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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部分

异世逆凰-第377部分

小说: 异世逆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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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说条件吧。”对于另一位,寻无踪直接的视为了空气,眼中只有那一袭紫衣的存在。
“仇人,不顺眼不合心者,免谈。”相思慢慢的抬眸,表情淡淡的:“楼主,姓氏是何字?”
“寻姓,”寻无踪眼眸又亮了一分:“小子,敌与友,你如何分得出?”
“凭心而断,若一见心生不喜之意,非仇即敌,若一见有悦意者,非友亦不会反目。”相思悠悠的笑了:“楼主,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正在寻找我的行踪?”
“对。”寻无踪笑了,笑达了眼,诚实而真切:“不仅是我在寻你,大陆众多家族都在寻你。你的行踪诡异了一些,在碧天城露出面后,再一次出现时竟然已经到天照城。”
碧天城?
水无天?
药剂师宗师水无天?
“你是药剂宗师水无天?”灵光一晃过,雷傲鸣视线一炙,直直的看着那俊俏的面,讶然的睁大了眼,语气更是掩不住惊诧。
“水无天?”青伽、青海几人俱是一愣,神色剧变。
她出名了!
人怕出名猪怕壮,看来,貌似麻烦也来了。
“如果没有重名的话,我刚好就是那个水无天。”倍觉无奈的相思,表情淡定的到了不能再淡定的程度:“既然都知道我从碧天来,想必应该明白那里的事与我最近的心情,如果想找我医人,最好等下次寻到我的行踪时再说。”
他竟会是水天天!
一回,真是好运。
双瞳闪耀着星芒,雷傲鸣心中无比振奋。
“小子,破个例,如何?”寻无踪顿了一顿:“寻到你的行踪不太难,不过,那时你必不会是在天照城内。而我请你出手的人,现在正在满香楼,当然,你也可以住,待你心情好转时再议,在天照城的一切,全由我负责,你考虑一下如何?”
“你怎么确定是我?”回眸,相思收起漫不经心的态度:“再说,若论成就,花城药圣,名满大陆,你走一趟西大陆即可,何必费心力的寻找一个初行大陆的无名人物?”
一句,舍大取小,舍好取次,浪费了。
“紫袍年少,墨发垂地,风度翩翩,艳压雪城第一男。”心头悄然一松,寻无踪唇角泛起了浅笑:“你的一身行装,太有特色,在任何城一露现,稍一留意,自能认出。你每临一城,寻常之地必不会停顿,能让你贵驾自移的,只有茶楼,多亏满香楼自来有茶名在外,今日沾了荣光,蓬舍生辉。”
丫的,这位好似是吃定她了。
外面的一切,必是早瞧得一清二楚,就守株待兔的待着她这只兔子,而她这只可口的小兔子还真送上门来了。
这回,又跑不掉。
圣者,那力量,她还是无力。
“原来你早摸清了我的老底啦,”郁闷了一把,相思英明的决定,不做无功,闲闲的一侧身,倚在了椅扶手上:“好说,一切按规矩来,不过,就此一回,下不为例。”
“比如?”一个抖擞,寻无踪立即洗耳恭听。
究竟要医的是什么人?
竟然让堂堂一圣者隐了身份,低三下四的出面?
“先释我心中的疑惑,”心中疑惑不己的相思,也不点破,顺着来:“比如,你何不去花城请医圣?”
医圣,有用就不必拖到如今。
这小子,也糊涂。
“去过,医圣给出的回答时:无能为力。”暗自叹息一声,寻无踪回答的干脆利落:“大陆无数药剂师,都给了相同的回答。”
我靠,陷害她?
她若医好了,那是打了满大陆药剂师的脸,那医圣还不得恨她恨得牙痒痒?若是医不得,那还是与他人一样,是空有其名哇,这难题,大了。
“医圣都医不了的人,你找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你又得失望。”一个激灵,相思直觉就是大麻烦来了。
“好与不好另议,你愿试就行。”若连这一位医不了,他也认了。
死马当做活马医?
