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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囚宠之姐夫有毒-第125部分

小说: 囚宠之姐夫有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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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顶着高压电伏灰溜溜的逃了,临走时,她发誓,再也不招惹这两尊大佛了。

咔嗒一声关了门,关艾靠着门这才大口喘气,半天后,感叹了一句:“桃花太多了果然麻烦。”

摇摇头,抱着高跟鞋走了,远离是非之地才是王道。

房间里,依旧剑拔弩张,气焰高涨。

江夏初坐着,两男人站着,高空中火焰蹿着,气氛就那么僵着。

叶在夕是个最不甘安分的主,饶有兴趣地走到江夏初身后,啧啧舌:“江夏初,以前居然没看出来,你打扮起来也是个美人。”

江夏初没说话,只感觉背后凉了一块。

叶在夕绕着江夏初又看了一圈,桃花眼那是明目张胆地肆意,摸着自个的下巴:“不错,不错,有前面有后面的。”

这话说的,多让人有遐想啊。

梳妆镜中,左城的脸黑了,江夏初的脸白了。

“适可而止。”冷冰冰的一句话,左城是真怒了,伸手便将江夏初抱在怀里。

这下好了,前面后面都没得看了。

叶在夕倒好,面不改色,继续调侃:“就是这婚纱的款式太保守了。”摇摇头晃晃手指,一脸兴致缺缺,“没看头。”

这人,这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吗?

“你可以出去了。”左城给了叶在夕一个沉冷的侧脸。

叶在夕毫不动容,笑得痞气:“江夏初,你男人真小气。”看着镜中,对着江夏初挑挑眉,“趁现在,好好考虑考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刚好我等会有空。”

见过这样没脸没皮的吗?来给人当伴郎的人,却当着新郎的面拐走新娘。

江夏初头疼不已,产生了刚才那三人的共鸣:今天真不是好日子。

镜中,左城一双瞳仁黝黑,有种深不见底的神秘,唇角忽地轻启:“我觉得我现在有必要换伴郎。”

叶在夕不为所动,桃花眼撩着风情,看江夏初,眸中转着,两字:没门。

江夏初笑着,回了叶在夕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叶在夕心里咯噔了一下,还没回味出什么意思,便听见那边女人的声音,像猫儿似的温柔:“有人选吗?”

操!腹背受敌啊。叶在夕窝住了一把火,只想骂娘。

好吧,骂江夏初比较靠谱,叶在夕当真不客气,恨恨道:“江夏初,你这个吃里扒外、胳膊肘往外拐的家伙,良心都被狗吃了吧你。”

镜子里映出的某人一张妖娆的俊脸红紫掺半,江夏初只是看着笑,不说话。

“吃里扒外?”左城冷悠悠反问着,眸光一沉,睃向叶在夕,“你似乎没搞清楚状况。”

谁是里谁是外,这个问题值得深究,尤其是对于左城这样对自己女人万分小气的男人来说。

江夏初但笑不语,眸中笼了缠绵的温柔,里面是左城的容颜。

谁是里谁是外还用说吗?一切尽在眼神中。这夫妻两一致对敌啊。

叶在夕原本只是窝了一点小火星,顿时冒起了三丈高,恶狠狠瞪着江夏初:“你才没搞清楚状况呢,被人骗了还帮着数钱,我要再管你的闲事我就是白痴。”

不等对面两人有所反应,叶在夕甩了甩了西装袖子,掉头就走,心里猝了一句:真他丫的白痴。这话骂他自己呢。

随后,砰地一声,响声惊天动地。

江夏初愣了一下,耳边还有耳鸣,拧眉看左城:“他不会真走了吧?”

