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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囚宠之姐夫有毒-第97部分

小说: 囚宠之姐夫有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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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城心情大好,这才揽着江夏初进了贵宾室,外面的人揉了揉眼睛,不由得感叹:左家东宫啊,果然深谙其道,懂得拿捏那个男人。

主角走了,会所里却闹腾了,三五个成群,议论纷纷。

“江夏初啊,你完了。”手中的酒一口而尽,叶在夕苦笑着转身。

如今,这酒会没了意思了。

那男人真是本事,为了这一出公之于众,闹了这么大个场子,怕是不出一个晚上,江夏初三个字一出,这上海也要跟着震三震了。

贵宾室里,男人揽着怀里的女人,心情如沐春风。

江夏初脸上稍稍褪去了热度才抬头看左城:“我们不做什么吗?”

左城眸子染上一层眩惑的黑色:“那好。”俯身,气息温润,“那就做点什么。”

下一秒便含住江夏初的唇瓣,啃噬撕咬,却不着力道,唇齿相缠,温柔,在舌尖。

江夏初哪里受得住如此缱绻,浑身酥软,偎在左城怀里,脸染了一层晚霞的绯红。

“怎么还不会换气。”左城意犹未尽地啄了啄江夏初唇,不舍离开。

江夏初面子薄,低着头,呼吸重重。

照理,这是个聪明女人,可对于此事,江夏初一直不谙其道。

只是,似乎左城尤其喜欢此道,而且,深得其法。

“多练习几次便会了。”

左城眸中含笑,说完便再一次擮住江夏初的唇,似乎并不着急,缓缓深入,又退出,舌尖缠绕追逐。

江夏初只觉得意识不受控制,一个轻吻,从舌尖开始的惊心动魄,一点一点,与他唇齿相接,呼吸相连。

左城含着江夏初的唇,嘴角勾起一抹华丽的笑:“我的夏初真聪明,这么快就学会了,看来练习很有用。”

江夏初恍若梦中,猛地推开左城,抬头便看着左城含笑的眸子,明明想躲,却移不开眼了。

这个男人,真会让人上瘾。

“呵。”左城欢笑出声,眸子里一圈一圈缱绻的纹路,一个一个全是江夏初的影子。

本就生得极美,这一笑,江夏初迷了眼,意识杂乱,脱口而出:“左城,你真好看。”

左城笑意更浓,舔了舔江夏初的唇,她下意识便咽了一口口水,引来左城更欢畅的笑:“那你喜欢吗?”

一句话,温柔到骨子里,全是蛊惑。

江夏初觉得,此刻的她定不是她自己,如此坦荡不犹豫地点头。

“我的夏初,总是这么诚实。”

我的夏初……江夏初想,这个称呼,似乎不错,心里会软软的。

江夏初被左城看得心慌意乱的,低下眸,说:“世上便是哪个女人,也不如你这幅样貌。”

这是实话,诚如左城所言,江夏初总是这么诚实。

左城听完,只是无奈地笑笑,心情倒是依旧极好,揽紧江夏初的腰,声音轻柔地好似要融化了:“曾经不少人如此说过,那你知道那些人的下场是什么吗?”

“惨。”江夏初只是轻轻启唇,道了一个字,倒没什么情绪起伏。

“嗯,确实是那样,我不喜欢别人说我容貌好看,尤其与女人一起比较。”

江夏初抿着的嘴角扬起,浅笑。

左城窝着江夏初肩颈,声音潺潺轻柔,似初春的水:“但是,现在觉得也不错,至少你喜欢。”

江夏初只是静静听着,眸子极亮。

“可是,如今,我觉得不够,不止是我的手,我的脸,我要你喜欢整个我。”他吻着她的发,声音沉甸甸的,“我是不是很贪心?”

