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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成功]超常思维的力量-第4部分

小说: [成功]超常思维的力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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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述这个故事,并不是对这对父母悲哀的决定做判别,也不是批评他们的宗教信仰。但它的确提供了一个例子,说明对同一个事件可以有不同的心智模式——家长的宗教信仰和法庭依据的医学观点。依照法庭的观念,这对夫妇的心智模式所带来的结果远比采用任何一种医疗模式所得到的结果要糟得多。 
  尽管心智模式的影响很少像在这个案件里的那么严重,但是它们还是能够影响我们的个人生活、工作以及与他人的关系,影响到我们事业的繁荣,以及在社会中的生活质量。我们生活的每一个方面几乎都在某种程度上受到我们如何定义所见的世界的影响。我们的思维和我们的行为受到我们所拥有的心智模式的影响。这些模式决定了我们的局限或者给予了我们机会。尽管这些模式具有强大的力量,无处不在,但是它们通常不为我们所见。我们根本意识不到它们的存在。 
  我们通常相信,我们所见的是现实而不是我们在头脑中创建的。罗宾·特威切尔的父母相信,祈祷本身就可以治愈他。对他们来说,这就是现实。本来能够治好这个孩子的外科医生以及法庭则会以一种完全不同的眼光来看待这个病例。我们可能会认为心智模式是抽象的、学术的——对它应该像光学幻象那样进行研究和解释——但在这个案例以及许多其他例子中,心智模式明显不是学术性的。它们不只塑造我们所看到的、决定我们如何理解世界,而且还塑造我们如何在其中行动。确确实实,我们所思考的就是我们所看见的,我们所看见的即是我们所思考的。 
  你用来理解生活的心智模式是如何把你限制在某种思维模式中,阻碍你看到显而易见的正确答案的?你当前的心智模式具有什么样的潜在负面作用?你如何通过改变心智模式来提高生活质量?   
反思IBM的研究模式 
  模式也会限制或增加商业中的新机会。20世纪90年代早期,IBM研究部门的主管吉姆·麦格罗迪(Jim McGr。ddy)前来拜访本书作者之一科林·克鲁克,克鲁克当时是花旗集团的技术总监。麦格罗迪正面临一个严峻的挑战:IBM每年正在亏损数亿美元。研究计划如何能够帮助IBM扭转颓势呢? 
  克鲁克论述了花旗银行用于指导IT发展的信息技术价值链。这个价值链有三个基本的层次:在底部是原子学和基础数学;在中部是技术,如存储、显示器和芯片;在顶部是消费者解决方案。他说,真正重要的是这些消费者解决方案,这就是花旗集团与其他竞争对手不一样的地方。 
  麦格罗迪意识到,这种对消费者解决方案的关注已经在很大程度上被IBM研究部门忽略了。公司的大部分注意力都集中于底部的基础研究或中间的技术研究。公司已经变得过于自闭,只关心产品,失去了与顾客的联系。这种认识导致了IBM研究部门的重组和一个关注服务、应用和解决方案的新战略领域的建立。IBM的成功转型得益于对这一领域的研究,这样的研究从1990年的几乎为零,发展到2001年的25%以上。这一战略与IBM新任主席卢·格斯特纳(Lou Gerstner)的全球服务倡议非常吻合,全球服务随后变成了IBM增长最快的领域。'3' 
  IBM公司可能长期以来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但它的研究队伍已经受一种以技术为中心的心智模式的驱使。当这一模式被重新认识并受到挑战时,就会看到新的机会,就可以对组织进行重新设计并转换商业领域(当然是一种比研发更广泛领域中的转变)。一个看起来像研发领域的问题可以从市场的角度重新考虑看起来很难的技术问题也可以看成是对商业问题的挑战。     
事业和个人生活的分离 
  我们最近与一位成功的经理人谈话,她讲到,当她需要聘用一个新的雇员时,必然要去找猎头公司,但在她的个人生活中,对于找到终身伴侣完全听天由命。发现一个具有良好个性和特点的适合自己的人,与找一个好的雇员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她运用了完全不同的方法,这是因为她对个人生活和事业有着完全不同的心智模式。她可能永远也不会想到靠走进单身酒吧碰巧找到合适的营销部副经理,但在个人生活里她却会期望能由此找到适合自己的人。正是因为这种人为的障碍,与在事业中寻找最适合于某个职位的人相比,在考虑个人生活时她的创造力要低得多(并且在寻找合适的生活伴侣方面也更少取得成功)。 
  一个限制我们的框架就是事业和个人生活的分离,即使这两个世界重合在一起也是如此。看看电视娱乐节目在描绘个人生活的故事时有多少工作定式。当事业和个人生活之间的界限模糊不清时,我们就有更多的机会来转换在事业和个人生活中以及二者之间的思维方式。我们可以从一个领域借用心智模式并且把它运用于另一个领域,以改变我们看待生命中这两个方面的方式。   
美国新兴市场 
  再举一个例子。许多公司正在考察城市贫民区的市场。这些市场所在的区域表现为低收入、高犯罪率,并带来了其他风险或成本——简而言之,它们被看成是市场营销者的噩梦。即使当大多数公司已经意识到世界上发展中国家的市场潜力,城市中心贫民区市场在很大程度上还是被忽略的。然而,正如迈克尔·波特(Michael Porter)指出的,如果我们更仔细观察,会发现这些市场有与众不同的优势和潜在的机会。'4'尽管这里的人们收入可能不高,但是人口密度很大,所以“每公里的消费力”以与那些城市的富裕区域相比拟。这些市场具有战略地位,并且经常具有未来市场发展所要求的人口统计特征。 
  如果我们把城市中心贫民区看作“国内新兴市场”,会产生什么新机会?在中国和印度等新兴市场采用的策略,哪些可用到美国和其他发达国家的城市中心新兴市场,并收到好的效果?我们看待市场方式上的简单转换能够为建立战略、促进成长提供新的可能性。 
  你所在行业与企业的发展模式是如何阻止你意识到新的机会并实现组织的全部价值的?     
