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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一个人的抗日 作者:样样稀松(起点2012-08-23vip完结)-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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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没有动静。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手掌慢慢撑到墙壁上,在韩寒惊讶的目光中,吴铭手脚并用顺着墙角慢慢地爬了上去。    灵堂方向***通明,不时有哀声传来,吴家有头脸的都在那里,接待不时前来吊唁的名人大亨。后宅则灯光昏暗,亮得很少,保卫也很松懈。    吴铭蹑足潜踪,躲开了院子里三三两两的保镖护院,来到了小洋楼底下。瞅瞅四下无人,纵身而起,三两下便攀着铁栏杆爬了上去,闪身钻进了落地窗。    这是一间办公室,吴铭微微有些失望,这里的陈设很豪华,却没有他想看到的保险柜。    外面的走廊上传来了脚步声和说话声,吴铭快步贴近房门,侧耳倾听。    “卧室收拾好了?”一个女人沉声问道。    “收拾好了。”另一个女人回答道。    “太太心情不好,可别出了差子,惹她发火。再到各处检查检查吧!”    “是。”随着回答,旁边的房门被关上,发出嘎吧一声锁响,脚步声渐渐远去。    吴铭掏出口袋里的开锁工具。又侧耳听了一下,伸手轻轻拉开房门,探头飞快的一看,闪身来到了另一边。十几秒钟后。锁便被打开了。他脚下无声,轻巧地掠进屋内。    佘爱珍在一群人地相劝下,被搀扶着回到了内宅,一进门,佘爱珍又哭倒在地。    众人赶紧又来劝解,什么节哀顺便,什么保重身体。什么死者已矣,再哭也没有用处…好劝歹说,佘爱珍还是又哭又叫,不肯干休。    这时有人提议,说只有胡次长的话吴太太会听。不如把正在灵堂的胡次长叫来劝一劝,立刻便有人跑着去招呼这位说话好使的胡次长了。    胡次长,何许人也?胡兰成,中国近代作家颇有争议性人物。抗战爆发,上海沦陷,胡兰成作为香港《南华日报》编辑。他写了一篇卖国社论《战难,和亦不易》。受汪精卫妻陈璧君赏识,立刻提升胡为《中华日报》总主笔。从此,开始替汪精卫地亲日伪政权服务,汪记伪政府成立。胡兰成任汪伪宣传部常务副部长、法制局长、《大楚报》主笔。    吴世宝这辈上海“白相人”,与胡兰成本不相关。可他与吴却是投契。    有一天,他到七十六号去见李士群,吴世宝对他极为恭敬,坐车亲自陪送他回家,两人就此结识。此时,胡兰成刚刚被免宣传部次长,在上海无事闲住,就常到吴家去玩。    吴家陈设豪华,吴世宝夫妇又爱讲排场,出手豪爽,家里日日迎来送往客如流。胡兰成素爱富贵,如此人家作派很对胃口,常在吴家留连。他爱去吴家还因为女主人佘爱珍,佘地长相打扮和风度为人,令他欣赏备至:她走动时的安详轻快,有一股风头,又注意到她的脚样鞋样好,同样一双丝袜,穿在她脚上就引起女伴的羡慕。她长挑身裁,雪白皮肤,脸如银盆。她那种脸相,只有小时是圆脸,随着年纪成长,从她这人的聪明秀气与英断舒发出来的轮廓线条,笔笔分明,但又难说是长圆脸或长脸带有方形圆意,可比花气日影摇动,不能定准,都变得是意思无限。她眉毛生得极清,一双眼睛黑如点漆,眼白从来不带一丝红筋,真真是像秋水……(省略省略,我吐会先。)……那年她三十八岁,人家看她总要看小十年,且觉得女人的妙年只能是像她现在这样地岁数。她是生的男人相,性情亦大方佻达像男人,谁亦与她只能是极清洁的男女相见,不觉得她有魅力,却自然大家都欢喜她,敬重她。