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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刁蛮女孩,追定你 作者:田小贱(凤鸣轩2013-12-18完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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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跟高敏一起在校园里瞎转,我跑到西南墙角刻下“LC❤;GM”,这样的欲说还休,我对自己的作品相当满意。回教室的路上看到一个高个男生斜眼看我,顿觉身上一寒。然而回到教室,课桌上竟躺着一封挑战信。

    其实说来那孩子也够傻叉的,这我都牵手了都离不开了,你来挑战还有个什么劲,但是作为男子汉,面对挑战,你又没有理由不接受。

    其实打架这事我还真不擅长,这里得扯一扯。

    我知道一句话叫无处不江湖。在幼儿园的时候就要拉帮结派,我当时比较大个子,几个小朋友拥护我做老大,当时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叫做“一只冰棒的交情”,在一开始必须买根一毛钱一支的冰棒去认老大,以后他便可以护着你,我小班时买了两根给了两个老大。结果两傻叉便为争我这个小弟而大打出手。做老大要带着小弟们到操场上划地盘做游戏,在游乐园里秋千通常被我霸占,而且走到哪儿屁股后都跟着一群人,贼拉风。

    到小学后,我成了小朋友,对江湖事情无暇顾及,考虑的事情是加减法超过20后我到底要借谁的手来掰一下。毕竟我不做老大很多年。在三年级时,班里很多人在手臂上用圆珠笔写“忍”字,然后就觉得自己牛B哄哄,那时我也写过,字儿不太好看,后来被老师勒令洗掉的,几乎扒了层皮,好几天都没有消去红印。有些同学拎根板凳腿就在班里嚣张起来,最要命的是年幼的我觉得他们很专业。

    四年级的时候就有人在校门口的小桥上拦路打架了,其过程千篇一律,小A在正常走路,小B走过来轻轻撞一下,然后小A抬头,小B说:“妈的,眼瞎了啊,敢撞老子”然后就可以去拽小A的上衣,这时小B的同伙就围上来。而轻撞一下类似于柳条湖事件,以证明发动战争的正义性。接着先推两下,然后踢上一脚。如果小A不还手的话,小B身后的特邀嘉宾们就叫两声好后便可离开。如果小A还手或有还手的倾向的话,嘉宾们会上前制服他然后小B说:“服不服”直到小A说服。然后人群散开有时小B还会给小A以必要的安抚让他不要告诉家长老师,或者以恐吓的口气讲不然会怎样怎样。

    这种场景很常见而且跟样板戏似的剧情大相径庭。我在小学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树敌颇多,被拦过两次但我的版本比较推陈出新。

    国强同学尾随了我很久然后在小路上突然跳到我面前说,我要拦下你!我说,行,你怎么不找人啊?他说你别管,我说打吧,然后他就抡拳向我走来,我抢在他之前给他两拳,然后他鼻子就流血了,蹲在那儿嚎啕大哭。我大摇大摆走开了。不多久他就领着他哥哥追上了我,我一看那情况就软了,刚想哭,他哥说,小朋友不要打架嘛,两人好好玩来握个手长大后才知道江湖上最高义是止干戈,一直记得国强他哥哥的“止战之笑”。

    还有一次在六年级。张小超一人拦我和宏宾两个人,在校门口我看到班主任老师,上前恭敬的鞠了个躬,然后说,张小超要打我们。我现在都在惊叹当时的淡定稳妥。老师一回头张小超左手攥着石块儿右手持木棍儿,人证物证俱在,第二天班会成了张小超的批斗大会。

    六年级打架就打个气势。放假前比过年还热闹各帮派之间有仇报仇。他们带着各种武器,带到班里太拉风,全都花五毛钱寄存在校门口的小卖部里。什么砍刀,双截棍,劈刀,九节鞭,甚至有个人(张金亭?)把他爹的杀猪刀都偷来了。而他们真正要打的时候连怎么用都不知道。最后群架成了武器博览会,两边相会交流谈笑风生。