“将人带来,我瞧过再说。”视线在那平静的脸上扫过几下,相思直觉的认为,那是一种赌运气的行为,她也真的不好再拒绝。
“移步七十七层,可行?”寻无踪眼目一亮,用的是商量的语气。
“药剂师有药剂师的规矩,我有我的坚持,”相思坐正,面上神色一本正经:“现在,还不是去七十七层的时候,我得看看才能决定,我相信,你明白我的意思。”
如果去了,那就是代表着是正式接受了邀请,就算她无能为力,也必需得尽力;如果只是初步的看看,结果则可随她心意而定。
两种行为的意义,是不在一个层次上的。
签于之前的情况,相思可不敢大义。
“好,稍后一下,即刻会送来。”没有强求,寻无踪很淡定的接受。
他亦明白,优秀的药剂宗师有多骄傲,相比较,这已经是最好说话的一位,比起花城的宗师阶人来说,态度那就是一个天一地了。
这么好说话?
药剂师真的那么强悍?
相思冒个问号后,端起盏,饮尽茶,不急不燥的等着。
雷傲鸣静静的坐着,娇俏的面上浮出浅浅的笑,一双眸子中的神彩闪闪烁烁如生芒,却也是只举杯品茶。
厅中的人,也赶紧的饮茶,一时间,只有轻微的茶盏碰桌声,茶水入腹声与斟茶的水响音在交错着。
忽略掉空气中的丝丝异样气息,厅内的气氛算得上和谐。
“嘀嗒嘀嗒——”,静宓之中,相思仿佛听到了时间的秒针在心间上跳舞,每一秒的摆动都极为清晰。
一秒,二秒,三秒,四秒……三十一秒。
相思默默的数着,在数至三十一秒时,便嘎然而止,门外,无声无中出现了一片人影,缓缓的飘入了厅内。
一侧眸,相思挑起了剑眉。
来人,并不太多,共是二十一人,全是男子,分左右排开,在居中的位置,是由两人推着的一辆轮椅,除了轮椅上的人,二十人都是身着色泽偏浅,颜色各异的锦服。
那一辆轮椅,是整体用浅蓝玉石雕成,座下是四只轮子,不过,这会轮子虽然看似贴着地,却是没有发出任何摩擦声,是仅以距地一尘点的距离浮飘着行走。
浅蓝的轮椅之中坐着一位男子,
一席彩红绣红缎遮盖在了椅子上,掩去了自基座台面到男子腰部的部分,只露出了男子的上半身,他身穿橙色袍子,一头青丝长披,左右两缕垂在前胸,落在红缎上的发丝,似是画上点染上的丝丝水墨色。
那男子的面容似画,他有一双墨眉如两片窄长的柳叶,线型走势均匀;瞳眸如夜空中闪烁着的星辰,亮晶晶;薄薄的唇轻合着。
他静坐着,双手叠在缎面上,手指修长如玉,任身后两位面目清秀的少年推动前行,神色如春水温婉,比女子更恬静三分。
他,是寻氏家族第四代直系的独苗,寻无踪的唯一嫡系孙子,寻天问。
几乎在同一瞬间,满厅中的人,视线一移向,全部直直的落在了轮椅上的身上。
而在轮椅出现的瞬间,寻无踪的眸子中划过一抹痛意。
在数百双眼睛的注视中,缓行着的轮椅,沿着空道,越来的了一排排的桌椅,只在倾刻间便行到了相思等人的桌前。
两排锦服男子在行至近六尺时悄然停下,而轮椅在推至近到了寻无踪侧时,才无声无息的停下。
椅子一停下,二十人微微行了一礼后,留下推轮椅的两位,其余十八人往两侧一退,站到了挨窗的两侧,让出了空间,桌旁的一切,又能令人一目了然。
“祖父,您传唤孙儿,有何吩咐?”视线轻巡过桌旁的另二人,寻天问轻轻唤了一声。
声音轻柔,似春天的泉水冒出泉眼,令人倍觉清爽舒适。
美少年,弱受!
如果跟星无夜站一起,最是合适。
相思眼神亮亮,脑子闪电般的浮过了腐女最爱的画面。
“问儿,我为你寻的那位药剂宗师驾临满香楼,请他给你瞧瞧身体。”看着唯一的一根独孙苗儿,寻无踪的神色终于与常人无异,能让人感应到他的气息。
“祖父,您何苦。”星辰似的眸一闪,寻天问的声音轻轻的,有感激,有内疚。
“水小子,这是我玄孙寻天问,你瞧瞧,看看有多少希望。”一抹酸楚如潮漫过,寻无踪撇过眼,不忍对上爱孙的双眸。
他?
