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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穿越只为他:我的小小坏老公-第3部分

小说: 穿越只为他:我的小小坏老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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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该怎样浇,我不会啊,确切的说是我忘了!”我理所当然道。

“你吃饭怎么不忘记的,要不看在你——还真不想理你了!”绿依嘴里抱怨着,手里确教着如何浇水。她就是这样刀子嘴豆腐心。对人温柔到让你全身舒软。

看着绿依,我就总觉得对不住她。可怜的绿依姐以后带着我这个无脑“五无”人才不知道还有多少苦要受,想到这里就鼻子酸。

“绿依姐——”我两眼泪光的看着她。

看到我这样她倒自责起来“呀,我只是说着玩的,你怎么就——看你,都成了花脸了。”她温柔的用她的手绢替我摸着泪水,古代的人就是纯朴,哪像我们单位的某些人。想到单位我又不禁想到了我的姐妹们,我的泪水更波涛汹涌。

“好了,不哭了,等会黑麻子来了,看到你这样又要挨鞭子了。”

“嗯,我只是感叹一下下,你对人家实在太好了。”我嗲嗲的粘向她,喜欢这样粘着她,这样总让我有种熟悉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缘故,最近比较多愁善感。在记忆里我是个乐天派才是。

也许是平常坐办公室不做惯这样的粗活,也许是因为身怀六甲容易累,没有做多少时间活,就觉得腰酸背痛了。而且讨厌的妊娠反映又来了,我不自觉的干呕起来。

“呕——”早上吃的稀饭这下全喂草去了。咦!好像还有和草抢吃东西的——,那是什么,定眼一看原来是只华丽的绸缎靴子。我不由的将目光由靴子向上移。

帅哥!这是第一映入脑中的字眼。看他剑眉微皱,凤眼迷离,鼻子高挺,薄唇性感,轮廓分明如雕刻,全身充满了成熟男人的迷人帅气。晕倒了,晕倒了,这是我梦中的帅老公形象呀。我不禁看得有点痴迷,不知爹娘了。

“大胆贱婢!”为什么美梦总会被小人的声音打断,那个可恶的黑麻子,又是他。不过,看我的帅哥要紧,管他呢。

“死丫头,还不跪下!”黑麻子又拿起鞭子晃悠起来。

怕了你还不行吗,看个帅哥也要挨鞭子,没天理!我心里嘀咕着,腿不情愿的准备跪下。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言雨她最近脾胃不适,才会冲撞了公子,请公子饶了她吧——”绿依跪下求饶,并时不时扯扯我的裙角,示意我跪下。

看到绿依如此慌张,我似乎也感受到了危机感。

“对不起啊,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你就绕了小的吧!”我低着头迅速的跪下。

我跪天跪地跪神仙倒还没有跪过男人,真是没有面子。但是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帅哥微微一笑,道:“姑娘原来躲在后院,怪不得我找了一个多月都没有找到你!”啊?找我,难道他就是我们的大公子,萧吟风。他找我干吗,难道他就是孩子爹?

有钱帅老公!魂穿的好处!我又痴痴的看着他。

“姑娘每次给人的都是新感觉,这又是什么?”他不合礼节的用手碰触着我的脸。语气中带着些许的玩味,些许调侃。

我下意识的身子向后躲闪。“这,这不是给你家干活干出来的嘛!”不知道为什么听了他的话,我不怕死的跟他抬起杆来。

果然行动派,一根筋,无大脑。

“还,还有,我们很熟吗?不知道男女有别啊!”我战战兢兢的变本加厉起来。

别怪我这么激动,虽然他是帅哥没有错,但他的口气也太让人不舒服了。还想吃我豆腐,就算是孩子他爹也不行。

“言雨——”绿依又扯了一下我的裙角,示意我不要再说。

对哦,差点忘记我现在在古代,古代女人没有发言权,如果想活命就得乖乖的。我认命的低头。真的很不情愿。

他一副笑盈盈的样子,脸上再看不出有其他情愫。

“公子,言雨这几日神智不清,总是胡言乱语的,请公子莫要怪罪。饶她无理顶撞。”绿依在一旁为我说情。

看着绿依我更加害怕起来,不要为了逞一时之能,坏了自己性命是小,连累绿依是大啊。她对我这么好,我不能恩将仇报啊!我是不是该开口求饶来平息帅哥的怒火?

