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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夫君,求断案-第34部分

小说: 夫君,求断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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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的情况很简单,若梅那日本来正逢在家歇息一日,结果胭脂铺派了人来,说有上家下了一批大单子,制胭脂的女工正缺,如果若梅肯去帮工,就在她这个月的薪水里多加十个铜板。恰逢又要到了上缴私塾学钱的日子,钱也不够,若梅几乎没有多想,便急急出了门帮工去了。

但是,到了第二日的清晨,若梅的爹娘也没发现她回来,本以为是胭脂铺太忙,来不及回来。可后来一直到了下午时分,天都快黑了,若梅也没回来。若梅的爹跑去城里的胭脂铺寻她,里面的小厮说要制的胭脂早就在前一晚制完,若梅应该已经回家了。

这一下,他们才预感大事不好,几人遍寻了整座京都城都没找到人,所以才去常余清的衙门报了官。

询问完情况,曾诺和方淮之又劝慰了两人几句,便离开了若梅的家。

在回去的路上,方淮之望着曾诺若有所思的脸,轻笑一声道:“你这聪明的小脑袋瓜子又想到了什么?”

曾诺瞥了他一眼,不咸不淡道:“我有些头绪,但无法肯定。如果能知道第二个死者的身份,再去走访一次,我想我们离真相不远了。”

方淮之点了点头:“想听听我所得到的信息吗?”

曾诺一怔,没想到他这么快便有了线索,于是停下了脚步,默默看着他漆黑幽深的眸子,等着他解释。他的眸子很黑很亮,里面就像藏了一个广袤的星球,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首先,我们可以确定。凶手拐带走若梅的理由,除了钱外,不作第二想法。”她的家温馨和乐,她也乐观开朗,家里没有负债,也没有得罪任何人,城内的熟人也不多。除去几个孩子的学费是她心头的焦急处,几乎没有什么其他可能让她乖乖跟着别人走。

“也就是说,凶手应该是开出了很好的条件,以银钱作为诱饵,才把若梅带走了。”

曾诺附和道:“既然能知道若梅的弱点,我想凶手一定是在生活中与她经常接触之人,知晓她的家境情况。凶手看来,已经预谋很久了。”

就在两人讨论的时候,一名衙差朝他们急急跑来:“方大人,曾小姐!”

“何事?”

“骆……骆大人已经查清了第二个死者的身份。呼……”那名衙差喘了口气,从袖中掏出了一张画卷递给方淮之。

画卷上不仅画上了死者的模样,骆秋枫更是仔细地在一旁标记了第二名死者的信息,方便他们查看。

第二名死者叫做烟儿,是一户人家的丫环,伺候着那家的小姐。

画像上的她长了一张鹅蛋脸,杏眼圆睁,肤色白皙,更有两个甜甜的酒窝,也是一副标致的模样。

这次骆秋枫查到的信息很全面,将那户人家的地址也写在了上面。方淮之细细扫过那排用蝇头小字写明的地址,心下不由一凛。

唱阙楼、茶楼、胭脂铺、那户人家的住址……

他似乎像是抓住了什么很重要的线索,转头对着曾诺急急道:“曾诺,我们快回去看看!”

……

同样的时间内,曾府却是一派鸡鸣狗跳。

“什么,你说你们看见曾诺跟着骆大人几个一起在查案?”出去采买物品的几个丫环正缩在角落谈论今天在街上看到的情况,冷不防被方才经过的曾颜听了去,尤其是骆秋枫的名字在她的耳里简直是平地惊雷,她立马就冲了过去,追问起来。

“是的,小的看到曾二小姐……”被曾颜狠狠一瞪后,那小丫环连忙改口:“我们去的时候,正看到曾……诺她,她在唱阙楼跟骆大人两个人在谈话。”

曾颜一听,哪管他们是不是真的在谈案子,她细长的眼一眯,气的将丫环摆在地上装满了瓜果蔬菜的篮子一踢,瓜果滚落了满地。

她咬牙切齿,衣袖下的双手狠狠捏成拳头:“好你个曾诺,竟敢趁我不在勾引骆秋枫!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罢,便领着几个丫环风风火火赶去了唱阙楼。

