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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娃噜嫂-第6部分

小说: 娃噜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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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的大奶子,偎贴到他的胸脯上。
    低头,关爷视到雪白的奶子,抽出手开始抚摩一只大手都难以盖住的奶子。接着,他欠起身吸吮着奶头。
    女人早已不能自持,开始扭动屁股,用阴部一下一下地蹭他大腿。这时关爷感觉到腿上已有湿润的东西。女人的淫
态,使他将手指触摸到女人那里……
    此刻,关爷刚才提醒自己不要急的话,早已被这美好一切击得粉碎。猛地!他一翻身便压到女人身上……
    极度疯狂的女人感受着快感。她期望着它永远留在她那里面,一任它疯狂热烈地动作着。由于最高快感的即将到来,
因此她不住摇动起伏着自己的臀部……直至她跟头小驴似的嗷嗷叫并达到最高度快感的时候。她才允许他从她那儿抽退
……

(14)
    美梦连连的关爷,偷偷在富二嫂家足足折腾了十来天,直搞得富二嫂下身肿胀难以行走;关爷面色青黑两腿发软,
富老二娘俩才姗姗而归。
    真应了那句黄色俗话“黑紧、白松、黄流、赤红面是个要命鬼!”
    后来关爷又和富二嫂在烟房子、河堤等地又快乐过几次。对于这突如其来的艳福,着实令关爷高兴许多日子。
    一段时间后,正当关爷殚精竭虑设计,如何隐蔽而又长久地保持这种关系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富二嫂开始往后使劲。
有好几次,关爷约富二嫂均被她找籍口推脱了。
    如此这般,足令这条满族硬汉无计可施且痛苦万分。不久,富二嫂的肚子便一天比一天鼓了起来,关爷茫然了……
    孩子生下不久,富二嫂就再也耐不住了。那些日子,她一旦想到和关爷柔情蜜意缱绻不分时,自己体内深处一准会
发生变化,接着心里就开始难受,脸也就潮红了。
    富二嫂时常在心里想,男人和男人就是不一样。在做那事时,自己的丈夫简直是个窝囊废,没几下就泄了,然后就
像条狗似的睡了,而跟加禄在一起,那简直是舒坦死了。如果没有他,自己真是白白做回女人!
    富二嫂为寻那份快乐,开始背着富二哥找关爷。关爷依旧和富二嫂私下做那“云雨”之事,只不过较之原来,对于
关爷来说情感成分已慢慢淡出,变成一种纯肉体上的享用。
    该说,关爷不失为重情守义之人,不太屑于类似动物般的媾和。如此一来,关爷慢慢就有些腻烦了,而富二嫂却愈
发兴致勃然。她觉得,和关爷在一起,每次他都能轻而一举将自己送上那欲死欲活的颠峰。一时间她便不断厚颜地缠着
关爷,近似于疯狂了。
    对于这段风流香艳之事,关爷和富二嫂俩人自是守口如瓶,且做得十分隐秘,然而老大却知道这件事。
    记得,那是去年冬天生产队搞副业,到大和睦国营林场砍伐木材,老大和关爷同住一屋。一天晚上,老大和关爷在
圆木垛成的房子里守着碳火盆和一盏煤油灯喝酒。关爷乘酒劲,便一五一十地讲述了他和富二嫂的故事。记得当时醉眼
迷离的关爷还说,
    “老大,你看看富老二家的五丫头,长得像不像咱关某!哈,哈,哈……”
    关爷一边笑一边将自己的胸脯拍得砰砰响。接着关爷又对老大说,
    “操——你还小,不懂这些事情,将来你有了女人就懂了。但有一条你要给我记住,世界上最好的是女人,最坏的
也是女人!老大,你去品吧!女人小的时候都一样,等长大再嫁了人,就开始变化,就可以分出好坏女人!那些阴险、
刁钻、蛮横、世故、风骚的女人,不是一上小学初中就能看得出来的。男人却不一样,自始至终都不变。你说这玩意怪
不怪……”
    “女大十八变,是不是说的这个意思?”
