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味书屋 > 穿越架空电子书 > 女杀手穿越乱世虐恋楚汉风云:特工皇妃 >

第2部分

女杀手穿越乱世虐恋楚汉风云:特工皇妃-第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瑞满不在乎拍拍顶在座位靠背后面的枪,笑说:“虽然隔着一层靠背,不过,你应该知道它的威力,你的子弹穿过我的头的同时,它的子弹会穿破你的心脏,也许,你更喜欢等待死亡的感觉。”

海遥又是一笑,“告诉我实话,丁子昌夫妇在不在西班牙孤岛上?”

苏瑞双眼里全是疯狂,“你说呢?”

“配合我,混淆M夫人的视线。”海遥的目光也变得阴冷起来,“还是选择现在死去?”

苏瑞冷冷一笑,不置一词。

海遥笑容变冷,她盯着苏瑞的眼睛,慢慢地说:“我去美国执行任务时曾用过这架直升机,当时,我请专家在机舱里做了一些改良,改良的部位包括驾驶座椅。”

苏瑞眉眼间的慌乱一闪而逝。

海遥扣动扳机的指节慢慢发白,同时,嘴角冷冷牵起,化作一个得意又阴冷的笑容,“你没有发现,这架飞机在飞行中可以暗中调控与M集团隔断联系。你敢擅自闯进希腊,用的应该就是这个装置。”

苏瑞苍白的脸上满是惊惧。

海遥重复刚才的问话,“丁子昌夫妇在不在西班牙孤岛上?”

苏瑞沮丧地微微闭眼,“在。”

在苏瑞失神的这一瞬间,海遥快速撞开左侧应急舱门,身子一矮,人已向一望无际的大海坠去。背上的装备囊自动转为应急状态,海遥平静地望着湛蓝而又遥远的海面。

苏瑞一愣过后迅速向应急舱门冲去,可这种机型应急舱门打开再重新关闭后就无法再开启。愤怒的她举起手中的PDW向机舱一阵猛射,可是这种战斗机型的直升机是用特殊防弹材料制成,她的疯狂扫射不仅没起任何作用,还被弹回来的弹壳击中左脸,热乎乎的液体淌进领中。她恨恨扔掉手中的枪,驾驶直升机快速向下坠的海遥冲过去。

海遥的降落伞已打开,遮住苏瑞视线。

半边脸都血肉模糊的苏瑞按下定位追踪键,直升机按照系统设定快疾向海遥撞去。

UH…101M型直升机飞行中没有任何噪音,觉察到异常时海遥已经避无可避。重重撞击后,脑子渐渐模糊,她望向林多斯港湾,“阿积,永别了。”

五分钟后,直升机带着机头挂着的降落伞包坠向深海。

第一章 惊鸿照影似故人(1)

官道上,一行数百人策马飞驰。

鬃毛横飞,袍角飞扬。蹄声响过,尘沙满天。前面的人还好,后面的几十人已忍不住掩住口鼻咳嗽起来。

打头粗眉大眼的少年飞驰中回身问:“将军,已奔驰五六个时辰,咱人没事,胯下的畜牲可得歇歇了。”

少年身边的黄袍少年悄悄打量一眼身后并辔飞驰的两人,朝粗眉少年摇头示意不可再往下说。

被称为将军的银袍少年双眼隐有笑意,朝他朗声交代:“龙且,告诉众将,原地休息一刻钟。在这一刻钟里,该喂马的喂马,该吃干粮的吃干粮,总之,该干吗干吗去。”

龙且得意地瞟一眼黄袍少年,“子期,走,一起放放水去。”

虞子期轻咳一声,掩饰住自己的尴尬,“子期还不想方便,你自去你的。”

龙且不在意地哈哈一笑,目光越过银袍少年看向他身后的另外三个,“季布,离昧,英布,你们去吗?”

三人不约而同摇头,银袍少年笑骂:“你这浑小子,这种事也邀伴同行,真服了你。”

龙且头一缩嘿嘿笑起来,银袍少年正要再骂,他身侧那位冷肃威严的黑袍长者沉声道:“阿羽,项将军已被楚怀王封为武信君,作为君上身边唯一的子侄辈孩儿,你应当时时刻刻想着为君上分忧。此地虽距沛郡很远,可刘邦那厮最擅长安插奸细探子,因此,你我的言行举止自当谨慎。另外,君上是楚国正统王族后裔,与刘邦他们那些布衣将领有着云泥之别,不可如此嬉戏笑骂,让人看轻。”

被人当众训斥,项羽的笑容僵在脸上,他冷冷扫一眼身边的五名副将,再看向黑袍长者时剑眉已紧紧蹙起,声音不冷不热,“范军师教训得是。可军令如山,即便时间再紧急,也得一刻钟后出发吧?”

