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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部分

宇宙和生命-第320部分

小说: 宇宙和生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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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奎师那知觉的人总是努力满足奎师那,这是奎师那知觉的开始。非人格主义概念里神没有形体,所以没有机会满足他的感官。可是视奎师那为主人的人能作出服务。奎师那在《巴嘎瓦德·;歌伊塔》中被称为Hrsikesa,感官之主。人一旦明白至尊真理是感官的主人,我们的感官是他的感官的产物,应该用来满足他的感官时,潜伏在每个人心中的奎师那知觉开始被唤醒。一次柴坦尼亚·;玛哈帕布问:“和奎师那相关的中性地位以及主仆关系有什么区别?”两种情况下人都理解到奎师那是伟大的,但是在中性地位没有服务的倾向,所以奎师那和生物体之间的主仆关系更高级。当人达到和奎师那的友谊时,便增加了另一种超然品质。人们知道神是伟大的,必须向他作出服务,但还有另外一种感情:“奎师那是我的朋友。所以我要这样对待他,让他高兴。”我们和朋友在一起时不会仅仅满足于服务,而是使他真正快乐满意。在这种关系中还有平等。因此在这种地位的奉献者事实上忘记了奎师那的优越。当奎师那的小伙伴骑在奎师那的肩上玩耍时,他们不认为他们比他更伟大。不存在感官享乐或自我炫耀的问题,因为这种关系是建立在纯洁的爱的基础上。奉献者的唯一愿望是取悦奎师那,奎师那让朋友骑在肩上也是为了给他们快乐。人有时会接受他的朋友打他的耳光——这种行为不存在谁高谁低的问题。当友谊和中性快乐成为关系的基础时,不存在受到侮辱或低人一等的问题。

  奎师那知觉以及和奎师那的关系的整个基础是奎师那本人的快乐能量。施瑞玛缇·;茹阿妲茹阿妮,布阿佳的少女和奎师那的牧牛童朋友都是奎师那的快乐能力的扩展。我们都有快乐的倾向,因为我们流衍的源泉有完满的快乐能力。非人格主义者无法以这种方式思考,因为他们否定快乐能量;因此非人格主义哲学是不完美的低级的。那些在奎师那知觉中的人承认奎师那和他的一切附属物——他的友人,仆人,父母和伴侣——的快乐能力。为取悦奎师那的感官与奎师那建立的关系都是奎师那的快乐能力的扩展。

  就个体灵魂而言,它原本是这个快乐能力,快乐源泉本人的部分和颗粒,然而由于和物质本性接触,灵魂忘记了它的真实地位,陷进从一个躯体到另外一个躯体轮回的进化过程中,所以他为生存奋斗。现在我们必须解除奋斗的痛苦,摆脱强迫我们经历生老病死的痛苦的无数轮回,必须达到在奎师那知觉的永恒生命。永恒生命是可能的。如果人在人体生命中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下一生他就能得到一个灵性身体。灵性身体在粗糙的物质躯体中已经存在,但是只有当人免于物质存在的污染时,他才能发展灵性身体。这是人类生命的目标,是所有人真正的自我利益。自我利益是真正觉悟:“我是神的部分和微粒。我必须回归神的王国与他在一起。”就象我们在这里有社会生活,神在灵性国度也有社会生活,我们可以在那里与他在一起。并不是这个身体结束后我们就变成虚无。在《巴嘎瓦德·;歌伊塔》(2。12)奎师那告诉阿尔诸那:“过去从未有一个时候我不曾存在,你、所有这些国王也是一样;将来,也不会不复存在。”所以我们的存在是永恒的,生死的变化仅仅是短暂的物质身体的改变。

