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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千年乱-第20部分

小说: 千年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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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蛇蝎,我可是懒得斗智,只把她们亲手解决了,也好练练久未活动的筋骨。
  计定罢,我才说:“那花映玉和风清扬就留在我身边罢,其他规矩照你说的便是,到时她们惹着我了,你可别心疼,怪我下手狠辣。”
  轩辕赐又轻轻笑了两声:“看罢,公主哪里会说这样的话,倒更不像是失了忆的人说的,一下便破绽百出,而我试你的演技也白试了!”
  我怒瞪他一眼,这家伙,嘲笑我的演技。你可知这世界上除了疯人院哪里还出得了你这种人格分裂之人,倒要别人与他同流合污,实是个孽障!
  心里压下闷气,我又转头照看风清扬。
  他在梦里微微蹙着眉,有些痛苦。我又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也没多大进展,只一顾烧着,浑脸俏红,汗倒是出了不少。额顶发际,尽是冷汗。
  我看着他难受,头发又被汗水蒸得一搭一搭,忒不舒服。于是便解下他头顶束发的脏绿色青丝巾,帮他顺顺发,
  怎知那丝巾一离开他的发际,那满头的棕黑发一下子蒙了人眼,发散出浅淡的绿光,随之瞬间绿光愈发愈强,惊世破竹一刹,那绿光腾地爆开了去。
  轩辕赐的表情更是令人惊诧,他安坐如山,看着风清扬竟笑了。
  外头的南宫瞳扬声急急问道:“发生了甚么事?太子公主可安好?”
  “没事。”我赶紧说了声,以免他冲了进来。
  话说我把风清扬的头巾给解了开去后,绿光闪尽,就见风清扬的一头棕发已然被水浅葱似的青绿色替代,俨然不似凡人。
  我一时愣住不知其故,难不成这世上真有什么奇人鬼事?便瞧轩辕赐望去。
  轩辕赐才轻启唇吐字:“他是青龙。”没有一丝不肯定的痕迹,也没有一丝惊讶。
  接着,他过来拿过我手中的青丝巾,为风清扬一边系头发一边为我讲解。
  原来轩辕赐出生之时,便已有道人云:“风湮六国,月出三君。”之句。
  乃道此三君为金龙,赤龙与青龙。
  此乃天下未来之形势,六国只得保有三国,凡拥此三君之国,必是能余存之三国。
  但这个预言还没有开始散播出去,就已经被龙鸣当今在位之王给完全封杀了去。轩辕赐自身便是其中之一金龙,所以龙鸣王才如此厚爱,宫中之人也恃其神明,多加供养。
  得到这个预言后,龙鸣王没有停止一日寻找探听青龙赤龙,想着若是先下手为强,把二龙除去,那么将来还不就是龙鸣的天下?
  但终是百般寻找,却至今无果。
  殊不知这青龙,竟在祁宁国边境小村里的小虾风清扬是也。
  早知他身上配有轩辕赐口中讲的那个离棼传国玉佩,而风清扬先前亦说过,这是他幼年时,姑姑东方无晴嘱咐他带在身上的贴身玉佩,儿时贪玩摔成了两瓣。
  再联系上东方无晴所说的,托我带他去离棼,我当时也明白了七八分。倒是没有想到,这小子来头确是挺大。
  这些神鬼之说,我本是不信的。但如今种种事情发生在我自己身上,譬如我自己就不知道怎么的,死来了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此等怪事,若非亲身所历,也不由得我不信了。
  至今之计,更是要处处提防警惕,若是有人发现了风清扬是青龙这个秘密,他人在龙鸣,也绝对苟且偷生不下。
  这一点轩辕赐当然比我更早想到,他自有定夺分寸,我也不好多言,如今只能装傻瞒一日算一日。
  不久,车外便来了音。
  我拨开帘子探出头去看,只见前面一围高约三四十来米的泥黑城墙,城门大敞,却被人塞堵了个满莹。
  只是那都是些个百姓,不见官员。
  轩辕赐正想把我拉了出去见人,我手一紧,开口道:“若我并非真的公主,这样示众岂不张扬?”
