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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给女性心灵的巧克力-第7部分

小说: 给女性心灵的巧克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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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月里一个凉爽的星期六上午,我们六个人拿着锄头、钉耙、铁锹和铲子开始干活了。我们除杂草、挖土,干得汗流浃背。每一棵卷耳草、每一棵蒲公英都是我们报复人世间不公的一次机会。“这是给你的,你这个蠢人。”不止一个女人在砍草根时这样说。那天收工时,地已经清理干净,土块耙松了,我们还在地里放入了七袋肥料。我们用沾满泥土的手擦额头,喝着柠檬汽水,微笑地对视着。一切还刚刚开始。第二个星期六,我们又来了,这一次带来了一袋袋种子:豌豆、菜豆、萝卜、胡萝卜、甜菜、芹菜、莴苣、卷心菜。    
    “我要种茄子。”一个女人大声说,“我前夫讨厌茄子,我以后要天天吃。”我们都点头同意,她是应该种茄子。    
    另一个女人说:“任何男人都不能碰我这块地里的豆子!这些是我的!”我们大笑着,拍手叫好。    
    我们播完种,在地上插上竿子,把空种子口袋放在上面作为各行之间的分界线。在接下来的星期六到来之前,纸片就被风吹走了,但我们不在乎。我们知道地里生根发芽的是什么。几天后,嫩嫩的绿芽从地里钻了出来,我们像照顾早产的婴儿一样精心呵护,浇水、除草、拿掉鼻涕虫。“只能用有机肥。”我们一边按摩酸痛的肩背一边说。“这块园地拒绝有害物质。男士免进!”我妹妹3岁的儿子是惟一能走进这块园地的男性。    
    漫长的夏季结束了。我们的蔬菜取得了大丰收。我们用萝卜和莴苣做沙拉,用筐把豌豆和胡萝卜装回家给孩子们吃。我们的疼痛逐渐消失,胳膊晒得黝黑;身上长出了肌肉,而且可以很在行地讨论牛粪与鸡粪的优劣了。    
    九月的一天,我在采一篮香菜时意识到,我已经好几个星期没听到同伴们骂男人了。而且,有几个已经找到了很不错的男朋友,再抱怨就不对了。闹离婚的几个要么离完了婚,要么还在办手续;生活在继续。“你可以永远愤怒下去,”有人一边拔萝卜一边说:“但我厌倦了这样的生活。另外,世界上的蠢人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多。”    
    有人频频点头。“真是这样,但是你知道吗?我认为是这片园地帮了我们。愤怒的时候,我需要有一个地方发泄。”    
    大家纷纷表示同意。    
    “我也是。”    
    “现在我变得坚强了,也健康了。”    
    “我们可以与世界作对,但这样做没有必要。”    
    我们把痛苦埋进这片园地,它却转化成了养分。    
    我们拎着自己的劳动果实准备回家。现在,随着天气渐渐变凉,地里的菜已经不多了。我们向汽车走去时,种菜豆的女人笑着说:“顺便告诉你们,今晚我要为男朋友准备晚餐。我要把自己亲手种的豆子做给他吃。”    
    作者:玛丽莲· 麦克法兰    
    (Marilyn McFarlane)    
    她是一位自由撰稿人和大量的旅游书籍的作者。目前和她的丈夫一起住在俄勒冈州。她喜欢尽可能经常地去探望她的11个孙子、孙女和外孙以及外孙女们。
女性的影响故事三:生命中最好的一天
    生命中最好的一天    
    THE BEST DAY OF MY LIFE    