左城抚了抚江夏初拧着的眉:“不会,他在门口。”

江夏初一愣,随即:

“砰——”

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声响,比前面一声过之而无不及,唯一不同的是,这一声是用脚踢的,紧接着门外传来一声:“真***白痴。”

自诩智商与智慧齐高的叶在夕,今天做了一回十足的白痴,做了那么多傻事,说了那么多假话,都没经过脑袋,唯独一句他当真深思熟虑了:好好考虑考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刚好我等会有空。

靠,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认,他白痴了。

脚步声远了,叶在夕走了,一门之隔断了他所有念想。

房间里,镜中女人的脸拧在了一块:“他好像很生气。”

“那是他的事情。”左城俊逸的远山眉微微拧了一下。

江夏初叹叹气,偎着左城,声音细细的,小小的,像潺潺流水不疾不徐:“叶在夕很好,遇上他是我走运了,若不是有他——”

唇畔一凉,舌尖却传来热度,那人突如其来的吻霸道不容后退,骤然还没说完的话变成了不成曲调的轻吟。

那人恶意似的啃咬,却不肯深入,没一会儿,江夏初被他弄得天旋地转了,伸手推了推:“怎么了?”

江夏初声音微微暗哑,像将熟未熟的梅子,两颊染了绯色,眸中水光澹澹,如此娇柔魅惑,惹得左城心头一痒,伸手抚着江夏初的后脑俯身便是一阵狂热缠绵的深吻。

很久,江夏初气喘吁吁快要喘不过气,左城才放过他,她浑身虚软,附在怀里喘气:“你怎么了?”

语气娇嗔,是左城从未听闻过的娇柔,他爱极了,抱了抱,亲了又亲,贴着她耳边声音醇厚:“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江夏初有些懵,眸中还含着水汽,如此模样实在引人犯罪。

左城无奈,惩罚似的咬着江夏初的耳垂:“不要在你男人面前说别的男人好。”

江夏初愣了一下,随后唇角微微扬起,笑了笑:“我记住了。”

这个男人当真醋劲太大!

左城心情似乎极好,嘴角漫着笑,将女人抱到腿上“累不累?”

“还好。”

“我的夏初真美。”又亲了亲她,他眸子明媚极了。

江夏初笑:“这个世上也只有你觉得我好。”

心里似乎有什么在往外溢,江夏初想,那种东西兴许就是关艾说得那个矫情又老套的东西。

俯身吻她的眸,左城似乎极喜欢吻她,然后嘴唇,相靠着,像吻又不像。

他说:“能让我左城等这一天等了十二年的女人,谁能说不好?”

江夏初讶然,一瞬间没了言语。

久久,她眸光氤氲却极亮:“左城,当年你才十多岁,你也未成年,为什么你偏偏就认定了我呢?”

那样的年纪,对爱甚至懵懂,她不过是个天真无邪不知愁滋味的小孩,如何能入了他的眼,住了他的心?

她不知道,却心惊,为了他,只觉得惊心动魄得呼吸有些紧。

左城只是对着她轻笑,极致的美丽:“那你告诉我为什么?”

他没有正面回答,江夏初听得有些云雾,恍惚着,他的唇又落下,吻着她的唇,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咬着,实在煽情得媚人。

“嗯、嗯。”

江夏初忍不住轻吟出声,那样的矫怯含羞的嗓音,她陌生极了,却知道,那是自己,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了左城而存在的自己。

左城似乎极欢喜,眸中漾开明丽的纹路。

他吻了吻她,回答了那个问题。

“你是我的毒。”

这房间里温情缱绻,新郎新娘浑然忘我。

再说这房间外伴郎伴娘各自萎靡,一蹶不振,尤其是新娘,那是走到哪哪就是一阵非议啊。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三十二章:她已不是她


再说这房间外伴郎伴娘各自萎靡,一蹶不振,尤其是新娘,那是走到哪哪就是一阵非议啊。

你说,一个身穿白裙容貌美丽的女孩,两手却一边一只高跟鞋,如此破坏美感的画面能不惹非议吗?

当事人却充耳不闻,走到大厅外的喷池旁,一屁股坐下,环顾了一下四周,最后视线落在了大厅中央那九百九十九朵钻石玫瑰上,不禁咋舌:“太败家啊,有钱就应该藏起来啊。”

典型的关氏理财法!