  “这种习俗自是必须,百姓们候了老长时间,又没人见过公主真的模样,有何可忧?况且夏易庭那件事在国中闹得沸扬,我若不带你出来定定民心,百姓心里更是舒服不到哪去。”
  他极耐心地跟我解释,完了也不急,整个车队停下来静候我的回复。
  别的倒也没什么,只不知他会如此恤民。
  既是此等爱民的国君,又怎么心肠冰冷至此,实在是难以揣度他的心思。
  想想也就罢了,我又何须摆上什么架子,只听他的便是,难不成我还要反抗,搅得民心愤愤了,我更是罪过。
  我脸色柔了柔,他便趁势把我牵了出去,一同站在那早已铺上了紫金龙凤呈祥毯的车外架台上,身后高扬起龙鸣天赐太子旌旗,金得辣眼,在身后飘摇。
  轩辕赐同我隔了一臂之距,把我的手托在掌心悬在中间,那马便向城门缓步行去。
  那百姓们皆是在车下欢呼的欢呼,惊叹的惊叹,一阵癫狂紊乱。
  彼时到了面前,无不应声跪倒在地,面上皆是兴乐的情绪,全无对轩辕赐的一丝不满。
  只听他们喊道:
  “天赐神子,造福苍生。萦袖美人,天下无双!”
  或有童子们吟诵歌谣:
  “天国龙恩浩荡荡,赐吾神君喜洋洋,稻谷花香皆无尽,不及天子黛眉扬。不及天子黛眉扬!”
  也有些个二八少女,涩涩地以帕掩面,只露个杏眼俏眉来,勾勾地瞧着轩辕赐。男人们则好几个鼻血横流的,嘴里发狂般乱喊着仙女下凡的,都被官兵们押了下去,也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
  但还是多的老者赞叹些什么个天生一对,龙凤绝配类类。
  一时间众生皆一同仰望这阵势,官兵们只忙着拦,也不禁往我脸上身上多瞟了好几眼,可谓天人之姿,非一世之积福得见,我倒也展了展笑颜,赏了开去,给他们一个欢呼雀跃。
  龙城内沸腾得鸡飞狗跳,几乎间间都是空房,百姓们尽是出了来看他们如同神君的太子殿下和美若天仙的太子妃,那些个酒馆杂店门前,亦站了一堆堆的食客,也扔下碗筷顾不着似的出来观望,讨了个好奇,也一同惊叹一番。
  人们你推我攘,又不知背地里伤了几个,压着了几个了。
  好一会,倒是看见那眼前依稀的宫墙,我心里大呼一声好,这个姿势好歹把我久日不曾训练的骨架子给练了一练,肌肉甚是酸麻。
  车下的围观百姓却也只是有增无减得来。
  忽的一下,众人皆惊,静了一静,只见一个醉酒的满脸疮麻的颠跛道人把手里的酒壶往车前地上一砸,哐当一声,也闹起了我的兴致。
  几个官兵正要把闹事道人遣压出去,我却见他口中念念有词,似有什么话要说。
  于是我摆了摆手,撤开官兵,轩辕赐也不管,只邪笑着看着那道人,不知其有何意图。
  车队停了下来,我只盯着那颠道人看,未尝开口,却听他说:
  “戒兮戒兮首为淫,妖兮妖兮犹可知?
  祸害苍生兮唯此音,君不可脱兮毁大业,天不得道兮乱千年。
  戒兮戒兮首为淫,音兮音兮犹可知?
  不可知兮红颜了,犹可知兮乱逍遥!
  妖兮妖兮祸非福,叹世人之愚兮耽其貌!