    至于群架的必要环节必须单独讲一下:挑衅。每次打架必有一方出来人找出打架的理由——制造柳条湖事件。有一次我兴致勃勃地站在于庄桥头等两拨人打架,结果他们僵持半天,没人去挑衅,眼看天都黑了,有个人说,还是回家吃饭吧。最后就散了,两拨人是我见过的最不敬业的古惑。

    初中时我绝对是模范生,每天都好好学习(除去初二那年)江湖恩怨与我无关,就记得初三时,有一次我在教室做化学题,那什么原子质子之类的,然后听到外面轰的一声,疑心是原子弹爆炸,出门一看有人从二楼跳了下去,我想当纳闷,高考使得不少人自杀,你说这中高不至于所有什么升学压力吧。你说就是自杀也别从二楼跳啊,明知死不了多造罪啊,然后打听才知道那家伙是被一群人殴的,那群人出手狠毒,招招毙命,无奈他就明智地跳了下去,不然丧命也未可知,这段回忆成为我心中深深的阴影。

    高中时很少听到打架的事只是听一个哥们儿讲过一些。据说一个地方可以订做个性劈刀,上面还能刻个性签名,蛮新奇的。可以拥有一把天下无双的劈刀成为许多古惑的小梦想。

    他们打架都很多人。虽然用劈刀,但都没开锋,基本用刀背,而且每次打架前都会造势,恨不得在宣传栏贴海报:“本周末我们将在电影院门口打群架,欢迎全校师生组织观看。”而且人一多就混乱,很多人分不清敌我地乱砍,基本都内伤,反正不流血,一听到警笛就在30秒内做鸟兽散,场面蔚为壮观。

    说句实在话,我拿这挑战书手有点抖。高敏看着我问道,干嘛抖。

    答曰,好久没揍人了,手痒。

    然后手心就渗出汗来。
7。…第七章  沉闷的日记
    第七章沉闷的日记

    有人说故事只有充满冲突和矛盾才好看。但那是故事。而生活没那么多故事。平凡的午后,清茶,静坐,院落赏景,花苞欲绽,翠竹茂盛,叶子掉落,飞鸟上树,呷一口茶,然后时光就这么趟过去。

    生活是活给自己看的,如果秀给别人看就容易变成故事,譬如我。

    王筱日记

    2006年3月4日星期六晴

    新学期快一个月了,不太适应这样的生活空气里再没有令人兴奋的因子。大家除了看书做作业就是发呆。文科生就这么沉闷。我的位子很不满意,后面叫李淳的小子傲慢无礼,左面是董芳个子大,呀,我真怕她会欺负我。沈旷宇呆呆愣愣的就知道抱着黑色封面的小说看。我想知道电教楼右侧花坛里的花几时能盛开。我觉得林晓婉的那件外套很漂亮符合她的气质:…D食堂里外地人卖的那个千层饼味道就是好。不过我还是钟爱烧饼卷着麻辣串,我这怕辣椒吃多了会内分泌紊乱,因为上月大姨妈晚来了一天⊙﹏⊙b

    今天中午我路遇王明,他刚从厕所出来我对他微笑问候他吃过没有,他尴尬地摇摇头看着他背影远去时,我很难过

    两年了失败的还是没有忘记那段感情,每次想到他都很惊心,甚至不能自己,我试过恋爱,可以一个接着一个,然后听见背后有骂声。停止,歇息,又继续,折磨自己,也折磨别人,就像别人说的有些债恐怕想还都还不完。前段时间一直在忙学习,希望进实验班早起晚睡忙碌却很充实。什么都不想真正的投入原来是那么的幸福。我冷静不失眠偶尔的笑话我都能笑上半天。就像回到初中单纯的生活,小波澜也显得很多姿多彩。我享受朋友给我带来的支持和鼓励,偶尔的胡思乱想也不会扰乱我那是自由的小生活,可那样的生活还是结束了。少了寄托我就像突然什么都没有似的,空虚,我不知道怎么了那时的情感又缠着我,我明明记得我已摆脱了,就当是我不够努力,可谁又能笃定努力了就能有收获。到最后我好像还是活在过去,有点失败抑或太过执着吧

