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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波洛8 尼罗河谋杀案-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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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拢过来:罗莎莉、贾克琳和珂妮亚都走出了她们的房间;更多的人沿着甲板前来
            ——包括芬索普和艾乐顿太太。
                雷斯站在手枪旁。白罗回头向提姆说,“你袋里有手套吗?”
                提姆颤抖了一下。
                “有的。”
                白罗接过手套,戴上,然后俯身检查手枪。雷斯也一同细看,其他人紧张地
            观望着。
                雷斯说:“他没有朝另一头走。芬索普和艾乐顿太太正坐在甲板舱面上,凶
            手应该会被他们见到。”
                白罗答道:“如果他朝那方向跑去,艾乐顿先生也会碰到他。”
                雷斯指着手枪说:“记得我们不久以前才见过这枝枪。虽然这样,还是先弄
            清楚再说。”
                他敲敲潘宁顿的房门,没人应声,房内是空的。雷斯大踏步走向左边的抽
            屉,拉开一看,里面没有手枪的踪影。
                “毫无疑问了。”雷斯说,“唔,潘宁顿本人哪里去了?”
                他们再度踏上甲板。艾乐顿太太已加入人群。白罗赶忙走过去。
                “太太,带鄂特伯恩小姐离开这儿,好好照顾她。她母亲被……”他望一眼
            雷斯,后者点了点头——“杀死了。”
                贝斯勒医生匆匆赶来。
                “老天!这儿出了什么事?”
                他们让开路。雷斯指指房间,贝斯勒医生旋即进入。
                “找潘宁顿去。”雷斯说,“枪上有指纹吗?”
                “没有。”白罗答道。
                他俩在下层甲板找到潘宁顿。他正坐在小客厅里写信。
                “有什么新消息?”他抬起洁净的面庞问道。
                “你没有听见枪声吗?”
                “什么——你现在说起来——我想我的确听到‘砰’的一声。不过我没想到
            ——是谁被击中了?”
                “是鄂特伯恩太太。”
                “鄂特伯恩太太?”
                潘宁顿的语气显得颇为震惊。“唷,真令人难以置信,是鄂特伯恩太太。”
            他摇摇头。“我真摸不着头脑。”他降低声调。“先生们,这令我很吃惊,有个
            杀人狂在这船上哩!我们得组织自卫团。”
                “潘宁顿先生,”雷斯说,“你在这儿待多久了?”
                “什么?唔,”潘宁顿轻轻摸着下巴。“我想大约是二十分钟吧。”
                “你没有离开过?”
                “什么?没有……当然没有。”
                他用询问的目光望着两人。
                “你知道吗,潘宁顿先生?”雷斯说,“鄂特伯恩太太是被你的左轮手枪所
            击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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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品:阿加莎·克里斯蒂小说专区(christie。soim)尼罗河谋杀案
            
                                        第二部  埃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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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宁顿给震呆了。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先生们,”他说,“这是件很严重的事,的确非常严重。”
                “对你来说,应该是特别严重,潘宁顿先生。”
                “我?”潘宁顿目瞪口呆,两道眉毛耸起。“不过,我的好先生,当枪被发
            射的时候,我正坐在这儿写信啊!”
                “或许——你有证人为你证明吗?”
                潘宁顿摇摇头。
                “唷,没有——我想没有。但我显然不可能跑上上层甲板,杀死那可怜的女
            人——况且我为什么要杀她?——再跑回这里,而一点都不被发现吗?这时候舱
            面上总是有很多人的啊!”
                “你怎样解释手枪给别人拿去用呢?”
                “嗯,恐怕在这点上,我应该负责。我记得刚上船不久有一天晚上,大伙儿
            在厅里谈论有关枪械的事,我曾经提起自己旅行时,总爱携带手枪在身旁。”
                “当时有哪些人在场?”
                “唔,我记不清楚了。我想大部分人都在,无论如何是一大群人。”
                他缓缓地摇摇头。
                “啊,”他说,“我的确应该负责。”
                他往下说道:“先是林娜,然后她的女佣,现在是鄂特伯恩太太。似乎一点
            理由也没有!”
                “理由是有的。”雷斯说。
                “有理由?”
                “是的,鄂特伯恩太太刚才正在告诉我们,她看见某人走进露易丝·蒲尔杰
            的房间。她来不及说出那人的名字,就给击毙了。”
                潘宁顿用丝手帕抹抹额头。
                “真是太可怕了!”他喃喃地道。
                白罗说:“潘宁顿先生,我希望能跟你研究案情中的几点。你可以在半个钟
            头后到我房里来吗?”
