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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清宫游记-第7部分

小说: 清宫游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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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慈悲。倒是让我偷了懒了!”福玉抿嘴笑道:“秋雨,你亲自去太太那一遭,请个安,捡几个可心的点心过去,好歹是我的一片心。今儿个太太也着实忙怀了,让石榴她们注意别因着我的罪过让太太累着了。”
睡了一觉,福玉倒也想通了一些事,顺风顺水的命运固然是自己所愿,但如果命中注定要自己嫁与皇家,那她就安份守纪的做一内宫妇人,绝不与鳌拜神马的扯上关系,依着自己的家世日子也不会太难过,到时自己再投资一下四四,又有空间的傍身,安安稳稳的熬到康熙死去做个富贵太妃也是个不错的结局。若自己能逃过这个劫难,那就做一个清朝的标准主妇,生儿育女,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算了,再想也没用,天道自有规则,过自己的生活好了,是好是坏凭天决定,事到临头再做解决。立定了主意,福玉便一心地投入眼前丰盛的酒食中腐皮卷素菜、炒什锦、素菜肉丸子、金钱菇烧豆泡和一个时蔬清汤,吃饱喝足的福玉满足的摸着肚子想着,这菜好好吃哦!果然过好眼前才是最重要的。
……
仔细的拉好床帏,有感应了一下四周的气息,福玉才放心的钻进了空间。经过福玉一段时间的整理,空间已经有了些变化。
药田福玉倒没多做改变,收获后的地也栽上了新的,原本药仙种的多是灵植,福玉大多不认识,也没什么用处,如今让福玉全种了原本药仙不屑的凡药,在福玉眼里这些却比那灵植有用多了。
竹屋后边的山上让福玉种上了各种竹子美名竹山配竹屋嘛,,竹山上倒有许多鸟儿在寻觅竹实,仙鹤、天鹅、雪雁、鸳鸯……让福玉过足了眼瘾的同时也收集了几麻袋竹米,想着什么时候尝尝也是好的。
竹屋里福玉也挪了些珠宝、首饰、古董及绣品等进去。这可是自己的家啊,定要精心布置的!
时间有限,福玉也没对空间进行详细的探索,只是用灵识一遍一遍的温养着九黎壶,虽说空间是认自己为主了,但能让空间和自己更契合的事干嘛不做呢?
白天要学的东西多,要做的事也很多,自己虽达不到过目不忘的程度,但也耳聪目明,平时学、记东西也比寻常人轻松些。但到底不是本能,福玉坚持只要有时间便到空间中复习所学的和记忆中的东西,空间里时间宽裕,学习没那么紧迫,福玉争取把礼仪规矩刻到骨子里去。 



