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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蕙质兰心-第65部分

小说: 蕙质兰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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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荫田回答:“还行,有条小动脉断了,他们见得少了,心慌,没有扎住。做到凌晨五点才结束,在那边吃了点早饭,就直接去科里大查房了。”

于梅体贴的说:“那你下午别上班了,吃过午饭好好休息吧。”

高荫田答应着,换上衣服,就要推着于梅去餐厅吃饭。

于梅回头对高荫田说:“你先去吃,我找点东西。”自己推着轮椅到梳妆台前,高荫田一人去了餐厅。

卧室里,于梅一瓶瓶敞开那些化妆品,不时的闻一闻。

于梅平时是不化妆的,只有朋友聚会时,才稍微画点淡妆,因此,对化妆品的香味说不出来是可以理解的。

于梅闷闷地来到餐厅吃饭,不再去想什么劳什子香味。

高荫田问:“于梅你没事吧?”

于梅回答:“没事。”回头对小翠说:“我梳妆台上的那些化妆品,你拿去用吧,只给我留下一瓶润肤霜就行。”小翠答应着。

下午,小翠推着于梅到超市去,走进电梯,于梅就闻到一股和中午高荫田衬衣领上一样的香味,回头问小翠:“你擦的什么这么香?”

小翠说:“我撒了一点香水。就是你刚刚给我的那堆化妆品里的一瓶。”

于梅听了没吱声,闷闷的从超市回来后,于梅说:“小翠,你拿给我看看你刚擦的是哪一瓶香水?”小翠很奇怪,今天于姐是怎么了?

她拿过香水瓶递给于梅,一只精致的弯弯的香水瓶,闪着金属的光泽,于梅对着自己的手背轻轻喷了一下,立即闻到了一股似曾相识的香味。

她记得这是吕芳第一次上她家时,当做礼物送给她的,吕芳的身上就有这股香味,于梅的心里怅然若失。

于梅知道,这一天总会来到的,自从受伤站不起来时,她就做好了准备,她以为很快就会到来的一天,却不是在危险的青春年少时,那时候于梅觉得她能承受,但她的青春年少却安然度过。

背叛发生在垂垂暮年,两鬓苍白时。这让她有些不甚明了,为什么是在自己认为已经安全的时候?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高荫田的眼里再也没有那份坦荡和自然,有的只是一份深深的怜惜和时不时闪过的歉意,抑或是探寻。

于梅呆呆坐在阳台上,眼泪默默的流,她没有责问高荫田,没有高声叫骂。

她想告诉一个人,和她一起分担这份无奈,可是,和谁说呢,儿子,小翠,自己的好友张金玉,栾青。

那么说了管用吗,似乎不行,只是博得几声愤怒的谴责和同情。他们会用怜悯的眼光看着自己,于梅再也不想看到那种眼光了。

时间走过四季,带走无奈和颓废,却带不走心里深深的创伤。于梅觉得,这就算是自己还给高荫田的了。

在温暖的阳光里,于梅打了个冷颤。她选择了沉默,却不知自己能包容到什么程度,什么时候?

*

今天就一更,保姆大姐回家了,刚从医院回来,马上发文,然后关机回医院,晚上还是我给老母亲陪床。承诺,明天二更。

*

正文 【第八十一章 齐寰受伤】

*

【主人公命运大转折!】

*

灾难总是在不经意间降临,当远方地震的噩耗传来时,鸢城医院当即组织了医疗队,奔赴抗震救灾第一线。全院医护人员齐动员,几乎人人报名。

韩强,齐寰,小晴榜上有名,秀秀没有获得批准,理由,她得照顾粉点儿。

晚霞照耀下的残垣断壁,更添了满目凄凉。医疗队一到就投入到了紧张的工作中。

又是一次余震,在一阵轰隆隆的倒塌声音过后,齐寰听到一声凄厉的幼童叫声,“啊——”在这空荡荡的残楼间回荡,把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齐寰不顾一切的向前冲去,余震尚未停止,韩强一把没有拽住他,齐寰已经跑到倒塌的楼群间没了身影。

急得韩强大喊一声:“齐寰,小心!”

