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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囚宠之姐夫有毒-第12部分

小说: 囚宠之姐夫有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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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的转头,他闪躲不及,收敛所有,她不以为意,说:“我的第一首曲子也是你唱的。一直没有问过你,为什么你会选择那时初出茅庐的我。”

叶在夕的眼看向池中央,那里倒影出了江夏初的影子。


第一卷前尘方恨少 第十八章:谁知妖孽心


叶在夕的眼看向池中央,那里倒影出了江夏初的影子。

为什么选择她?其实这个答案叶在夕很明确,却不能说,不能。因为如果他回答:是因为你害死了我最珍惜的亲人。如果说出来了,后果呢?叶在夕没有要求做这样的假设。所以他撒谎,很自然地撒谎:“因为我未卜先知,知道你有一天会火。”

是啊,他是戏子,他可以演出任何可能的,迷惑所有人,包括他自己。

江夏初没有看见叶在夕闪躲的眼里隐隐的繁乱,她只是笑笑:“我还以为你会说,看我可怜呢。”

叶在夕点头,附和:“确实,你那时还真可怜。”

三年前,他们第一次见面。

那时江夏初瘦瘦小小的,

那时江夏初捧着一摞曲子四处碰壁,

那时江夏初挺着直直的背脊穿梭在人海。

那时江夏初不认识红极一时的叶在夕,一首曲子卖给了他,以八十块的价格。

三年了,江夏初的曲子随便一首便是五位数字。可是叶在夕最喜欢那首八十块的曲子。

这么久了,他们相识以来。

其实叶在夕是健忘的,却独独记得清楚有关江夏初的事。他独自低了头,藏着自己无法坦然的心事。

低头,叶在夕看到了江夏初的手,一片狰狞的伤口。

“手,怎么受伤了。”叶在夕执起江夏初的手,小心翼翼地细细查看。

“没事。”江夏初抽回手,只是淡淡地拧眉。

“没事?这叫没事?”叶在夕将江夏初的手心翻过来,言语了有些生气,闷闷的。

没事?灯光下,江夏初的右手一片狰狞,血迹斑斑的伤口翻着皮肉,沙土还黏连血肉结痂了。如果这样还叫没事,那她嘴里什么才叫有事?

叶在夕有点气闷,这个女人,总是这样,不知道爱惜自己,不知道保护自己,明明痛得要死还强颜欢笑地说没事。这个女人到底是多能忍啊。叶在夕有带手绢的习惯,他不是绅士,也不屑装绅士,只是某个不知爱护自己女人总是将自己弄伤,他才有了这个习惯。

叶在夕拿出手绢,帮江夏初包扎,居然还该死的熟练,他还真是找虐,做这种事还如此得心应手。

“你这女人,真不会疼自己,你看别的女人都是白嫩的手,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叶在夕怒斥,语气很不好,也知道跟谁置气。眼神里流淌了若有若无的心疼,他隐藏得很好,甚至骗过了他自己。

“白嫩的手?你说林倾妍?我哪能跟她比。”

“你怎么不能跟她比?”

“我是拿笔杆的,她是拿麦克风的。”

“没本事的女人,还好意思贬低自己。”叶在夕绑好了手绢,打结,见到女人皱起的眉,打结的时候,手下轻了许多,嘴里却不饶人,“现在知道疼了,早干什么去了?到底怎么弄的。”

“在雨后摔倒的,还是被你的狂热粉丝挤的。”江夏初直愣愣地盯着叶在夕,就好像是他造成的一般。

叶在夕无语了,敢情自己还是间接刽子手啊。

“你去左氏做什么?”叶在夕问得轻描淡写,望向别处的眼睛却很亮,像那远处的星子,闪着神秘莫测的光彩。

“没什么。”她也回答的云淡风轻,彼此半真半假着。过了一会儿,他以为她不再说了,却又听到她补了一句,“我去左氏送证件。”

