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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盗墓人-第10部分

小说: 盗墓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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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吃完后就离开了,看来他们是回陌村了。
  我对沈晨雨说明了情况,沈晨雨急忙轻轻唤醒了文大爷。
  文大爷听到小林返回了陌村,冷冷一笑:“哼,放心吧,他们找不到国宝的。”老人似乎对我们讲故事讲上了瘾,全然不顾我们焦急的心情,说道:“你们接着听我讲吧。”
  孙殿英马上召集大家开会。在会议室中,孙中山的画像悬挂在正南的墙壁上,下面还挂有青天白日满地红旗帜和国民党党旗。
  孙殿英说道:“刚才的情况你们都看到了,眼下我们应该怎么办?”见大家都不说话,孙殿英接着说道:“我有一个想法,清东陵既然马福田盗得,为什么咱们就不能盗呢?”
  孙殿英此话一出口,犹如晴天霹雳,除了梁郎先众人都是议论纷纷。
  孙殿英一抬手,示意大家安静,说道:“满清都下台多少年了,那皇帝坟就是一个封建王朝的象征。我们是国民革命军,革谁的命?不就是封建王朝的命吗?”
  梁郎先起身拱手说道:“军座为国为民,令人钦佩。”
  孙殿英听到下属的赞赏,得意地笑了笑。
  谭温江忽然站起来说:“军座,盗掘皇陵的事还请三思。”
  “嗯?”
  “虽然清朝已亡,但是末帝溥仪还在天津,国民政府尚礼遇有加。若是我等一旦盗陵事发,溥仪必向国民政府施压,社会舆论也会对我们很不利,蒋介石反而会有一个裁掉我军的借口了。”
  一听谭温江这么说,孙殿英真的有所顾虑了,不由陷入了沉思。
  梁郎先轻笑数声,站起来说道:“军座,我有一计可使我军无忧。”
  “哦,梁先生快说,是什么计?”
  “目下,遗匪猖獗,马福田盗掘皇陵人人皆知。我们何不张贴告示,告知天下马福田盗掘清东陵天人共怒。军座以正义之师讨无义之匪,一则师出有名,二则使百姓归心,三则使天下人认为盗皇陵者乃是马福田,与我军无关。如此,则可保我军平安。”
  孙殿英听后拍手大笑:“哈哈哈哈,好,就依先生之计!”
  冯养田发言说道:“军座,既然决定就要马上行动,迟则生变。卑职以为,我军行动时还要肃清四方百姓,免得东窗事发。”
  “嗯,冯参谋长说得对!”
  柴云生也说道:“军座,还有一事。马福田之所以敢盗掘皇陵,原因就在于他有王绍义为辅,听说此人原来就是个盗墓贼,熟悉陵寝布局结构。我们要动手的话,也要有所准备。”
  孙殿英点点头,即刻下命令:“谭师长,命你明日张贴告示,就照梁先生所言,列举马福田的罪状,最重要的就是盗皇陵。然后你出动一个团的兵力,给我狠狠地打马福田!你不用亲自指挥。我想马福田一个小小的土匪头子肯定打不过咱们正规军,一个团的兵力就足够了。你同时赶往北平,找关系探探口风,看看蒋介石是不是真的要裁撤咱们。他要是真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梁先生,你和谭师长一同去,找一些前清的遗老谈谈,想办法搞到皇陵的布局。”
  会议结束了,文丙义随谭温江上了马。谭温江纵马前行,冷笑着说:“文副官,你怎么看今天的事?”
