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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剑亭 - 龙侠玉姬-第24部分

小说: 剑亭 - 龙侠玉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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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七张三一听,慌得急忙摇头,正色分辨说:“绝对没有,小的们也不敢。”
  陆飞鹏看了一眼马鞍,无可奈何地点点头说:“好吧,既然你两人不数,只有请你们掌柜的来数,须知少了一颗宝石,在下便有性命之忧……”话未说完,刘七张三早已慌得急声说:“爷,小的们给你数数看,千万别喊掌柜的来。”
  说话之间,两人匆匆由地上爬起来,急忙走向马鞍,刘七查马鞭,张三则数马鞍,两人俱都忙得满头大汗。恰在这时,房门竹帘一掀,闪身走进一个身穿破衣,肋背讨饭袋,手拿打狗棒的中年花子。中年花子身躯魁梧,一身破衣,生得浓眉大眼,络腮胡须,威猛刚直中透着几分傻气。
  陆飞鹏一见中年花子,知道是丐帮石门县分舵上派来的人,首先礼貌地由椅上立起来。
  中年花子一见陆飞鹏,立即急上两步,抱拳恭声说:“陆师叔在上,石门分舵的阮大有结您叩头。”说罢,躬身一揖,屈膝跪在地上。
  陆飞鹏急上一步,伸手将中年花子阮大有扶起来,同时谦逊地说:“不敢,不敢,有话请坐下谈!”
  中年化子阮大有恭声应是,尚未落座,刘七和张三已同时苦丧着脸说:“阮当家的,您老说个情吧。”
  阮大有早已看见刘七和张三,只是不知他们为何一个观赏马鞍一个细看马鞭,这讨一听两人哀求,心中恍然大悟,大眼一瞪,沉声问:“可是你这两个东西狗眼看人低,惹俺师叔生气?”
  刘七张三立即苦声分辩说:“小的们怎敢?”
  阮大有闹不清是怎么回事:望着陆飞鹏,恭谨地问:“师叔,刘七张三……”
  陆飞鹏也不知如何回答,因而,未待阮大有话完,立即淡淡一笑,望着刘七张三,谦和地说:“你两人去吧,稍时在下有赏。”
  刘七和张三一听,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方才还担心两人吃官司丢饭碗,如今阮当家的一来,一切大事烟消云散,稍时还有赏钱。心中一阵惊喜,立即连连作揖,同时恭声说;“谢谢小爷.谢谢阮当家的。”
  两人说罢,立即退出房去。
  陆飞鹏一俟刘七和张三退出房外,立即望着阮大有谦和地问,“阮舵主是怎地知道在下在此打尖?”阮大有立即欠身恭声说:“方才接获在街上讨乞的一个弟子报告说,城内来了一个骑宝马穿破衣的少年,惹了不少的行人围观,弟子一问衣着容貌及鞍上插的兵刃,断定是师叔来了。陆飞鹏未待阮大有话完.立即谦和地笑着说:“你来了更好,我正要去街上找你。”
  阮大有听得一楞,不由惊异地问:“师叔有事尽管吩咐。”
  陆飞鹏谦和地笑一笑,正待说什么,隔壁房间内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阮大有一听,立即机警地指了指隔壁.悄声说:“师叔,隔房有人!”话声甫落,蓦闻一个洪亮沙哑而略带女人腔的声音,毫不客气地催促说:“好啦,快送两个人的上好酒莱来!”接着是一声沉重物体放在桌面上的声音,显然是重兵器。
  一个店伙,连声应是,似是走出房去。
  蓦然,又是那个沙哑略带女人腔的人,似是想起什么,突然沉声说;“回来,别忘了那穷小子的公子爷来了……”
  话未说完,另一个极轻微的声音脱口怒叱说:“闭嘴。”
  一声怒叱后,隔室立趋沉闷。阮大有江湖阅历丰富,立即望着凝神静听的陆飞鹏,悄声说:“主仆二人或是长幼二人……”话未说完,又是那个沙哑略带女人腔的,怒声说:“呆什么,还不去拿酒菜。”想是那个店伙不没走,只听连连惶声应是,急步走了出去。阮大有一听,迅即奔至房门,隔着竹帘看了一眼,接着回头望着陆飞鹏,悄声说:“师叔,我认识那个店伙,要不要去问问隔房的底细?”陆飞鹏摇摇头,悄声说:“不必了。”
  阮大有一听,立即走回椅前,以示警的口吻说:“师叔,这两人是缀着您来的。”陆飞鹏淡谈一笑,说:“我知道!”
