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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全合金兵种-第2部分

小说: 全合金兵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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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件嘛,那时候,我快要读书了,父亲做了个小黑板教我认字,从一二三开始学起,他说为后来我读幼儿园的成绩打下了良好的基础。结果我坐在小椅子上一会儿说想撒尿;一会儿说肚子饿了;反正一句话就是不想好好呆着。最后父亲来火了;按着就把我打一顿。

幼儿园毕业时,语文考96分,算术考了61分。那时一生中数学考得最好的成绩了。以后我的数学成绩从来没有超过60分的大关。我这个人很偏科,文科方面属于随便看下就可以得个满分的。而理科,能让我考个及格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即使这样,也不会影响我拿全年级第一的总成绩。小学的时候,我的成绩是那种中上的,当看见别人领奖的时候,我心里很羡慕,心想下次也搞个好成绩,在全校师生面前风光一下,但当考个前三的成绩时,刚好那一年不发奖了,只是口头表扬一下,听了心里那个郁闷啊,第二学期,成绩又下去了。

山里的孩子读书当然也在山里了,我家在山脚下,学校还在对面的山顶上,要上学的话。背着书包标准的山地行军六公里,读书几年,虽然有时喜欢睡懒觉,但从来没有迟到一次,因为跑的快,体育没有别的长项,就是跑路还可以。

读初中时,还好一点,每天不用跑那么远的跑,一公里就到了学校了。我的学业在初中时达到了顶峰,每次考试总成绩在全年级前三甲,但也让老师不爽的是,每次理科成绩只差一点儿及格,而文科试卷的答案是可以供全年级参考的标准答案。参军后,我的地图作业是标准的战图,有时还比内部地图还实用,学习条例时,看一下后,便能和指导员侃得是头头是道。但是说回来,让我学习修车之类的活,计算带点复杂的公式时,那我脑里的三角公式函数之类的东东立马能搞定,就是说,凡是军用的玩意,毫不含糊。

那会的身子不是太好,常是感冒,后来不知为什么人变得很文静了,不是太喜欢说话,人开始有点内向了。我的个子不是太高,班上有几个家伙个子又高又大,平时考点试时我也没忘给他们传点纸条之类的。学校也是个社会,也有它的弱肉强食的原则,如果你变得有点软时,那么,一定会有人想骑在你头上。

我很烦,天天那个家伙没事来找你的事,刚开始还能忍,心想算了,但到后来,越来越不像话。初三的时候,有一次,我正在吃饭时,有下家伙就坐在我的床上,鞋没有脱,就把脚放在床边上,那床单是我母亲刚帮我洗的。

“把脚拿下来。”我说。

“管我的。”他说。

“请把脚拿下来。”我又说。

“他妈的。老子就是要放在上面,咋啦。”说完把脚干脆放在床单上。

我来火了,冲上去就和他打起来,我的个子没有他大,力气也没有他大,我躺在地上了。心里很委屈,更是气愤,脸上有许多口水,几个和他玩得好的同党幸灾乐祸的看着我,在那里起哄。想起刚才路过教师厨房里时,门没关,那里面的菜刀。我冲了出去,跑到厨房里,二话不说,操起一把菜刀就往宿舍里跑。刚才那几个人还在讨论刚才用什么招式好。

我冲了进来,举起菜刀,就像刚才那个大个子砍去。这下一群人惊呆了,想不到平时内向的我会拿把刀来砍人。但很快宿舍里想起鬼叫的声音;砍了几下没有把人给砍上,那家伙拉开门就往外面跑,我也跟着跑出去。

“砍人啦。有人要杀人啦。”

很快大伙见到一个神情愤怒的小个子追着一个吓得脸早已发白的人四处逃蹿。

这下好了,我追着前面的那条狗,那后又有一群人追着。教导主任这几天很是意气风发,在我们学校六年来,学生们安安静静,从来没有出过一次大的事件,这几天他得到镇教办的风声,这个学期过了以后很可能把他调到镇中心学校去任职。

外面很杂乱,有人在喊要杀人了,教导主任准备午休一下,听见叫声,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一看,完了。全校尖子生,一个很可能今年考上县重点高中的优等生袁沐现在拿着一把菜刀要砍人。教导主任在想,不会啊,这孩子很内向啊,咋今天做出这样的事呢。想归想,他还是追也起来。

我说过跑步是我的专长,这家伙被追到学校操场边缘。操场边缘是一道七十度的坡,下面是一条马路,这下他愣了,是下还是不下,我站在操场的边缘看着他像一个免子下坡一样连滚带爬地往马路上跑时,我觉得,丫的这感觉真爽,看着一个比你大很多的人追得满地找牙时那种快感,真的没法形容,正准备下坡去追时,教导主任一把从后面抱住我,和校长一起将我手中的刀夺了过来。

事后,我倒是一点没有害怕,在教导主任的办公室里反思为什么当时不再跑快点,砍上去。

这次事,以为会搞什么大的娄子出来,双方的父母亲叫了过来,这件事不能是我的原因,因为他欺负我在先,加上另外有几个平时对他也不爽的人作证。结果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我父亲看着我说:

“下次小心点。”

过了几天后,就中考了。那一年我们那一届很争气,一连考了七个重高生,我是其中的一个。我父母是很高兴,那个暑假没有让我干什么活儿,弟弟很是有点不爽,我老我爸就说:

“你和哥一样没事也考个前三出来啊。”

弟弟就没有话说了。

夏天后,我突然发现我变得有点脾气了,原来,人狠得下心来时,什么都可以改变的。

和父亲去赶集时,镇上的李半仙给我算了个命,那丫说我是个杀人之材。我老爸一听,赶紧牵着我就走。

到县城去上高中,在家见多了也低矮的房屋和山,刚到县城觉得自已的眼睛不够用,一切都是那很新鲜。我的事迹被初中的同学在学校里没事的时候宣传了一下,搞得同学们见了我都还保持点距离,我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继续看我的书。那样的环境不是我理想的目标,那三年,心里只有一件事,就是学习,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到更大的世界。记得那天教导主任把我带到他的办公室后说:

“你现在做得对不对我不想说什么,因为你总有一天会长大,那时再回头看看你走的路。碑垭乡只是个小山村,你去过几次县城,你见过高楼吗?你只听过火车,你坐过飞机吗?好好的学习,以后做用的人,这个世界还很大,还有很多事还要做的。以后,无论做什么事,要多想一下。毁了自已的事,不做!”