她不是官宦人家的小姐或派头,却完全是现代中国大都市的民间女人,没有一点书本上美人地夸张。(我服了,银盆血口一脸凶相的悍妇,被大汉奸胡大才子如此一描写竟然能称得上美丽无双了。佩服,无耻就是无耻,到极点则无敌。)    不大一会儿,胡兰成便急急忙忙的赶到了,轻身上前,将佘爱珍扶起,凑到她耳边悄悄说道:“不要哭了,将来会报仇的。”佘爱珍停止了哭泣,顺势倒在胡兰成的身上,胡兰成抱起佘爱珍,走上了楼梯,有眼力的丫环赶紧打开了卧室的房门,胡兰成抱着佘爱珍走进了屋里,将她在床上放下。    “奸夫淫妇,奸夫淫妇。”吴铭趴在床底下,心里不停地咒骂着。缠在腰间的长布袋里,钻翠首饰、金条大洋喀得他很疼,他呲牙咧嘴,难受得很。    外面“兰成,爱珍”肉麻的叫个不停,然后是悉悉嗦嗦,再后就是床吱吱呀呀的响,人也开始哼哼叽叽。    吴铭实在忍不住了,拉下面罩,偷偷地爬了出来,趁着这对狗男女正沉浸在苟合地快感当中,正微闭着眼睛哼叽着享受的时候,猛地扑了过去,抓住胡兰成地脑袋用力按下去,咣,两颗脑袋撞在了一起,发出一声闷哼,紧接着又是第二下,第三下。    “哼,狗男女。”看着胡兰成和佘爱珍翻起了白眼,满头大包地软瘫在床上,吴铭收回手,恨恨地骂道。

    第四十六章 偷盗成功与胡乱猜想

    火光,浓烟突然从小洋楼冒了出来,外面的护院保镖很快便发现了异样,呜嗷乱喊着拥了过来,小洋楼内的侍女仆人也惊叫着四处逃窜。    门一下子被推开,西装革履、道貌岸然的“胡次长”用手帕捂着嘴,扛着衣衫不整、昏迷不醒的佘爱珍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头发乱篷篷的,一张小白脸已经变成了包黑子,余悸未消的用颤抖的手指指着小洋楼,好半天才嘶哑着说道:“把人都叫来,快点救火。”说完,将佘爱珍交给别人,又含混地说了句“我去找医生。”便匆匆忙忙的跑去灵堂方向。    灵堂上火烛摇曳,幡条飘荡,偌大的楠木棺材摆在正中。听到外面着火的消息,大部分人都跑了出去,只剩下两三个忠心的徒子徒孙留在那里听着外面纷杂的叫喊声和脚步声,有些不知所措。    “快去救火,快去救火。”满脸烟火色的“胡次长”闯了进来,不由分说便催促起来。    “您是?”一个不长眼的家伙瞪大了眼睛,疑惑的问道。    咣,咣,“胡次长”勃然大怒,上面一掌,下面一脚,哑着嗓子骂道:“瞎了眼睛,我是胡次长。”    “对不住,对不住,是我们眼拙。”另一个家伙赶忙扶起倒在地上的倒霉蛋,几个人急忙跑出去救火。“胡次长”放下了掩在脸上的手帕,直起了腰板,眼中射出慑人的光芒,突然飞身而起。重重的一脚踹在棺材盖上,还没钉钉地沉重的棺材盖竟被踢得偏了,露出了一条大缝子,“胡次长”再次飞身跳上棺材。从怀里掏出一把小手斧。干净利索的剁了下去。    灵堂又冒起了火光,什么纸人纸马、布幔条幡,这些可都是易燃之物,火势一下子烧得很大。    小洋楼内的火刚刚扑灭,这边又烧了起来,吴府上下可乱了营。    眼见得小洋楼火起,在外面准备接应地韩寒立刻将三轮车驶远。躲在街角,焦灼不安地等着吴铭。不大工夫,另一边又烧了起来,吴家公馆里人喊马嘶,乱成了一锅粥。连周围的住户都惊动了不少。不过,吴家凶名在外,这个时候大多数人都幸灾乐祸的在旁观,很少有人冲上去帮忙救火。    “搞什么呀?”韩寒满头的黑线,“偷东西也要弄得这么惊天动地,我真是服了。”    一个人影快步走了过来,腋下还挟着什么东西。来到韩寒原来停车的地方,略一停顿,又直奔街角而来。    “收工了,跑路了。”吴铭跳上三轮车。急急忙忙的摆着手,一边脱下西服。拉下领带,将衬衫左右一分,露出了里面穿的衣服。    “好嘞!”韩寒强忍住笑,将一条湿毛巾扔给了吴铭,蹬起三轮车,如飞般扬长而去。    穿大街过小巷,两个人很快便跑回了家。吴铭开了门,也没惊动张嫂和秋香,将车子往天井里一扔,两个人上了楼。    “哇!”