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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部分

邪王的极品嫡妃-第192部分

小说: 邪王的极品嫡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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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放不下也是放下”皇帝眸子里透露着几分赞赏,却又夹杂着无尽苦涩,顿了顿才道:“其实这十几年来,我想她的日子越来越少了,心湖也很平静,可是…偏偏又出现了一个云楚…我是不会相信云楚与她没有半丝关系的,长得如此相像之人,除了母女之外,不会再在其它关系了”

安王闻言,眸底露出几分惊讶,细细想起皇帝这一系列变化,好像还真是从云楚的出现,难怪…难怪,看皇帝眸底的执着,惊鄂的念头从心底浮过,若真如他猜想的那般,那可就不妙了,故意带着无所谓的口吻道。

“云楚是云上天与赵如雪的女儿,怎么可能会是秦若水的女儿,她们或许只是凑巧长得相象罢了,再说,可从没听说秦若水与南宫景有过孩子,所以,这一定是弄错了”

“不、不可能,她一定是若水的女儿,她一定是若水留给朕的…”无瑕思索的话从口中脱出。

安王心惊不已,果然如他想的这般,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皇兄、不、皇上,这、这万万不可,云楚,她只是个长得跟秦若水相似的人而已,她是她,始终不是秦若水,皇上莫要因为心中的执迷而著成大错”

云楚称是宁王的王妃,如今又是蓝玄昊的世子妃,即便你是皇帝,若强硬的将云楚纳入后宫,那也是犯大忌的,这样的皇帝是没有资格坐上皇位的,到时候,皇兄一定会遭天下人指责,这万万不可,安王心惊不已,竭力的想要挽回皇帝的思想。

皇帝眸子一沉,先前他沉寂在自己的思绪中,那番话不知觉便脱口而出,安王的反应让他心里头一震,看安王跪倒低头的劝着,眸子里闪过一丝危险的气息,随即又收敛。

“方才多亏了你,否则…”皇帝眉宇间有些沉闷,故意扯开话题。

安王忙打住他的话:“不管是为弟还是为臣,这都是我该做的,皇兄现在没事就好,先前多有得罪,还请皇兄勿怪”

多年来的为官之道,安王已经习惯了这套,伴君如伴虎,先前他有出手打皇帝,谁知道往后他会不会拿这个来给自己扣帽子,所以客套的话还是有必要的。

“好了,无妨…你这么早过来,是有何要事?”皇帝拧了拧疲惫的眉心,悉声问道。

说起这个,安王的心顿时紧了起来:“今日安王府门口发现数百隐卫的尸体,臣弟是想来问问皇兄,可是有吩咐隐卫们去追杀什么重要的人,怎么会出动如此多的隐卫,追杀的那人又是谁?他到底做了什么恶事?”

皇帝细眯的眸子里透着几分危险,捂着胸口大咳了起来,安王心头一紧,赶忙起身替他拍了拍后背,为他顺顺气:“皇兄感觉可好些?”

“咳…咳”皇帝有些吃力的咳嗽着,看似很脆弱的,指了指桌上的茶壶,却是没说出半个字,一直抽搐着不停的咳嗽,身子阵阵颤抖,咳得很厉害。

“皇兄稍等,臣弟给你倒杯茶水来”安王赶忙撤回身去给他倒水。

皇帝咳嗽着,皇子里露出丝丝凶光,浑厚的内力再次运转起来,朝安王转身的背影迅速的拍过去。

‘噗…’重重一击,安王口里瞬间喷出大口鲜血,如此触不及妨的,不可置信的缓转回头,看着站在龙榻前的皇帝,哪里还有半分虚弱的样子,正满脸黑沉扭,眼冒凶光的看着他。

“皇兄”…“为什么…”安王捂着胸口,他的武功是比皇帝高,但先前为他平息魔乱,已经废去他一半的内力尚未复原,而且他如此毫无防备的,他是怎么也没想到,在这倒水之迹的工夫,他向来尊重的皇兄会给他重重一击。

