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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重生之夫君可欺-第29部分

小说: 重生之夫君可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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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心中急切那事,就寻了个机会,只说出去散散酒气。就离开正厅,到了外面。

他的小厮在一旁守着,见他出来,就走过去,压低嗓音道:

“爷,事成了。”

岳宁然轻轻一弯唇,说不出的风流俊雅。

“哦?”

那小厮便道:

“那红巾挂了,这会儿那男人已进去了,怕是——”

话外之音,不言而喻。

岳宁然轻哼一声:

“倒是便宜那东西了,你可吩咐过,不准动真格的?”

那小厮忙连声应是。

岳宁然满意的点点头,最后吩咐道:

“不可掉以轻心。”

那侍卫领了命,就又褪下了。

岳宁然站在原地,想起方才遇见的裘晚棠的玉颜丹姿,行动间的妖娇体态。眸色稍稍一暗,划过一道冷光。

不过随即,他又调整好了面部的表情,甩了袍袖,转身向正厅走去。

只要现在,让“她”带了女眷赶过去,这事就成了。不想这次这般顺利,虽那裘晚棠有些不识好歹,终归是识人不清的。

他几步跨到一块怪石后面,往一个隐蔽的洞口前划了道十字。然后起身离开了。

只是他走后不久,一双着了云纹锦靴的脚就踏了过来,踩在那十字上,把沙土给捻成了原状。

夜幕将至,正厅内已经开始陆续上菜。照旧,裴丞相是要演说一番的,只是今日不凑巧,就在宴会刚要开始的时候,有个小厮急切的走了过来,对着裴丞相耳语一顿。

裴丞相面色愈见难看,他等那小厮退下之后,对着在座的众人抱了番歉意,只说家中暂且出了事,一时无法招待云云,随即他就唤了裴珩替他。一边叫了裴蓠,随他一同下去。

裴蓠也不推辞,只看了岳宁然和裴蓠一眼,就随裴丞相退下了。

岳宁然不动声色的品着香茗,心里却在冷笑。

不知裘晚棠这个貌美的过分的夫君,知道她被人污了之后,会做何反应呢?

他等不及想看戏了。

只可惜,一切并不总是如他所愿。

裴丞相很快就回来了,且神情坦然自若,仿佛甚么都没有发生无尽武装全文阅读。他这般模样,却叫岳宁然和裴珩觉得有些不对。

岳宁然只担心莫不是事情出了岔子,因为裴蓠一直都不曾回来。他想的不明白,就又接着酒意出了门去,准备让他的小厮打探打探。

裴丞相笑着等着他出了门,目光却有些冷淡。

岳宁然来到外边,左右寻不找自己的小厮。正有些恼怒之际,从对面假山的暗处,竟传来一声女子的低呼。随之而来的,便是一个颇为熟悉的,此刻却柔媚入骨的嗓音:

“夫君——”

岳宁然一个激灵,刚想上前去看。不防他眼前人影一闪,鼻端飘过一缕甜腻的香气。

昏迷之前,他只想着,这回,怕是要大事不好了。

岳宁然在昏迷之中,只觉的全身燥热难耐。朦胧之间他的手探到了身边一具肌肤滑腻的身体,当下就克制不住翻腾的**,把那身体拽过来,狠狠的揉捏着。

身,下的女子传来几声娇,媚的□。他几乎疼的要发涨了,这会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摸索着那洞口,就狠狠的冲了进去。。。

裘晚棠神色淡淡的听着房里摇晃的吱扭声,**的碰撞,男女糅和在一起的淫,靡喘息。眉目间不觉流转了几分讽刺。

裴蓠站在她身边,揽了她的腰道:

“你说,世子能坚持多久?”

