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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部分

代嫁贵妻-第262部分

小说: 代嫁贵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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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今儿怎么有空来了我们候府?”

月婵脸上一僵,心里又苦又涩,不是滋味。眼前的男子明知道她的处境,当着了面,也要对她挖苦一番,分明是没把她放在眼里。可是她喜欢他,不管父兄之前是想算计他,还是他把自己的父兄给算计了,她从来都没有怨他。以前的点点滴滴,少女初动的情怀,无时无刻不让她坚定着一个信念,今生今世,她一定要嫁给他,哪怕是一个低贱的妾的身份,她都要成为他的女人,为他生儿育女。

她像没有听懂他的话一般,嫣然一笑,“今儿忽然想着奶奶,便是不请自来了,想不到会巧遇誉哥哥回府,也算缘份吧。”

三夫人立即接口道:“是啊,郡主可想老祖宗得紧,来的时候,还送了老祖宗一个好玩意儿,誉儿看看,好贵重的。”

她说着就将桌案上的一个朱红漆盒打开,只见黄色锦缎之中,端端放着一个青玉活环莲花嵌红宝石洗。不说玉质,单从那晶莹剔透毫无瑕疵的五个活环,就可以看出此物做工相当精湛。再说这么大一个石洗,分明是由一整块玉石一点一点雕刻而成。就凭这么大一块玉石,也可以算得价值连城,配以精工,这宝物,只能说是有价无市,算得奇珍异宝。

傅誉自家开了不少珠宝店,他又如何不识此物之价?他抚掌大笑,“好东西,好东西,想不到妹妹流落在外,竟还有这等珍藏,看来当初在顺昌物资富饶,可聚攒了不少宝贝啊。”

月婵一脸尴尬,老夫人老脸一红,三夫人则笑里藏刀,她现在已经是弄明白了,只有傍着傅誉日后才会有好日子过,这老夫人,现在已经被掏空,指望着她给她分多少家产,还不若日后让轩哥儿跟着傅誉来得有出息一些。何况之前听说雨嫣在宫里还流了产,分明雨嫣在宫里也混得不怎么样。既然这头指望不上,现在傅誉又是除宋九雅以外的女子一律不爱,那么这位月婵郡主的到来,肯定不会受到欢迎。倒不如一条心,将这个现在只空有其名的郡主给赶出去。

月婵垂下眉郁郁寡欢,老夫人咳了一声,白了一眼三夫人,自是怪她多事,随后才笑呵呵道:“誉儿怎可如此说话,郡主来,也是一番心意。好了好了,之前听说誉儿在新宜的时候,还将郡主的面纱给取下来了,郡主还是发过誓谁揭她面纱她就嫁给谁,看来誉儿是真喜欢郡主,何况你们当初就有婚约,不若让奶奶作主,将郡主……”

傅誉打断她的话头,“奶奶,当初的婚约,可是约的谁是世子,谁就娶她,如今我什么都不是,怎能履行婚约?”

老夫人笑眯了眼,“你现在还说什么?之前皇上就亲口说了,事隔这么几年,这世子之位呀,还是得还给你,只等圣旨一下来,你还是世子,不正好履行当年的婚约么?”

把世子还给他?傅誉好像听到天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嗤笑出声,“我说了实话吧,如果当世子就要娶她,我宁愿不当这个世子,而且……我也不稀罕……”

最后几个字,他吐得极轻,月婵脸色煞白,老夫人脸上掠过震怒,“这是圣旨,以为你想不当就不当么?在这个皇城里,有你说话的地方么?”

傅誉脸色骤冷,“没我说话又怎么样?当初既然夺了,现在为何又要还给我?以为想还我就会要么?”

老夫人一拍桌子,怒道:“大胆,难道你敢违抗圣旨?再说你揭了郡主的面纱,就好比与她有了肌肤之亲,你又有什么理由不娶她?难道你想当个言而无信的小人?陈妈,去把候爷叫来,让他好好教训教训他的儿子,我得问问他,我们傅家怎么就养出这么样一个逆子!”

