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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给点阳光我就灿烂-第23部分

小说: 给点阳光我就灿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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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悔不当初的我不敢靠近他,便贴着墙移过去,坐在地上。悄悄拿过遥控器,调到中央新闻频道,这个台最安全了,不会有什么男女接吻镜头互压镜头再一次挑起杜翊的劣根性。
  我垂着头,像电视里的女主角一样玩弄着衣角,时不时偷看一下杜翊。只见他规规矩矩坐在沙发上,双手交叠放在小腹部,目不斜视。也许是发现了我的目光,他忽然看了我一眼,我赶紧移开目光,假装看新闻。
  外面更加的风雨交加。
  “小瑜……”杜翊开口叫我,语调中有一种按捺不住的情绪。
  “哎呀你看,日本首相又要参拜那个啥神社了呀,真是的,怎么可以这样不顾我们亚洲人民的感情!”我喋喋不休地评论着,翘着个兰花指,“话说迈克尔·杰克逊的死因咋还没调查明白捏?美国警方就这么无能?我看是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吧……那个非洲小国又闹政变了?唉,这么穷还要闹政变,发展经济才是王道呀!”
  “粉红色……”杜翊的嗓音低沉许多,眼里升起一片氤氲,他望了我一眼,缓缓低下头,“小瑜你是……粉红色的……”
  我感觉全世界的人都在呼唤我流鼻血。我喘着粗气,心律不齐地问:“什么粉红色?哪里是粉红色的?!”
  杜翊不回答我,看得出来他呼吸有点不稳。我鸡冻地站起来,正要学恶霸拎起他的领子威胁他说清楚,那邪恶的小目光就不小心看见了杜翊此刻穿的灰色睡裤的裤头处有一个十分明显的、传说中的——
  帐篷!!!
  神啊,你救救我吧……

  血红色

  我跪在地上仰天流泪外加苦苦哀求神给我一条活路的时候,被杜翊握住脚踝,一路惨叫着被拖进了他的卧室。我挣扎过,抗争过,可是男女在力气上的差别让我的挣扎和抗争都等于无济于事。
  杜翊拿遥控器开了这个房间的空调,慢悠悠回身把门关了,还反扣起来,不知道他这是出于什么心理,家里就我们两个人,难道还有蜘蛛侠从天而降来救我?反正,不管是XX侠还是OO侠,不管是将内裤外穿还是将内裤套头上,只要能出现救我一救,都是人民的好公仆。
  我趴在床上,被单上是我熟悉的檀香味,真想象不到杜翊想在这么圣洁的味道之下跟我做那么不圣洁的事情。不过,我前些日子看《不负如来不负卿》的时候,那个鸠摩罗什身上好像也有檀香味,想起鸠摩罗什,我的小心脏就一阵乱跳,如果现在我面对的人是鸠摩罗什,那我说什么也不会反抗的……罪过罪过。(人家鸠摩罗什才不要跟你!)
  昏暗的灯光下,杜翊的脸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这让我简直想跟他玩角色扮演游戏,我是地主,他是小翠。我重重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告诉自己不能被敌人的美色诱惑,我若是今晚从了他,那他就能名正言顺向我要求一个名分了,那么我之前跟他谈好的等我有空去医院检查之后再说的约定就等于作废,那我之前还坚持个P呀。
  我泪汪汪地抬起头,杜翊侧坐在我跟前,用手安慰性地抚摸着我的脑袋,而我邪恶的小目光不争气地看见了那个越来越明显的帐篷,那绝对不是我一根小指或者是大拇指能够撑起来的海拔——啊啊,我错了杜翊!!你不要拿这个惩罚我呀呀呀!!
  “我们再商量商量吧!”我讨好地爬起来,像日本人一样跪坐着,带着十分谄媚的表情。
  “我们还有商量的余地吗?”杜翊凉凉地回了我一句,一副“谁叫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样子。也对,即使我们嘴上有的商量,他的帐篷也没的商量了。
  软的不行,我就来硬的!我挺起胸膛,伸出正义的食指直指着他,“你怎么可以强X我?!会强X女人的男人根本就不是男人!”