  阮大有立即惊异地问:“师叔途中已经发觉了?”
  陆飞鹏断定隔室两人如非九宝仙娘的同门.便是认识龙鹤公子的人,于是略一沉吟,说:“目前想活捉我的人太多了,我也不知隔壁是属于哪一路的人。”阮大有一听,大吃一惊,立即正色地说:“师叔,既然不知,还是谨慎一些的好,探听一下他们的衣着相貌,总比茫然不知要好。”陆飞鹏淡淡一笑,但却感激地说;“不必了,现在时间无多,你必须在天黑之前代我办好两件事情,否则,依然是于事无济。”阮大有顿时想起方才两人要谈的事情,于是悄声应个是,立即注目静听。
  陆飞鹏凝神听了听隔壁,异常沉寂,断定厢房两人也必然正在凝神窃听,立即凑近阮大有的耳畔,悄声说了几句话。
  阮大有悄声应是,连连点头.最后站起身来,悄声说:“师叔请放心,您要的第二件东西,南街古董店中正有,”
  陆飞鹏一听,非常高兴,即在鞍囊内取出一个金锭,交给阮大有说:“这个拿去你用,余数留在舵上济急。”
  阮大有也不客气,说声“多谢师叔”接过金锭,顺手放进怀内。
  陆飞鹏再度叮嘱说:“不可来得过早,避免惹人注意。”
  阮大有再度恭声应了个是,急步走至门前,首先机警地看了附近一眼,掀开竹帘,闪身走了出去。
  陆飞鹏望着阮大有威猛魁梧的背影,不由暗暗赞服,看他虽有几分俊相,但办事相当机警,丐帮能派阮大有负责石门分舵,不是没有原因的……
  心念未毕.隔壁突然传来那个沙哑略带女人腔的声音,惊异地低声说:“小姐,隔壁那穷小子是丐帮的人,一个臭要饭的,刚刚由他房里走出去……”话未说完,突然“嘘”的一声,接着是焦急地轻声叱骂:“蠢丫头,轻声些……”
  陆飞鹏听得心中一惊,急忙凝神静听,他确没想到,隔壁两入不但是主婢二人,而且还在暗中监视他的房门。心念间,又听那个嗓门沙哑宏亮的丫头,压低声音说:“小姐,那匹马八成是那穷小子偷来的……”又是一声娇声低叱:“如花,你再多嘴,我即命店伙去唤似玉来,让你去看马匹。”
  陆飞鹏一听,断定隔房跟踪他的是主婢三人,而隔房的丫头叫如花,还有一个似玉不知留在何处照看马匹。根据两个丫头的芳名来判断,必然个个俏丽娇美,俱都生得如花似玉,只是那丫头的声音,实在不敢恭维。念及至此,竭力回忆,离开柳林到城门,在这十多里地的官道上,是否有这么主婢三人,而且都有马匹?心念未毕,又听那个叫如花的丫头,有些不高兴地低声说:“表小姐说的那个陆飞鹏,手里只有一根奇形兽头铁棍,根本没有马匹,所以我才说那穷小子的马是偷来的……”那位小姐没有回应,想必是听到房外有了脚步声。
  陆飞鹏听得十分迷惑,暗暗心惊,愈加揣不透对方主婢三人.是属于哪一方面的人物。
  尤其令他迷惑的是“表小姐”是谁?怎的会一见他的面,便知他是陆飞鹏?
  继而一想,恍然大悟,他断定隔墙主婢三入并不认识他陆飞鹏,而是看了插在鞍侧的乌金宝杖才跟踪下来。
  因而,愈加赞成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心念未毕,蓦闻隔房传来店伙的恭谨声音问:“两位爷还要点什么?”