  文丙义那时不过是一副官,不敢多说什么,遂说道:“军长为国为民,这也是无奈之举啊。”
  谭温江叹了一口气:“唉,只怕我军日后要被世人唾骂了。”谭温江说这些话的时候,眼中尽是苦楚之情。
  第二天,谭温江在马兰峪一带贴出告示,晓谕百姓第十二军要清匪。并且一一列举了马福田的几大罪状:一、抢夺民财,劫掠百姓。二、欺男霸女,嚣张跋扈。三、不服政府管辖,聚众谋反。四、胆大包天,竟敢盗掘清朝皇陵,所得宝物不计其数,致使国家文物流失。
  告示一贴出来,百姓都上前围观。有的军官还站在告示前大声宣读马福田的罪状,呼吁百姓坚决抵抗马福田。
  当天下午,谭温江携文丙义和梁郎先到了北平。一到北平,两人便分道扬镳,谭温江与文丙义去谒见第六军团总指挥徐源泉。
  徐源泉略微发胖,此时他正在翻阅资料。见谭温江来了,叫警卫兵请进来,自己起身相迎:“松艇(谭温江的字)啊,多日不见,今日怎么有时间来我这里了?”
  谭温江说道:“奉孙军长之命,特来拜见徐总指挥。”
  “哎呀,客气了,客气了。坐。”
  谭温江落座,文丙义侍立在侧。谭温江说道:“徐总指挥,如今我军奉命开赴马兰峪,与马福田匪部开战在即。但是粮饷不支,一旦开战,只怕军心难服,万一哗变……”
  听到谭温江的话,徐源泉久久不语,面露为难之色。
  “莫非徐总指挥有难处?”见徐源泉还不说话,他又问:“我听说国民政府已有意裁军,不知是真是假?”
  徐源泉这才笑着挥挥手,说道:“松艇多虑啦,只因近日连年征战,国库亏乏,故军资筹办受阻,非为其他。松艇且放宽心,裁军一事是讹传而已。回去请转告魁元(孙殿英字),叫他宽心。上峰已经言明,击溃马匪,粮饷即到!”
  谭温江又和徐源泉寒暄了几句就告辞了,路上他问文丙义:“你觉得徐源泉这人如何?”
  文丙义说:“这个人似乎是有意隐瞒什么?”
  “嗯。”谭温江点点头,“看来我还需旁敲侧击才行。”
  两人又来到了一处公馆前,下了马。谭温江向门子说道:“国民革命军第十二军第八师师长谭温江求见张老先生。”
  过了一会儿,一人迎出来恭敬地说道:“谭师长,张先生有请。”
  谭温江闻言,恭谨地整了整军装,迈步走进公馆。
  这座张公馆是文丙义这一辈子见过的最奢华的住所,天花板镂金装饰,地板以云南彩玉铺就,可见其主人身份地位之崇高。一位身穿蜀锦长袍的管家将二人引到书房。只见这间书房宽敞明亮,书柜桌椅皆是金丝楠木制成,两边墙壁上悬挂着明清大家的字画,一位老者正站在书桌后面饱添墨笔奋笔疾书。
  谭温江和文丙义走上前去立正敬礼:“松艇见过张老先生。”
  张先生抬起头来:“哦,是谭师长啊,坐。来人,看茶。”下人奉上茶水。
  张先生笑眯眯地问道:“谭师长今日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了?”
  谭温江说道:“张老先生,卑职今日奉命来北平催督粮饷,路过贵府,特来拜会。”
  张先生笑了:“难得啊,老夫已退出政坛多年,难得有人还记得老夫。”
  “实不相瞒,卑职此行有辱使命,上峰迟迟不肯将粮饷发放。在下实在是愚钝,不知此中真意,望张老先生指教。”
  张先生笑着摆了摆手,拖长了音调:“言重啦,老夫这些年来身处世外,早已过惯了闲云野鹤的日子。怎知上峰真意呢?”
  谭温江和文丙义对视,均默然不语。寒暄一番后退出张公馆。一路上,谭温江骂道:“这个老狐狸,仗着自己是党国元老,倚老卖老。”
  文丙义问道:“师座,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谭温江也是眉头紧锁,没有回答。就在此时,从两人身后奔来一骑,马上一人生得甚是魁梧,面容粗犷,奔至二人身边勒马停步:“吁”一敬礼,说:“谭师长,久违了。”
  谭温江见到此人:“你是……”他忽然想起来:“董大虎!”