“看来姑娘的伤势已好了,可以跟我回去了吧!”他仍然笑脸满面,看不出有半点生气的意思。

他居然一点也不生气,我对他这样他居然也不生气?

难道他真的是孩子爹?看来老天对我不薄。

我能不能收回那句话?什么老天对我不薄!

死老天!你要作弄我到何时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我非大奸大恶之人,又非薄情寡义之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

可恶的萧吟风居然把我扔在一间较好的房间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这个像北京四合院的中式古典建筑中,东西北各俩个房,一共六个房间。我被安排在西面一间房中,东北面住了三个女子。她们个个生的娇艳无比,打扮得也很花枝招展,就像电视剧里的妓女一样。她们不像是丫环,因为她们根本没有活干。也不像是歌舞姬,因为根本没有看到她们练习过什么歌曲舞蹈。那么她们是什么身份?

住在这里,真的像进了猪圈,而我也成了名副其实的猪,四方的院子不能出,人只能吃了睡,睡了吃。甚至想找个人说话也没有机会。

那三个女人,根本靠近不得,看我就像看异类一样,她们每次看到我都会交头接耳,还用很不屑很厌恶的眼神瞄我,随后三人不约而同会在我眼前消失。

每次我都有冲上去理论的冲动,都忍了。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乘船,我心里默念三遍。

还是很好奇她们算是什么职业,王府里养几个只吃不干活的人干嘛?因此无聊的我观察她们的一举一动便成了我的工作,实在太无聊了。

白天,基本她们都足不出户的,很少聚在一起谈论一些听不太懂的话。像什么公子啊,大人啊,将军啊什么的。

晚上,基本都会人出去,不是那个娇滴滴的林姐姐,就是那个风骚的凤姑娘,还要么那个波霸美女胡妹妹。晚上出去,白天休息,这是什么工作?想半天没有想到在古代做这个工作的工种是什么。

“那个,姐姐,请问那边房里的姑娘是做什么的?”终于忍不住问了这里唯一管事丫环,一个冷冰冰没有半句费话的女人。

“陪客!”丫环放下梅子,冷冷的吐出俩个字。

“陪客?”我惊呼,那,那,那不是家用妓女,飨客!

我张大的嘴巴怎么也合不拢,实在,实在是太震撼了。

老天,你对我真是不薄啊。先前来顿鞭子,后又告诉我我是最低等的贱婢,甚至还是未婚先孕要进竹笼的那种,这次更好了,居然成了家用妓女了。

我的天,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没有等我抱怨完,没有等我开口问第二个问题,冷冰冰的丫环已经不知去向。

什么世道啊,谁来告诉我,一个孕妇怎么当妓女啊!

我怎么会如此倒霉,真的欲哭无泪。

算了,吃梅子,有时候吃东西也是化解烦忧的好方法。

不过,丫环怎么知道我想吃梅子呢?难道她看出什么端倪来了?我最近吐的厉害,万一被发现,不要说我不愿意做妓女,就算愿意也做不成,我马上会变死尸啊!

想到这,我冷汗淋漓,我该怎么办?找到孩子的爹,不管三七二十一死缠烂打让他带我离开?找个靠山?

靠山?不错的主意!

