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味书屋 > 武侠仙侠电子书 > 宇宙和生命 >

第1163部分

宇宙和生命-第1163部分

小说: 宇宙和生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6:一个濒死者对于假设的完整的濒死经验能经历到何种程度似乎取决于濒死者是否真正经历了临床死亡,如果经历了临床死亡,那就取决于他处于这种状态的时间的长短。总之,“死过”的人的经历比那些仅仅接近死亡的人的经历要更丰富、更完整。“死去”的时间长的人的经历比“死去”的时间短的人更长。 

  7:我曾与一些被宣布死亡之后又复活的人交谈过。他们说未曾经历过濒死经验的任何要素。事实上,他们对自己的“死亡”什么也不记得。极为有趣的是,我遇到过几个人,在其间相隔数年的不同场合实际发生过临床死亡,他们其中一次并没有任何濒死经验,而另一次却有较完整的濒死经验。 

  8:必须强调,这是我对报告、叙述或陈述的记录,这是在访问时别人口头告诉我的。因此,当我谈到抽象的、“完整的”濒死经验的某一要素并未在某一陈述中出现时,并不一定就是说这个人并未经历这一阶段。我只是说,这个人没有告诉我它发生过,或者它并未在他对自己经历的陈述中出现。那么,在这一框架之内,让我们来看一下濒死经验的一些共同阶段和濒死经验中所发生的一些事情。

  《生命之后的生命》:第三章 类似现象

  作者:雷蒙德·;穆迪

  濒死经验各个阶段所发生的事至少可以说是非同寻常的。但我在这些年中所遇到的为数众多的与之类似的现象使我更加震惊。这些类似现象常常出现在属于许多极为不同的文明、文化和时代的书籍中。

  《生命之后的生命》第四章 问题 

  现在,读者一定会有许多疑问和不同的见解。在这几年中我公开或私下地谈论过这一题目,人们总是向我提出许多问题。总的说来,在大多数场合,提出的问题大致相同,因此我列出这些最频繁被问及的问题,在这一章和下一章中我将作出解答。

  这些是不是都是你编造出来的?

  不,我非常愿意从事心理学和医学哲学教学工作,编造这种骗局对我毫无益处。

  并且,我的经验是,任何一个人要是勤于向他的熟人和亲友询问有关这种经历的情况,他一定会很快解开心中的疑团。

  但你是否不太现实?这种经验到底有多大的普遍性呢?

  我首先承认,由于我所收集的案例具有无法避免的局限性,我无法对这种现象给出具有统计学意义的发生率或普遍程度。但我十分愿意指出,这种现象的发生率要比任何未对它们进行研究的人所估计的要高的多。我曾多次就这一题目做过公开讲座,这些听众数量不等,但每次讲座之后都会有人来告诉我他自己的濒死经历。有时甚至当众讲述自己的经历。当然,有人肯定会说,有这种经历的人当然更有可能参加这种题目的讲座。但在我遇到的许多情况中,有这种经历的人并没有因为这个题目而来参加讲座。比如,我最近给一个三十个人的团体做这样的讲座。其中两个人有濒死经验,他们在场只是因为他们是这个团体的成员。在此之前他们并不知道我要讲什么题目。

  如果濒死经验象你所说的那样普遍,那它为什么没有更广为人知呢?

  原因有几个,我想首先是我们的时代总的来说反对死后续存的可能性。我们生活在一个科学技术在了解和征服自然方面取得巨大发展的时代。谈论死后生命在许多人看来也许觉得有些象“返祖现象”,他们可能觉得这种话题更象是属于“迷信”的过去而不是“科学”的今天。因此,有这种现代科学无法解释的濒死经验的人就会受到嘲笑。他们认识到这一点之后通常不愿非常公开地谈论他们的经历。我相信,有这样经历的人由于害怕被说成“疯子”或“太富于想象力”而只是把这种经历讲给一两个亲友听。

  而且,大众对濒死经验这一话题的生疏似乎部分地源于一种有关注意力的心理现象。我们每天听到的和看到的许多东西并未留在我们的意识中。如果我们的注意力以某种戏剧性的方式注意到了某事,我们一般便从此一直注意它。许多人有过这样的经历:在他明白了一个生词的意思之后的几天里,他会在别的许多地方看到它。对这种现象的解释是,并非这个单词刚被使用,然后变得随处可见,而是这个单词一直在他以前读的书中出现,但因为不知道它的意思,他总是无意识地将它跳过去。

  同样,在我最近的一次讲座结束后我让听众进行讨论。一位医生问了第一个问题:“我从医已经有很长时间,如果这种经历象你所说的那样普遍的话,我怎么会没有听说过呢?”我想听众中大概有人听说过濒死经验,我立即反问听众道:“是不是还有谁听说过此类的经历?”这时那位医生的妻子举起了手,讲述了他们的一个好友曾经有过这种经历。

  再举一个例子,我认识的一位外科医生得知有这种经历存在是读了一张旧报纸上有关我的讲座的一篇文章才知道的。第二天,一位病人主动告诉他自己的濒死经验。这位医生确信这位病人不可能在以前听说过或读到过我的研究。事实上,这位病人说出自己的经历只是因为他对自己的经历感到迷惑不解和震惊,只是想问一下医生的见解。在上面两个例子中,这两个医生在此之前就听说过濒死经验,但认为这只是个人的奇遇,而并没有重视它们。

  最后,还有一个与医生有关的因素能说明为什么这么多医生并不了解濒死经验,尽管人们有理由认为医生应该比其他人对更了解。在他们学医的过程中,他们听到反复的强调:作为一个未来的医生,他们必须谨慎对待病人对自己感觉的描述,他们必须密切注视病情的客观“迹象”,而对主观的病情描述要有所保留。这样做很有道理,因为医生能更好地处理客观的情况。然而这种态度也导致了濒死经验不为人所知,因为几乎没有医生会去问被救活的病人的感受。由于这种态度,我想医生们──在理论上他们更有可能发现濒死经验──实际上听说濒死经验的可能性并不比其他人大。

  你是否发现这一现象在男女之间是否存在差异?

