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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部分

囚宠之姐夫有毒-第153部分

小说: 囚宠之姐夫有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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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信之不温不火地也瞟了一眼,李记的莲蓉蛋糕盒子。

“所以?”

关艾眨着狐狸一般灵动狡邪的眸子,笑吟吟地接过去:“真不巧,这是我们家关盺最喜欢的。”

程信之平平静静的脸色忽然变了一下。

关艾笑得更夸张了:“更不巧,我们家关盺衣服上还沾了莲蓉奶油。”下巴仰了仰,“嗯,就是这个牌子的,李记。”关艾又走近了一步,微微仰头,笑眯眯地问,“你说,巧不巧?”

程信之哑口无言,看着关艾,苦笑了一声。

关艾忽然收了笑,凤眸还是弯弯的,竟有股子说不出的凌厉,听似调侃:“下次记得别洒在衣服上了,护士小姐会抱怨洗不掉的。”

程信之哑然了很久,看着眼前眉飞色舞的女人,好笑反问:“所以?”

又是这幅不冷不热不温不火的样子!

关艾直翻白眼:“能不能换个词。”语气十分不满,“多少露出一点被抓包的神情好不好?”

程信之笑得喜怒不明,棱角分明的侧脸有种神秘莫测的隐晦:“你想说什么?”

关艾很严肃地想了这个问题,然后拖着下巴认真地说:“隔多长时间来一次?一次待多久?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程信之嘴角似有若无地抽了一下:“什么乱七八糟的。”程信之忽然上前一步,凑近关艾的脸,调笑,“你想知道这些?”

关艾忽然像只炸毛的野兽,一个踉跄,后退数步,大有一股节节败退的势头,慌乱地抬头,对上程信之一双含了笑的眼睛,心头一跳,撞着小鹿了,脸,刷的就红了,然后,然后……脑子就抽风了,结结巴巴地吐出一句:“不、不是,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很喜欢她?”

一张俊脸黑了,难得总是不喜不怒的程大赛车手愣了。

某人抽风继续中,倒是不结巴了:“更想知道我怎么这么想知道你是不是喜欢她?”

走近几步,她踮脚,与程信之对视,十分认真地问的眼神。

“你说,我是不是看上你了?”

哄——程信之华丽丽被雷到了。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五十八章:又欠了一份情债


关艾很久之后才回来,回来的时候,小脸通红,江夏初问她怎么回事,她只说抽风撞车了,江夏初点点头,觉得关艾反应症状很抽风,而且那种抽风症状持续了很久,以至于她神魂颠倒、失魂落魄,最后直接结果是:小绵羊半路撞上了电线杆,关艾脚崴了,江夏初擦破了一块皮。然后两人又折回了医院,关艾脸还是很红,医生建议点滴退烧。关艾留在了医院吊葡萄糖,江夏初一个人去了雨后。

“噗——”

叶在夕一口水喷到了对面的经纪人小月身上,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张着嘴巴一直合不拢。

小月抹了一把头上的水,瞪了一眼始作俑者,转头,眼珠子一跳,嘴巴同样合不上了。

前面那倚门而站的怎么那么像江夏初!

叶妖孽三魂六魄都好像不在状态,看着门口的人儿,起身走过去。

叶在夕问:“你是谁?”

女人回答:“夏。”

叶妖孽笑了,女人也笑了。

叶在夕抱着胸,又问:“做什么的?”

女人性子极好,淡淡回答:“作曲。”

叶在夕噙着笑:“多少钱一首?”