裘晚棠轻轻一笑,道:

“看世子那样子,少不得要帮一把。”

裴蓠颇为赞同的颌首,那边裴磬绑了个魁梧的汉子进来,双眸赤红。身下涨的老高,显然是神智不清,叫喂了□的。

“刚好,叫世子的人也尝尝世子的味道。”

裘晚棠笑的分外艳丽。

裴磬全身一抖,心里禁不住为宁王世子默默哀悼。

裴蓠撇嘴道:

“怎的就一个。”

裴磬腿脚一软,原来,爷才是狠的那个。

“怕世子伤了身。”

裘晚棠意有所指,旋即就让裴磬扯了那汉子过去,一脚踹到了热火朝天的房里。当然,这地方已经换了,裘晚棠可不想在自己的院子里上演这场春,宫大戏。

那汉子早就意识模糊了,这会儿进了房间,岳宁然占了绿侬正酣畅淋漓。那汉子眼前就只剩下了岳宁然不停耸,动的白花花的臀,部。

那汉子吼了一声,就冲上床,把自己那根硕大无比的器具给捅了进去。

站在外边的裴磬听见了平地响起了一阵哀嚎,身躯一震。咽着唾沫望了裴蓠与裘晚棠一眼,瞧着他二人依旧自顾自的讨论着,面上带笑,不由缩了缩身子,往后挪了一寸。

裴磬:〒_〒,爷和二少奶奶好可怕。。。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有话说:昨天有事,某瑟有在公告上请假哟~以后不更会请假的,今天恢复更新。。话说大家说的抓虫,等某瑟从乡下回去改吧,现在更新都是拜托基友的~另,今天这章虐渣男,码的我菊花一凉。。→_→(喂)

第一卷 44浴池春光

岳宁然有些清醒了。

眼前是明明暗暗的烛火,朦胧之间;仿佛有飘忽不定的人影略过他眼前;伴随着窃窃的恶意的嘲弄。他迷迷糊糊的望去,却见灯火阑珊之处;裘晚棠目如死灰,衣衫不整的被人压跪在地上。她的双眼一片空洞,脖子上暧昧的红痕点点。她的身边,压着一个形容猥琐的汉子,正鼻青脸肿的磕着头:

“老爷,不关小人的事,是二少奶奶自个儿来找小人的。只说恋慕小人已久,小人先头是拒绝的,这一来二去;就。。。”

岳宁然微微恍惚,这是事成了吗?

的确,事成了。之后国公府和丞相府决裂了,在他和父亲的一手设计下。定安王府和国公府双双败落,最终,他们叛进皇宫,杀了当今天子,取而代之。

他的父亲变成了皇帝,他自然就是名正言顺的太子。

岳宁然露出了一个笑容,他们成功了,终于,终于——!

“世子好大的兴致战魔。”

蓦然一声冷笑传来,惊醒了岳宁然这黄梁一梦。他的鼻尖嗅到了一股难闻刺激的味道,让他神智一个激灵,回复了过来。

然而这一下,却是好一顿折磨。

岳宁然只觉得浑身酸疼,腰肢瘫软无力,下,身火烧火燎的。尤其是□,不仅如烧灼一般剧痛,而且似是还有个巨大的硬物。岳宁然不是没见识的,自然知道这意味着甚么。当下他气的全身发颤,喉头腥甜。便转过头去,狠狠一把将那昏迷的汉子一掌拍开,用了十成的力道。

那汉子被打到墙边,喷出一口血来。

岳宁然打完人,才发现自己浑身赤条的躺在床上,身下压着绿侬。他稍稍一动,两股之间就留下了白的液体。而他周围,赫然围了一群丞相府的人,其中,以裴丞相的脸色最为难看。

岳宁然像是傻了一样,他不敢相信面前的局面。那些人鄙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让他眼中的怒火燃了一层又一层。他的身子绷的紧紧的,拳头攥的发白。如果此刻去看他的瞳孔,便会发现里面不加掩饰的滔天的怨毒。

“世子不该解释一二吗?在这里做出这样的“风雅”之事,世子果真是不拘小节之人。”

裴丞相沉了声道。

岳宁然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又扫过裴蓠裴珩等人。阴晴不定。

裘晚棠那个贱人。自己看来是中了她的计了,昏迷之前听到的那声夫君,定是她发出来的。怪道他心中生疑,一个本该被捉奸的女人为何还会出现在正厅附近,原来这一切都是谋划好的。

