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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千年乱-第96部分

小说: 千年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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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反应出乎意料地迅猛,肘立刻换成拳头,抓住我的衣服,另一只手对着我的腹部直击而来,我没有躲,反而冲着他上去,双肘一出,二人都往两方飞了出去。
  
  因冲力摔倒在地,睁眼却看雷诺受到我那两肘的重击毫发无损,我心下一沉,猛地翻身站起来,腹部翻涌着酸水,喉头一甜,我呸出一口血。
  
  瞪着雷诺想杀人的目光,他的双眼都血红血红的,一看就知把我恨之入骨。
  我做好应战的姿势,等着他的再次进攻。
  
  台下的声响嘈杂得越来越像一条噪音直线,哗啦啦的叫骂和喝彩,应有尽有。
  
  
  他的速度很快,每一击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和精打细算的技巧,完全不是鲁莽出拳,而是有距离,有退路,有进攻而又有防守的。
  
  我中了一个上勾拳,身体被他掌控住没办法躲开一段距离,只能忍痛被他再打一拳,身体飞了出去。
  
  再次躲过他迅急到吓人的一个飞腿,我跳起一个侧踢,使了全力好不容易把他踢翻在地上,一跳上去,顺势弯曲膝盖,往下砸。
  
  他居然还能有力往旁边一撤,本要砸中他的后脑,却只砸到他的背脊。
  
  雷诺一下子把我的身体抓在手里,起身一个翻摔。
  
  我感觉我的脊椎都要断掉了,还是使劲爬了起来,看着他平安无恙的样子,又往一旁吐了一口血。
  
  
  
  他猛然一出右拳,我往后跳了一步,他一个跳跃旋身,双脚刷地把我的脑袋翻砸到地面上。
  轰地一声,我的听力似乎短暂失效,被这过分的冲击力导致大脑暂时停顿。
  想站起来,才发现脑壳传来剧烈锥心的疼痛。
  
  还没从混沌中反应过来,肚子上又遭一重踢,我哇地一声吐出了一大口血。
  有人过来把他拉离一段距离在,作暂时的停止,看我能不能站起来。
  
  我挣扎着,支撑着嗡鸣的脑袋站了起来,甩了甩头。
  
  
  
  ……
  
  “反应太慢!”
  
  “你还没背下来?反应太慢!”
  
  “脑残啊,那里是秉风,不是巨骨穴!”
  
  “玉堂,神封,灵墟……嗯,不错,记得哪个穴位很重要吗?对,风池……”
  那两个造成我现在看到木头人就头疼的行大师和隐大师的话,在我脑海里盘旋。
  
  
  雷诺没有给我一点时间,像猛虎一样扑了上来。
  
  到此时,我的嘴角微微往上一勾,胜负,就在于此。
  
  ——一瞬。
  
  我脸上中了雷诺一拳,肿了起来,整个身体也因重创而倒在一旁。
  
  此时整个擂台集中了无数人是疑惑,是不信,是莫名其妙的眼神。
  
  没有人知道刚才那一秒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太快了,就那么一个瞬间。
  
  
  我主动把脸送上去给他打,身体侧着,凭着已经被他们训练到成为身体本能性的反应,手中细长的针精准地刺进他后颈的风池穴。
  
  这个穴位,是人体最重要的穴位哦。可以立刻让人失去行动力,严重者,致死。
  雷诺趴在地上,脸上凶狠出拳的表情,还完全没有改变,但他的身体却已经在慢慢冰冷。
  要知道,这里不是现代社会,既然雷诺可以在擂台上杀死那么多人,我只不过是用了另外一种方法,结束了他的性命而已。
  
  谁不服,也没有用了。
  
  因为雷诺之前说的是,只要我赢了,祁宁的地盘就归无域。
  
  但他却没有想到,我要让他连封雷的地盘,都不再有他的名号!
  