听说要叫他父亲,傅誉霍然站起,眼角是无尽的冰冷,“怎么?老夫人现在又要来一个逼迫?你以为我是我娘亲,可以任你拿捏?叫了父亲我就怕了么?”

他说着就走到桌案前,将玉石洗拿在手里,蓦然朝石柱上一掷,只听得“砰”然一声脆响,玉石洗已经被摔得粉碎。老夫人心痛得又差点晕厥过去,她颤着手指指着傅誉,“你……你个败家子,这是什么东西,可以任你砸?你赔得起么?你是不是一定要气死我才甘心?”

傅誉突然发如此大的火,月婵也是吓了一大跳。她双眼含泪,楚楚可怜道:“誉哥哥,我就这么令你讨厌么?想我心心念念想的都是你,不为别的,单为我对誉哥哥的这份情意,你又怎么忍心来伤害我?好歹我们当初也……”

傅誉微眯着眼盯着她,一字一顿道:“我劝你,现在马上离开候府,不然,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被他当面怒斥,月婵悲恸异常,捂着脸,大哭着往门口冲去,正好九雅和秀彩走进来,她也不避让,直接朝九雅身上撞去。

第156章

九雅本来在路上看到去请候爷的陈妈,心里就在想着难道傅誉一回来就欲找人算帐?由于突然知道肚子里孕育了新的生命,自是不希望在他盛怒的时候知晓此事,便在路上与秀彩有说有笑,故意调整好自己的好心情,想着傅誉也能在心情愉快之下接受他们的小孩。蝤鴵裻晓

未料正待进门,会有人飞快朝她冲来,她出于本能的伸手去推,迎面而来的月婵立即一个不稳就摔倒在地,随后在两个美婢的惊呼声中,她单薄的身形紧跟着就朝石阶下滚去,一阵翻滚,月婵已如一个破败的布娃娃般俯于青石地面,长发散开,一动不动。

所有的人都呆怔住,一瞬间的静滞之后,陡然传来一声大喝:“好你个泼妇,居然敢伤我妹子,看我不劈了你!”

随着这一声喝,一个高大粗犷的华服男子就呼啸而来,傅誉立即上前将九雅抱着旋身避开,同时那呼啸的男子亦被另一个人架住,“她并非故意,荣昌王何必动怒呢?”

躲在傅誉怀中的九雅这才定睛看清跟在后面来的是安平候和荣昌王,再看看地上没有动静的月婵,实在不懂月婵为什么要突然冲出来。她抬头看傅誉,傅誉低头露出一抹安慰的笑意,“没有吓到吧?”

九雅摇头,轻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傅誉还没来得及回答,荣昌王已经推开安平候怒道:“我妹子本就体弱,岂禁得这泼妇一推?若是她伤得她半分,本王定叫她血债血偿。”

他把俯于地面的月婵翻身扶起来,却见月婵额头破了一个大口子,鲜血已经流得满面,面色煞白,双目紧闭,好似连气息都没有了般。

这般模样,立即让两个美婢悲哭出声,老夫人和三夫人极不过意的跑出来,忙着叫人请大夫。此时荣昌王竟然并未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找九雅血债血偿,只是急急把月婵往老夫人旁边的厢房抱去,一时间,这院子里的人都忙乱开了。

待得大夫过来一瞧,月婵依然昏迷不醒,于是给她开了药,又说她现在体虚,尽量不要移动,待人醒来,还要看情况再说。

九雅实在没料到月婵如此弱不禁风,站在廊下苦笑道:“相公,我这下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傅誉笑道:“这个果然是个麻烦,早就想解决了,娘子这一推,倒让我有了更多的理由把她解决掉……”

“这个时候,你怎么还说得出这种话?如今你连顺昌都占了,难道真要赶尽杀绝?”不知什么时候,安平候走到了两人身后,一脸沉冷道。

傅誉转过身来,冷笑一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他们先要灭我,我难道要束手就擒?成王败寇,他们败了,就要有败了的样子,现在还让一个弱女子来纠缠,难道还指望我大开恩门,将顺昌还给他们不成?父亲和荣昌王一起,难道还在想着和他们交好?”

