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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3部分

一个人的抗日 作者:样样稀松(起点2012-08-23vip完结)-第6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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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子参谋将手里的文件扔进了火堆,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松下恍若未闻,伸手拿过桌上的小胁差,用手帕擦拭着,竟轻轻哼起了家乡的小调。

    鬼子指挥部的地下室里一片烟雾弥漫,不时地有鬼子咳嗽两声,这帮自知末日已到的家伙手里拿着手榴弹,握着手枪,哀伤地等待着自己的最后一刻。

    “轰,轰…”,地下室的铁门处传来几声巨响,地下室里的鬼子们当场被声浪震得头晕目眩,灰尘和垃圾被气浪搅上了半空中,地下室的气味变得更加呛人、难闻。

    几分钟后,又是几声巨响,厚重的铁门摇晃着轰然倒地。尘烟还未落地,几团炽烈的火焰和密集的子弹便呼地一声倾泻而来,后面是是激昂的呐喊声。

    “都结束了。”松下手上用力,小胁差切进了肚子,血流了出来,但他并没有马上死亡,只好又痛苦地使了一把劲,最后非常难看地趴倒在地。

    随着一片鬼哭狼嚎,手榴弹的爆炸声,手枪的呯呯声不断响起,一片狼籍的地下室里又陷入了安静。

    凌晨四时,枪炮声停歇了下来,鬼子阵地上到处都是铁血青年军的士兵,在火光的照射下打扫着战场。至此,经过一天两夜的激战,铁血青年军拔掉了楠阿特普艾的东面屏障,从三面开始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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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八章血战的意义

    第四十八章血战的意义

    有时候,苦难寄托着伟大,牺牲变成了光荣。特别是在战场上,知道为何而战,为谁而战,愤恨便转化为视死如归的勇气。

    当一个人由命运来摆布的时候,他会茫然、惶惑、恐惧、软弱。而他一且扼住命运的咽喉,他就是胜利者,他就有了自信,有了意志。而黄历麾下的铁血青年军便给了华人这种掌握自己命运的机会,不再是日本鬼子肆意屠戮的羔羊。

    马塔镇攻坚战的结束,镇外歼灭机甲中队的胜利,展现在人们面前的是血色火光之中,上千名华人战士与凶恶的鬼子进行的殊死拼杀。攻守双方,一个是志在必得,一个是寸土必争;一个是气势汹汹、来者不善,一个是拼死顽抗、以牙还牙;一个是不计一切代价拼死向前、向前,一个是誓与阵地共存亡、死不后退……到处是手榴弹的爆炸声、地动山摇的炮弹怒吼声、疾风暴雨般的枪弹尖叫声、铁血军气壮山河的呐喊声、敌军垂死挣扎的哀吟声……只有战场,才能出这种声响,只有战地之声,才能如此动人心魂……就像一只庞大的乐队,战斗员们操纵着不同的乐器,弹拨着不同的音符,从不同的方向,汇集到这个露天舞台上,齐奏着蔚为壮观的战地交响曲……伴随着令人心碎胆寒的乐曲,是千百颗绚丽的流光往来穿梭、交相辉映,衬红了那灰蒙蒙的天际……巨大的气浪冲天而起,搅得天地间一片昏暗……那血汗泥尘所散出的蒙蒙薄雾……那绚烂的、黑红的、剧烈开放的、瞬间熄灭的火焰,火焰中倒下去的是人类的**,火焰中矗立起来的是民族的尊严。

    马塔镇内、外两战,使得日军在西婆罗洲的占领出现了漏洞。这虽然不是根本上的决战,但因为西婆罗洲地形地势的特点,使得日军在西婆洲东部及东北部彻底陷入了被动。

    西婆罗洲的地形地势有几个特点:先是沿海地区较平坦,内6多山地和高地,这便使西婆罗洲的开仅限于河流下游及海滨地带,主要城镇多在河口内侧,内地荒凉落后;其次是西婆罗洲境内大部分为卡普阿斯河流域,地势低平、宽广,河曲达,公路稀少且集中于沿海达城市,大部分地区是靠河流通航,为贸易和商业活动的重要生命线,常常也是唯一命脉;最后则是密布于西婆罗洲的热带雨林,面积占到了