  杜翊看着我,目光慢慢下移,定住了,半天没有说话。
  我以为自己的正义有了结果,杜翊终于悔过了,但他的目光却不像是悔过之人的目光呀。我顺着他的目光往自己身上一看,惊异地发现我胸部的曲线咋这么自然这么赤果果呢?原来我洗澡之后就没穿内衣,进而我想起自己的胸罩和内裤正可怜地躺在浴室的水池边,它们没有想到自己的主人由于刚才一激愤地挺胸,现在那勉强是B的胸部曲线只隔了一层棉布被杜翊赤果果地观看着。
  脑海里想起言情小说里邪恶的词汇:蓓蕾、笋尖、娇*嫩、蜜桃……
  对应着杜翊牌帐篷的支撑物:巨大、猛虎、昂长以及高立棒子!
  “你不是女人。”杜翊抬眼道。
  我悚然了,我承认我其实是A罩杯但总喜欢买B罩杯的胸罩来穿,而且勉强能穿,但是不带这样笑话人家的胸部的!装B不行么?准你装西瓜,就不准我装B?我伤心了,受打击了,我替所有A罩杯的女性狠狠鄙视杜翊,我诅咒杜翊被一个F罩杯的夹死。
  “我是女人!!”我哭喊着,捂着胸部。
  杜翊无比冷静,虽然他的帐篷并不十分冷静,“你不是。”
  “我是我是我就是!”紫薇附体。
  “从女孩到女人只需一次成功,但是从男孩到男人需要反复磨练……”杜翊将我一军,“这是你当初告诉我的。”
  我总算明白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杜翊靠过来,我向后倒,他再靠过来,我再向后倒——这是十分考验人腰力的动作,我没有经受住考验,腰力不支而倒在床上。杜翊俯下身,将两手撑在我左右两边,用一种暧昧但很强势的语气说:“让我把你变成女人——我的女人。”
  他的脸近在咫尺,好像经过光影魔术手修饰一样无暇的皮肤,立体而明朗的五官,虽然清秀但不至于雌雄莫辨,俊美中又不失属于女性的魅惑。说实话我动摇了,我又不是柳下惠,而只是一个有着邪恶趣味的人儿。我只是害怕,害怕杜翊迟早有一天以我不能生孩子跟我断绝关系,而我又如同珍惜一个挚友一样珍惜我们的友谊——或者也可以说是爱情吧。
  为什么我珍惜爱情的方式就是去远离我喜欢的人,不能生育只是我给自己的一个借口吧,因为从小到大,我看着自己珍惜的朋友一个个离开自己,然后失去联系,所以一旦拥有,就不想再一次失去。
  如果所有爱情一如年少时简单……
  杜翊轻轻抱住了我,拍着我的背,“我吓到你了?”
  “你顶到我了。”我下意识伸手去把腹间那玩意儿拨开一点,却没有想到这个东西是不能乱拨的。
  杜翊重重喘了一下,身上的温度忽然上升许多,拥着我的手臂加大了力量,一个令人措手不及的吻重重落在我的唇上。我当下就感觉一阵颤栗,当自己被喜欢的人亲吻的时候,你总是那么难以拒绝。
  又是一阵的飞沙走石天昏地暗外加儿童不宜,以下内容未满十八岁禁止观看。
  他大概是觉得我的衣服费事,压着我吻的时候竟然伸手拉住我的领口用力撕。听见一声布料的撕裂声,我一边大叫着“不要撕我的衣服”,一边护住自己的领口。
  “这是我的衣服。”他的气息不稳,微喘地说,双手还牢牢拽着我的领口——已经被他撕开一个口子了。
  也对,是他的衣服啊,撕破了也不关我事,他爱撕几件撕几件。
  “嘶——”衣服硬生生被撕成两片,不带这么暴力的——我虽然颇有微辞,但居然暗爽了一下,原来我真的是个弱受,还是个受虐受,看见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两片,我居然更加兴致勃勃,翻身将杜翊给压倒了。
  当时的我啥都不管不顾了,因为有些时候理智根本派不上用场,这就是一些犯罪事件不能用理智去阻止的根本原因。我横跨坐在杜翊小腹上,冲他嘿嘿一笑,动手也想去撕他的衣服——
  我满头大汗努力了许久,也许脸都扭曲变形了,但杜翊的衣服完好无损。“不带你这样的,给我穿破衣服,自己穿质量好的衣服!”
