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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柳残阳 鹰扬天下-第62部分

小说: 柳残阳 鹰扬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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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高凌宇以为,这样也好,此刻要他离开金陵到普陀山紫竹坪,实在无暇抽身,对方移樽就教,正合他的心音
  决战在即,又关系四大掌门人的生死,上次技逊半筹,可以占个理字而改期,这一次如再不敌,还有什么话说?
  肩头沉重,立刻取刀练起合研的刀法来。“回春刀法九绝”,他已将其中五绝与自己的刀法加上四大门派的武功合并,自认极有威力。至于宫不屈上次是否深藏不露,也很值得怀疑。
  他由傍晚练到掌灯时,孙七先回来了,他说了孩子不见的事,孙七和李乾略似,都是胡同赶羊,直来直往的大好人,一时气忿道:“娘格细皮!喜欢孩子自己就生一个,整天抱别人的孩子,这算哪一门子?”
  高凌宇道:“孙兄,这只是猜测,没有证实之前不可断定是她,现在我要出去一趟,如果三更不回来,可到雨花台去找我。”
  孙七一楞,道“高大侠,您到雨花台干啥?”
  高凌宇道:“去会见一个朋友。”
  孙七道:“是敌人还是友人?”
  高凌宇道:“就是‘渔帮’帮主宫不屈……”高凌字已出门而去,孙七弄不清高凌宇去干啥,想跟去又伯高凌宇不高兴,再说他也希望把这事对江、李二人说一下,必须等他们回来一个再走。
  雨花台是我国铜雀、黄金、歌风及雨花四大名台之一,它是南朝梁武帝在该台讲经,感天雨花而得名的。
  高凌宇到达雨花台时,宫不屈和左护法已先到达。右护法却不见了。高凌宇抱拳道:“宫帮主久违了!能在此相见,可谓幸会……”
  淡然一笑,稍微抱拳作势,道:“久违了……”
  高凌宇对于此人的傲慢也不在意,此人年纪只比他大两三岁,少年得志,趾高气扬,本也是易犯的通病。世上那有十全十美的人,道:“宫帮主提前邀约,高某也以为一时权宜,实为两便的事……”
  宫不屈冷冷一笑,道:“在下提早邀约高大侠,实则是另有其事,合并在此解决而已,并非权宜,也非两便。”
  高凌宇一愕道:“宫帮主找在下另有其事……”
  宫不屈负手踱到一边,面向东方,望着刚涌出地平线的一轮皓月,冷漠地道:“左护法,把你所见到听到的再说一遍。”
  左护法躬身道:“是!”目注天空,似在回忆往事,道:“不久之前,卑职和右护法到金陵办事,在废园中遇上了少帮主莲花,她背了个孩子……”
  高凌宇心头一动,几乎已猜到被约来此的原因了。
  宫不屈道:“继续说下去!”
  左护法道:“在下与右护法叫她少帮主,且问她为何在金陵,背的是何人的孩子,莲花姑娘最初不承认是莲花,她说她是铁梅心。后来终于承认自己的身份,却说孩子是她的,不要别人管。我俩问她,孩子的父亲是谁,她毫不在乎,也末加考虑地说是高凌宇的……”
  高凌宇暗吃一惊,这是不必要的纠纷和误会。
  宫不屈语音冷涩低沉地道:“左护法遇上这等事,自然不便处理,就赶回来报告了本座,本座兼程来到金陵,经三人日夜找寻,终于找到了莲花……”
  高凌宇道:“宫大侠是什么时候找到宫姑娘的?她如今在何处?在下也正在急着找她……”
  左护法冷冷一笑,望着帮主不出声。
  宫不屈道:“你找她有何事?”语气非常不客气。
  高凌宇一时情急,也未注意这个道:“她抱走了在下的孩子,我正在派人四出找她,她在哪里?”
  宫不屈转过身来,目蕴厉芒,道:“本座正要问你,那孩子可是她生的?如是她生的怎说她抱走了你的孩子?”