安平候目光微滞,“当初我们候府就与他们有婚约在先,之前以为清 可以娶月婵,未料清言会有不测,如今皇上有意再恢复你世子的身份,你与月婵的婚约便不能废,不然,天下人就会说我们候府不讲信义。”

傅誉怒极反笑,“那二哥呢?之前有人提议二哥当世子,现在二哥犯了事,才想到我身上来?爹,我想问您,我究竟是不是你儿子?我娘亲当年十月怀胎把我生下来,您一直都恼恨是我的出生才让娘亲难产而死,可是您有查过娘亲真的是因为难产死的吗?”

安平候淡淡道:“爹从没认同过让你二哥当世子,至于你娘亲,她如果不是难产死,难道还会被人害死?”

九雅一见他们谈到了正题,立即往后退,这件事,最好还是两父子好生沟通为好,傅誉多年的心结,也该在此刻被打开。

“既然爹还如此断定,看来那墓是没有被打开过了,难以想象,我的娘亲还真的躺在那个被爹祭拜了十多年的墓地里。”傅誉不无嘲讽道。

恰巧此时老夫人和三夫人从月婵屋里出来,老夫人耳尖,一下子听到了傅誉后面的一句话,脸色暗变,本来是要大骂九雅的,一时也顾不上了,好像不经意地插言道:“你们两父子在说什么?什么你娘亲躺在墓地里啊?你娘亲都死了十几年,不在墓地里还会在哪里?”

三夫人也奇怪道:“誉儿,你娘亲的墓地怎么啦?”

安平候阻止道:“没什么,只不过是他今天想借机发火而已,既然你不想娶月婵,爹为了不失信于人,那到时候就别怪爹让你二哥上位了。”

“二哥?”傅誉双目凝着怒火,猛然深吸了两口气,终于缓下声音道:“原来在二哥干下那些事之后,爹都还能原谅他。可是他在新宜对黄大人狠下杀手,他敢回京么?”

安平候侧身望着天际,慢慢道:“新宜的事谁能作证?黄大人?如今他被软禁,为了整个黄家,他敢这般上奏么?如果没有证人证词,那么这次的新宜之行,你二哥就是有功之臣。皇上怎么会责怪他?他又怎么不敢回京?”

九雅一时间被他这种推断震惊住,那么大的事,皇上居然都要将傅长亭包庇过去,难道他会想着法子封了黄大人的嘴?安平候如此说,是在提醒他们吗?

傅誉立时明白了安平候的意思,意思是说,如果他不当世子,那么皇上会让傅长亭来。他抽了口冷气,皇上和傅长亭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交易,才让皇上如此维护傅长亭?连他爹也满心透着无奈?

他忽然想到一件事,他反而失声笑了起来,“这样不是更好,让二哥娶了月婵,爹也不用担心失信于人了,皆大欢喜的事,娘子,我们应该感谢二哥才对,是不是?”

九雅配合默契地笑道:“那是自然。只是,关于你娘亲墓地的事,之前我好像听人说过,那里根本就是个空棺,没有埋人,不知道你娘亲真是死了,还是失踪了。”从安平候阻止傅誉说此事来看,安平候定然已经知道墓地的事,而他又装作无事一样,难道是害怕追踪当年那一宗血案?安平候也不是个没脑子的傻子,难道他在想往事已矣,不该再针对活着的人吗?可是怎能让他如意,已经让他们安生了这么些年,她绝不能如了候爷的意,总要提点老夫人一二才成。

一听到这话,老夫人脸色就沉了下来,“是谁在你面前嚼了舌根?当年他娘难产死的时候,血都流尽,就连找来御医都没能治好,眼睁睁看着她离开,以为我不心疼么?”

三夫人听得莫名,因为当年兰郡主生傅誉的时候,她还未嫁到候府,只觉他们说的话有些骇人听闻,一个被证实死了多年的人,他们为何又要议论起来?

傅誉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味,“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那墓地如果是摆了个空棺,那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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