报,把他们留在德国,就白白让他们受
了那些训练,还多一张嘴吃饭。谍报局慕尼黑指挥报告区管理的营房把政治上不可
靠或者话太多的受训者送回当工人。但是另外一个营房发现,它的受过间谍学校训
练和未曾受过训练的北非间谍,工作起来效果一样。
    间谍在受训期间,逐渐认识在他被派往国外后他在德国的主要联系人,这个人
将指挥他,也就是他的间谍头子。有时候这个间谍头子就是招募他的人。间谍头子
承担这样的艰巨任务:确保这个间谍在分配了任务以后还能继续为德国好好工作。
这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因为到了那时,间谍就不再受谍报局的监督和控制了,他可
以随便撒谎,托病怠工,甚至叛逃。
    间谍头子约束间谍的办法,主要是使间谍自尊自爱。他希望几乎总是比他年轻
的那些间谍,以后不会使他痛苦,也不会使他失望,而能克服种种困难和危险,不
顾疲劳,不懒散,坚持不懈地进行活动。间谍头子是靠对间谍的热心关怀来灌输这
种自尊自爱的。他以自己的行动,使间谍相信;他一定会让间谍得到所需要的证件
和服装,在营房里得到优质食物和高级香烟;一定会使他受到良好的训练,将来能
应付自如。
    他送他到启程的地方。消极的制裁常常是不直截了当说出来的,但也起很大作
用,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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