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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部分

邪王的极品嫡妃-第215部分

小说: 邪王的极品嫡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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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空有美貌的脑残女人,要不是留着她还有用,凭她如今的身姿,倒贴钱他也是不愿意要的。

端木忽恬满脸愤怒的,刚想说明烨真是没用,连这点事情都无法办法,便又听到明烨低声的警告着:“现在太后在场,我若是逾越她,那就真要与皇位无缘了,你想那乞丐死,暗地里大可以去动手脚,千万别给我蠢到这个时候去惹祸上身,你是生是死我不在意,可别把脏水连泼到了我的身上”

这语气有些沉,端木锦恬也算认清了,这个看着一本正经又带着几丝温和的男人是真的动怒了,不过细想一下,她还真是无从反拔,只得不太甘愿的闭上了嘴,看着众乞丐的眸光里满是愤恨。

“烨儿,带端木郡主先行下去休息吧”太后苍桑的嗓音里不难听出不满。

为首的乞丐刚跪倒的身子立马又站了起来:“太后不可”

话说得有些急促,乞丐尴尬的咳了声,这才很带着微微的不自然解释道:“草民的意思是,我们要状告之人正是端木郡主,所以,她还不能先行离去…”

众人又是阵阵唏嘘,在些离场地远的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却被那接二连三的传言带动了,几乎是话才出口没过片刻,便传言到整条皇城道上的百姓耳里,皆在狐疑这是怎么回事,这郡主到底是做了什么恶事,居然会被一群乞丐一状告到太后面前,先前那乞丐了郡主把他兄弟害得这般惨,这到底怎么祸害了。

一般的人对乞丐踢打那很正常,而一般被人嫌恶之事乞丐们也从不闹上公堂,今儿个居然告到了太后面前,看来这事情非同一般了,先前那些狐疑的猜测顿时又冒出来了。

太后眉宇间满是沉怒,看样子这事情分明是冲着这个西灵郡主来的,而端木锦恬作为西灵前来和亲的郡主,原本的确不该受到如此不客气的对待,只是那真假郡主的事给了金奚君民大大的一耳光,如此,太后看端木锦恬的目光自然就带着异色了,加上端木锦恬在她眼皮子底下的一系列疯狂,更是令她心生不满的:“如此,那端木郡主就留下吧”

说出这么句话,她这才对上乞丐头子的双眼:“你倒是说说,要状靠郡主所谓何事”

要是以往,她定然是会将这些事情交给大理寺的人来处理,只是这乞丐当众拦凤驾,这事闹得这般大了,身边堂堂太后,若是不好好处理,只怕还会让百姓觉得皇室中人无能,皇帝病倒便再无人能够支撑大局了,再者,且不管端木锦恬犯下何事,单凭她先前的作为,便让她十分不爽的,这样的女子怎么可以跟金奚结亲,若传到天南国,堂堂金奚岂不是要成为天下人的笑炳,如此一来,借乞丐状告之事而撤下这和亲之事倒也情有可原。

为首的乞丐招乎着众乞丐再次将那晕死的乞丐抬上前几分,让太后好真真切切的看个清楚:“还请太后做主,草民的兄弟年方十八,因为出身贫穷,父母又亡,家里唯剩的几亩田地也被恶棍霸占,不得不落到出街乞讨的下场,原本我们这些乞丐就是活在人群的最低层,平时受受白眼,挨挨踢打也就算了,但好歹还留得一口气在”

“可是我这兄弟他是个及命苦的,不知道何时居然被郡主给盯上了,七日前的一个夜晚,郡主一袭红衣飘飘,居然强把我这兄弟给上了,虽然身为乞丐的我们,女人对我们来说是奢侈的,原本有女子主动投怀送抱当是一件可喜可贺之事,却没想郡主居然这般的如狼似虎,直将我这兄弟折腾了一宿,我这小兄弟没碰过女人,好歹也是初经人事,怎能经得起这般折腾,自那夜以后,他便一直这么昏睡着,滴米未进,若非我们天天用水喂着他,只怕这一丝余息也要断了”

