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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嗜血帝王的妖媚俘虏:妖妃乱-第45部分

小说: 嗜血帝王的妖媚俘虏:妖妃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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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去换了衣服之后,下人便过来收拾了屋子,我便又沉沉地睡了,睡梦之中却听见有人在唤我:“公主,公主,您醒醒……”

我睁眼一看,吃了一惊,这人却是荣婷,她怎么会在这里?谁让她进来的?看清了她脚上的镣铐,我才放心下来,坐起身道:“怎么啦?”

她跪在床前,连连向我磕头:“公主,公主,奴婢求您了,您去看看皇上吧,您两日未去,他就不再饮食,他身子原就有伤,现在更是发着高烧,只有您才能……”

我刚想说话,却见舱门一下子打开了,流沙月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见我安然无恙才放下心,冷冷地道:“荣婷,要你在那里伺候那个昏君,你便得寸进尺了么?”又转眼看向我:“公主,她有没有伤你?”

我道:“没事儿,她要我去看看那人!”

流沙月气急反笑:“荣婷,那昏君对你就那么的重要?居然甘冒大险……恩?”

她望着流沙月,眼里露出了些许惧意,却是哆嗦着嘴唇道:“表哥,皇上如果出了什么事,于你又有什么好处……他伤口发炎,又两日滴水未进,如果公主再不去看看,只怕……”

我挣扎了起身,却头一昏,差点重又跌倒在了床上,流沙月赶紧过来,想要扶住了我,临到头,却犹豫地缩回了手,道:“荣婷,还不快扶着公主?”

荣婷忙站起身来,将我扶着了:“对不起,公主,奴婢知道您不舒服,可皇上……”

我轻叹了一声:“也好,去看看他吧。”

待来到他的船舱时,一推开门,便有一股带着腐靡之气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往床上看去,却见夏侯烨侧着身子躺着,紧闭了双眼,颧骨高耸,连眼眶都凹陷了下去,脸色却是极青,面颊潮红,未曾想仅过两日,他便病成了如此的模样?

流沙月扶了我,缓缓地走进床边,我将手放近他的鼻端,便感觉到了他鼻息的灼热,荣婷却是轻轻得推了推他:“皇上,皇上?”

他并未睁开眼睛,却被荣婷推得仰面躺着了,胸前伤口处便有血水渗了出来,如此一来,血腥味儿便更浓了。

“流哥哥,没给他换药么?”

“怎么没换?可他这两日自己不愿意吃东西,也不愿意吃药,伤口就恶化了。”

我俯下身子,仔细地看了看他的伤口,却忽然间听到他的低声癔语:“……刺客,莫紫宁……”

我不由一怔,想要听得更仔细一点,便凑近了他,他却无声无息了,此时,流沙月却是拉住了我的胳膊:“小心,别离得太近。

急风 第一百六十一章 昏迷

而此时,夏侯烨却是一下子抓住了我的胳膊,继续道:“端木家……灭族……”

他虽在昏迷之中,可手劲极大,握得我呼痛出声,流沙月见势不妙,手指出电如风,一下子点在了夏侯烨的手背之上的麻筋处,原本正常人点在麻筋处会酸痛无比的,可他已经烧得昏昏沉沉,握住我的手腕,却是丝毫没有放松。

我想要挣开了他,却被他越握越紧,嘴里却冒出更多的人名来:“商丘,白漠然……”

流沙月无可奈何,只得上前拉住他的手腕,想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扳开,好不容易,我才能脱身而出。

可我脱身了,流沙月却又被他拉住了手腕,他嘴里依旧反复地说着那几个人名,地名,流沙月手腕翻转,使了个小擒拿手,想要甩开了他,可他的力气却不知道为何变得那么的大,迷迷糊糊却是和他过起招来,铁链哗哗声中,两人一个躺于床上,一个却是站于床头,对拆了起来。