“阿羽,你……”

项羽手臂一挥,厉声截断,“住口。”

范增脸上怒容迸现,额角青筋清晰可见,正要发作,项羽眯眼望向前方,“听,附近似乎有打斗声。”

范增仔细听了一阵,“听声音应在前方两里处……”

项羽手臂又是一挥,“住口。”然后看向英布和季布,“速速查探。”

英布与季布均是一个漂亮的翻身,下马后英布跪下用耳仔细听地面动静,而季布如猿猴般,迅速掠到最近一棵树上,几个翻跳已稳稳站在最高枝上。

泣血残阳下。

一支万余人的军队仓皇往前逃窜,军队的首领是位满腮虬髯的中年男人,只见身着戎装的他浑身上下全是血窟窿,凌乱发髻上的玉质束冠早已不在原来的位置上,而是垂在耳边摇来摆去,他又挥臂甩了一鞭子,胯下骏马竟然前蹄一软,倒在地上,虬髯首领双手一拍马背,人已离开马鞍,“陈王,不是我吕臣无能,是天要亡我吕臣啊。好在吕臣已为你报仇雪恨,九泉之下,也算有脸面见你啊。”

吕臣身前的小将啦的一声把扛着的帅旗扔到地上,双手狠狠勒住缰绳,疾冲的马儿顿时高高扬起前蹄,嘶叫声中小将跳下来,“将军,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你还活着,我们这支军队就不会散。你和少将军、夫人们先行,我就不相信我们一万人拦不住他们两千人。”

吕臣虎目含泪,“我岂是偷生怕死之辈。儿郎们,与其被人追得像丧家之犬,不如奋力一搏。生当人杰,死亦鬼雄。”

小将举起手中长刀,用尽全身力气暴喝,“生当人杰,死亦鬼雄。冲啊。”

两军相逢勇者胜,士气一旦低迷,对于军队来说那就是灭顶之灾。这一万余人,已被人追了两日一夜,士气早竭,因而,不到一刻钟时间已伤亡过半。吕臣已杀红了眼,刀起人头落,次次不落空,可他身边的兄弟们依然锐减。

第一章 惊鸿照影似故人(2)

又是一刻钟,吕臣身边已不足一百人。他对面,一直观战的年青将领嘴角挂着一丝不屑的笑,伸出右手指着吕臣,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你,还要你的将士为你送死吗?”

吕臣只觉一股森冷的阴寒之气扑面而来,他在心里打个寒战,可人却犹在强撑,“废话少说,是英雄好汉就别躲在将士们后面。你敢出列和我单打独斗一场吗?”

年青将领又是阴冷一笑,忽然从腿边抽出一支短箭,未动弓,众人看来只是用手轻轻甩出,可吕臣却已勃然变色,那支箭好似长了眼睛般,他往哪躲箭就往哪走,避无可避,只好眼睁睁看着这支凌厉的箭迎面而来,随着噗的一声,短箭透骨而出,吕臣握住箭羽失声惊呼:“附骨箭?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传说中的附骨箭只有樊哙会用,而樊哙却是沛公刘邦的人。可眼前这些将士却是秦兵打扮。

年青将领瞟一眼身边的将士,“如此剽悍的兵,除了大秦还有哪里有。”话音刚落,又一支短箭已在手中,“吕臣,你就受死吧。”

破空声中,短箭直直射向吕臣眉心。吕臣不再试图去躲避箭,他迅速挥起支在地上的剑,“我吕臣怎能死在秦贼手中。”

百余名将士眼睁睁齐声惊呼:“吕将军,不可……”

剑锋的银光闪过,吕臣忍不住闭上了双眼,只等脖子一凉,就去找陈王请罪。

眼见剑锋距离吕臣的脖子不足三指,众人耳边又响起两个尖锐的箭矢破风声,大惊的将士们纷纷转头望向声音发出的方向。

那只是两支普通的白羽箭,却后发而先至,撞在吕臣挥向自己的剑上,当啷一声,剑已落地。吕臣霍然睁开双目,恰见第二支白羽箭正中短箭中间,穿过一名小将的肚腹,把他钉在地上。