他甚至能感觉到心脏的碎裂,他能感觉体内每根血管正在以飞快的速度破裂着,口里的鲜血也是如泉水般不断涌出,回眸看到皇帝那张扭曲的脸,失望,不解,讽刺,绝望各色各异的神情在布满血丝的眸底拂现。

他宁愿一回头,看到皇帝依然虚弱的坐在那里,然后,有个不知名的黑衣人挟持着皇帝对他出掌,那样,他还死得安心一些。

可是为何他的期盼要落空,他一直都知道这个皇兄野心很大,所以他能不顾手足之情,那么多兄弟姐妹都丧命于他手,一直以为他留下自己,多少在顾念一母同胞之情,所以,他向往闲云野鹤般的生活,却也依然留在朝纲为他卖力,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他自己多情的念想罢了,不解的目光迟迟停留在皇帝那黑沉的眼眸中,他想听一句为什么?

“不要这么看朕,朕其实也没想过要杀你的,谁让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皇帝上前,凑近安王几步,眸底深沉惊现,沉闷的嗓音阴阳怪气的。

“就因为我知道了你觊觎云楚之事?”安王说道,满身心的痛苦,内心倍感讽刺:“我是什么人皇兄难道真的不知道吗?这些年我这般的支持你,帮你,你就一点没看在眼里吗?”

“朕是君,你是臣,你为朕做事理所应当,怎么,难不成你还想要朕来感激你么?”皇帝眸子里愤怒丝丝闪现,显得几分奸险。

“哈哈…好一个你是君,我是臣…”嘴角鲜血直流,安王阵阵讽笑,眸子里的绝望越发枉然:“你以为我知道了又能怎么样,除了劝解你放宽心之外,难道我还会拿此事来威胁你什么吗?”



 139安王摊牌,隐卫不干了

皇帝不语,脸上的意思显然,那自然就是不相信安王了,眸底丝丝危险沉过,他觊觎云楚这件事,自然是不能随意让外人知道的,哪怕这人是他亲弟弟,狠毒露在眼底:“你以为当年那么多兄弟都死在我的算计下,为何就你没有?”

安王沉闷的眸子微微抬起:“呵…从前我以为,或许你是念旧一丝骨肉之情,如今想来,不过是我妄想罢”话落,大口鲜血再次喷出。

安王脸色苍白如纸,犹弱的余下一丝气息要落不落的样子,好似随时都会断气一样。

看他这般可怜的模样,皇帝连伪装都懒得了,黑沉的脸色变得几经猖狂,扭曲着大笑起来:“我的好皇弟,看来你我不愧是一母同胞,你果然是及为了解我的”

皇帝奚冷的讽笑,拍了拍安王苍白的脸蛋,蔑视的看着他,讽刺的笑意里加杂着丝丝苦色:“你可能不知道吧”…“朕自幼便什么都比你强,可是呢,在父皇眼里,他最看重的确是你,是你这个不争气的废物,那立储的召书了,原本写着的可是你的名字…你说,你有什么好?哪里比我强,凭什么那召书上的名字却不是我”

想到当年的事,皇帝眼底的煞气还足足可见,满是愤然的不平。

安王闻言,却抬起了不可置信的双眼,这怎么可能,他一直做得不如他这个皇兄,从前,父皇也是不曾多瞧过他半眼,甚至连一句关心都不曾,他也以为,皇帝对他压根就没感情,是放弃了,可是现在听皇帝这么说,那也绝不像是假的,他这个皇兄野心极重,怎么可能拿这个来撒谎,如此看来,他的父皇还是很了解他的么,看穿了他的伪装。

“呵…”安王失声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在为自己被先皇看重而高兴,还是为自己的命运感觉到无耐的苦笑。

“哼”皇帝眉色阴冷,想到当年的事,还让他心头窝着怒火,他这个弟弟,从小到大就是他身边的一只跟屁虫,样样不如他,他拼尽一切,愤力除去异己,却唯独没把这个跟屁虫看在眼里。

天知道当他看到召书上静静立着的人名是他这个弟弟时,他有多愤怒,多憋屈,为何他这般优秀,这般努力,父皇却从不看在眼里,那些兄弟死了,却宁愿把储位传给这个草包弟弟也不愿给他。