  高凌宇道:“孩子是我的这有什么疑问?至于说孩子是她生的,这是一派胡言,孩子是铁梅心生的。她却抱着不放……”
  宫不屈厉声道:“这才是一派胡言,没有一个女人会抱着别人的孩子不放,尤其是一个未婚的闺女。高凌宇,上次在紫竹林坪,本座以为你是一条汉子,舍己为人,不计个人成败生死,乃生敬仰之心,才另订数月之期再作了断,事实上宫某并未全力施为,想不到你是个小人……”
  高凌宇也忍无可忍,冷笑道:“高某作事不敢说光明正大,却也不失‘拙诚’二字,宫帮主的话请三思而后出口。”
  宫不屈冷冷一笑,道:“一个人作了坏事不要紧,怕的是想尽方法来隐瞒这件坏事,这罪就大了。正如行善本是好事一样,但就怕有人不知而宣扬,这是沽名钓誉,根本不是善行了。所以贪官污吏之害远较盗贼之害为大,其理在此……”
  高凌宇沉声道:“宫帮主听了流言,未加思考,就断章取义,曲解武断,未免幼稚可笑,而更可笑的是,一个女人根本未生孩子却硬说那孩子是她生的,那才是荒天下之大唐,滑天下之大稽,哈……”
  宫不屈厉声道:“在下对自己的胞妹尚能了解,事实若非如此,她绝不会大包大榄,背着孩子抛头露面的……”
  高凌宇一时气极反而说不出话来,左护法道:“事情到了这般田地,他居然还不承认,这可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了……”
  宫不屈手一挥,打断了左护法的话,道:“高凌宇,本座不妨桃明了说。上次是手下留情,末尽全力,此番动手,像那种事永不会再发生了!你要心里有数。”
  平静地踱了两步,道:“宫帮主,上次手下留情,在下不能不表示感激之意,尤其肩负四大掌门人的大好生命。至于此番不再留情,高某也绝不会抱怨,只不过动手过招,若非双方相差悬殊,成败之算,实难逆料!”
  “呸!”左护法轻蔑的道:“说这话你也不脸红气促,可真是无耻之尤了!你唬别人尚可,在帮主面前乃是手下败将,岂可言勇……”
  高凌宇不屑和他一般见识,甚至也知道这误会全是左护法挑拨起来的,道:“现在高某再重复一次。那孩子是在下与铁梅心生的,由于铁梅心生产后被奸人追赶,不治而亡,紧要关头,宫姑娘赶走了奸人,把梅心的遗体暂埋雪中,背走了孩子,这是因为,梅心临终曾向她托孤,至于是否还有其他嘱托,由于宫姑娘执意不吐……”
  左护法大声道:“帮主,卑职以为目前似已没有必要听他的一面之词了!姓高的,准备自卫吧……”
  两人都撤出了刀。宫不屈手一挥,左护法后退七八步外。而高凌宇却道:“宫帮主,为了慎重,在下仍要再问一次,此番的对决,生死成败自然各负其责,如果在下万一承让略胜半筹的话,四位掌门入……”
  官不屈大声道:“果真如此,本座立刻下令,叫左护法兼程返帮释放四大掌门人,绝不食言。”
  高凌宇抱拳道:“高某先谢了!不过高某有个小小的要求,万一高某侥幸,而帮主差人回帮故人的话,务请派遣右护法……”
  宫不屈一怔道:“这是为什么?”
  高凌字肃然道:“事关四大掌门人的生命,非同小可,而在下对右护法的品德与为人也较有信心些!”
  宫不屈又是一愕,左护法不敢再出声,却恶意地向雪地吐了口唾沫,以示报复。
  夜风振衣,猎猎作响。这在宫不屈主仆来说,是十分笃定的,上次未尽全力尚且小胜,才不过事隔三四月,会有什么奇迹出现?