11、第十章  回府

也不知主持印顺法师对马佳氏说了什么,第二日起,马佳氏便让福玉陪她在佛堂礼佛,倒也不拘着做什么,只说诚心便是。福玉倒是无所谓,但白嬷嬷一直嘀咕可是格格哪里冲撞了,怎生要格格去佛堂礼佛了呢?福玉也不多说,只让她们谨言慎行便是,每日里宜敏幸灾乐祸的眼神和耶布淳格惺惺作态的安慰也只当没看见和听不懂。
印顺法师听闻了福玉的反应后叹道:“心志之坚定,不为物动,不以己悲。……”他曾暗中见过福玉一面,初时直觉观此女命格端的是奇特,紫气缭绕,五福俱全,命里定与皇家有瓜葛,端的是是富贵中人,按说有此等命相该女说不得就有金凤加身,但推算命理却是石藏珠玉之象,富贵不显,伏鸾隐鹄,却不知此女是那含明隐迹 韬光养晦之辈?还是真真是顽石藏美玉,从此隐没人间。遂让马佳氏带她多多礼佛,只说精诚所至,定是佛法无边。
礼佛也是件苦差事,不说每日里要诵经祈福,捡佛豆,抄写经书。就只是跪在蒲团上也让福玉那体娇肉贵的皮囊吃不消,虽说有空间在,但现在身在慈恩寺内,眼耳之线无处不在,福玉只能小心翼翼收敛,不敢有半点疏忽。这身子终究是以前亏了底子的,自福玉接手后虽小心的调养着,但时间也不长,如今这么一折腾,福玉便累得每日里喝水吃饭都得丫鬟嬷嬷小心伺候着,如今真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啊!福玉在心中自嘲道:以前被老板当男人般使唤都撑过去了,如今才尊容的过了几天就这点子是都挨不过,如瘫了一般,看来强身健体计划得尽快提上日程。
……
自礼佛七日后回来,福玉也不若耶布淳格她们一般凑在老太太处说些法会和慈恩寺里的事儿逗趣,请了安后便直推说有些咳嗽怕过了病气回了院子。回了若锦院后便赶紧进空间捧起药池里的水浅浅啜了口,……觉得灵台清明了不少,又从药庐里寻了补充元气的药吃了半粒,接着,将身上的衣物脱下……整儿人泡到池中运起功法呼吸吐纳尽力的吸收着药力。一阵后才觉得身子轻灵了不少。不过也说得是因祸得福,福玉礼佛几日,身子里竟染了些佛力,温润经脉是再好不过。原本只能吸收一两成的药力如今竟多得了两成。
……
“真真不知寺里怎生这么大规矩,那些和尚不是是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么,在寺里竟连鸡蛋都不让吃,吃了这几日的素,格格好不容易养起来的身子都这模样了。”
福玉美美的睡了一觉时,点翠(原名叫草儿的妹子)便在屋里守着,见自家格格醒了,便上前服侍穿衣,梳洗。一边还说着府里最
近各院的动。福玉暗笑,倒还真是个小麻雀,打听消息的功夫不错,这嘴碎的功夫也让人忍受不了。穿衣时见新裁的衣服有些大便嘀咕道。
“作死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蹄子,竟敢编排神佛,阿弥陀佛!若叫夫人知道了,定揭了你的皮。”不巧,白嬷嬷和福玉的教养嬷嬷陈嬷嬷带着清风白云几个丫头掀了帘子进来了。白嬷嬷是个十分虔诚的佛教徒,如今见点翠口出狂言又如此口无遮拦,脸都气的涨红了。
……
见此,福玉也不做声,点翠是个忠心的,平日里虽说有些缺心眼但于打听消息上倒也机灵,她要做的便是好好敲打磨砺她,天真鲁莽只会在这后宅内院拖自己的后腿,所以福玉身边的人头一条便是要学会保护自己。愿她明白若这些毛病不改了,终是会丢了性命的,若改不了,早早撵了还能救她一命。
“我素日里对你们松乏惯了,却不知你们如此大胆,格格我在府中谨言慎行,就怕踏错半步遭人耻笑了去,你们倒好……以为在背后说论两句就没人知道么?若你们知道收敛还好,若哪天因为这张嘴被人寻了错,我便有心求情,自有人容不得你们,我自不愿看你们出了事儿,若不改了,撵出府倒是救了你们性命。”见屋里的小丫头们都面露惶恐之色,福玉知道要的效果达到了,就止了声。
“点翠,你言语不谨,罚你抄上十遍《金刚经》给嬷嬷赔罪,另你调到白嬷嬷手下学规矩,你服不服?”
“奴婢服气。”点翠跪在地上回到:“格格在府中慎言慎行,却还要为奴婢费心,奴婢言语有失,若连累了格格,奴婢万死不足谢罪,是奴婢没用。”说完,抬起手来就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住手,你明白了就是,你跟白嬷嬷去罢。”福玉虽也有些不忍,但任吩咐道。不狠下心整治便是害了她,使她看不清自己身份,而看不清自己身份的人,死的最快。
……
稍作歇息后,马佳氏和图海便去了老太太的倚翠阁,把安恒安惠俩兄弟也叫了过来,把寺里的事细细的说了。
当然让老太太身边的嬷嬷们牢牢的守在院子外。
“耶布淳格的签文也是好的,福玉却更得印顺法师的眼……原本歇了让她们进宫的念头,如今有了福玉……只说是五福俱全的……单这件儿就招眼着呢……当年皇后赫舍里氏和慧妃钮钴禄氏进宫也未得印顺法师青眼想加,若被人知道了……万一进了那儿,岂不步履维艰?……”
“叫那些奴才都闭紧了嘴,……也不要太过了,平白的招人眼。”老太太钮祜禄氏蹙着眉,只不过上香罢,马佳氏是个聪明的,印顺法师也不是多嘴的:“再找个嬷嬷罢,……福玉是个谦和恭顺的,为人妇还可,去那儿便有些不足。……我儿宫中各处也要打点好,印顺法师既这般说了,也该备着的。”
图海皱眉道:“瓜尔佳是满洲大姓,旗下这些年来入宫的包衣宫女,如今多是大宫女和掌事姑姑了。只是想要他们忠心于我们,确实要费点心。至于内务府,府里还是有几个奴才经身居高位的,儿子定会小心筹备着。”
马佳氏却想着如若真如法师所说,自己娇娇养的女儿就得去那见不得人的地儿了,越想眼泪就直落,拿着条手帕只拭泪。
“那赫舍里氏和慧妃钮祜禄氏在宫中已绸缪多年,福玉一旦进宫,却如蚍蜉之于大树,可怎生是好,老爷打点时,可要多多尽心呢。”
马佳氏所出嫡长子安恒见状道:“额娘,如若妹妹进了那地儿,可是阖府的大喜呢,怎地能哭呢?何况咱们家这么多年的经营也不弱那索尼和遏必隆家,如今选秀在即,还是趁着这段时间,赶紧多为妹妹筹算一二才是正事。”
……
钮祜禄氏想着,福玉行事规矩,心思紧密,如若宫中熬出来头,再生下一男半女傍身便是再好不过了,一旦站稳了脚跟,瓜尔佳府,几个哥儿便是前程无忧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正在筹备考试,紧张复习中,9月18日结束,再此期间我只能请假,尽力的更,18号恢复日更,
请亲们见谅