“流哥哥,不如让他把那些名字说多几次,说不定以后用得着呢?”我劝道。

流沙月闻言,手脚稍缓,却冷不防一下子被拉住了手腕,而此时,惊变忽起,原本躺在床上的夏侯烨却一下子从床上跃了起身,手里竟有一把短刀,只一眨眼功夫,那把短刃便插进了流沙月的胸口,我来不及呼叫,却看到流沙月的嘴唇瞬间便变成了乌紫之色,只听见他说了一声:“有毒。”便倒在了床脚下。

被短刃刺中之处,瞬间便冒出了黑色的血水。

荣婷尖声大叫:“表哥,表哥。”

他欲向我扑了过来,我见势不妙,来不及检查流沙月的伤势,却是退向的门边,幸好他的脚镣与床脚相连,活动空间有限,冲了几步之后,便没有办法再冲过来了。

他转头向荣婷,利声道:“还不赶快找东西为我将铁链除了?”

荣婷显然被此时的情景吓得怔住了,惊慌失措地站在原处,被他一声利喝,才猛然醒悟,周围望了望,便想依他的言语来做。

我却是道:“荣婷,别傻了,你以为你能帮他逃得出去么?”

我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圆形的铁球,摇了摇,只听得里面传出了如金玉相击一般的响声,而与此同时,夏侯烨却是忽地痛得弯下了腰。

“皇上,你体内的毛细针还没有解呢,刚才你蓄积了全身的力量所做的一博,想般已然使尽了这么多日来养精蓄锐的成果吧?你只知道,我的母妃善用精铁之精锻制兵器,可做这些江湖奇巧也是一把好手,这个球,母妃将它起名为断魂铃,而深扎入你体内的,却是断魂针,普通的毒物伤不了皇上,可这深入体内的细小兵刃却能制皇上于死地,臣妾可从来不敢忘记皇上是多么的英明神武……”

我笑了笑,再摇起了手里的圆球,却是道:“这两样东西,说穿了也没有什么,不过是磁石而已,用这样的锻造方法炼出来的断魂铃却可把磁石的力量增加许多倍,便刚好与皇上体内的断魂针相吸,便会使你体内的断魂针在血液之中急快的窜走……这许多日,皇上相必想尽了办法脱身吧?皇上武功盖世……其实臣妾是一刻都不敢忘记的。”

急风 第一百六十二章 葬身之地

随着我摇晃的动作,他痛得弯下了腰,脸上却是布满了汗殊,几乎摊倒在了床上,见他如此,荣婷怎么还敢造他的吩咐办事,却是扑通一下跪下了:“公主,皇上当真伤势严重啊,公主……”

我冷冷一笑,继续摇动着断魂铃,却道:“如果流沙月有什么闪失,拼着出不了中朝疆域,此处,也是你的葬身之地!”

我缓缓地走近了流沙月,与此同时,自是也走近了他,断魂铃离得越近,他却越是痛得直不起腰来,竟是开始在床上打滚,胸口的伤口便绷裂开来,缓缓地流出了鲜血。

而流沙月,此时却是面色发青,嘴唇已然发紫,躺于地板之上一动不动,我蹲下了身子,颤抖将手指放在了流沙月的鼻端,却是一丝一豪的气息都没有,我急怒攻心,倏地站起身来,道:“夏侯烨,我要了你命!”

我急速地开始摇动那个断魂铃,他原就痛得全身都已蜷缩于一处,此刻却是痛得将头往床栏杆上直撞。

我却是从流沙月的胸上拔下了那把刀,道:“流哥哥,他用这把匕首害了你,我便拿这把匕首为你报仇,你们黄泉路上也有人相伴!”

我缓缓向他走近,却被荣婷拉住了:“公主,不,你不能杀了皇上……”

我一脚踢了过去,将她踢开,冷冷地道:“他是你的表哥,他死了,你连一滴眼泪都未流过,还为他求情?”

她被我踢开,却是又膝行上前,抱住了我的腿:“不,公主,你不能杀皇上,他是我们的夫君啊……流沙月,他怎么会是我的表哥,他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不过是他家买来的奴婢而已,为了把我送进宫,才认作亲戚的。”

我被她抱得动弹不得,却是将手里的匕首将她的下巴抬了起来:“荣婷,你还在说谎,退一万步来说,他既使与你没有亲戚关系,他在宫内也屡次三番地救了你,他现在身亡,你不帮他报仇便罢了,怎么还拦着我?”我指了在床上翻滚的夏侯烨,冷声道,“这个男人,对你真的这么重要?”