  古刀宽长,寒芒如镜,“白骨断肠刀”窄厚泛出浅红焰雾,似乎象征着此刀嗜血若狂。刀身频频相接,每接一次就是一次死亡的危机。宫不屈之所以以少年大成,主要是父亲昔年在武林中不成器,且受过奇耻大辱;激发了他的向上之心。如今又在辱妹家丑之下,亢奋了他的斗志和杀机。此番对决的目的不仅是取胜,而是改变宫家的形象。
  高凌宇只想小胜,挽救四位掌门人的性命。
  绝对没有超过十招,宫不屈故技重施,就在三个极少有人用的角度上挥出九刀半。这半刀不进不退,似进似退;不左不右,不上不下,当然也可左右,也能上下。当初高凌宇就栽在这一招上。
  这么诡谲、险峻的招式,而瞬间即可决定四人的生死,谁能不兢兢业业全力以赴?高凌宇的刀势正值变招之时,无暇思考,没有自由选择地施出了与“回春刀法”合研的四招中的第一招。
  他所以不用以前在莽林古洞中所研的招式,是因为已经用过,对方也见识过,必会研究克制之道。此战不能败;败和死一样地可悲。
  这一招出乎对方的意料,也出乎他自己的意料,宫不屈以为那招又可取胜,刀尖在他的肩颈之间点了一下,衣破见血,而他的刀也在宫不屈的心窝附近划了个圈,一块比茶碗稍大的布片被刀罡狂飚卷上空中。
  左护法刚刚噙上嘴角的笑意突然凝冻而僵冷了。
  一个是想一刀而见血封喉,另一个是直指灵台,收到吓阻之效。死亡危机瞬间过去,各施出了下一招。宫不屈的这一招,信心十足,因为过去没有用过。
  而高凌宇的这一招,对方更是十分陌生。自己却有信心,原因是第一招接下了宫不屈上次击败他的一招,这第二招应该威力更大了些。
  念头还未转过,古刀已如千仞万仞的峭壁绝岩形成的一堵墙,猛压过来,而“白骨断肠刀”却如冬眠中刚醒来自枯草窜起的毒蛇,这第一口咬上是最毒最猛的,眨眼刀尖颤动了千万次,在对方刀幕上发出骤雨或狂沙洒击的集密扑打声。
  狂飚过去,二人各退两步,高凌宇的右袖由袖口到腋下全被切开,而左护法欢呼了半声,突然又张口僵住。因为宫不屈的夹衫,已自腰上截断,只差三四寸就全部一分为二变成短衫了。在劲烈的寒风中“噗噗”鼓动作响。
  “莫非上次他未出全力,留了几手……?”宫不屈不能不这么想,而高凌宇却不免在兴奋,激动之余痛定思痛,余悸犹存。
  宫不屈吼啸着,两人再次疾扑,他只留下两招,这是最具威力,代表他的信心和尊严的一招,竟有五式之多。地上残雪狂旋激射,这简直不是肉与肉,骨与骨的接触,而是生铁和生铁,精钢和精钢的撞击。
  磨切声不看而知是森森的白牙,“格巴”声乃是几乎不堪负荷的无涛力道自全身的骨节上爆出。宫不屈先天的自卑形成的孤癖和狠劲,此刻已充分表露出来,有如疯神对恶煞,拳掌如狂风骤雨,腿浪像绝崖落盘,“嗤嗤唰唰”声撕裂着气幕刀撕裂着人心。两人的衣衫,已片片楼楼在狂风中翻飞飘荡着。
  一声尖啸,白芒电泻而过,自高凌宇的大腿上横扫而过,裤裂血出,深几及骨。在此同时,淡红寒焰如幻似真,眼前一花,窄刀已抵在宫不屈的心窝处。衣已破,刀尖刺在皮向上居然未流一滴血。
  “回春刀法”之绝之妙之仁,就在于它玄妙无方,但却招招式式蕴藏生机。可谓仁人仁术,天下至学。
  血在高凌宇的大腿上流溅,也在宫不屈的心瓣上流溅。左护法面色一变,闷声不响扑了上来,但宫不屈冷峻地道:“滚下去!难道咱们‘渔帮’丢的人还不够吗?”
  左护急忙煞住,道:“帮主,姓高的也没占到便宜!”
  “呸!”宫不屈吐了口唾沫,这工夫高凌宇已收回刀,宫不屈道:“在这三招之中,第一招本座点中了人家的肩颈之间,仅皮破见血,而目的却是咽喉,已偏了很多,人家却将本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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