我们脑海中的世界 
  平均重量只有三磅的大脑,有着复杂的结构和功能,对此我们只是刚刚开始了解。虽然有不同的估算结果,但一般来说每个人的大脑中有大约1000亿个神经元,它们可能通过几百万亿个突触相互联系。来自眼、耳、鼻、嘴以及皮肤的数百万感觉信号混在一起,使整个大脑在神经化学的漩涡中漂浮,处在闪烁不定的电活动的风暴之中。 
  我们能够思考,这本身就是个奇迹。然而我们做到了。大量刺激的涌人可能会导致一个线性加工机器瘫痪,但人脑却相当不一般。它以某种方式从这些闪烁的混乱信号中获取有意义的信息。人类的心智每天以魔术般的方式工作,与之相比大卫·科波菲尔(David Copperfield)看起来像一个会客室里的业余演员。 
  神经科学的研究表明,我们赋予外界事物的意义,一小部分基于我们从外部看到的,大部分基于我们头脑中的心智模式。 
  心智似乎通过忽略外部世界的一部分来做到有序思考。美国神经生理学家沃尔特·弗里曼(Walter Freeman)发现,由感觉刺激引起的神经活动在皮层中消失了。我们的眼睛和耳朵持续地收集信息,但是我们的心智实际上并没有加工所有的信息(参见 
资料框:“从无意义变得有意义”)。刺激流进入大脑,在那里大脑用一个内部的相关模式来表达外部的情境。   
从无意义变得有意义 
  正如刘易斯·卡罗尔(Lewis Carroll)在他的诗集“Jabber…wocky”中的两首——“brillig”和“slithy toves”中所阐明的,利用神奇的理解能力,我们只需要一点情境就可以从毫无意义的话语中得出意义。只需要较少的努力,你就能理解下面这段在网上流传的说法。虽然这段文字既没有说清楚是哪个大学,也没有说清楚是什么方面的研究,词的拼写也乱七八糟,但意思还是很明确的。 
  Aoccdrnig to rscheearch at an Elingsh uinervtisy; it deosn'tmttaer in waht oredr the ltteers in a wrodare; olny taht the fristand lsat ltteres are at the rghit pcleas。  The rset can be a total mses and you can sitll raed it wouthit a porbelm。  This is bcuseae we clo not raed ervey lteter by ilstef; but the wrod as a wlohe。 
  达段英文翻译为:英格兰一所大学的研究表明,重要的并不在于一个词中字母的顺序,而在于第一个字母和最后一个字母要在正确的位置。剩下的字母完全可以处于混乱的排列状态,但你依然可以很容易地读出每个词。这是由于我们不会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读,而是把每个词作为一个整体来读。 
  问问自己:你的生活中是否也有你没有注意到的漏洞? 
  大脑从感官接收关于世界的信息,然后又抛弃掉它们中的大部分,使用其中一小部分来建立一个内心的世界。每一个人的大脑都会创造它自己的内心世界。知觉并不是一个信息接受、加工、存储以及回忆的线性过程;相反,它是一个很复杂的、相互作用的、主观的、唤起性的过程。 
  这很像一个访客来到门前,按门铃,里面的人不需要开门,只要通过猫眼快速地瞥一眼就可以形成对外面人的一个大概认识。我们根据经验能够快速地对人作出判断——虽然这些判断有时是错的。然而这一过程非常迅速、有效,这也就是为什么在门上会有一个猫眼。与孩子最开始认识世界不同,我们并不一定试图理解每件新事物。只要给一些线条,我们就可以把整幅图画填满。对于快速思考和行动而言,对所见事物直觉地做出反应至关重要(在第十章我们将讨论直觉的力量和局限)。 
构建我们的大脑 
  大脑在人类的整个进化史中不断发展和变化,它的分层结构表明了这一点:从最古老的“爬行动物”的脑,然后发展出“边缘”系统,最后形成理性行为所依附的“新皮层”。 
  我们的大脑随时间变化和进化。神经元不断地死亡和再生,突触不断地衰败和再造。大脑通过选择、加强或是削弱某些突触来形成复杂的神经结构,以此决定我们的思维。我们基于经验、教育和训练重构这些神经“模式”。 
  新生的孩子有一种基本却很初级的能力赋予信号以意义,这种能力可能是天生的。随后的经验会在这个基因基础上发挥作用。儿童的第一件紧急任务是快速地发展出理解令人困惑的信号的能力。在头两年里,大多数孩子能发展出这种能力。这一过程包括理解刺激从哪里来,然后把信号归类为某种模式的特定事例。他们会把一个颜色和阴影的混合理解为一个球,把在他们面前不断闪现的面孔认作母亲——但是在模式被细致化之前,所有相似的面孔都被看成是母亲。孩子之所以能够形成整体的感觉而不拘于细节,对信号的分类是关键之所在。这些经验通过记忆的形式保持下来——这些在脑中广为传播的复杂模式虽然不具有表象性,但可以被其他模式和外部刺激所诱发。 
  随着儿童的内心世界变得更加丰富,外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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