不说吕臣大吃一惊,秦兵中的青年将领同样一脸震惊。他们的目光齐齐朝吕臣身后看去。

谁也没有发觉,那里竟凭空出现百十名英气逼人的男子,他们未着兵服,无法从服饰上分辨出身份。领头的银袍少年虽然服饰华贵逼人,但眉眼间的锐气却无人敢直视,众将只觉冷意森然,吕臣却知道,这种迫人的气势是杀戮过多而自然养成的气势。他心里突然欣喜起来,挥手让自己的将士让出一条路,等银袍少年策马而来,他扑通跪下膝行到马前,“吕臣千里而来,只为投奔武信君杀秦贼光复楚地,不想却遇秦贼堵截,今得恩人相救,这条命便是恩人的了。从此后,吕臣必定鞍前马后,报效恩公。”

项羽森冷的目光扫一眼遍地的死尸,看向吕臣后目光游移缓慢,“我叫项羽。吕臣,不到两刻钟,你送掉数千将士的性命。这种鞍前马后的追随,我并不需要。”

吕臣老脸通红。嘴巴张了几张,却说不出一句能为自己辩解的话来。

项羽转头看向秦兵的青年将领,淡淡地问:“单打独斗如何?”

秦将不在乎地笑笑,“有何不可。只是,你若落败,可否令那些随从投降于我。”

项羽用眼神制止住愤怒的龙且等副将,“我的人从来不投降。”

秦将猛地起身,双脚直直蹬着站在马镫子里,向他身后的将士高声厉喝:“你等可曾听见。”

他身后,两千人齐声回应:“杀光逆贼,生是秦人,死是秦鬼。”

项羽从龙且手里接过白羽箭,搭在弓上,“三箭定生死。”

秦将郑重地取出弓,笑意浅浅,“有何不可。”

第一箭,势均力敌,两支箭相撞后碎成齑粉落在地上。项羽轻轻一笑,秦将脸色微变。

第一章 惊鸿照影似故人(3)

第二箭,白羽箭从短箭中横劈而过,携着强劲的力道直向秦将面门而去。秦兵惊呼声中,秦将仓皇跳下马堪堪避过。项羽眉头微微皱起,龙且等副将哄然大笑。

第三箭,秦将手中的弓尚未拉满,项羽弓中的白羽箭已破空而去,从眉心刷地穿过,秦将微张着嘴仰面倒在地上。项羽嘴角一牵,目光投向远方的黄土官道上,声音淡淡吩咐:“龙且,一个不留。规矩你知道。”

龙且长刀一挥,干净利落斩落一个秦兵的头颅喜笑颜开应道:“不就是削葫芦嘛,末将明白。”

等秦兵明白什么叫削葫芦时,已有数百名将士的头与身子分离。刀剑闪闪,头颅满天。秦兵纷纷后退,龙且与英布等项家将士步步紧逼。杀戮,足足持续两刻钟。鲜血成河,尸横遍野,星星点点的血溅到脸上,龙且、英布、钟离昧等项家将士瞬间已成了人间修罗。

千里之外,花宴。

一辆青灰车篷的马车缓缓前行。马车后,一个面色沉静的男子静静望着官道右边,那边的堤坝坡上,一眼望不到头的尽是灼灼盛开的桃花。夕阳之下,繁花像被烫了层金一样,美得如梦如幻。

男子身后,两个随侍均是一身黑色。左侧年龄较长的那位悄悄向右侧的黑衣少年悄悄打个手势,示意他提醒前面的男子天色已晚。黑衣少年倒也听话,张口就说:“主公,天色已晚,该走了。”

这时候,一阵微风吹过,花瓣纷扬而下。刘邦轻轻一叹,“萧何,她近来可好?”

年长黑袍人眉头微皱,好一阵子都没开口回答。黑衣少年提起手中短戟轻轻碰他的手臂一下,轻声提醒:“主公问你话呢。”

萧何怒瞪黑衣少年一眼,扭过头看向刘邦时双眼已是一片黯淡,“自她搬离原来的住处后,我已没有她任何消息。”

刘邦听后,斜飞入鬓的蚕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