    我看到的是晴天,但愿那是明天。

    李淳日记

    2006年3月4日星期六阴

    这文科班还真是闷,连打球都难找对手。就徐林优那样一米九的个子导致反射弧过长,行动异常迟缓,连跟他对话都恩~恩~恩~个不停。闹心。驰一天到晚我在墙角听他的阿杜,阿杜是一个破碎的男人,而驰是一个破碎了心的男人,心被摔花了,成花心了。同桌叫明明,看起来挺抽象的一男生。他说什么“大明湖畔”的什么,他叫我“盼”,我觉得这挺诡异的,是不是存在性取向什么的,幸亏我发现他看王筱的眼神很暧昧。

    书还是念不好,语文历史什么的,可以很随意考很高的分数,但是物理化学只能刚好及格,对那个撞来撞去的小球无感,而从来都只在黑板上做实验的化学课更是提不起兴趣,反正时间还早,离高三还远,可以慢一点,看些风景咯。

    我最近总是想起小时候的时光,明明说,这是因为十五岁起,我们开始苍老,越是苍老越会念旧。越是会回忆。跟宋清诺住在一起,他总是提起那段四月,让我难免会想起。

    这些都闹心,轻松的事情也多啊,刘德华出新专辑了,曲风有变化,韩寒的新书也要去买啊,有个新歌手叫后弦的,也不错哎,可是,这些都管我鸟事……

    现在觉得王筱是挺好的女生,感觉可以做哥们儿的那种。我们也会在课间聊天,偶尔讨论数学题讲讲笑话什么的,我,明明,王筱把我们这一带打造成为班级最大的活跃地带。

    “觉得我们的生活学习环境还不如发达国家的家禽牲畜。据说已经有近一百个国家制定了“动物福利”,其中提到的动物享有的五大自由令我们艳羡:不受饥渴的自由,生命舒适的自由,不受痛苦伤害和疾病威胁的自由,生活无恐惧的自由以及表达天性的自由。多么人性化啊,据说人家宰杀生猪都是先高压电死以减少痛苦,并且不得让其他生猪看到而产生恐惧之感。相反我们的老师比较喜欢杀鸡给猴看。据说肯德基喂小鸡也被以用小鸡笼喂养限制小鸡活动空间而被起诉。我们五十几口窝在小小教室就不限制活动空间吗。喂水牛的没让水牛整天待水里而被起诉阻碍天性表达。而我们的老师比较喜欢扼杀天性。

    分析下来我们得到的结论惊人:我们简直猪马不如。”

    这就是我们闲暇的聊天,每每这时王筱便会爆发其标志性的大笑,其节奏是这样的,哈哈哈——戛然而止——呵呵呵(低声),哈哈用来表达对于我长篇大论的尊重,呵呵就是对无聊内容的不屑了,仿佛只有嘲笑我,才能有存在感。

    明明说他新买了一双耐克,准备明天打球的时候秀一下,可是为什么logo那个勾打反了,我问他花了多少钱,他比划出六。

    “六百?那应该是真的了啊。”这家伙还真舍得。这时候明明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是不是说,如果六十块,就是假货无疑了?”

    我赶紧跑到人群里,因为明明又贡献了一个好段子,哈哈~

    最近少有联络宋清诺,他整天看郭敬明,写点文字,又酸又长,越来越婉转,他用量角器量着看天,四十几度。这个年龄太容易被那些伤感故事感染,一伤神就搞得像局中人一样哭哭啼啼的,有时还会发呆泪流满面。这两天的魂不守舍一定有事。他说晚自习后要找我聊聊天,希望情感专家帮他解忧。

    夜色很好,有点点星光,我旁边应该做个女生比较对,宋清诺太不搭调了,他转身,昏暗的路灯下,轮廓显得更加消瘦,头顶叶影摇晃,有细碎的光斑打在脸上,他捂着脸唏嘘,颓然地说,

    “哥们,我失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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