他的视线如毒蛇般掠过裴蓠,让人遍体发寒。

这件事,裴蓠一定参与了。

裴蓠直视了他的目光,缓缓的,慢慢的勾起了一个堪称绝艳的笑容。只是那笑容,却讽刺非常。

岳宁然一噎,随即便是止不住的憎恨。

今日之耻,他一定会十倍,百倍,千倍的偿还回来。

岳宁然瞥了裴丞相一眼,随手扯过凌乱的衣物披在身上。伺候他的小厮办事不力,早已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岳宁然扯了他过来,刚要起身,□又是一阵疼痛。

“首辅,今日是在下的过错。在下定会给首辅一个交代,只是希望首辅能允许在下回王府,在下如今,”顿了顿,咬着牙道,“身体不适。”

裴丞相虽然不待见他,但他毕竟是世子,不好对他怎么样。是以他轻哼一声,携着铁青的面色,甩袖而去。裴珩原本想留下来,却被裴丞相临去之前的一眼给刺的心中一紧,当下就只得跟着他出了门去。

房里只剩下几个收拾东西的下仆和裴蓠,裴蓠看着岳宁然命令那小厮拖走了半死不活的汉子,就勾唇笑道:

“世子莫不是忘了甚么罢?”

岳宁然恨他至极,不由垂了眼,掩饰了眸子中的狠辣:

“哦?不知我还少了甚么该带走的?”

裴蓠冲着床上的绿侬努了努嘴,道:

“这丫鬟已是世子的人了,不一并带走?”

岳宁然闻言,忍了又忍,终究压下了脾气。现下与他闹起来,面上不好看的还是自己,不如来日一一还回来。于是他寒着脸,让那小厮扯了布单把绿侬裹了起来,十分粗暴的拖出了门外。总归是要死之人,他不必怜惜魔罗之骨最新章节。

裴蓠等着他错开自己之际,压低了嗓音,在他耳边低声道:

“岳宁然,□开花的滋味如何?”

岳宁然目光一定,转过头来看他:

“你最好备着些,需知来日方长。”

裴蓠见他视线不善,就挑眉道:

“是吗?”

他微微低了头,嗤笑道:

“你敢再动她一次。这会,是叫你身败名裂,下回,是叫你生不如死。”

他声调一厉,比起他来不遑多让。

“你尽可以试试,我做不做的到。”

裴蓠说罢,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了。只在快出门之前,忽而扬声道:

“忘了告诉世子,方才,那些世家公子们,女眷们,可是通通在场的。”

岳宁然身形一僵,那握紧的指甲虽不长,却刺入了几分皮肉。

此事揭过不提,暂且说裴蓠回了院子,裘晚棠正和墨酝墨渊玩闹。先是墨渊瞧见了裴蓠,就下手拧了墨酝一把,拖着她往外走。

“妹妹,我忘了把那女红——”

裘晚棠好笑的看着墨酝满脸茫然的离开,自个儿起了身,走到裴蓠身边,扶了他坐下。环着他的肩膀笑问道:

“可是累了?”

裴蓠摇摇头,把她拉到了自己怀里,轻轻在她眸子上吻了吻:

“我定会护着你的。”

裘晚棠心间一暖,就靠上了他,笑道:

“好。”

这温馨滑过二人交缠的十指,流入心扉,仿佛一层绵绵密密的情丝,把二人笼在一起,越束越紧。难以割舍。

裘晚棠在裴蓠怀中安静了一会儿,片刻后才问道:

“夫君,墨渊是几时来通知你的?”

裴蓠回忆一番,就道:

“她来的倒十分快,不过她很是聪慧,并没有直接进来,而是恰好把那岳宁然和小厮的对话听了个全面,才来告诉我的。”

裘晚棠微微一讶,不由问道:

“那你怎知把那十字给捻了?”

裴蓠闻言一怔:

“甚么十字?”

裘晚棠更觉古怪了:

“墨酝明明与我说,岳宁然画了十字,怎的墨渊不曾告诉你吗?”

裴蓠这会儿想了起来,就道:

“我猜那十字定是甚么联络的暗号,只是那时心急,一时忘了去捻,后来再去看时,已经没有了。”

裘晚棠皱眉道:

“那是谁呢?”

是谁,顺便帮了他们一把?

然而此事终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二人商议一回,却得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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