  这是黑道。不是说道理的地方。
  华焰之国
  迷迷糊糊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浑身疼得几乎要散架。
  
  只记得自己赢了之后,在台上还依着所剩无几的力气帅气地走下去,还没下完最后一级楼梯,看到布厂兄弟们的笑脸,还没来得及给他们一个安心的微笑,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整个世界只剩下漫无边际的黑暗和剧烈的疼痛。
  
  听不到人们的叫喊,也没有噩梦。我的世界骤间变得无比宁静,只有浑身撕裂的疼痛让我无法忍受,在黑暗里独自挣扎。冰冷。
  
  有人抱着我,轻声安慰。在我干裂的嘴唇上用薄棉蘸水滋润。他们压住我挣扎的手脚,免得我又挣裂了伤口。
  
  内脏还是钝钝地发疼。接着就是漫无边际的昏迷状态。
  
  其实要不是头部受到那么大的重创,我的伤也没有那么严重。
  
  不知几天之后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就是丁朔紧皱眉头的一张脸。外头有人欢呼雀跃,想要进来探望,也都被丁朔谢绝。
  
  我无声微笑,有一个人照顾自己还真好。
  
  
  
  个把月后,我已经在一边休养,一边暗地的微弱训练中恢复,还终于闯进了无域的领导内部,同霸五爷商量战地之事。
  
  无域原来在封雷也有分布,所以可以交给那边的人掌控,但这些地盘是我打下来的,直接交给别人我不放心,于是随便用了一个理由,从布厂里抽调十几员较资深的好手,过去帮我整治。
  期间张晓初毫不倦怠地天天来找我,吃了无数次闭门羹却还完全不介意。我也便随她去,用养伤的理由再好不过,反正她也无从驳我。
  
  这日,丁朔神秘兮兮地拿着一封信过来找我。
  
  
  
  “十一月初五乃义父生辰,置宴于华焰,思汝,欲见,不必赠礼。渡口已有船久候,即日乘船前来,毋误,切切。义父大人。”
  
  随信寄来的还有一支蓝翎飞镖,大概就是我那天用的那一支。
  
  这个黄纳海倒真惦记着我,十一月初五,算来现在时间是刚刚好,乘疾船过去,恰好赶上。时间不得再拖,想定了要去,我找霸五爷把事情说了一下,他也觉得若与船王结好,那么将来的贸易事业几乎一路畅通了,给了我一封信捎带给华焰无域分部。
  
  信使在外面等着,我向他询问清楚,打点行装,便带着丁朔随他出发了。
  这次没有什么危险的地方,且他从没有坐过船,出过海,去过别的国家,这次带他去看新鲜,顺便有个帮我拿包袱的人。
  
  想了又想,还是听他的话,不必送礼了,他们两个人要权有权要财有财,收的礼物要不是一个大宅要不是一艘大船,我看我没事还是少掺和比较好。
  
  
  
  上了船自然要换回女装,因为是冬季,霸五爷给我带来的女装全都是貂皮狐皮的长衣,还特地按照华焰的习俗和气候,制了华焰的冬衣给我。
  
  如果说龙鸣是军事力量最强大的国家,祁宁是最和平安定的国家,离棼是最尊重礼仪规矩的国家,那么华焰就是最多彩繁华的国家。
  
  封建专制社会中,往往君主的性情会是国民的大势所趋。就像现代社会之中,流行时尚的命脉,总是掌握在那些世界顶级时尚设计师手里。
  
  上一届的华焰王,素来热爱奢华,享受贵族礼遇,衷于上流社会的浮华生活。所以华焰在之前的百年之内,迅速地转化为一个商业发达,百姓富裕,生活靡糜的国家。
  
  虽然这一届的华焰王不同于他的父亲,但也对这种形成太久成为习惯的奢侈无力回天。
  
  
  从服装中就能看出来。
  
  素闻华焰地理位置靠北,且野生多毛动物种类繁多,一到季节,就会有非常多的猎人出去狩猎。为的自然不是糊口,而是取他们的毛皮出售。剩下的肉可以上供给皇宫,一材两用。
  所以在华焰,即使并非贵族,家中有些余钱的人,都会选购漂亮的皮草,动物绒毛制作的大衣。且华焰的气候缘由,也使得这种漂亮的厚衣特别受人喜爱。
  