这话听着荒唐,但乞丐说得真真切切,让人感同身受般,因此,荒唐归荒唐,却不自主的让大多数人鬼使神差的相信了这话,太后眸色里充满了狐疑,看向乞丐满脸真诚的,再看地上躺着的人的确如他所说,精尽人亡的表现,还有端木锦恬那做贼心虚的脸蛋,虽然更多的是愤怒,再联想到她先前那些疯狂的举动,一翻巧合下来,真是要让人不相信都不行了。

一时之间,百姓们议论纷纷,有人说,这郡主再不堪也是郡主,不可能做出这等疯狂的事来吧。

也有人说,若是换成我金奚的郡主,自然是做不出这等事来,换做端木郡主那就不见得了。

“衰家倒是想问问,你凭什么确定当晚的女子就是端木郡主”太后眉头拧得深深的,心平静气的日子过久了,这回宫原本她也是收拾好心思的,只是压根没想到这才一进皇城就因为端木锦恬而闹出这么大的事,特别是知道两位皇城就是为了争夺这女人而不合,才将她迎回皇宫,这更让她气愤不已,内心一团熊熊的怒火在刺啦的燃烧着,真恨不得端木锦恬立马就滚回西灵去。

乞丐抬头,从怀里掏出一只挂着铃铛的碎镯子呈到太后面前:“请太后过目,这便是当日草民的兄弟紧拽在手里的物饰”

“据草民所知,铃铛是西灵人最爱佩戴的,而铃铛上边雕刻着孔雀花纹的,却只有西灵王室的郡主才能拥有,可想而知,前来金奚的西灵郡主,除了端木郡主之外,自然不会再有她人…所以,将草民的兄弟折腾成这样子的人,定然是端木郡主无疑”

听着,是物证具在了,端木锦恬脸色一沉,脑海里不自觉回想起当日的画面,好像,是她体内的欲火得不到发泄之时,而手上的镯子又很是碍事,直咯得她疼痛无比,一怒之下,她便把那镯子给拔了,完事后眼看这乞丐一幅死了的德行,而她当时胃里阵阵翻腾,那地言再呆一秒都能要她的命,便也没顾及这些了,待她想通后,她原本也有派人去寻这个乞丐妄想要杀掉他,只是下属却来报说压根没见到这个人,所以她也就以为这乞丐已经死了,被丢到了乱脏岗,怎么也没料到在这等场合,这群乞丐所谓的申冤居然是冲着她来的,真是恼坏她了。

满心激动的,恨不得上前一脚就将这些人给踢死,紧拧着眉头目光狠恶的对乞丐道:“大胆贱民,居然敢在这里诬蔑本郡主的名节,可恶…”

刚想有什么动作,太后威沉的嗓音响起:“对于这点,端木郡主怎么解释?”

这话,算是给了乞丐们一个交待,也让他们安心下来,因为她并没有偏袒端木锦恬,不过对于当事人端木锦恬来说却民十分不爽的,想她在西灵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来到金奚确处处碰壁,还将自己弄得如此狼狈,连那最基本的清白也被毁,现在就连她往不屑的死老太婆也这般质疑她。

让她怎么不愤怒,脸色沉得都能滴出墨汁来了,却深知这个时候她不能冲动,否则自己的仇是无法报了,深呼口气强压下内心那愤怒,毕竟太后不是她能惹得起的,哪怕内心不喜欢,此刻却也不得不回应着她的问题,却很是不屑的瞪向乞丐们:“这镯子分明就是那贱人从本郡主手上抢走的,居然还敢拿这个来诬蔑本郡主,当真是不知死活”

为首的乞丐一听也怒了:“郡主,我们虽然是人群中最底层的人,但也是有尊严的,哪怕是每日乞讨为生,那也是我们自己的一份温饱与职当,做那种诬蔑人的事,我们还不屑,况且你看我兄弟如今成了这幅德行,我们还用得着拿这个来诬蔑你吗?你说我兄弟抢了你的镯子,试问我们这种最底层的人如何能接近郡主尊躯,又如何敢接近郡主的尊躯,大街之上每日来来往往的人不在少数,我等如果真的要干行窃的勾当,也不会蠢到去抢郡主的物饰,便是随意找个富甲之人偷来的也要更多,再者,镯子可是嵌在郡主手上的,你身为堂堂郡主,我们这等下贱之人又如何有这个本事从你手上抢过来”