贪心吗?贪心吧,毕竟他已经要了她的自由,她的一辈子。只是爱生念,念生痴,痴生贪,他有何错,就是爱得太多了。

江夏初不知如何作答,只是似乎有什么在喧嚣。

“夏初,别回答我。”他将她抱得很紧。

霸道专制的男人,却害怕听一个答案。

张张唇,喉间酸涩,江夏初终是什么也没说。

“夏初。”

轻若叹息,她的名字,便是他心口的伤,重了一点,都会疼。

“我的夏初。”

他吻她,抱她,却总觉得不够。

忽然,她伸手,握住他的手,那双最美的手,微微颤了一下。

“左城。”她轻轻喊他的名字,带了轻颤。

“嗯?”

他,似乎也带了轻颤,环着她的手,紧了紧。

“我——”声音戛然而止,她抬眸,只是看他。

到底怎么了?该说什么,想说什么,能说什么,她方寸大乱了。

“想说什么?”

他想,大概这一刻,她说什么,都无所谓了,光是这双毫无杂质的眸子,便要了他整颗心,如多年前第一次相见,她便是用这样一双清澈的眸子看他,叫他着迷,叫他沉沦。

半响,江夏初低头,声音闷闷的:“没什么。”

其实,她也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只是觉得心口似乎堵了什么。

左城只是笑,吻了吻她的脸。

他没有追问,她似乎松了一口气:“你不需要出去应付吗?”

“不用,我陪着你就好。”

“那是左氏的庆典,你是这会所的主人。”

“怎么办?我只想抱着你,吻着你。”说着,抱着她的身子,他便去吻她的唇。

江夏初喉间一梗,不知说什么了。大概也只有左城能将这情话说得如此理所当然。

难道接吻拥抱也是一种瘾?不然左城怎么这么热衷。

好一会儿,江夏初才推开男人并不打算结束的长吻:“一般庆典不需要做什么吗?你不需要出面做什么吗?人脉,生意,谈判,这些都不需要吗?”

至少一般来说,一个商业庆典,利益为重。

左城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她的唇:“不需要,我左氏的庆典只有一个目的,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左城的女人,我想已经达到这个目的了,如果你觉得没有,我们可以出去继续。”左城笑意浅淡,眉间似乎融了所有绚丽的灯光,美得勾人心魄。

如此语气,乍一听,循循善诱,不似左城的风格,江夏初懵了一下:“继续什么?”

左城只是笑笑,低头便去吻她。

她眸子怔了,猝不及防,他的脸靠得太近,她恍惚了,闭了眼。

“咳咳咳——”

密不可分的两人顿时分开,江夏初一张巴掌大的脸,绯色妖娆,左城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眸光一冷,睃向门口。

“那个——”左鱼头皮发麻,恨不得找个地缝消失了,但是无奈左城视线太逼人,她无处遁寻,只得再硬下头皮,“先生,都办妥了。”

左城沉默,一双眸子寒气泠洌的。

我的主子哟,来点痛快的。左鱼心发渗。

想来,这男人是被打扰了好事,心里不畅快。

“你有事的话先去,我在这等你。”一只小手拉了拉左城的袖子,江夏初声音软软的。

“嗯。”前一秒还寒气逼人的男人一瞬便柔和了所有冷峻。

左鱼松了一口气,顿时觉得少夫人比先生可爱多了。

“你好好休息一会儿。”

江夏初刚要点头,却见左城抿了一口酒,俯身便渡给了她。软软酒香弥漫,在她唇边,他唇边。

她听话地吞咽,胃里暖暖的,那酒,似乎染了左城的气息,少不了诱惑。

门口站着的左鱼撇开眼,识相地充当空气,心里却想着,主子中毒太深。

一吻罢,酒香晕开,左城才放过她:“这酒助眠,你睡会。”

江夏初有些恍惚,眼皮子也有些重了,便点头。

左城又吻了吻她的额,抱起江夏初,放在床上,又掖好了被子才转身出去。

关上门,左城眸中温柔尽褪,覆了一层寒烈。

“外面的人已经都解决了。”

“没有援手?”

“没有。”

左城沉吟,眉间蹙紧,“好好守着她。”

“是。”左鱼狐疑不决,“那酒里……先生为何让少夫人睡着?”