    这样的地形地势特点决定了日军机械化部队作战的局限性,特别是在西婆罗洲东部,他们要依赖的公路里程短且不连贯,难以达到快机动的效果,也无法挥其应有的威力。

    就在楠阿特普艾的山田喜藏收缩防线,等待援军的时候,继马塔镇失守,又一个噩耗再度传来,由锡拉特增援的两个中队日军在路上遭到了伏击,损失过半后仓惶退了回去,楠阿特普艾西面的退路已被切断。而铁血青年军则开始扫荡城周围的小据点,将楠阿特普艾变成了一座孤城。

    两次打援,精心而狡猾的布置,一下子令日军措手不及。离得最近的锡拉特是山田喜藏的希望,而其他城市的驻军实在是离得太远了。在内地人口密度不足二十人的广阔区域内,在机械化部队难以挥效用的丛林高地里,实在难以想象还有谁能扼制敌人不断收紧的绞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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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九章论势

    第四十九章论势

    “……我军应有强大的预备兵力,并采取逐次抵抗的战术,或称狙击战斗,根据西婆罗洲特有的地形,确定我军守护部队不必固守一地,而是设置纵深阵地,逐次抵抗优势敌人的攻击,在诱敌深入我阵地内,尚未立足时,埋藏的地雷炸弹一起爆,埋伏的狙击兵配合我正面部队,一举反击消灭敌人。这种阵地要虚虚实实,使敌人摸不清底细。经过一两次打击后,敌军可能就裹足不敢急进了。我军则达到以少胜众、以劣制优的目的。同时,组织小股突击别动队,在丛林、山地、沼泽中穿插行动,打击日军的补给线、运输队、物资集中地。等待日军锐气受挫,补给困难时,我主力以钳形攻势,猛力出击,围歼日军之突进部……”

    合理的战术能够取得应得的胜利,对于此次的主动进攻,黄历是早有预谋,将日军挤出山地丛林地带,拓展根据地的防御纵深和部队的机动空间,并与日军在平坦而富庶的西部地区展开新一轮的争夺,这是铁血青年军展所必须经历的阶段。

    竖起抗日大旗的初期,铁血军有一个迅猛展壮大的时期,而现在西部地区的人口资源成了瓶颈,西部人口密集和经济达地区又是日军要重点占领巩固的,有志青年想避开鬼子的严厉管制和监视,前来加入铁血军是件很困难的事情。所以,铁血军必须向西部地区渗透,吸收更多的人力资源。

    当然,此次作战还有一个目的,那便是盟军方面知道,这是一支能征善战的部队,对这支军队的支援物有所值。利用被利用,不管怎么样,都要体现出自身值得被利用。

    同时,这次军事行动也是一次检验,由游击战向有限的运动战转变,必然不能一拍脑袋便实行,要给部队一个适应的过程。

    三团善巷战攻坚,一团善伏击,二团善奔袭,虽然都是铁血青年军,但在与鬼子的不断战斗中,各支部队由于承担的任务不同,依然体现出了各自的特点,黄历因势利导,又着重加强了对这些特点的挖掘和训练,使之更加鲜明。现在看来,效果是不错的,马塔镇攻坚,歼灭机甲中队,奔袭伏击锡拉特日本援军,三个主力团干得都相当漂亮。

    将被动防守来应付鬼子的扫荡变为针对日军薄弱点的主动进攻,使得铁血青年军产生了极大的变化,信心,是靠战斗胜利来建立的,不是靠慷慨激昂的空话得来的

    攻城掠地的胜利,让万千感慨在战士们的心中撞击,抗日杀敌不只是壮怀激烈的口号,或幻想中的悲壮和荣誉。对于经历了恶仗的军人,这些名词就不再抽象朦胧了,一切都浓缩成血淋淋的现实。在激战中,生的渴求和死的威胁无时不在猛烈碰撞。贪生者可能不生,勇敢者反而不死。