她却是涕泪交加地摇头,一边摇头一边反复地道:“不,公主,你不能杀他……”

“你以为你能拦得了我么?你为了我背叛了那么多次,早就该死了,既如此,我便让你和他一起命归黄泉,让你们在路上也有个伴儿!”

她愕然地张大了眼睛望着我,看着我手里的匕首一寸一寸地逼近了她,居然已不懂得避开,不自觉地,她便松开了抱住我的双手,跌坐于地板之上。

我淡然一笑:“等我先为流哥哥报了仇,再来处置你!”

我走到床边,而此时,夏侯烨却是痛得昏迷了过去,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拿起手里的匕首,出尽了全力向他身上刺下,却未曾想,又被荣婷拉住了胳膊…

她涕泪交加:“公主,你当真要为你的杀母仇人报仇么?”

急风 第一百六十三章 刺客

我缓缓地转过身来,朝向她:“你说什么?那些潜入落迟富的刺客,不正是他所派么?”

她的鬓发已然散乱,眼泪纵横,却是死死地拉住了我的胳膊,连连摇头:“不,公主,不是皇上派的,是他,是流沙月啊,公主,您还记得那一日,是谁要你去藏书阁的吗?藏书阁的门为什么会无故反锁了呢?公主,您还记得辰妃娘娘死的时候说过的话,她说……她说,流沙月定会好好的照顾你的……因为她为保你的性命,将待铁秘笈交给了他,他便承诺,会好好地照顾你……那些宫人并不是皇上派人杀的啊,是他……”她指着流沙月,“是他派人杀的,公主,奴婢害怕他,从小就极害怕,您知道有多少个我们这样的孤儿为完成任务死在了他的手上么?大婚那夜,并非奴婢要争宠啊,奴婢不过奉命行事,为的就是在你与皇上之间挑拨,使你恨皇上,流沙月说过,只有让你保持恨意,才能将计划周密地完成……你知道么,公主,因皇上宠幸了你,我的家人,已全被他杀了……”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始终死死地拉住了我的胳膊,让我手里的刀刃不能刺进夏侯烨的胸口,我却是定定地站着,隔了良久才道:“荣婷,为了救他,你真是什么谎话都说了出来了……你以为你说的这些,我会相信吗?”

“公主……你要相信奴婢,奴婢所述,句句是真,所以奴婢才甘冒奇险,想在普仁寺刺杀他,可却没有想到,功败垂成……公主,你再仔细想想落迟宫发生的一切,青天白日之下,那批刺客居然什么人都没有惊动,你就不怀疑?流沙月和那些人激斗过,剑头上有血,如此,都没有惊动其它人?还有,宫里面所有的宫人都被灭了口,如果真是皇上派的刺客,又何必多此一举?”

“不,你在说谎,在为了救他说谎!”我忽地崩渍大叫,“他是流沙月.是从小便护我周详的哥哥,绝对不会是你说的那种人!”

“公主,你还是不相信么……”她忽地爬到了流沙月的身边,急慌慌地开始解他的腰带,  “就在这里的,奴婢偷看到的……他从辰妃娘娘手里拿的那张铸造秘笈,就藏在他的腰带里。”

她手牙咬着,用手撕扯着解下来的那根腰带,一边撕扯,一边道:“公主,你等等奴婢,别急着伤害皇上,奴婢会找到证据的,公主……”

她终于找到了腰带的入口之处,将那张薄绢拉了出来,上好的双斜纹织锦缎,只是小指拇大小,展开来了,却是有桌布那么大,上面的字迹我看得清楚,却正是母妃的手迹。

那本册子上的内容,端正是被书写在了这张薄绢上面,加上母妃自己平日里铸造的秘笈心得,一笔一画,全写在了这薄绢上面,而那上面,尚有一两滴干涸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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