从那天起,我就有种冲动,要去更大的地方,做个真正有用的人。如果这次真把人家给砍了,那医药费也会不少,家里供我和我弟弟读书就没有几个钱。谁不想有个有钱的家,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穿什么就有穿什么。但是,我是农民的儿子,所以有的东西只能靠我自已去努力。

我从小的作文很好,在家没事的时候最喜欢看书,小学毕业以前将中国的四大名著看完了,每次到亲友家里,第一件就是找书看,文字的,政治的,军事的都喜欢看。我的同学个在讨论坦克不过和拖拉机的差不多重时候,我告诉他们重型坦克都有50多吨了,差不多有十多辆拖拉机重。

90年海湾战争开打;到2000年时初三快毕业那会儿,学校里还没有老师知道这个世上曾生过这事儿,当我给我同桌说导弹如何厉害,想打哪儿就打哪儿里,那小子一脸不信任,摆着一副面孔说,吹吧。

在学校里学理科的男生比学文科的多多了,但是要他们写一页情书还不如让他们做几篇奥数题。刚开始还好,有一两个人找我代工写情书,酒香不怕巷子深,很快很多人慕名而来。我每个月生活费是二百元一个月,说真的,有时不够用。于是干脆收起钱来,分3元和5元两种,3元的就是一般性质的,5元的是一般是认错的和追不上的的情书。结果一个月下来,生活费居然能自理,一个学期下来,还有点不菲的存款。然后我当起了指导员,重要指导人家怎么追女生等。一年多后,几乎学校每个女生都收到我写的情书,直到后来我没事想起时,也觉得够震撼的,学校有一千多个女生啊。

我那纯净的三年,就像天山的水那个纯洁。不是没有人喜欢过我,我收到情书后最多也是一笑了之,不是没那个爱好,而是因为,我想找的那个人那几年没有出现。

一晃三年就那样过去了,报志愿时想考军校,结果一体检,体重不合格,即使我喝了两瓶可乐后也不行。

最后,医生看着我说:

“小子,看来你现在身体不是太好,小心锻炼啊,没个身体的话,考上军校也是白考。回家锻炼上几年吧。”

自从到县城后,从来就没有锻练过了;几年下来;也没长啥肉;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那一天我发现我面前的问题很严重,那就是身体素质是绝对不咋的。

上军校是没有什么指望了,后来就忽悠上了一所全国有名一所政法学院。我家里人知道我上了法学院后,很是高兴。你想想公检法那个不是牛哄哄的样子,看来袁家光耀门楣的事我赶上了。

当上学后,大学里的空余多了很多,我一直记得体检时医生说的那些话。自到法学院以后,每天早上起得很早,开始跑步,然后和别的同学一起打球。法学院里的人不要以为学的是那些如何守法做个好公民,你想想,如果一群精通法律漏洞的人,动点别的心思,能是个什么好鸟。直到现在我认为,我的内向性格是就在那时改变的,天天没事,班里,系里举行什么个演讲啊,论证之类的比赛,刚开始上台倒是很紧张,闹了不少笑话,到后来,学院里举行论证赛时,居然拿了个好名次。

如果事情一直这样下去,也许我未来的生活,就是毕业后进公检法,然后就娶妻生子,然后贪官见了我们这类人就会发抖。

大二那年,我恋爱了。

这是我第一次恋爱,故事很俗气的就是那种学长很牛,学妹很是仰慕。那个女生现在我只记得叫张什么来着,不要说我没良心,因为我一向不是太记仇的,所以人名也会懒得记。刚认识她时,觉得好事全让我赶上了,我的班主任是李教授,他才四十多的人,但也是全国著名的法律界人士了,到今天我们国家许多和生活,刑事相关的法律,差不多和他脱不了关系。他一向将我视为得意弟子之一,那个学期他帮我申请到了全额的奖学金,而且我写了几篇文皱皱的酸水诗也得了点喝水的小钱,校刊因为这几个事将我评为年度十大风云人物,到现在,也想不起那时我风云到哪儿去了。就是在那会儿,我遇见了张。她很漂亮,一头长长的黑发,个子有166公分吧,是经济系的系花。和张认识很简单,风头正劲的那会儿,她找到了我,然后说我很有才华,人长得也不错,不如我们做朋友吧。我这个人自认为不是每个女人能把得了我的那种男人,结果被张说了一席后,我才发觉,老子完了。

那是我的初恋,在我眼中的张那时温和,有思想,做事说话也有自已的见解,更不像有些女生那样爱好金钱。我觉得我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连以后我们怎样生活都想好了。现在想想,那会儿还真丫的单纯,院里的鸟人们谈恋爱时,最多个把月就会去开房之类的鸟事了。而我张在一起最多就是牵牵手,亲亲嘴,最让她认为过分的一次也是我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伸手摸了她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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