左氏送证件……

难怪,难怪左城会出现,难怪左城公布恋情,原来,原来是为了她。

叶在夕隐在暗处的脸上笑了,笑得落魄,溃败。

叶在夕回头,看着江夏初望向灯光的侧脸,怔怔地问出了他以为他不敢说出的话:“记得以前你做什么事都不会解释的,似乎你很排斥左氏,是因为——”

灯下,江夏初绵密的长睫颤动地很快,似在刻意隐藏,她打断了叶在夕的话:“没有,你想多了。”

想多了……

你知不知道,你解释的太快,打断的太快,想太多的是你,你在怕。她不说,叶在夕也不问了,谎言听多了,很苍白。叶在夕转过脸,无谓地说:“是吗?可能吧,那证件的主人你认识吗?”

“朋友的姐姐。”

“她是左城的女朋友,还真让人吃惊,从不露面的左城居然如此高调地宣布恋情,你说。”他看着她的脸,试图找寻蛛丝马迹,“这是真?还是假?”

叶在夕认真地看着江夏初的脸,可惜什么都没有,任何痕迹都被擦去了。她只是无关紧要:“我怎么会知道,以后别问我这样的问题。”

左城的一切江夏初都不想知道。

“你不知道啊。”叶在夕喃喃了一遍。

“走吧,这里不安全,被人发现了就不好了,我可不想成为你的绯闻女友。”江夏初起身,走在前面。

江夏初走着自己的路,她有个习惯,江夏初不喜欢回头,从来不回头,一直走,就像只有她一个人一般。所以她没有看见怔愣在原地的叶在夕唇角的冷笑。

“不知道?他这么做可都是为了你。”喷泉叮咚作响,没有人听见叶在夕的呢语,“你要彻底忘记左城吗?那你还记不记得,季谦成?”

江夏初没有听到,叶在夕嘴里说出来的名字,那个每每记起都流泪的名字。

“快点走啊。”江夏初走了很远的距离,在另一头催促。

没有回头,真是个坏习惯,就像叶在夕喜欢带手绢一样。

叶在夕冷笑,将所有情绪留在这个喷水池旁,他依旧是那个恣意邪肆的叶在夕:“没良心的,也不等等我。”

她不回头,他跟着他的步子。


第一卷前尘方恨少 第十九章:同脸不同命啊


五月的阳真毒啊。

天蓝,诗意的名字,坐落在城市繁华与宁静的转角里,有一股遗世独立的风味。这名字也算是附和风雅了。

取了这么有才名字,让某人自恋了好一阵呢。原因很简单,某女有个双胞胎姐姐,打从娘胎一处来,她就彻底被笼在胞姐的光环下‘苟且偷生’,胞姐是某知名电台的台柱,她自己只能勉强算个咖啡店小老板。

某女曾无数次大叹:老天不公啊,明明同一个窝里发育的,同一天坠地的,怎么差这么多啊,特别是家里某个老头,抽了风一般地区别对待。

到现在,关艾同学也没有找出答案,而且昨天胞姐关盺荣升为某知名总裁的女朋友,这下差距更大了。某人无地自容啊。

某女因为抱怨‘怀才不遇’正在自我催眠。

“不要紧,不就是个金龟吗,算什么。”某女一杯咖啡下肚,非常之豪爽。

“来日方长,一定有机会扬眉吐气的,关盺只是运气好了点。”某女又一杯咖啡下肚,开始自我安慰。

“关艾啊关艾,家里老头子又要唠叨了。”某女学着家里老东西的语气,“不争气的东西,简直一无是处,连找男朋友也比你姐姐慢半拍,看看你姐姐,看看她那对象,再看看你……”某女绘声绘色,又是一杯咖啡下肚。

……

某人自我安慰连绵不绝,犹如滔滔江水。咖啡一杯接着一杯,桌上一片狼藉啊。

“关艾。”一声喊叫,某女停下了手里正要往嘴里送的杯子。

“夏初,你怎么才来啊,我都喝饱了。”关艾幽怨,完全忘了是谁在自求安慰猛灌咖啡。

江夏初走过来,放下包,看了一眼一桌子的空杯子,颇为恨铁不成钢:“怪不得天蓝没怎么赚钱,都是被你豪饮掉了。”