要说靠山,萧吟风公子绝对是最好的靠山,谁叫我认识的人中他最又权力呢?改天有机会,是不是该逢迎拍马一翻,把他哄高兴了,搞不好一不小心就放了我。

我盘算着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

可是都好几天出现了,老天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我甚至闷得只想撞墙自杀。

好无聊,好无聊,古代真的好无聊啊!整天不是举头望苍天,就是低头数花枝。我是个喜欢热闹的人,平时一群人嘻嘻哈哈都会觉得无聊,何况现在了。

老天,你难道不知道寂寞也会死人吗?我快无聊死了。求你大发慈悲赐个说话的人来吧。

但是老天绝对是该听话的时候不听,不该听话的时候听的,所以此时此刻,站在满是花草的院子里,百无聊赖的我,只能哼唱我们的帮歌——相亲相爱(奇*书*网。整*理*提*供),希望我的两个姐妹能听到,然后认出我来。当然自知也没有什么希望,因为这里除了管事的两个丫鬟,根本没有其他人来。

“无聊啊,无聊——”我自言自语。

“姑娘好雅兴啊——”这个声音我熟悉,就是那个该死的萧吟风。

“雅兴?公子你可真会消遣人,我都快无聊到差点撞墙了,你居然还能称只为雅兴!”这人是不是欠扁啊,在这个时候出现,还说风凉话。

我算看出来了,他就一笑面虎。笑里藏刀,鄙视这样是男人。帅哥的尤其鄙视。全然把他是我离开这里是唯一希望给忘光光了。

“听管事的丫环说你最近胃口不好,可要找大夫好好看看?”他不咸不淡的像在询问熟人般,语气温文的音质淡淡的让我想起了网王的不二周助。

他这是什么意思,关心我还是知道我有身孕了。做贼的绝对心虚,一问到我胃口不好,我就心提到嗓子眼,深怕别人知道我怀孕。

“厄,老,老毛病,不要紧,不要紧!”我假装镇定,说谎脸不红,气却喘得厉害,心跳加速。

不能让他知道,在还没有确认他是孩子爹的时候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好,要不我的小命就不保了。

他有点疑惑的凝视着我,半响转身徒步,“这么多日,他都不来,你不想他么?”他突然漫不经心的问,脸上笑容依旧。

“他?谁?”他,他是谁,孩子真正的爹吗?我问得有点急切。

他,谁来告诉我他是哪个他啊?他是不是孩子他爹啊?是不是大人物啊?是不是够能力保护我啊?

诶!这个花言雨的私生活还真不是一般的乱。这个,这个我真的欲哭无泪啊。

“你不记得了?”有那么一刻他的笑容不在,漂亮的双眸满是不敢置信。但那只是一瞬间的的事情,立马他脸上又挂满了千年难散的笑容。

“我被鞭子抽得记忆混乱了,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你不也知道吗。”我理所当然的解释。

他温温的笑着看着我,直直的看着我。看得我脊背直发凉,好像我在说谎似的。事实上在某种意义上我确实在撒谎。我心虚的低头不敢正视他。

“想出去走走吗?”他转身扔了一句。

“去逛街吗?”我急忙跟上,好似不跟上他就会我甩了一样。

可以出去了,总算可以出去了,老天,你终于看到我了,终于想到一个被你遗忘多时的倒霉女了。

我感激涕零就差没有下地跪拜了。

正当我感激得老天要死的当头,他突然转身,迎向了我,手舞足蹈的一时石化,僵硬,不知道该把手脚放在何出,嘴角也够僵硬的抽了抽,估计比哭好看不到哪里。

“……”他没有说话,眼中却似乎闪过一丝不同于脸部笑容的笑意。

“我,我是说去集市吗?”意识到自己可能说话随便般来现代词语,搞混了他人,我解释。

“不,不去也可以,只要出这个院子就可以,在这么丁点地方几天实在太无聊了,我真的快闷死了。”见他还是不语,我以为他不肯带我去集市,便低头装可怜。

可他还是不语,但身子却向前走去,我急急跟在他后面,忙询问着。

“不要啦,随便去哪里都行,去吧?”

“……”

“到底去不还是不去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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