    战争使一切变得直截了当,人类诸多复杂的感情,只剩下不共戴天的仇恨。在弹雨如蝗、刀光血影的厮杀中,也会出现瞬间的踌躇犹豫。但我死亲生,我死犹荣。在重于泰山的民族利益前,个人的生死微不足道,对苦难深重的海外华人来说,没有流血的贡献是无足轻重的

    从西方殖民者到日本鬼子,南洋华人终于意识到团结的力量,反抗的精神,乞求和忍让是没有用的,只有奋起而战,用鲜血和生命,让压迫者颤栗,争取自身的权利,才是正道。

    对于楠阿特普艾这座已被围住的孤城,黄历并没有下令继续强攻,而是悄悄地收拢部队,象一个耐心的猎手,等着猎物钻出洞穴。虽然有了攻坚的战术,并且在马塔镇进行了实践,但对于进攻一方来说,伤亡是难以避免的。楠阿特普艾不同于马塔镇,工事更加坚固,敌人的数量更加多,攻坚的难度更大。铁血青年军要留有足够的力量,以应对鬼子可能的军事报复。

    围城是虚的,不同于冷兵器时的围困,都在城下安营扎寨,旗帜飘扬,号角嘶鸣。但正因为楠阿特普艾的鬼子无法判断铁血青年军的兵力是否隐藏起来了,面对城外少量兵力的掘壕围困,感到进退两难。

    “敌人在故意示弱,yin*我军突围,一旦离开坚固的工事,必定会从四面八方围拢而来,倚仗人数优势,在野外进行围攻。对,就是这样,我绝不会上当。”山田喜藏举着望远镜,仔细观察着城外,得出了自以为正确的结论。

    对于楠阿特普艾的守军只是关注于眼前的敌情,而身在锡拉特的藤原则面对地图冥思苦想着整个战局的展,“敌人的主力是否还在楠阿特普艾城外?他们是在以逸待劳,继续对增援楠阿特普艾的皇军进行截击,还是已经悄悄转进,盯着下一个目标?是继续调兵向楠阿特普艾进行增援,还是等待进一步的侦察报告,确认敌人的主力在何处?”

    牵一而动全身,一个应对不当,便会引起连锁反应。楠阿皮诺、楠阿克芒艾、锡拉特、普图西包、塞米陶,再加上楠阿特普艾,偌大的西婆罗洲东部,竟然只有这么几个堪称城市的地方,相距是那么的远,道路是那么的不好,显得是那么的孤立。以前的估计是错误的,才会有这种撒豆子似的排兵布阵。一直以为铁血青年军没有攻坚的重武器和能力,但现在要重新估量这个对手了。

    看着地图上西婆罗洲东部那几个隔得甚远,稀稀落落的城市名,藤原有些烦恼地摇了摇头。皇军是分散配置,而敌人是聚力于一点,况且在丛林和高地之间的移动难以为侦察飞机所获悉,使得敌人可以悄悄地运兵,防不胜防啊他坐在椅子中,沉思了半晌,拿起了电话,向川口将军提出那样的建议吧,就算挨顿臭骂,也希望川口阁下能明白自己的苦心。

    ………………。

    坤甸,西婆罗洲第一大城市,川口清健的司令部便设在此地。此时,他正在和自己的爱将小笠原夫谈得正欢。

    小笠原夫随被抽调走的一个大队去增援瓜达尔卡纳尔岛,但未到瓜岛又到调至拉包尔担任参谋,在曾横扫荷属东印度的今村均中将手下听命。他正与川口清健说着瓜岛的战事,特别提到第二师团的进攻失利和第三十八师团输送受阻,又讲到瓜岛部队面临的最严重的饥饿,土兵体质非常差,饿死、浮肿和患各种热带疾病而死的官兵比战死的多两倍。讲到他朝夕相处的那些在香港和爪哇岛安列丹、万隆呈雄的精兵,竟在“狭口”海峡中遭沉船之厄,尸骨无存的时候,小笠原夫呜咽泣下,不能自已。

    川口清健也是黯然神伤,半晌才低沉地说道:“荷属东印度战役中,皇军仅用这两个师团加上后来的一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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