“等人多无聊啊,我这是不甘寂寞。”关艾睁着一双狡黠的凤眼,开始义正言辞地强词夺理。

和关盺极为相似的凤眼,只是关盺永远端的是沉稳,关艾眨的是狡黠,而他们两是相隔三十秒的双胞胎。

江夏初好笑:“等人?没见过你这么闲散的老板。”

关艾理所当然:“所以我的咖啡店不赚钱,真不是我豪饮掉的。”为了聊表真诚,某女还一边说,一边自顾点头。

江夏初但笑不语,片刻,小青端来一杯曼特宁。极少有人喝曼特宁的,可是江夏初却偏爱,因为它的苦,让人麻痹味蕾的苦。

江夏初微微仰头,极为认真地告之小青:“以后,别给你们老板咖啡。”

“好,赞成。”小青似乎很雀跃,高分贝引来邻桌的瞩目。

小青讪讪地收起嗓门,小声嘀咕:“几天前进的卡布奇诺,刚才去找就没了,全被某人豪饮掉了。”

“你说的某人是我吗?”耳尖某人明知故问。

“是。”小青不畏强权,小脸正气泠然。

“小青叛徒,发你工资的可是我。”关艾阴测测地威胁。

“就知道这一套。”小青鄙视加无奈,悻悻地离场。

关艾收起戏谑,少有的认真,那张俊俏的小脸洋溢着一种午后的恬然:“夏初,关盺的证件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么和左城勾搭上了?什么时候的事啊?怎么之前一点都不知道,家里的老头子也是昨天看了报纸才知道的。”

关艾絮絮叨叨的,问题一个接一个,疑问的闸门一开,就控制不住了。

自从江夏初认识关艾起,她就管她姐姐叫关盺,管她老爹叫老头子,用关艾的话来说,这是对敌军的反抗政策,再解释一下就是:关家老头子协同大女儿压迫小女儿,总之不对盘,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比以色列和伊朗还激烈。

压迫?江夏初当时笑了,这世上能压迫关艾的人还不知道出生没有,倒是她与她父亲似乎盘了个解不开的结。

关艾情绪高涨,江夏初不为所动,兴致缺缺地轻描淡写:“不知道。”

与那个人有关的事,她不想知道,一点也不想,甚至不想听到,偷偷地藏起来,就像现在,她藏得很好。

关艾仰着小脑袋,开始浮想联翩:“地下工作做得真严密啊。”忽而又低头,神经兮兮地问,“我让你送的证件怎么到了记者那里?”

这丫,最大的爱好就是探听别人的‘秘密’,尤其是见不得人的,而且针对性很强,比如关盺。真是恶趣味!

关艾此生最大的恶趣味就是让关盺不好过了,确切的说是让家里的老头气急败坏。

“不知道。”还是同一个答案,同一个表情,连眼也未抬,江夏初抿了一口曼特宁,舌尖上的苦散开,散开,她微微扬唇:真好,还有知觉。

这下关艾不乐意了,十万个为什么还没有问完,就被江夏初的淡漠打得胎死腹中,她埋怨:“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可能是我丢了,被记者捡到了。”

关艾半信半疑,神神叨叨极了:“不会吧?巧合得真诡异。”她凑近江夏初,“会不会有……”手捂在嘴边,做神秘状,压低嗓音,“不可告人的秘密。”

在关艾眼里,关盺浑身上下都是不可告人的秘密,从她有思想开始,她就立誓要挖掘这不可告人的秘密,结果几十年过去了……

这厮,就是看不得胞姐好,看不得家里的老头安逸,没办法心理扭曲啊。

“不知道。”千篇一律的答案,万年不变的面部表情。

江夏初很不识趣,这一点关艾知道,只是不知道到了这个地步。朋友坐在一起不是没完没了地八卦,没完没了地猜想吗?可是到了江夏初这里成了奢望,关艾无比惋惜啊。

关艾送去一记白眼:“你发挥一下想象嘛。”语气锥心饮恨,“真不知道能有什么事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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