12、第十一章  思量

月过中天,安恒安惠才从老太太处一同出来,安惠性子急,才出倚翠阁门就嚷嚷起来“哥,你怎么……”他在老太太处已经憋了一肚子的困惑,碍于规矩,不敢插言询问,现下正好阿玛和额娘都不在,他要和大哥好好说说这事儿。
平心而论,福玉和耶布淳格都是自己嫡嫡亲的妹妹,可耶布淳格是自己打小儿盼来的,福玉出生时,正是耶布淳格好玩的时候,对比着福玉那才出生病怏怏不能摸不能碰的小模样,自然就成了被忽视的对象。长大了一点后,福玉却又木讷少言姿色平平,安惠就愈加喜欢娇俏明媚像条小尾巴似的跟在自己身后叫着“哥哥,哥哥……”的耶布淳格了,他不明白就一支签文而已,能说明什么呢?怎生喜笑娇嗔的耶布淳格就输给了呆头鹅福玉呢?进宫为妃可是耶布淳格的梦想啊,哥哥又不是不知道,他怎么能这样不管不顾呢?
“闭嘴!慎言。跟我去书房再说!”安恒谨慎的看了看四周道,安惠的心思他哪能不明白呢,耶布淳格可是放在自己心尖尖上的人啊。可是自己是瓜尔佳府的嫡子,做事当以家族为重,自家需要一个崛起的契机,而福玉明显比耶布淳格更合适那里,若能站住脚跟,家族的荣光指日可待。岂可因儿女私情而坏了大局。安惠虽做事冲动易怒脑子倒也不蠢,自住了嘴加快脚步不提……
“哥,你怎么也不说句话儿呢?你明知道耶布淳格极喜欢那荣光的,难道你也认为……唔……”才进门,安惠便嚷嚷开了。不防被安恒递过来的水堵住了嘴,一下便呛到了。
“咳咳……咳……”安惠咳得脸都涨红了,“哥,你想呛死我啊?”安惠翻了个白眼委屈到:“还是凉的呢!”
安恒扑哧笑出了声儿:“和该你冷静冷静。”又对身边的小子使了个眼色,几人忙退了出去守在院外了。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又跑不了的,先坐下。”
安惠烦躁的抹了把脸,自家这哥哥说话做事真不爽快,这是在自个儿地盘上呢,又是书房重地,哪个不长眼的敢凑上来?大哥还这般谨慎作甚?
安恒一看自家弟弟这模样便知道他在想什么,无非觉得自己又酸又迂腐罢了。安惠是块行兵做仗的料子,军队里的人服有真本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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