  从男性和女性对濒死经验的陈述的内容和类型来看,并不存在任何不同。我发现男性和女性都对濒死经验的要素作了相同的描述,并不存在男性对某一内容的描述强于或弱于女性。

  但男性和女性之间还是存在着不同。总的说来,有濒死经验的男性要比女性更为缄默。比女性多的多的男性只是简单向我介绍了濒死经验,当我写信或打电话与他们联系希望进行更详细的采访时,他们不再答复我。有比女性更多的男性说过这样的话:“我试图忘了它,不想起它。”常常暗示他们怕被人嘲笑,或表示有关这种经历的情感太强烈了,以至无法回忆。

  虽然我不能对此作出解释,但我并不是唯一注意到这点的人。著名的心灵研究专家罗素·;摩尔斯(Russell Moores)曾告诉我,他和其他人也发现了这一事实。向他描述心灵经验的女性的人数大约是男性人数的三倍。

  另一件有意思的事是,在怀孕期发生这种经历的比率要比人们所想象的要高。我还是无法对此作出解释。也许怀孕本身在某些方面处于一种危险的生理状态中,存在患上某些综合病症的潜在可能。另外,只有妇女怀孕以及妇女比男子更爱说话的事实,也许能够解释为什么怀孕期间发生濒死经验的比率比较高。

  你怎么知道所有这些人不是在对你撒谎呢?

  对于从来没有听过别人向他们讲述濒死经验的人来说,很可能觉得这些人是在说谎。然而,我发现自己处于一个非常独特的位置。我见到过成熟的、感情稳定的成年人──包括男人和女人──在他们告诉我远至三十年以前发生的事时因感情激动而哭泣。我从他们的声音中能发现他们是诚实的,他们的感情是无法用文字记录来表达的。因此,对于我来说,在某种程度上,认为这种陈述可能是捏造的观念是完全站不住脚的,可惜我无法让更多的人也获得与我相同的亲身体会。

  并且,还有别的方式可以有力地证明它们并非是捏造的。最为明显的一点是,如此众多的陈述都极为相似。如果是捏造的话,就很难解释这种相似性。在八年中,许许多多的人碰巧告诉我一个相同的谎言,这难道可能吗?共同串通存在着理论上的可能性。当然可以想象:一位来自北卡罗来纳东部的老太太,一位乔治亚的兽医,和许多其他人在几年前聚集在一起密谋,给我设计了一个精巧的骗局。但我觉得这种可能性并不大。

  如果他们没有撒谎,也许他们以更微妙的方式误述了他们的经历,过了许多年之后,他们是否有可能会将自己的经历编得更详尽呢?

  这个问题涉及到一个著名的心理现象。一个人对某一经历或某一事件第一次作极简单的陈述过一段时间之后,会对其进行加工、修饰。每复述一次,他就会加入一些细节,直至最后连他自己都相信了。因此最后因过多的加工而失去了真实性。

  但我不相信这种心理机制会在我研究过的案例中发挥巨大作用。首先,我听到的刚经历过濒死经验不久的人的陈述──有时他们甚至还未出院──与那些在几十年前有过这种经历的人的回忆相同。而且,在有些案例中,我所采访的濒死经验者在经历濒死经验之后不久做了有关他们经历的记录。在我采访时,他们把这些笔记念给我听。同样,这些描述与多年前经历过濒死经验的人的回忆也很相似。并且,我常常是濒死经验者讲述他们经历的第一个或第二个听众,即使这些经历是在几年前发生的,他们也不是十分情愿地向我描述。尽管在这种情况下,濒死经验者几乎没有机会对自己的经历进行加工,但这些陈述同样与濒死经验者在过去一些年中多次复述自己的经历的陈述没有什么区别。 

  最后,在很多案例中,出现了与加工相反的情形。精神分析学家所说的“抑制”是指一种努力通过意识控制不喜欢的记忆、情感或想法,或使它们不进入意识之中的大脑机制。在许多采访中,濒死经验者表示他们感到一种强烈的抑制。比如,一位妇女跟我谈到她“死”时极详尽的经历时说:“我觉得还有什么别的,但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了。我试图不去想它,因为我知道如果我说出来,别人不会相信我的。” 

  一个在越南受伤的男子在外科手术期间突然心脏病发作,他激动地说他难于诉说自己的脱体经验。“即使是现在,我想说出自己的脱体经验时我依然觉得有口难开……我觉得有好多我都不记得了。我一直在试图把它忘记。”总之,在这种经历的陈述过程中,人为加工并非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

  是否所有这些人在他们的经历之前都信仰某一宗教?如果是的话,他们的经历是否会受到他们的宗教信仰和背景的影响?

  在某种程度上是这样。前面已经说过,尽管对光的存在的描述是一致的,但对它的称呼却不一样,这显然与个人的宗教背景有关。但在我的研究中,我还未听到过与众所周知的天堂和地狱相似的濒死经验的描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