  “哈哈哈哈,谭师长好记性。昔日多蒙师长教诲,在下感激不尽。”
  “大虎客气啦,你我兄弟,不说这些。”
  “听闻贵军驻扎遵化县,师长来北平却是为何?”
  谭温江叹了口气,满脸的愁容。
  董大虎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可是为粮饷一事?”
  谭温江眼睛一亮。
  虽然对方没有回答,但董大虎已经知道自己没有说错。他又说道:“这里人多嘴杂,请借一步说话。”
  三人到了一家酒店,进了一个没人的雅间,要了一点儿酒菜。董大虎把盏为谭温江斟满酒,说:“谭师长,实不相瞒,拖欠贵军粮饷一事已是尽人皆知了。而且不光是贵军,听说当初北伐军收编的部队都是被拖欠粮饷。”
  谭温江拈起酒盅,一扬脖一饮而尽,然后“啪”的一声将酒盅放在桌上,两只眼睛充满了红色的血丝。
  董大虎接着说:“我刚从南京来,带来了一份密报。”说着,他从公文袋里拿出了一份文件递给谭温江。
  谭温江接过来一看,周身一震。那份文件正是给徐源泉的,是告知他第六军团裁撤部队的番号,孙殿英所率第十二军赫然列于榜首。他一气之下,将这份文件狠狠地拍在桌上:“他妈的,蒋介石这是要过河拆桥啊!”
  董大虎说道:“谭师长,上峰已经下定决心裁撤十二军,何去何从,请谭师长斟酌而行。”
  谭温江恨恨说道:“蒋介石是怕我们这些杂牌部队做大,威胁到他。唉,可恨军长当初不采纳我的。”
  董大虎很赞同地说:“别的收编部队和贵军一样,看来蒋介石是要一锅烩呀。”
  当天晚上,谭温江和梁郎先在一家小旅店碰面了。一见面,梁郎先就问谭温江:“谭师长,今天可有收获?”
  “今天我们已知悉蒋介石的确有裁撤我军的意思。”
  梁郎先捋着胡须低头沉思,而后忽然抬起头来说:“谭师长,你请看。”随身拿出了三张图。
  “这是什么?”
  “此乃皇陵的建筑图!”梁郎先压低声音说。
  “哦,梁先生怎么会有……”
  梁郎先示意谭温江声音小点儿:“这是我从几位前清遗老的手中花重金买来的。”
  “哼,蒋介石要鸟尽弓藏,这幅图正好派上用场。军座也是迫不得已才行此下策。”谭温江感慨良多。
  “哼哼。”梁郎先冷笑:“谭师长跟随军座多年,难道还不知道军座的真意吗?”
  “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梁郎先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润了润喉咙说:“军座想掘清东陵非为其他,而是为了陵中的宝物。有了这些宝物,招兵买马,扩充装备绝非空话。待我军足够强大,则进可以与天下争衡,退又足以自保。只不过军座心思机敏,对外只说是蒋介石的,以绝众人之口。”
  文丙义不禁暗暗点头:这个梁郎先还真是心眼儿活泛。
  翌日,谭温江与梁郎先偕同文丙义返回遵化县,将情况一一禀告给了孙殿英。面对这一好一坏两个消息,孙殿英是又气又喜。百般拿捏之后,孙殿英果断命令围歼马福田部。
  马福田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土匪团,怎么能打得过装备精良的正规军?战斗开始不到两个小时就节节溃败。谭温江虽然没有亲临作战指挥,但文丙义作为谭温江的副官被安排到了战场。
  一提到战场,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是无法想象其残酷性的。也许自己的至亲骨肉就会在自己的面前被横飞的子弹打得血肉模糊。人谁都会怕死,当然大无畏的英雄除外。文丙义不是英雄。用他自己的话说:“那时候,我真的怕了。子弹就在我身边嗖嗖的飞,我眼看着前面的一个和我一样年纪的战友被打穿了脑袋,倒在了血泊中。他的血溅了我一身。那样的情形,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大军势如破竹,穷追不舍。马福田在几个贴身士兵的掩护下和王绍义往北逃去。这时一个满面尘灰的士兵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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