    一切都因前一天晚上朋友凯茜的一个电话而起。我们俩一个住东海岸,一个住西海岸,但我们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即使几个月不联系,我们也可以毫无障碍地接着上次的话题聊下去。    
    读研究生时,她比我小几级,是我博士研究的助手。后来,由于伯克利住房紧张,她在我住所的一个多余的房间里住了一学期。    
    凯茜家共有兄弟姐妹八人,她排行老大,而我是家里最小的,有四个哥哥。我很愿意有一个小妹妹似的朋友,凯茜也愿意有一个大姐姐般的朋友。    
    接到她的电话,我以为她要跟我聊她刚出生的儿子马修,但电话的内容完全出乎我的意料。那天上午,凯茜被诊断为结肠癌,治疗将很快开始。这个消息令人震惊。这个新妈妈、我心爱的朋友正面临一种可怕的疾病,而且即使能治愈,她也不可能有第二个孩子了。    
    我们一边哭一边聊,挂完电话,我还在止不住流泪。虽然即使与她近在咫尺,我也无能为力,但远隔整个大陆更加剧了我的无助感。    
    我和凯茜都是虔诚的天主教徒。从小,修女们就教我们为了某种目的或者为了“炼狱中不幸的受难的灵魂”,奉献自己的痛苦。我相信在我年少时,曾经释放了好几个受难的灵魂。每一次顶着寒风走到学校、每一次牙疼、每一次失望,我都奉献出去了。这可能有点迷信,但想到所受的痛苦是出于好的目的,我的痛苦总能缓解。    
    五年级时,有一个老师是修女,她的观点更激进。她告诉我们,祈祷不一定要从“亲爱的上帝”开始,它可以是一切奉献给上帝或者有特殊意图的行为。她给我们讲了一个小修女的故事,小修女打了一整天的字,她提醒自己,每敲一个键就是向上帝祈祷一次。她教导我们,我们不需要跪下来祈祷,只需尽力做好手头的事情,并作为祈祷奉献给上帝。    
    那天晚上,我是在向上帝祈祷并和他谈条件时入睡的。“亲爱的上帝,如果你让凯茜战胜病魔,我保证……”我想不出有什么可以打动上帝。我无能为力,但我必须做点什么。最后,我的保证是把第二天当作生命中“最好的”一天来度过。    
    第二天早晨,我早早醒来,立刻起床了。我整理好床铺,用洁牙线剔了牙齿。那一天,我反复念叨着“亲爱的上帝”,但大多数时候,我都是尽可能地做好每一件事情。    
    我开车时尽量小心礼让,碰到糟糕的司机,我也没有低声抱怨。工作中,我每一件事情都是集中精力、在深思熟虑后完成的。我尽力写好报告。我尽量用心地给孩子和家长提供咨询。我没有像往常那样在教职工休息室里胡乱吃点土豆条和炸面圈,而是到街头小店去买了酸奶,我尽量不浪费每一分钟。    
    那天傍晚回到家,我耐心体贴地对待家人。那天晚上,我虽然仍感到担心,但感觉好多了,仿佛自己做了一件非凡的事情。我觉得如果上帝接受这样的条件,他肯定会认为我这样做很有价值。    
    12年后,凯茜仍然健康地生活着,还生了一个女儿琼娜。她仍然离我很远,我们也仍然可以随时轻松地聊天。我永远无法知道是不是我生命中最好的一天起了作用,但在我心里它是有用的,而且它给了我一种表达对朋友感情的方式。       从那一天起,无论碰到什么挫折和困难,我都努力用“最好的一天”来弥补。如果不是与上帝谈条件,就是创造一些有利因素来抵消不利因素,并使自己重新取得控制力量。心理健康文献中记载,如果能在危机中采取积极的行动,事后心理状态会比较好。“最好的一天”成了我面对各种个人危机的策略。不管是信仰、感情方面的危机还是在我陷入绝望之时,努力做到“最好的一天”总能带给我宁静和安慰,这是其他办法无法给予的。    
    没有一天可以与那个“最好的一天”相比,由于那一天,许多日子变得美好多了。    
    作者:苏珊·德梅尔瑟曼    
    (Susan DeMersseman)    