彼时曾诺刚跟着骆秋枫走过了整条大街,说来还真的奇怪,这唱阙楼、茶楼、胭脂铺、那户人家的住址都如方淮之所记忆的那般,都坐落在一条大街上。

这对破案无疑是一个极大的突破点,凶手很可能就是以这条街作为狩猎目标和弃尸地点。

在向第二名死者所呆的那户人家了解情况后,曾诺之前心中的那点头绪,终于得到了证实。当所有的线索串联起来,她闭上眼静静回想尸体的样子、现场的模样、死者的背景与情况、以及她依靠目前信息所了解的‘他’。

终于——属于她的犯罪心理学盛宴又要再次展开。

所有人聚集在了唱阙楼,小仵作为了方便,已经把茶楼那里的尸体也运了过来。

看到骆秋枫几人围着曾诺,他心下有些好奇,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名堂,便也凑了过去,没想到曾诺开口的话直接让他五雷轰顶,惊呆在原地错愕无比。

他心里一愣,曾小姐真是……太开放了!

“美丽的容貌是女人外貌的一种象征,凶手既然剥皮,无意是他的某种性/暗示……”曾诺冷着脸,一脸肃然:“凶手没有和死者直接发生性/关系,因为他的目标,他心理的快/感和需求,就是那张皮。”

这几句话下来,曾诺自己没有察觉,几个男人倒是互相神色不自然地瞄了几眼,轻咳了几声,满脸尴尬。方淮之更是用只有曾诺听得到的声音在她耳边道:“没想到小猫儿你那么大胆,面色不改的说这夫妻之事。”

曾诺很严肃地望着他掩着口唇,脸颊微红的模样,以为他误解了她话内的意思,于是本着严谨认真的态度科普道:“不,性/暗示的意思是——他想做,但是没做。于是他通过其他的方式表示他想做的需求和愿望,或是依靠别的另类的方式发泄自己的性/*,让人联想到性……”她很认真很一本正经的在解释,可是还没说完,唇上一暖,方淮之已经忍不住捂住了她的嘴。

曾诺蹙了蹙眉瞥了他一眼,这一抬眼间却发现面前几个男人已经是面色晕红,低垂着脸,默不作声,连看都不敢看她一眼。常余清一张古铜色的脸更是憋成了茄紫色。

他们……都是在害羞么?解读了他们的神情后,曾诺一时记起古人即便再开放,对待这种事情上的态度毕竟没有现代敞亮,自己是不是太过了些?

况且,一看他们这过度反应的表情,她心下一沉,这几人……难不成都还是童子鸡?

曾诺抿了抿唇,这个理论对他们来说……果然是尺度太大了么?

“抱歉。”曾诺拿开了方淮子捂在自己唇上的手,转移了话题:“言归正传吧,凶手应该是名男性,岁数在二十至三十之间,他有严重的反社会人格……恩,骆公子还记得我说的人格就是一个人个性的意思吗?反社会人格指的就是一种会对社会造成危害的性格,它的特征就是具有高度的攻击性和缺乏羞愧感。”

骆秋枫点了点头,表示了解,曾诺又继续说道:“他犯案应该是已经蓄谋已久,通过我和方淮之的调查,发现凶手寻找死者目标的地点和两所被弃尸的地点,均都坐落在一条街上。再加上案发当晚,唱阙楼和茶楼都没有门窗被撬开的痕迹,我怀疑,他可能就住在这条街上,而且他从事的工作,很可能是宵禁小厮中的一个。”