就听得里面齐寰的声音大喊:“孩子,你在哪里?别怕,叔叔来了。”

齐寰一路奔跑到发出声音的地方,只见两块巨大的楼板间的夹缝里,一堆瓦砾在蠕动着,间或有微弱的哭声,几不可闻。

齐寰赶紧上前,他跪伏在地上,双手急促的拨拉着这一堆瓦砾,一会儿工夫就显出一个男孩落满灰尘的头和双手。

“孩子,你伤着哪里了?”齐寰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的拽着孩子的胳膊向外拖。

孩子哇哇大哭,他的大半截身体被埋在废墟里,齐寰拽不动他。

韩强心里那个急呀,临走时,医院领导一再嘱咐,保护好自己的人身安全,相互扶持,只有保证自己,才能救护别人。

余震刚刚过去,韩强也冲了进去,一边寻找一边喊齐寰。队里其他同志也陆续赶了过来。及等韩强看到齐寰的身影,孩子头顶正有一块摇摇欲坠的巨大楼板。

韩强大吼一声:“齐寰小心!”话音未落,眼见得那块楼板落向孩子的头顶。

齐寰应声抬头看见飞落的楼板,无暇他顾,转眼间,他把自己的右脚撑在孩子脸旁,巨大的楼板狠狠砸在齐寰撑起的右小腿和脚上,齐寰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只在一瞬间,齐寰用一条腿换了一个孩子的命。

韩强还差十几步就要扶住齐寰了,可他过不去,就在他的眼前,齐寰随着一声惨叫轰然倒地,脑袋撞在突出的水泥硬块上,鲜血一下就喷了出来。

韩强拼命跑上前,他不敢硬拽齐寰,先检查他头部出血的地方。扑起的灰尘迷了他的眼睛,眼镜已不透光,他用袖子抹一把眼泪,泪泥满面。

齐寰头顶的伤,韩强估计问题不大,只是那块巨大楼板压住他的右小腿和脚。这时,医疗队的其他成员也赶了过来,大家想一起搬起楼板,却怎么也挪不动。

紧急救治,小晴赶紧给他输液,吸氧。齐寰的血压已降低到80/50毫米汞柱。

顺着缝隙,韩强看到有紫红色血液流出,赶紧拿起止血带,从齐寰的大腿根部扎上临时止血带。

齐寰在血压逐渐回升的时候,清醒了那么一小会儿,他虚弱的拽了拽担架边韩强的衣角。

韩强低头看他微微睁开的眼,长出了一口气:“齐寰,你醒了。”他强忍下眼窝里就要出来的眼泪。

齐寰缓缓的说:“韩强,先不要告诉秀秀。”

韩强说:“那怎么行,你需要她的照顾。再说以后她要是知道了,我不成她眼里的罪人了”

齐寰说:“听我的。”顿了顿又说:“我怕,她接受不了时,我也受不了……。”

韩强的眼泪就下来了,他无言的点头答应了齐寰的要求。他似乎明白齐寰的心思,却又没有深思下去。

有人联系吊车,很快,救援队赶来了。当吊车吊起巨大的水泥楼板时,齐寰的右脚已经血肉模糊,右小腿软软的,腿骨已被压碎。

韩强心下一片冰凉,完了,这只脚是保不住了,小腿也不知能留下多少。

韩强扶着担架,眼泪模糊了视线,他踉踉跄跄的跟着躺在担架上昏迷不醒的齐寰,向救护车快速奔去。

远处一片瓦砾中,姚起指着韩强扶着的担架对张得说:“看那里。”

张得也看到一副担架:“唉,又有人受伤了。”

姚起说:“我感到一丝熟悉的气息。”

张得紧张的问:“谁?”一边说,一边向那边跑,他对姚起的话是深信不疑的,他说熟悉,肯定是熟人。及等他到眼前,救护车已经开走了。

他拽住抹成大花脸的小晴,紧张的问:“刚才担架上是谁?”

小晴边哭边说:“齐寰。他不让我们告诉秀秀。”

张得刚长出口气,齐寰,谁啊?又听得旁边一个大夫说:“高齐寰的腿能保住吗?”