依然记得那一刻,他们的父皇板着和熙的面容对他说:“你能力出众,将来定能好好的辅佐你皇弟,让他成为一代名君”

那时,他带着窃喜的心情奔赴皇宫,应父皇的传召,还以为清理掉所有的障碍,这储君之位定会落在他身上,哪知道却被那个他一直看不起的草包给夺走。

他恨,所以在那旨诏书未下达之前,他先陷害了他一把,想到他的计谋,皇帝深沉的眸子越发的狠毒起来,不止的狂笑洋溢在嘴边,鄙夷的看向安王:“既然你快死了,还有一件事,朕也不介意告诉你”

安王沉痛的抬,看着皇帝那张猖狂的嘴脸,真给人一种恨不得一把掐死的冲动,可是他不能,国不可一日无君,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些年,他把这国家治理得还算不错,虽然这一切他也可以做到,可是他讨厌那高位上的冷酷无情,讨厌国务的烦忙,他不希望自己有朝一日变得像他的父皇跟皇兄那般冰冷无情,所以他宁愿当个配角。

却不想自己如此安静也被记恨着,皇帝心思的扭曲让他十分无语揪心。

在安王痛苦狐疑的脸色下,皇帝扭曲着阴冷的眸子,唇角勾着邪恶的讽笑,更贴切的凑近他几乎,嗓音里的狠恶满满的沉寂在口中:“还有你那宝贝儿子,也是朕的种”

‘轰隆’一声,安王的脑子瞬间像是被暴表炸开一样,眸子里的惊讶远胜于他身体上的疼痛,只有口里的鲜血像是要有流尽之势,一直不停的,点点滴落在他的衣襟,蹭得满身鲜红:“你说什么?”

“哈哈…”帝王的狂笑声阵阵弥留在耳迹:“你没想到吧,那日喝醉,与你的王妃春宵一度的不是你,而是朕…哈哈,怎么,那女人没有告诉过你,她爱的人是朕吗?所以为了朕,她什么都愿意做,包括诬告你毁了她名节,为的就是毁去你在父皇心里的印象,一个身带着污点的皇子,如何还能成为太子”

“哈哈…”阵阵狂笑在寝殿内猖狂的来回流荡在耳迹。

安王脑子里一片混乱,他知道皇帝不是什么好人,可他却一直天真的以为至少他二人之间还是和平的,至少皇帝不曾算计过他,所以,他一直安守在自己的岗位上。

而他的王妃,那个模样怜弱的女人,自醉酒几月后,那个挺着大肚子到父皇面前请求做主的女人,他的王妃,他也就天真的以为,是那次醉酒,自己真就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也一直以为,她肚里的孩子就是自己的,他是没想过坐上皇位,也不屑这一切,可他不能做一个负心人,所以,他背负着那负心人的骂名,带着强烈的不愿,娶了那个女人,不管他爱不爱,至少他愿给她一世安荣,而她生的儿子,也会是府上唯一能继承他爵位的子嗣。

曾经看着那个女人在桃花树下叹息的背影,他还有愧疚过,他觉得自己心里没她,她因为那次意外醉酒而辜负她,毁掉了她的一生,害她日日叹息,他也想对她好,可惜,心里有了一个人,要让另一个人住进去,那谈何容易。

却不想,那女人在叹息,却不是因为得不到他的爱,而是因为眼前这个人,他的皇兄,现在想来,她是在伤感,带着自己心爱人的儿子,却要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想来当时的她也是很无耐的吧,他的皇兄,这个狠毒的帝王,他是何其幸运啊,有这么一个女人肯这般傻傻的为他,不计一切,甚至搭上自己一生的幸福,最后落得郁郁而终的下场…

可眼前这个人,他笑得如此疯狂,他只会觉得那女人活该,那女人傻,那女人不过就是他手上的一颗棋子,无用了,便不用了。

一股悲愤之息怒上心头,安王逐渐收敛起痛苦的面色,隐去眼角那丝未落下的泪水:“这个皇位的吸引力当真这般大,能让你变得如此丧心病狂?”

“朕是皇帝,整个天一便由朕一人说了算,你说这吸引大不大?”皇帝讽刺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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