    老大抢过关爷的话茬,符合着说。关爷却端起二碗,呷进一口酒,摇了摇头由着性子说,
    “变肯定是要变,但她们大部分是往坏变!记住臭小子,世界上千万不要得罪女人。女人报复起来,要比男人狠。
更主要的是,喜欢什么千万不要喜欢女人……”
    听此一说,老大半是迎合半是懵懂地猛点头,然后问道,
    “那你不怕我把这事说出去吗?”
    “操——不怕!你小子他妈的嘴比谁都严!”
    处于好奇,在后来的日子里,老大还真的去验证关爷说的话。果不其然,关爷说的那个孩子,还真地越长越像关爷。
    那天晚上,在关爷讲述完自己故事时,老大似乎觉得有泪水从这条硬汉眼里溢出。那时老大忽然晓得,关爷这家伙
也是个情感丰富的“情种”!绝非带领大家干活时,整日黑着脸的“冷血动物”。
    老大为关爷所付的真情所打动。在关爷与富二嫂的情感变化中,他隐隐约约觉得关爷有点可怜;同时,也莫名对富
二嫂心存一丝反感。
    一段时间里,老大在替关爷猜磨着,他总觉得富二哥应该也知道此事。该说这是个桃色“阴谋”,可“阴谋”最终
以破产结局,自是给予“阴谋”的策划者以沉重的打击……

(15)
    手执木棍的关爷径直向老大走来,可老大没有因为关爷的出现,而起身去干活;因为老大认为那样太虚伪,所以他
依旧坐着。关爷走到老大跟前,用木棍轻轻敲着他的屁股说,“操,坐这发什么洋呆!”
    说话间,关爷便一屁股坐到老大对面,由着性子说,
    “臭小子,说说前晚是咋回事。你要不说,我就把你送大队革委会去,说你盗窃生产队的饲料,破坏生产。”
    “随你便!”
    关爷在有意吓唬自己,老大知道。
    “操,你小子就是妈的嘴硬。告诉我,看看我能帮你做些什么。”
    说着,关爷就用那小簸萁般的大手照他后脖颈撸了一把。
    “真的!你说话可要算数。”
    说这话时,老大忽然想到,陈哥他们想摆脱困境,如若有关爷伸出援手,可能会大大缩短时间。于是,老大便将遇
到陈哥两口子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操,逃荒要饭的,那太多了,你管得过来吗。”
    关爷不屑地说。
    “不一样,他们不一样!不信你跟我去看看,他们就在下面。”
    说话间,老大便爬起硬是拉关爷往下走。关爷拗不过他,只好就范。
    不一会,老大和关爷就来到陈哥盖房的地方。到了跟前,老大发现墙已起高一节。“陈哥是个即聪明又能干的家伙!”,
这是老大围绕新房墙前后看了一遍后得出的结论。
    一个陌生人的到来,至使陈哥和陈嫂无不打住手中的活,惊异地视着老大。见状,老大忙把关爷介绍给陈哥,
    “陈哥,这是阿哈伙络生产队的关队长。”
    接着老大又冲关爷说,
    “这是山东来的陈庆元,人很好。”
    陈哥冲关爷不知该说啥好,只是一边点头一边笑。在陈哥冲关爷点头笑时,老大发现陈哥除了笑的有些谦卑外,腰
还弯下去不少。
    可该死的关爷却虎着一副脸,塔一般立着。冰冷的眼神中,流露出高度的轻蔑。老大心里明白,关爷定是不屑于这
些肮脏的逃荒讨饭之人。可最终,关爷还是十分艰难地从嘴角挤出一个难以被人察觉的笑。心下老大暗想,关爷能如此
这般,全赖着自己的面子呀!接着关爷就用极傲慢的眼神瞅了一下陈哥,然后又将目光移到陈嫂身上。关爷粗鲁地上下
打量陈嫂的样子,使老大和陈嫂的心均发毛。老大还发现,当关爷的目光落在陈嫂脸上时,突然眸子里亮了一下,而后
关爷侧过脸又瞅了老大一眼。最后关爷对老大说,
    “我还有事,得先走。”
    说罢,关爷就不管不顾地撅着屁股走人了。一听关爷说走,陈哥赶忙要和他打招呼,可关爷的后背早已送给了陈哥。
心下老大在想,走了更好,否则他拉拉着大脸谁都无法干活。
    关爷走后,二话未说老大就甩掉上衣投入其中……陈哥光着脚打着赤背,在一块一块煞有介事地砌石头。一段令人
难以下咽的山东小调,从他牙逢里断断续续挤出。那调声一如婴儿的号哭,要多难听有多难听。那会老大真想对陈哥说,
求求你别再唱啦!再唱下去这里一准会有人昏倒的!