  在船上就感觉气温在变低,身上的衣服得越穿越多,沿岸望去,连绵的群山,高耸入云的山峰上,都覆着一层洁白剔透的雪。
  
  丁朔还是很担心我的身体,尽量让我在房内不要出去。黄纳海的船的确很豪华,房内甚至有供人取暖的火炉,在屋顶有烟囱,一烧起来,整个房间就特别舒适暖和。
  
  
  
  行船到达华焰,正直严冬,地上厚厚的一层雪,铺盖到沿岸的港口,都是一天一地白花花的一片。
  
  树枝凝着冰,房屋顶上有人爬梯扫雪,街上路上也有人在扫雪。这时候才是清晨,夜晚的通明灯笼还没来得及熄灭。屋宇在灯火的笼罩下更显得华贵神秘,尤其是街道灯笼延绵无限的远方,如同一座盖上白色面纱,沉默不语的女子。
  
  上了陆地,还得继续赶路,快马加鞭,大概还得半月才能到达华焰京城。
  一下船就有人来接替,带了几匹好马,还有一圈侍卫。
  
  跟丁朔随着他们骑马狂奔了好几日,路上都是随意解决住宿了事,不过这也真正了解到华焰的民风民情。
  
  近一年前的那场战争,到现在还很为人们称道。华焰给龙鸣造成的损失不一般。
  
  
  赶到了华焰主城焱城,已经是初五当日。
  
  我让丁朔把霸五爷的书信先捎带给那个地址,让两个侍卫跟他一起去,到时候办完事要回来他们也可以为他带路。
  
  我则赶紧赶往黄纳海的住处,他现在应该等得很急了,没有想到这个国家如此之大。
  
  
  赶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前门被赠礼的马队堵得水泄不通,侍卫只得带我从偏门进入。
  黄府,民间称之为黄金宫,当然,这只能是人们闲来无事背地里说说的。意思即黄纳海此人富甲天下,整个家宅之庞大,都可以和皇宫比拟。当然,这只是夸张说法。不过,黄府说有皇宫的四分之一那么大,也一点不过分。
  
  光是绕到偏门,就要走很远的路。
  
  黄府并不处于城中,据说黄纳海把城郊巨大的一块地加上背后的山,都买下来了。各季的树木花草园林假山,围绕或存在于黄府之内,由外看去,就像是在一座小森林中围出的一座小城池。
  冬季,树上都挂着白雪,马蹄也跑得相对慢起来,脚踩进雪地里,发出啧啧的声响。
  我着一身雪衣,雪狐狸白绒毛的围领,一袭雪白的外袍,长及地面,铺盖在雪层上,像是合而为一,整个人晕染着一层雪白的光圈。外袍的气质感非常好,我披散下来的黑长发显得特别耀眼。
  这是黄纳海在船上就准备好了给我穿来赴宴的。本算好大约可以早几日到达,却不想这场雪下得太大,道路都堵塞住,甚至连海河上都不怎么好行船。
  
  
  
  我下了马,徒步走进黄家府邸。
  
  一入门便有人来迎接,看到我身上的衣服,她便大喜过望,把我拉上轿子,说是黄纳海已经在会客室等了很久,黄夫人也焦急得很,怕是路上出了什么事。
  
  他们二人依然非常精神,健康很好。坐在奢华的兽皮铺盖,精雕金漆的主椅上。这个单说是会客室,未免也过于谦逊,这简直就是有整整两间民宅完全拼在一起的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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