  杜翊的唇边挂着迷人的笑,一个反扑,埋首于我的胸前。
  “啊!”我被那奇异的感觉吓到了,不由尖叫了一声,但接下来溢出的一串呻吟就不在我控制的范围内了。
  “你连下面都没穿……”杜翊将我的睡裤拽下一半,带着惊艳的目光,让我欲哭无泪。他露出传说中“邪魅”的笑容,抬起我的下巴,“原来小瑜这么可爱啊……”
  “不是那样的,你听我解释啊……”我妈妈从小就告诉我,女孩子的内裤不能连着穿两天,所以我今晚才换下的——只是我的原因还没解释出口,杜翊就像中了彩票一样拉着我一阵乱吻。
  好不容易,我推开了他,怒红了眼,指着他的裤子,“脱掉!给我脱掉!凭什么就我一个人赤果果的?”
  杜翊不愧是个大家公认的妖孽,竟然假装地主家的小翠,拉着我的手,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是一个将个人私欲和革命传统狡猾联系起来的坏淫!
  当我不敢?姐姐我走到这一步了,没有人可以阻止我!我飞扑过去,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狠狠一拽,别说是几层布了,几层防弹玻璃也会给我拽下来的。
  万众期待的杜二弟露出它的庐山真面目,一点不带掩饰的,一点不带害羞的,大大方方,张牙舞爪蹦了出来。
  这回,真的吓到我了。
  我回忆起那个闷热的午后,某个小男孩约好要跟我一起看中央台的《七巧板》,当鞠萍姐姐温柔的声音响起,我开门大叫一声“开始了!”,某个不知羞耻的小男孩从浴室直冲过来,连条内裤都不带的。那时的我对那个邪恶的器官没有多大关注,只发现他的和我的不一样,然后就被鞠萍姐姐吸引过去。他的妈妈拿了条毛巾和短裤追了过来,一边帮他擦身子,一边爱怜地责备他。
  我清晰地记得那时的杜二弟真的是很小很小的,真的连我的大拇指都不如。
  然而世界怎么变化得如此天翻地覆,邪恶的器官怎么在这几年里完成了从量变到质变的飞跃过程,从小黄瓜变成大黄瓜,让我的菊花一紧,虎躯一震。
  (我是无比纯洁的观赏类植物)
  吓到了吓到了,我脑海里出现一个怪叔叔拿着麦克风要往一根吸管里塞。平日里猥琐地跟同学讨论《红楼梦》中贾瑞被王熙凤耍的时候对着假王熙凤“硬梆梆的就想顶入”时的我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样的事情会降临在自己身上。
  “呀灭爹~~”我哭已经来不及了,杜翊早就趁我目瞪口呆的时候将我调整成方便他办事的姿势。他熟练的样子,让我起疑。
  “慢着,你有过几个女人?”我掐住他的脖子。
  “就你一个。”杜翊鄙视地反瞪我。
  “感谢武藤兰!感谢饭岛爱!”我感叹,日本人是中国男人最好的性导师,实践固然重要,但理论必不可少,要在理论的指导下去实践,再在实践的过程中完善和发展理论。
  “……”杜翊俯视着我,忽然充满挑衅地眯了眯眼,紧接着身子一沉,先是遇见了什么阻碍,最后他貌似狠了狠心,一咬牙一跺脚,彻底终结了我二十几年的女孩生涯。
  我本来还要感谢苍井空和松岛枫的,却被一阵疼痛弄得再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了,只剩下断断续续破碎的哀叫,一个破碎的紫薇再也拯救不了破碎的尔康啦……幽幽的,我的耳边想起张学友《吻别》里的一句歌词“我的世界开始下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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