  女子非为救帼巾,只当是乱千年之红颜祸……”
  还没等他胡言乱语完毕,轩辕赐大手一挥,当下便唰地一声砍下他的脑袋,一时间血肉四溅,头颅甩至街边,那身体却还立着,好一会才前仆倒下了。
  人群霎时慌乱异常,惊叫声惊天动地,都顾自逃了开去。
  官兵们也一脸愕然,看似听懂了的不多,我也没听懂个几句,轩辕赐却似心里一清二楚,拉了我便圈抱得紧实,把我的脸往怀里按,不让我看。
  我倒是没什么所谓,只顾着回想着那道士的话,也不作挣扎。
  车队也慢慢继续前行了,轩辕赐放开了我,搂在怀里看了几眼,就把眼移开,往前看去了,倒是不肯放开手,仍搂实我的腰,像是怕会被谁抢了去。
  也罢,我省得跟他拌嘴,只得倚在他怀里,看着前面跪着一群迎圣的官员,还有正中的入宫马车,其奢华异常,不在话下。
  过了去说是要换车,我惦记着车里的风清扬,瞪了轩辕赐几眼示意,他叫了南宫瞳安排,好让我放了心,到了宫中方能会面,只是如今人多口杂,带了太多人反倒惹来不必要的是非。我只好允了,托花映玉好生看着风清扬,要是掉了皮毛也该找她算帐。
  花映玉笑着应了好几声“是”,才识相地下了去。
  她这个人处处谨慎,善于堤防处事待人,现在进了宫,更是要学得更狡猾聪明,有这样的人跟在身边,倒也省事。
  轩辕赐把我抱了上那台金顶鹅黄绣龙銮舆,后面迎着上来的是一对对龙旌凤旗,雉羽宫扇,然后一把七龙夺珠黄金伞抬在车前,周围的宫女侍童,多得更是无法一一细说。
  上了车,就往前开去。轩辕赐一脸轻松谨然,倒是我心下不安。一是想着先前那颠道士的言语,二是不知一会儿该是什么人,如何担待。
  “你大可不必担心,一会只跟着我行礼,不用说什么话,待到过了父皇那关便可。至于那道人的疯言疯语,你不必多心。若是你真要听,我去探你时告诉便是。今日一别,也许会多日难见,你可别想念了……”
  轩辕赐看透了我的想法,把他的安排说完,又一转了语气,说得似水柔情,情意切切,倒真像极了新婚夫妻。
  我瞧着他那如水似玉的金瞳,不必也不好躲避。自是今日摸清了一些他的秉性,料到大概是有什么事,他才会作此举动。何况进了这宫中,也不好处处发作,这等小事,给他亲了也罢。
  轩辕赐见我竟不加推拒,唇角一扬,一个赞赏的微笑上了脸来,更是美色无边了。
  我凑着头任他吻着,这吻细腻绵长,只像是在浅尝糕点糖果,又有别一番感受。
  我并没有多加关心他的吻,瞟了一眼外头,只见一抹紫衣在车外不远处滑过,身材娇柔纤巧,巧媚异常。
  只听车后些许嘈杂,接着便又平静了下来。
  轩辕赐此时也放开了我,故作无事地媚了我一眼。
  “又是哪房的老婆,急得都追到这里来了,怎么不停下叙叙?”我故意挖苦,为自己刚才的体谅深感不值,早知道他要是为了气不知道第一千零几个老婆,我才不屈身给他吻上呢!
  “老婆?”他兴味极浓地斟酌着这个现代化词语,大笑了一番,更得意地看着我,说:“怎么,我的冰山大老婆也吃起飞醋来了?”
  “什么冰山大老婆,你才是冰山!”我怒嗔道。
  “噢,我是冰山,那你就留得个老婆了,好啊!真好!老婆想得周到!”他反倒又来了戏子的兴致,我懒懒地移开视线,连他期待的白眼也吝啬着不给了,自顾自地端详着前面高台上站着的金服天子。
  轩辕赐在一旁装着嫩用鼻音直喊“老婆老婆”,看来是对这个称呼极有好感,倒撒起娇来。那双颊也不知怎么的竟有丝微红,可爱至极。
  我在心底又一次提醒了自己,这男人的演技呀啊……真是出神入化,可以就这么把细微之处都表现得极其精致,难辨真假,倒也怪不得我不够谨慎,只是他好生厉害,不知怎样才练就这一身本领。
  我淡淡督他一眼,才道:“今儿唱的是哪一出?幼童戏么?”
  他嘿嘿直笑:“不不,你看洞房花烛戏如何?”
  他是想说得我也羞红了脸,但倒是大失他所望,我不作任何反应,只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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