那新出世的药剂宗师,竟如此年少?
顺着祖父的视线一瞧,心一震,寻天问眼中浮出一抹异色。
面色寻常,不是毒?
别告诉她,此少年下半身瘫焕,那种病,她无能为力啊。
“何症状?多久?”神经一紧,相思的心跳快了一分。
“二千年。”寻无踪顿了一下,抬了抬手指。
寻天问幽幽的暗叹了一声,配合着的抬起了手。
推着轮椅的两人,立即侧移了一下,一人轻轻的取走了彩织红缎,一人默默的蹲下,慢慢的揭起了那橙色袍子。
一瞬间,一双脚露在了空气中,那双足,没有穿鞋,平落于铺缎的基座上,但是,那双脚,却干瘪无皮,只余下薄薄一层肉附在骨上,与干尸相似。
“咝”,相思瞳孔一缩,心中暗自抽了一口冷气。
“嘶——”不约而同的,周围冒起了轻微有声的吸气声。
揭着袍子的那少年,手轻轻的往上移,随着那动作,轮椅上人的双足之上的部位,也慢渐渐的呈露,却是从足到膝上露出的部分,与足部全是一样的情况,唯一可庆幸的是,那骨骼看来尚好,没有粉碎成泥。
揭起袍子后,那少年只是小心的提着,没有放下,也没有让袍子碰到骨肉上去,静静的等着。
寻无踪侧过视线,不敢细看。
寻天问轻抿着唇,垂眸无声。
周围的一双双眸子,浮现了一片惊骇。
如此之状态,还能保持平淡的活着,没有崩溃掉,真非常人之所能忍。
只是,这症,真的是重症。
“从身体哪处开始?”慢慢起身,蹲在了轮椅前,双目似显微镜一样的在露出的部分骨骼上巡过,相思轻轻出声。
心神一紧,寻无踪暗中绷紧了所有的心弦。
“腿根。”俊面微微一红,寻天问飞快的抬眸了一下,又垂下了眼,声若蚊吟。
腿根?
不知道,那里有没坏,那里坏了,就算能医其他的地方,那个她也不好说了。
“骨骼有感觉没有?”心尖抖了抖,相思背皮毛了毛,又伸出玉指,轻轻的触碰了那干瘪的可见骨头的表面。
“有,骨骼无事,只是破裂过。”不敢抬头,寻天问俊脸又晕红了一下。
骨骼无事,那就没问题了。
“忍着,我要查查。”皱皱眉,相思伸手,轻轻的捞起了一只足。
心一震,寻天问双手握紧了椅子的扶手,那揭着袍子的少年亦是手紧了紧。
而同一刻,满厅内的呼吸立即一闭,静静的看着那双手,一边的寻无踪,没敢直看,斜着视线,目角渗上紧张。
相思的双手,慢慢的移过,一圈一圈的感应着骨骼的变化,一直自足底扶到了膝盖上,查过一边后,又放下,再执起另一边检查。
“多少人医治过?”在一抚查到膝盖弯时,相思的手蓦然一停,贴在后部分,眉拧成了麻花。
“很多。”寻无踪心一揪,心中直冒冷汗:“可有事?”
“有。”相思手一松,再往上移,声音冷冷的:“如果不是你们自己续接的骨,将那第一人狠揍一顿,打断几根骨头,让他长点记性,也让他明白,错一分骨有多痛。”
寻天问一扬眸,瞳孔中有一抹惊诧。
“水小子,那个,揍人就不用了吧?”没听到令人失望的事,神经顿然一松,寻无踪表情讪讪的。
“你问问你孙子,这些年是不是经常有痛意。”轻轻的松手,相思起身,却一抬头,正望进了一双幽眸中,不觉一怔:“我说的不对?”
“没,没。”被抓包的寻天问乱乱的垂下眼:“有时,会痛,只是,找不到是那一处不对。”
相思只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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