高齐寰,这不是高荫田的儿子吗?张得一把拽住那个大夫的胳膊:“高齐寰是不是高荫田的儿子?”

“是,别拽着我了,赶快救人去吧。”那大夫抽出自己的胳膊向前走去。

回头看小晴傻了一样不动,拉她一下:“李小晴,快走,别掉队!”小晴机械的跟着他走了。

姚起气喘吁吁的赶了上来:“张得,是谁?”

张得说:“高荫田的儿子,高齐寰。”

姚起问:“伤的怎么样?”

张得说:“我只来得及看到一只受伤的右腿。”

姚起俯下身伸指沾了一下地上的鲜血,放在鼻端使劲嗅,紧闭了双眼:“不好。得呀,快要车,晚了就来不及了。”

张得一步迈上旁边的窄窄小路,伸手拦下一辆越野摩托,车手吼道:“你不要命了?”

张得说:“对不起,哥们,我要救条命,车给我。”说话间,姚起瘸着腿过来,爬上车后座,摩托绝尘而去。

远处,紧急救援的直升机整装以待。

*

这次抗震救灾,兰贝依租了两辆大卡,方便面,矿泉水,火腿肠等食物以及一切日常用品装了满满两大卡车。

他领着一帮温泉疗养院的的人和齐寰,韩强他们是一起去灾区的。

到了灾区以后,由于工作的重点不同,他们分开了。

齐寰受伤的时候,他正在一个灾民集聚地分发食物,矿泉水。

接到韩强电话以后大吃一惊,刚进灾区第一天,就发生这样的事,兰贝依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齐寰的腿能保住吗?

他沙哑着嗓音问韩强:“秀秀知道吗?”说完后紧紧盯着韩强,心里说不出是希望他说,秀秀知道还是不知道,眼泪从赤红的眼睛里就那么淌了下来。

韩强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我想打,齐寰不让。”

兰贝依窒息了一下:“那就先不打,你是不是走不开,我跟着去吧。”

韩强红着眼圈点点头:“我已经给高主任打电话了。拜托了,我是外科手术大夫,刚来我不能离开,已经安排了三台手术,今晚我要通宵了。你去吧,有什么事及时通知我。”

兰贝依狠狠擦了把眼泪,很爷们的和韩强使劲拥抱了一下,开着他的越野车跟着救护车疾驰而去。

张得带姚起赶到直升飞机前,也不知姚起拿出了什么特殊证件,人家就让他进去了。

姚起挽起衣袖,双掌立即开始慢慢变红,当有丝丝白气时,他把手掌放在了齐寰受伤的右小腿上。就听得齐寰难忍的呻吟声似乎越来越小。

姚起伸指点击着齐寰腿上的一些穴位,然后吩咐兰贝依解开止血带。兰贝依疑惑的看着他,韩强可是说,不可以随便乱动齐寰的伤腿的。

张得说:“听他的。”兰贝依知道张得是高荫田的同学,觉得应该没错。

按姚起吩咐解开止血带,紧张的看着伤口,只是出了一些紫色的淤血后,伤口就不再出血了,不禁长出了一口气。

姚起检查齐寰的伤势,水泥板的着力点在齐寰的右脚腕,从右脚腕向脚掌部分已被厚厚的水泥板生生砸烂,向上部分,腿骨粉碎性骨折,皮下淤血严重,整条右腿肿胀得厉害。

姚起的手掌再次轻轻抚摸齐寰的伤腿,良久,叹了口气。

张得紧张的问:“怎么样?”

姚起说:“全碎了。我已帮他复位,打通了筋脉。待会儿下飞机,等他做完截肢手术,找只黑色的金尾毛公鸡,砸碎,掺上我的药糊在腿上,可以保住右小腿,右脚是保不住了。”

兰贝依抹了把眼泪:“大师,再想想办法吧。”

姚起一张蜡黄的脸,他抬起衣袖抹了把汗,苦笑一下:“我与他父亲有一面之缘,与他机缘巧合,方能救他一条小腿。修为至此,有些事是不可逆转的。”

说完盘膝静坐两手掐诀,做莲花指状,闭目屏息,不再言语。张得竖了一指在嘴唇上,对着兰贝依嘘声做静态。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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