    一位具有博士学位的作者。她的正式职业是旧金山的一位心理学家,主要在学校和心理咨询所工作。研究的课题涉及范围极广,其中包括怎样舒缓压力、人的个性教育等内容。她和丈夫以及两个孩子在一起的生活,会经常激发她创作的灵感。
女性的影响故事四:南方的美味
    她的艺术感觉十分高雅,就像有人能把我认为不可能不是黄油的东西与黄油区分开来一样。——芭芭拉·科利尔    
    南方的美味    
    SOUTHERN DELICACIES    
    在我的家里,每个人都做得一手好菜,除了我自己。没有一手好厨艺是个严重的过错,在南方尤其如此。    
    并不是我不努力。我上了三年家政课,多么漫长的三年哪!虽然有家里的女人们经过实践检验的食谱,我还是忠实地把《妇女时代》上的食谱剪贴起来。丈夫蒂姆为了帮助我提高厨艺,从朱利亚和雅克烹饪展上给我订购了烹饪书,录制了纳塔莉·杜普雷的所有特别节目,还从网上给我找到了一大堆与烹饪有关的网站。尽管如此,我仍然连开水都烧不好。我做的肉卤值得国家航空和航天局分析,因为在切成小块以后,它会变成非常适合宇航员使用的面团。我做的第一块奶酪煎蛋饼被女儿梅利莎用作了门吸。    
    这不是遗传的作用。我母亲厨艺非常棒。她做的通心粉和肉丸可以让卡鲁索(译者注:意大利男高音歌唱家)吃得引吭高歌起来。我的每一个生日,母亲都会做非常拿手的柠檬馅饼,而不是普通的生日蛋糕。    
    我的祖父母和外祖父母也是乡间有名的烹饪高手。外祖母做的红薯饼在乡村的集市上获得了一等奖。如果做馅饼皮是奥运会项目的话,我的祖母肯定会得金牌。    
    更糟糕的是,我嫁到了一个美食之家。在传统的感恩节盛宴上,我婆婆以新烤的椰子蛋糕和山核桃馅饼获得了桂冠。当我带着从克罗格超市的冷冻食品柜里直接拿来的“爱德华兹太太”馅饼到达时,小姑子们什么也没说。当我把馅饼从包装的硬纸盒里取出来放到盘子里时,她们假装没看见。    
    因袭赫德森家族的传统,蒂姆从够得着炉灶开关的那一天起就爱上了烹调。他在烧烤方面足以获得白金奖,还是非凡的烤面包师。而我烤一个面包圈都会引发烟雾警报器。有一次我试着做威灵顿牛肉馅饼,到今天烤箱的支架还没有清理干净。孩子们甚至不愿在公开场合提起这件事。    
    我不知道我怎么没能成为烹饪高手。高超的烹饪手艺就像殷勤好客还有《飘》一样,是每个南方人遗传基因的一部分。每一个有南方血统的女人都应该煎炒烹炸样样拿手,为南方人有名的冰淇淋交谊会、非正式聚会准备一桌好饭菜毫无问题。如果我们可以在家庭聚会和南方的婚宴上请到谢尔曼将军,他可能会完全忘却战争。特库姆塞(北美印第安人酋长,组织印第安人反对白人入侵——译注)会因为吃了太多的炸鸡、脱脂乳饼干、土豆泥和肉卤,连路都走不动了。    
    我一直在想,我的基因构成中怎么会缺少烹饪基因呢?也许一个做基因嫁接试验的外星人偷走了我的烹饪染色体。或者,也许我不是父母亲生的。    
    作者:希拉·S·赫德森    
    (Sheila S。 Hudson)    
    她是一位自由撰稿人,一个作家、一个讲演家、一个妻子、一个母亲,同时还是一位祖母级的人物。她经营的公司已经出版了许多的书籍。
女性的影响故事五:身穿蓝色方格连衣裙的夜晚
    身穿蓝色方格连衣裙的夜晚    
    IGHTS IN BLUE GINGHAM    
    “哦,我们用艾奥瓦的方式没有什么可以招待你。”    
    这是音乐剧《音乐人》中开幕歌的第一句。1963年夏天,在我上中学毕业班的时候,我有幸被导演选中,成为开演时演唱的小河城5名女子之一。我们站在舞台的左边,对着台下的家人和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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