一番连轰带炮的,从百姓更是认定了乞丐们说得都是真的了,毕竟这在情在理的,人家虽然是乞丐,但相信任谁也不会这般蠢的吧,便是抢袋银子也比抢个镯子来得值钱呀,再说那躺在地上的乞丐的确是虚弱到一口气都没有了,若非真发生这种事,谁又愿冒着被砍头的风险出来指证一国郡主。

个个交头接耳的,皆认为这些乞丐们说的是真的了。

太后拧眉沉思,乞丐就是不说这些,她也不会怀疑他们的话有假,虽然不知道端木锦恬是在何等荒唐之迹做出这些事来,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些乞丐说的绝对不会是假的,当然这其中也不缺有人栽脏陷害,只是她没兴趣知道端木锦恬是真荒唐还是无辜,她只知道这等败坏世俗的疯女人不配为她金奚皇室的媳妇。

所以借此机会将端木锦恬赶回西灵是最好的选择,威严的眸子扫过端木锦恬:“郡主还想做何解释,衰家也觉得郡主的理由未免太过牵强,一介乞丐,岂能有本事从郡主你的手上抢走镯子,难不成郡主出门都不带随从的么?再者,以郡主的性子,被人抢了东西还能忍着不坑声,这不是太反常了吗?再来,衰家可是听说过西灵战王府的郡主是能文能武的,我瞧着这些乞丐们满身脏乱的,虽然是男子,但常年的营养不良下,身子骨怕不会是郡主的对手才是”

这翻话,算是直接推翻了端木锦恬的解释了,气得端木锦恬身子直哆嗦,她恨啊,恨死了,为什么这金奚的人一个两个三个都要跟她做对,连低贱的乞丐也不将她放在眼里,她屈尊降贵的跟乞丐苟且那是为了解她身上的毒,这该死的乞丐有独自躲在角落里偷着乐就算了,居然还将这等事当众说出来,将她的名节毁之殆尽。

指节骨握得刺啦作响,直有一种要将人揍成肉饼的冲动。

端木锦恬满脸扭曲的,愤怒飙升到了极点:“太后这是不相信本郡主?”

“要衰家信你也请郡主给出个合理的解释,否则衰家无法给群民们一个合理的交待,那岂不是贻笑大方”太后显然是不与端木锦恬同一阵线了。

端木锦恬气急,胸脯一阵起伏不定的,怒火随时要暴发一样,明烨也是被这事情给惊到了,加上第一次见到端木锦恬之时的乱景,他自然是不自主便相信了乞丐们所说,这女人能同时跟几个男子苟且的事都做得出来,如今就是跟乞丐混在一起也能理解了,虽然这很可能又是被陷害。

赶忙上前替端木锦恬说着好话:“皇祖母,七日前的夜晚,郡主是跟孙儿在一起的,所以这些人说的话,着实有蹊跷,不如皇祖母先行回宫,此事容后待查”

他这么说,端木锦恬心口的石头算是落下了,有了皇子做证人,那该死的乞丐还不是要死无葬身之地。

太后一听,内心的火焰更是飙升,恼怒的瞪着明烨,很是一幅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正气得不知所以之时,明炎却适时的开了尊口,笑意浅然的:“五皇弟莫不是记错了,我记得七日前那个夜晚你我兄弟二人正在帮父皇处理政务,你又怎么可能会跟郡主呆在一块,莫不是五皇弟记错了,是八日前或者是六日前?”

“是啊,烨儿你真的能确定么?”太后这看似随意的话,却在无形的给明烨施加着压力。

好似只要他一认定,那他便与这储位再无机缘,再看明炎一脸和熙的笑意,罢明了在看他笑话的,却也不得不强撑着头皮,做出幅了然的样子:“呀,瞧孙儿这记性,差点记错了,若非皇兄提醒,我还真是要记错了,好像是八日前我与郡主在一起的”

这算是退步了,太后唇角总算是露出不着痕迹的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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