女人平心静气:“八十。”

“成交。”挑了挑桃花眸,饶有兴趣,“真名。”

“夏。”

“真名。”

想了想,认真回答:“江夏初。”

“这才对嘛,记住我叫叶在夕。”

以上对话是暗号,也是两人五年前第一次见面时的对话,一字不差。

Bingo!确认完毕,此人货真价实。

叶在夕上前,二话不说,一把将江夏初抱住,揉了揉她的头发:“都想起来了。”

“嗯。”江夏初声音有些发酸。

“夏初姐,好久不见。”

叶在夕的经纪人小小月的声音十分不合时宜地响了。

江夏初推了叶在夕一下,叶在夕睃了一眼小月,心里暗骂她没点眼力见,倒也没有得寸进尺,乖乖松手了。

雨后里,不少人都是认得江夏初的,叶在夕也不避嫌,在众目睽睽之下拉着江夏初就过去坐,不知道是有意无意,挑了个最显眼的地方,四面八方的小眼神飞过去。

叶在夕心情似乎极好,笑着打趣:“江夏初你敢说你丫以前就没惦记我,和我第一次见面说的话可是一字都没忘啊。”

江夏初不冷不热,回答:“我只说了九个字,好记。”、回首往事,旧情难忘,藕断丝连……多旖旎,多引人幻想啊,叶在夕还没来得及遐想,就被江夏初这么一句话给浇了一头的冷水。

叶妖孽笑脸一僵:“大病一场,怎么这不懂情趣的毛病一点都没改变啊。”

江夏初只是淡淡笑着,没说什么。

叶在夕俊脸一翻,立马由晴转阴:“要是再敢忘记我的名字,我绝不饶你。”又立马由阴转晴,笑盈盈地凑过去哄着,“叫一句来听听。”

“叶在夕。”

难得江夏初听话配合,叶在夕心情大好:“这是两年后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顿了顿,拖着下巴又说,“要是能去掉姓就更好了。”

安静了几秒,两个软软的字传到叶在夕耳朵里。

“在夕。”

这两个字,叶在夕很是受用,耳朵根子软了,心脏也麻麻的,甚是畅快,嘴角一直笑着:“这么听话,是良心不安还是做贼心虚啊?”

还好,没有色令智昏,脑子还算清明。

她眸光像夜里安静的井中月,深深的,很黑,看不真切,半响才开口:“对不起。”顿了顿,语气很认真,“还有谢谢,为了江南的事,也为了过去的两年。”

这个女人一向恩怨分明,叶在夕有点好奇,她对左城是不是也这么楚河汉界,左一句对不起,右一句谢谢你。

那两句话是最客套的话,也最见外,不知道左城怎么想,反正他是很不喜欢。

“怎么就不长记性呢,爷不爱听这些话。”

又一口一个爷,他在表示他的不高兴,不乐意,每次都用这么幼稚的办法。

江夏初只是笑,拿他没办法。

叶在夕却凑过去一分,嘴角拉出一抹迎春花般灿烂的笑:“那些口头上的客套话就免了,要不给爷来点实在的,还是老规矩,以身相许怎么样?”

同样的话说了五年了,也不厌烦。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江夏初哑口无言了。

两人相视笑笑,雨后外的天空万里无云。

再来看看同一时间summer的天,嗯,有点冷,冰源来自总裁办公室。

“人找到了。”左进手心出汗,心里苦叹:少夫人啊少夫人,怎么就不能安生一点呢?

左城临窗站着,转身:“在哪?”

“雨后。”

说完,进叔觉得头顶温度降了几度。

“将解约合同带上。”左城声音干冷。

进叔拿起桌上的合约,再抬头已经不见自家少爷的身影了。

要不要这么着急,要被拐走也不着急这么一小会儿啊。

此时,雨后上面的天色已经开始有变了。

江夏初坐了好一会儿,多半是叶在夕说她听,和两年前一模一样的相处模式,叶在夕很健谈,从他新戏说到了新女伴又说到了某导演与某演员的奸情,最后说自个漫长的风流史。

趁着叶在夕喝水的空档,江夏初开口了:“最近忙吗?”

叶妖孽的风流史止于此,所以,这两年叶在夕到底换了多少任绯闻女友,这个数字留了个悬念。

叶妖孽回答问题,一本正经:“当然,我可是全亚洲最炙手可热的艺人。”

坐在不远处的小月拽着手里的解约文件,心里暗暗接了一句:很快就不是了。

江夏初又问:“专辑呢?谁在做?”