  陆飞鹏一听,顿时想起方才的店伙也是如此称呼,立时断定隔壁的丫头小姐,必然也是易钗而弃,俱都着男装。
  心念间,隔壁的小姐,已学着男声谦和地说:你去吧,要什么我会再通知你。”
  店伙应了个是,立即离去。
  隔壁一阵沉寂,突然那个如花丫头,有些不高兴地低声说:“明天就是表老爷的寿涎之期,假设那穷小子是往江北去,难道小姐您还跟着他再回去不成?。
  如花的话声甫落,那个小姐立即叱声说:“你这笨丫头好没脑筋,你没看见他是由北关进城的吗?”
  说此一顿,突然又命令说:“快吃些东西,去门口盯着他……”
  话未说完,如花突然不高兴地问:‘那穷小子如果今天不走呢?”
  小姐略一迟疑说:‘此地距沅江不远,明天清晨启程仍可赶上表老爷的寿诞。
  又听如花倔强地问:“要是那穷小子一年不走呢?”
  那位小姐一听,想是发了脾气,突然清脆地娇声怒叱说:“哪有在店中住一年不走的客人?”一声娇叱之后,厢房又趋沉寂。
  陆飞鹏听了两人的对话,愈加揣不透两人是何路数,既不认识他们的表小组是谁,也不知他们的表老爷是何许人物。蓦然,陆飞鹏的星目倏然一亮,不由脱口自语说:“沅江?那个沽名钓誉,重财薄义的铁掌银剑商耀南的益阳庄,不是就在沅江西岸吗?……难道隔壁说的表老爷就是他?而表小姐就是商媛媛?”.继而一想,又觉不妥,沅江长达数百里,怎知说的就是商耀南?
  但是,住在沅江两岸的人,除了商媛媛知道他叫陆飞鹏,手中有—柄兽头乌金杖作兵刃外,沅江可说再无别人。陆飞鹏自觉有生以来所受到的最大羞辱,莫过于在益阳庄门前。
  而且,他也从来没忘记玉面小太岁商达宝的骄横狂傲,病三郎乌贵西的小人嘴脸,以及铁拳银剑商耀南的予智自雄,自以为剑术已经是天下无敌,独霸中原。因而,不管明天是否是商耀南的寿诞,他决心去益阳庄看看。
  他并不是存心报复或专程去给商耀南难堪,而是要人们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少借银剑无敌的虚名,欺众敛财。而且,此番前去九疑山.也必须经过沅江西岸,正是一举两便。心念一定,立即运功调息,而隔壁的主婢二人,也静得没有一丝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蓦闻一个低粗的声音,大声焦急地问:“小姐,天都黑了,我们还走不走,再不走明天辰时以前到不了啦!”陆飞鹏闻声惊醒,睁服一看,室内已经暗下来。
  又听那位小姐低声怒叱说:‘似玉,你总爱大惊小怪,下次定不带你们两人出来。”
  陆飞鹏一听似玉,不自觉地哑然笑了,他觉得隔房那位小姐的两个侍女,俱都有一个美丽动听的芳名,但是她们的声音却个个粗哑得吓人”心念未毕,蓦闻那个如花丫头,有些不高兴地埋怨说:“要不是老爷硬派我们来,我如花和似玉,宁愿在厨房里洗衣劈柴。”陆飞鹏一听,不由笑了,心想,原来是做粗工的丫头,根据她们的嗓音和工作,她们的身材决窈窕不了,而她们的小姐,八成也是一位粗线条.恰在这时,店伙张三已将晚餐送来。
  陆飞鹏一俟店伙燃起油烛,摆好碗盘,立即匆匆进罢晚餐。
  有了龙鹤公子的惨死经验,陆飞鹏深深惊觉到透心神针的厉害,在阮大有未回来前,他首先将天丝锦穿在衣内,并将秘籍贴身放好。
  他知道,下次再遇到玉姬和霜梅,两人决不会放过他,也许一怒之下,暗射透心神针,而他不得不格外小心。这时,天色已完全暗下来,整个客店内,处处灯光,吆唱喧哗,正是呼洒要菜,宿店选房的时间,情形十分混乱。陆飞鹏一看店内情形,断定阮大有该来了。
  心念刚动,即见阮大有挟着一个包袱和一件长长的布囊混在店伙和宿店的客人中,机警地向这面走来。阮大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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