    表情淡然的陈嫂依旧浅浅忧郁着,不紧不慢为陈哥搬石头、撮泥。
    一个与陈嫂零距离接触就发生在那个下午。他们一块和泥,一起搬石头,又一同到溪边去提水。
    女人特有的气息是老大和陈嫂肩并肩提水时感觉到的。那种奇异的气息,犹如兴奋剂一样使人晕眩,晕眩得,让人
周身酥软而无力。从那时起,老大确信《聊斋》和民间故事里,常常把女人比作迷人的狐狸精,绝非危言耸听,是可信
的。除了奇异的气息之外,老大似乎还嗅出陈嫂身上女人特有的一丝丝奶香味。
    老大一直在萌生着一个微薄的欲望,想好好看陈嫂一眼而不是别的,可老大不敢。其间,曾几度吹起勇气的号角,
可一旦目光落到陈嫂脸上,自己总像做了贼似的,仓皇逃开。那一刻,那会,老大真为自己那点可怜的勇气而悲哀。整
个下午老大总觉得,自己的眼睛没处放,弄得他说话不瞅人,干活竟瞅旁处。特紧张!紧张中,老大似乎觉得自己说话
的声调都变了。于是,老大令自己平静下来,可事与愿违,越想掩饰反倒更狼狈,直弄得虚汗交流啊。甚至老大想到,
若离开这里一定是件不错的事,因此老大曾动过逃离的念头。为了弄清自己内心的秘密是否被人洞悉,老大只好偷眼看
陈哥,试图从他脸上找出蛛丝马迹。

(16)
    最终老大似乎找到,掩饰这一切的最好办法,莫过于吭哧吭哧闷头干活;只有这样,才不至使自己的行为,出现纰
漏而令人贻笑大方。如此这般一折腾,老大的一举一动不笨拙,样子不发傻那才怪呢!弄得老大一个下午,心里的小鼓
点就未停过。
    美丽的脚小丫已被砌墙的黄泥弄得面目皆非,那是老大和陈嫂去溪边提水时,他低头窥到的。
    蹲在山溪边,老大用瓢舀溪水往桶里装,余光发现陈嫂站在下面的溪水中洗脚。那双被溪水洗过白白净净的小脚丫,
是陈嫂迈上岸时老大偷视到的。看罢,老大的心依旧一动,禁不住还要以起身做掩护,又一次贪婪地看了一眼。当她的
脚,一不小心踏到一个坚硬的石子,陈嫂跳动一下时,怜爱顿时布满了老大的心头。
    见水桶的水已装满,陈嫂走近一步他们几乎同时伸出手去提水。那双用溪水洗过纤细的手,又一次撞击了老大的灵
魂。诶哟!这哪是该搬石头的手啊!老大在心下叹着。
    两人一边一只手,抓着水桶的横梁。为了减轻陈嫂那面的重量,老大使劲提着自己这面,几次把水桶提歪。水溅到
了陈嫂刚刚洗过的脚上。那时,陈嫂抬眼瞅他,意思是说“你不用使那么大劲,我行。”
    就在陈嫂刚才瞅他时,老大正偷视她,目光真的碰到一起了!唰地他的脸红了,心也随之而乱……
    泥和完了,是陈哥在喊石头。于是,老大和陈嫂就双双来到石堆前。虽然和了一阵泥,可老大的心依旧未平静,仍
“怀揣兔子”。
    伸手老大去抓一块石头,恰巧陈嫂也想搬那块石头,无意中,老大和陈嫂撞到一起。一瞬间,老大直觉自己已触到
她那无骨之手,倏地一股热血又涌到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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