“为何是宵禁小厮?”常余清不解。

“唱阙楼的掌柜曾告诉我,唱阙楼打烊的时间不定,一般是最后一场戏曲落幕,才会关门歇业。如果凶手早就瞄准了唱阙楼的戏曲舞台作为弃尸地点,他就必须等到最后一场戏曲落幕才能移尸。但是歇业时间不定,若是一个普通人时常徘徊在唱阙楼门口,不听戏,只为等待他们关门,不是太引人注目了吗?所以,只有作为宵禁小厮,晚上他每隔一段时间便要出来打更,他便有机会时时经过唱阙楼,了解是何时打烊的,即便他经过的次数再多,一般人也不会怀疑他。”曾诺顿了顿,眸中是一片清明:“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为防半夜走水,唱阙楼、茶楼还有一些大的铺子,都有把备用钥匙存放在宵禁小厮管事处的习惯,为了到时候可以先行开门灭火,这对凶手来说,何尝不是一个机会?他几乎是可以轻松移尸。”

方淮之细细打量着分析案情的曾诺,他只是告诉她,这几个与案件有关的地点都在一条街上,凶手很可能是住在这条街上的人。可她却在自己的基础上,几乎推测出了凶手的可能性,她是如此聪慧啊,叫他如何可以不动心?

“那么,曾小姐你知道凶手为何要把尸体弄成那副模样吗?还有他丢下的鬼麒麟印章……又是怎么回事?”

一边听得津津有味的小仵作突然问道。

第36章 惊堂木三十五

犯罪永远是那样,你可以去预测某人的犯罪可能性,却不可能在未知的情况下阻止得了它的发生。

历代出色的犯罪心理学家,除去在案情发生后懂得分析还原凶手的画像,更是要做到在日常生活中善于观察身边的人,预测并干预一些可能会发生的犯罪。

犯罪心理学家不是神,也不是救世主。

小仵作问曾诺凶手为何要将尸体弄成那副模样的时候,曾诺面色不变,略略思索道:“依据目前现场的情况和尸体的模样,我只能说,凶手有一个幻想,并且他幻想的依托是整个舞台。通常这样的变态杀手行为很难自控,喜欢在公开的场合犯罪,性格冲动且喜欢一人作案。他实施的行为,可以是不合理、不正常的,但他难以抗拒自己的欲/望和控制自己的行为。不过既然他如此残忍虐尸,想必虐尸的行为也一定符合他的幻想。”

小仵作听得云里雾里,追问:“那鬼麒麟印章又是怎么回事?”

曾诺抬眸淡淡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一惊,总觉得在她沉黑的瞳仁里看到了一抹难以察觉的试探:“如果我是凶手,我想我会告诉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言下之意,她如今也并不清楚为何一个变态杀手在杀了人之后会丢下仿造的鬼麒麟印章。

这事实在是太过古怪,两人明明风马牛不相及,怎会牵扯出鬼麒麟印章?

虽然常余清对曾诺的分析依旧抱有一些怀疑的态度,可他瞧见方淮之和骆秋枫都无一例外的信任她,便也就差人去寻这条街上的宵禁小厮回衙门审讯。

既然事情暂时有了眉目,为了追查凶手而一宿没睡的几人便打算先自行回府休息,明日再继续查案。

走在回府的路上,曾诺立在方淮之的身侧,看到他俊逸白皙的脸上,乌黑双目下两块泛出的青色和略带苍白的唇,便知道他这次又是疲累至极。

以前看惯他在大理寺办公忙碌的模样,倒不觉得什么。现在也不知道是否心下有点默许两人未来可能发展成某种关系的可能,她竟觉得有点隐隐的心疼。

她顺着方淮之的步子,像是怕他累着,走的极慢极慢。

“曾诺。”他唤她,声音温柔。

“恩?”

“过来。”他停住脚步,侧头望她:“到我身边来。近一些。”

曾诺不明所以,看着他眸中略带期冀的神色,便朝他靠近了几步。

在她靠近他身侧的时候,她的手一暖,很快被另一只手包裹住,紧紧被攒在对方的手心里。

“你……”她张唇动了动,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曾诺,乖乖让我牵着吧。”方淮之拉着她的手,朝前走去:“身在官宦之家,婚姻之事,媒妁之言,从来由不得自己。我从小就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能和自己心爱的女人牵手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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