韩寒不禁发出了惊叹,金条、珠翠、宝钻在昏暗地灯光下发出美丽的光芒。    “累死我了。”吴铭揉着腰,低声抱怨道,咕咚咚喝下半壶凉茶,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真漂亮。”韩寒拿着一枚钻戒,爱不释手,“要是戴在阿莹手上,啧啧。”    “瞧你那样子,真没见过大世面。”吴铭笑骂道,走过来,将珠翠宝钻粗粗地分了两堆,又将金条按数平均分好,“那个戒指算你的,剩下的你挑哪堆?”    “嘿嘿。”韩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随手一指,“咱们还算得这么细干什么,就这堆吧!”    “亲兄弟明算帐。”吴铭拿过两个小袋子,在其中一个上面涂上钢笔水,“看好了,这是你的,这是我地。”说着一把抢过韩寒手中的戒指,连同珠宝金条都装进了袋子。    “财不露白。”吴铭郑重地叮嘱道:“而且这些珠宝没准有什么特别之处,能被人认出来,所以你点清之后,暂时存放在我这里,怎么样,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吧?”    “瞧大哥您说的。”韩寒压下兴奋的心情,拿过茶壶,对着壶嘴,干下去半壶,“这都是托您的福,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你这不是寒碜小弟吗!”    “那就好。”吴铭点了点头,在墙角抠出块砖,露出黑乎乎地一个小洞,“看好了,东西就藏在这里,等风声过去了,咱们再偷偷换成现钱。”    韩寒将地上的大洋捡起来,“大哥,不如把那三轮车买下来,老去租,很麻烦的。”    “那个车,多少钱,我买。”吴铭想了想,点头表示同意。    “这大洋不多啊,其实还是这东西花起来顺手。”韩寒将大洋数了数,码成两摞放在桌上。    “你怎么知道不多?”吴铭白了他一眼,“实在拿不了啊,只能先捡值钱的东西。”    “哦。”韩寒地眼睛又放出了光,“下次带我一起去,我帮您拿啊!反正都不是正路来的,不花白不花。”    “不要这个样子。”吴铭一本正经地说道:“人家孤儿寡妇的也不容易,你非要偷得人家上街乞讨啊!”    韩寒撇了撇嘴,对吴铭的话嗤之以鼻,“鬼才信你的话呢?对了,那是什么东西“想要的话可以分你一半。”吴铭打开了破布包,一只惨白的胖手露了出来。    “这…您还真把吴四宝的零件给卸下来了。”韩寒震惊地望着吴铭。    “本来想砍脑袋的,可是那猪头太大了,不好拿。”吴铭从床下拿过一个盒子,将断手连破布一起扔了进去。又拿过一个石灰包,将石灰都洒了上去,“可惜了上面的戒指,要不是怕人认不出来。我很想摘下来送给你地。”    “别。别,我戴上不合适。”韩寒连忙摇头,“这东西您要送给谁呀?”    “张大帅,知道吗?”吴铭将盒子包好,一脚踢到床下,又示意韩寒打开一个酒瓶,倒酒洗了洗手。    “那个老家伙。不好好猫起来养老,偏要当汉奸。”韩寒咒骂道:“吓吓他也好。”    “对了,提起老家伙,我倒想起一个人。”韩寒挠了挠头,对吴铭说道:“咱俩把佘爱珍给弄得这么惨。可要小心她干爹帮他报仇。”    “她干爹是谁?”吴铭好奇的问道:“很厉害吗?”    “她干爹是季云卿,一个大流氓头子,大汉奸。”韩寒说道:“手下有不少地痞无赖,而且还是李士群的老头子,吴四宝听说也是靠着他发家的,而且也是由他介绍进地76号。”    “一个糟老头子,还是大汉奸。”吴铭摸着下巴思索着说道:“要不。把他给干掉。”    韩寒连连点头,“我也是这个意思,先下手为强,佘爱珍肯定会找他地。这个老混蛋估计也会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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