“真想扣下几两。”

典型的关氏攒钱法。

叮铃——铃声大作,关艾这才收回了垂涎的目光,看了一眼手机。

忽然大大的眸子睁得圆溜溜,小脸拧成了包子。

“今天真不是个好日子!”

感叹了一句,关艾抱起高跟鞋,蹭蹭蹭就往最里间的房间里走。

手机却留在了喷池旁的石板上,忽然一双白色的高跟鞋出现在石板前,一双莹白的手拾起手机。

“呵。”忽然一声轻笑。

“江夏初,连老天都不帮你。”女人拿起手机转身,微光照亮女人的侧脸。

远远传来一声疑猜:“诶,刚不是还抱着鞋走了吗?”

这世上啊,多的是扑朔迷离的事情。

“江夏初。”一声大吼由远及近。

砰——门被重重推开。

那相拥相吻的两人随即分开,左城俊脸黑沉,江夏初俏脸娇羞。

“下次再不记得敲门,就不要进来了。”左城的声音。

关艾头懵了一下,缓缓回笼:“不好意思,耽误一下,我有话要说,你们等会继续。”

江夏初要是待会你听了还能继续,我就服了你了。关艾如此想。

“怎么了?”江夏初脸颊像黄昏时的云彩,白里透着红,红里藏了羞,一双眸子躺着一潺极温柔的水光。

这样的江夏初,像极了天底下所有的新娘子,关艾忽然便难以启齿了。

“怎么了?”见关艾不说话,江夏初又问了一句。

关艾脑筋一转,这才恢复正常工作,接得还算顺溜:“时间快到了,新郎不能待在这了。”说完,撇开眼,闪躲得飞快。

左城皱了皱眉,还是起身。

“我先出去。”

“嗯。”

左城像不舍,又像不放心,亲了亲新娘:“别紧张,有我。”

江夏初摇摇头,又点点头。

那意思就左城懂:我不紧张,我知道你在。

“再不出去,时间就要晚了。”关艾不识趣地催促。

左城这才转身。

看着门关上,关艾吸了口气:“江夏初,好好做一回新娘子吧,女人的一辈子就这么一次。”

“谢谢你。”江夏初眸光有些氤氲。

关艾别开眼:“我去给你拿捧花。”

出了门,关艾才抹了抹眼泪,难得矫情了一把,感叹道:“真是命途多舛啊。”

“我这么做到底对不对?”关艾自问了一句,挠了挠头发,没答案,转身走了。

一个须臾后,门咔嗒一声开了。

江夏初稍稍抬头,从镜中看了一眼,随即皱眉:“关艾,花呢?”

“江夏初。”那人走近,只说了三个字,一双眸子六月流光,璀璨到迷离可怖。

江夏初猛地起身,转头:“是你。”顿了顿,吐出了两个字:“关盺。”

……

十二月七号那天,如果成初影没有来,如果进叔没有认错人,如果关艾的手机没有来电,如果关盺没有捡到电话,如果关艾没有在婚礼即将前离开。

这么多如果,只要发生了一个,十二月七号,那场盛世宠婚该是如何璀璨。

即便情深,只是缘分未满,那么多的如果,全数发生了在十二月七号,然后所有预订的轨迹都颠覆了。

没有鲜花,没有红毯,没有婚礼进行曲,那天,新娘提着长长的裙摆,跑出了大门,婚纱裙摆勾住了那九百九十九多钻石玫瑰,砸了粉碎,一地的钻石折射出所有光芒。

而那新郎,站在灯光迷离下,惨白了脸。

“夏初。”男人轻喃着,“为什么?”

新娘的身影消失在门口,随即,白色的身影闪过,礼堂里,不见了新郎的身影。

上午十点,宾客都七零八落地散的差不多了。

关艾站在门口的左边,右边是铁着脸的叶在夕。

“我真说准了,幺蛾子就出现在了今天。”叶在夕叹气。

“是啊,今天老天没开眼,这个日子糟透了。”关艾小脸萎靡。

“真不知道江夏初造了什么孽。”叶在夕抬眸看关艾,“你知道吗?”

“齐以琛你知道吗?”关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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