“我已经两年没出新专辑了,你是有多封闭,连这个都不知道。”叶在夕对于某人两年来的不闻不问很有意见。

“怎么不唱了?”

顿了顿,搜肠刮肚了一番,叶在夕吐出一个字:“贵。”

江夏初懵了一下,眉头拧着,不解。

小月咋舌摇头:我的天王大哥,是很贵啊,不过出钱的好像是对方吧。

事实是这样的,叶在夕声名在外,多少作曲家指着他一曲唱红名声大作,一个一个挤破了脑袋花高价给他。

可是,现在叶在夕大天王是这么解释的,十分正经:“太贵了,一首要好几十万,还是当年八十块的曲子划算。”

那几十万,貌似是对方掏的钱。对此经纪人小月现在想起来都肉疼,都是红票票,都打水漂了。

叶在夕撒谎不打草稿,这一套曾骗到了无数纯良的女人,连不纯良的江夏初也深信不疑,一脸的愧疚:“我已经不写了。”

叶在夕想了想,十分纠结的模样,咬着牙说:“要不,我给你加点?”

江夏初摇摇头,不为所动。

叶在夕桃花眼一挑:“没良心的东西。”

江夏初只是笑,不说话。

叶在夕也笑着,懒懒靠着椅背,挑了个万种风情的眼神,忽然,表情一僵。

“江夏初,你是逃出来的?”叶在夕表情有些僵硬。

“怎么了?”

“左城来抓人了。”

江夏初愣了一下,随即脸色一点一点沉下来。

叶在夕抬手看了一下时间:“从summer到雨后不堵车最快也要半个小时。丫的还不到二十分钟就来了。”

视线一直落在一处,叶在夕起身,走到江夏初面前,她苦笑了一下,刚一站起来,叶在夕伸手,一把将江夏初抱过去。

明里暗里不知道惊了多少颗小心脏,尤其是小月,捂着小心肝:我的祖宗啊,天下的女人您来抱哪个都可以,唯独抱不得这一个啊。

江夏初有些头晕目眩,幸好,骚包的叶在夕没有喷香水的习惯,她胃里很不舒服。

“做什么?”

江夏初挣扎了两下,叶在夕没有松手,扣住她的头,凑近她耳朵,轻笑,说:“给左城添点堵。”

一双桃花眼,看着门口,果然,左城一脸铁青。

耳垂都是叶在夕的呼吸,江夏初不习惯这样的亲昵,有些恼了,又推了推:“放手。”

美女在怀,叶在夕心猿意马,分明是迷惑别人,却不料被迷惑的是自己,又怎么会松手。

“这话你怎么说了,我留给左城说的,你一说添堵的是我。”

叶在夕刚对江夏初耳语完,忽然一个冷到骨子里的声音传过来:“放手。”

左城的声音,光听着就知道这人有多添堵了。

叶凤然扬唇一笑,十分得意:“这下平衡了。”

某人心情好了,手也松开了,一波已平。

不料,一波又起,叶在夕拉着江夏初转过去,笑得妖艳华丽:“哟,左总裁这是赶着来抓奸吗?”叶妖孽对着身旁一直有些怔愣江夏初耸耸肩,一本正经地说,“我们真倒霉,被逮个正着。”

见过偷腥偷得这么正大光明坦坦荡荡的吗?

小月一个踉跄,磕在桌角,捂着嘴欲哭无泪。

门口,渐进围了一圈人,一个一个大气不敢喘一下。

叶在夕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挨着江夏初做亲昵状:“江夏初,我们私奔吧。”

一句话,惊天一个响雷,炸得天翻地覆。

在场,唯独两个人面无表情,一个江夏初,一个左城。

左城还是没有动,隔着三四米的距离,他招招手,半骗半哄的语气:“夏初,过来。”

小月又一次脚下踉跄,磕到了另一个桌角。

奇葩天天有,今天尤其多。

江夏初看了一眼左城雾霭沉沉的眼,转身对着叶在夕:“我回去了。”

叶在夕一米八几的身子忽然俯下,与江夏初凑得很近,声音很小:“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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