                “我很乐意。”
                不过,潘宁顿的语气却并不乐意,他的神情也极不乐意。雷斯跟白罗交换了
            一下眼色,然后匆匆离开。
                “狡猾的老家伙。”雷斯说,“但他很害怕,嗯?”
                白罗点点头道:“是的,他很不开心,我们的潘宁顿先生。”
                当他们又回到甲板的散步区,艾乐顿太太从她房里走出,一见白罗,就急切
            地朝他招手。
                “夫人,什么事?”
                “那可怜的孩子!白罗先生,告诉我,哪里有双人舱房,我可以跟她作伴?
            她目前的情况不适合回到她和她母亲共睡的房间,而我的房间又这样窄小。”
                “夫人,这可以安排。你真好。”
                “这只是我该做的。况且我很疼那女孩。我一向都喜欢她。”
                “她情绪很坏?”
                “坏透了。她似乎将心神都完全投注在那怪异的妇女身上了。实在怪可怜
            的。提姆告诉我她母亲喝酒,是真的吗?”
                白罗点点头。
                “嗯,可怜的妇人,我想人们不该因这事而评断她;然而那女孩一定过得很
            苦。”
                “是的,夫人。她很自傲,也很高贵。”
                “不错,我也喜欢——高贵。现在已经不流行了。那女孩个性很特别——自
            傲、冷漠、倔强,然而我猜她内在实在是个有血性的孩子。”
                “夫人,我看得出我将她交给了一个很适当的保护人。”
                “不错,你不用操心。我会照顾她。她的处境颇能博取我的同情。”
                艾乐顿太太回到房间。白罗则退回惨剧现场。
                珂妮亚仍然站在甲板上,双眼睁得大大的。她说:“我真不明白,白罗先
            生,开枪的人怎么能够在众目睽睽之下逃得无影无踪?”
                “对啊,怎么办到的?”贾克琳应和道。
                “啊,”白罗说,“可不像你们想的什么隐身术。小姐,凶手可以有三个方
            法脱身。”
                贾克琳有点困惑。她说:“三个方法?”
                “他可能往右边或左边跑。此外还会有什么途径呢?”珂妮亚怀疑地说。
                贾克琳也皱起眉头,不久又舒展开来。
                她说:“当然。在平面上,他只有两个方向可以移动,但他可以朝垂直的方
            向跑!就是说,他不能朝上去,但可以往下跑。”
                白罗微笑道:“你真有头脑,小姐。”
                珂妮亚说:“我晓得自己很蠢,但我还是弄不清楚。”
                贾克琳说:“白罗先生的意思是,凶手可以跨过船栏,跳到下面甲板去。”
                “哎哟!”珂妮亚惊叹道,“我却从来没想过。不过,他一定身手很敏捷。
            我想他真办到了,是吧?”
                “他很容易办到。”提姆说,“这类事件发生之后,总有令人震惊的一刹
            那。人们听到枪声,总会麻木片刻,才能有所行动。”
                “那是你的经验之谈吧,艾乐顿先生?”
                “不错。我刚才就呆立了好几秒钟,然后才跑过甲板。”
                雷斯走出贝斯勒医生的房间,以官方的口吻说:“请让开路,我们要运走尸
            体。”
                每个人都顺从地移开了。珂妮亚幽幽地向白罗说,“我永远也忘不了这次旅
            程。死了三个人……像在做恶梦。”
                斐格森恰巧听到她的话。他不赞同地说,“那是因为你生在高度文明的国
            家。你该像东方人那样看待死亡。这只是个意外——不值一顾。”
                “这样最好,”珂妮亚说,“他们是没受过教育的可怜人。”
                “不,没受教育也是一桩好事。教育削弱了白种人。你看看美国人——喜欢
            饮酒纵乐。提到文明只有令我作呕。”
                “我认为你在胡说,”珂妮亚脸红着说,“每年冬季我都去去听希腊艺术、
            文艺复兴时代及历史上的著名女性等课程。”
                斐格森先生叫了起来。“希腊艺术!文艺复兴时代!历史上的著名女性!听
            你这么说,我真想吐。女人,该把握的是未来,不是过去。这条船上死了三个女
            人。嗯,这有什么?她们的生命不如一条虫。林娜,她只是有钱!那法国女佣
            ——只会做家务事的寄生虫!鄂特伯恩太太——一个无用的蠢女人。你认为人们
            真的关心她们是生是死吗?我就毫不关心。我倒以为她们死了最好!”
                “那你就错了!”珂妮亚这回真发火了。“整天听你说,仿佛除了你之外没
            有人是重要的,真让我厌烦。我也极不喜欢鄂特伯恩太太,但她女儿总是全心全
            意在照顾她,她死后她女儿的心都碎了。那法国女佣我了解不深,但我希望有人
            会喜欢她的某些方面;至于林娜·道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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