想来今夜是多事之夜,睡着不如清醒,还是先生不想让少夫人知道外面的血雨腥风?

猜不透啊!

“让成初影过来。”

左鱼一惊,顿时大悟:“是。”

“有些人,该解决了。”左城留下冷冷一句,走了,身后,杀气泠然。

左鱼心惊,大概今晚,动了心思的人,一个也逃不掉了。

左城走后,片刻时间。

“来了。”左鱼依旧守在门口,一步不离。

成初影只是点点头,推开江夏初的门。

床上,江夏初呼吸沉沉,并未醒来,成初影走近,看着床上的人,苦叹:“你何德何能。”

冷笑一声,缓缓脱下身上的外套,灯光下,那一身白色长裙,与床上人儿一模一样。

成初影转眸,看着镜中,她皱眉,镜中的人也皱眉,似嘲似讽:“他说得对,白色,果然还是最适合你。”

对着镜中冷笑,转身,她出了房门。

会所里,依旧觥筹交错,会所外,血色漫过这夜清光。那男人端坐高台,只是冷冷睥睨。

“先生,左青左林回来了,亚联还有程家所有背后的势力已经清理干净,张傲天的一部分人马跟着初影,但是似乎留了底牌。”

“那只老狐狸,还没那么笨,不会做以卵击石的事。”起身,“该接我的女人回家了。”眉宇间褪了寒色,柔和了冷峻的侧脸。

“左城。”

身后,女人声涩,轻颤,沉甸甸地压抑着。

他缓缓转身,漫不经心,看着她:“你来做什么?”

关盺喉间哽塞,眸子暗了,强颜欢笑得明显:“怎么说也是前女友,这样的场合我若是不出现,岂不是少了不少看点。”

左城一言不发,转身便走。

关盺猛地抓住他的手:“给我几分钟。”似乎央求,却小心翼翼着,细听,声音有些颤抖。

左城顿住,看了一眼身后的进叔与左翼,两人会意,空出地方。

“松手。”

关盺苦笑一声,还是松了手。

“先生这是做什么?那个女人明显居心不良。”左翼心直口快,眼睛频频后看。

进叔只是笑笑:“对少爷居心不良,代价也是不小。”顿了顿,进叔收了笑,“怕只怕有人不怕这后果,要拼个鱼死网破。”

左翼不懂,进叔却不再说什么。

那边,两人相对而坐。

“我上次便说清楚了,我们的游戏结束了。”

“我知道。”关盺依旧笑意不改,“这几天我也一直在想,和你这么游戏一场,我到底落到了什么好,想了几天,结果发现,似乎什么也没得到,那一枪,你虽保了我,但是源于你,所以我亏了。”她笑得明媚,凤眸里,潋滟微凉,直直看着左城。

是啊,她亏了,亏大了,输了骄傲,输了自信还不够,还赔了一颗心,只是心甘情愿不是吗?即便现在在他面前,她也毫无姿态,抱着那么一点幻想恬不知耻地索要。

那个男人的眼,果然是薄凉的吗,一点温存也吝啬:“你今天来是要讨要什么?”

她顺着他的话,软软的嗓音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决然:“我要什么,你都给吗?”

左城唇边似笑非笑,是冷的。

这个男人,对她,绝没半分通融。

她心下一冷,牙关咬得死紧,半响,她艰涩开口,一字一字毫无姿态:“我要你今晚不要和江夏初在一起,就今天晚上,不要和她一起回去,不要和她待在一起,好不好?就今天晚上。”

她语气越发急促,眸子沉沉浮浮光影难抒。

这般挽留,是她最后的退路。

他无动于衷,眸子凌厉:“理由。”

她一顿,似乎狐疑,徘徊,挣扎,犹豫,所有情绪在眉间变换,最后归于平淡:“如果说,我舍不得你,你信不信?”

冷冷的眼,绝美的侧脸,都是寒冰般温度,他起身,睨着她:“我从来不欠你什么,也未曾给过你讨价还价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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