  达到永恒生命的实际方法一点不难。奎师那知觉的方法是建立在从奎师那——最完美的生物那里接授知识。从其他人那里得来的知识有缺陷,因为受条件限制的灵魂肯定会犯错误,肯定被假象迷惑,肯定会欺骗,感官肯定不完美。但是来自奎师那的知识能让我们实际地见到奎师那。有人或许会挑战说:“你能让我看见神吗?”我们的回答是:“能。神每时每刻都能见到。”奎师那说,raso ‘ham apsu kaunteya:“我是水的甘味。”我们每天都喝水,水的滋味在那里,如果我们认为这滋味是奎师那,我们每天都开始觉悟神。在《巴嘎瓦德·;歌伊塔》奎师那进一步说,prabhasmi sasi…suryayohh:“我是日月之光芒。”每天我们接受阳光,晚上有月光,如果我们想着这些光线的光源,我们最终变得神觉。《巴嘎瓦德·;歌伊塔》中有许多类似的例子,因为奎师那是一切展示的开始,中间和结束。如果我们想变得神觉,觉悟我们的本质,这并不困难。我们只要了解神的原貌——他如何显现,隐迹,他的活动是什么——这样我们就有资格进入神的王国。在放弃物质躯体时,理解神——奎师那的人不用再次返回地球接受另一个物质身体。他去哪?奎师那说,mam eti:“他达到我。”这应该是一切有智慧的生物的目标。

  这一类故事所根据的案例,来自引论中所说的“往世疗法”(past life therapy)中的“往世回归”(past life regression)方法的研究。这里我们选了以下四本书中的案例或片段写成故事,这些书也都是轮回转世研究中很有影响的著作。

  卡罗尔·;鲍曼的《儿童的前世》:这里选的原书中三个片段,是作者的儿子、女儿和作者本人刚刚接触到“往世回归”催眠法时,对其神奇疗效的亲身经历。

  布赖恩·;魏斯的《生生世世与背后之神》:这本书无论从轮回研究者、文学读者或其他任何人的角度来看,都说得上是本好书,因而一出来就成了畅销书。本书的特点之一是,非常精彩地描述了作者一个名牌大学的博士,医学事业中的成功者怎样从轮回转世的怀疑者变成了轮回转世的研究者。这里选译的是原书中的第二、三两章的主要内容。(在这两章中,作者尚未完全接受轮回的事实)

  罗杰·;伍尔杰的《往生往世,同归自我》:作者为英国牛津大学毕业的博士、荣格心理学专家,是一个理论与实践并重的人。这里的三个故事来自该书的三个片段。

  饭田·;史彦的《生命的本质我们为何而生存》:这是日本轮回转世研究者的一本专著,反映了日本在这一研究中的特色。这里选的六个小故事,包括儿童与成人,风格上有显然的区别。

  切斯 (美国)

  1988年7月4日

  每年我都和丈夫史蒂夫在家里举办美国国庆聚会。我们家离阿谢维勒看烟火的最佳地点仅几步之遥。

  这几个星期来,我们5岁的儿子切斯一直在兴奋地讲着前些年聚会上的趣事,尤其是烟火。想起天空中那明亮的色彩,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今年,他期望能有一个长久而又精彩的表演。

  国庆节下午,朋友们带着做好的食品来了。大人们在前廊休息,孩子们穿过房子又围着院子一圈一圈地跑,领头的通常是红头发切斯。

  太阳落在树梢,把桔黄色的阳光撒在后院里。我们知道该把孩子们叫回来准备下山了。切斯跑过我身旁时,我一把抓住他,替他洗掉脸蛋上的蛋糕和冰激淋,给他扭来扭去的身子套上干净的衣裳。拿着毛毯和手电,我们加入了游行的队伍,走上通向高尔夫球场的大街。

  莫名的恐惧

  切斯在人群中跑跳着,他紧拉我的手、一上一下地摇着我的手臂。当太阳落在远处的蓝岗山后面时,我们到了我们最喜欢的地方,把毛毯铺在一处有利于观望的斜坡上。

  由于兴奋和糖果的作用,切斯和他的朋友们在小山上跑上跑下,直到精疲力竭才倒在我腿上。在等待大型表演开始的同时,我们看着下面嘈杂的聚会。

  突然,如炮声一样的隆隆声回响在山陵间,宣告了烟花表演的开始,回音环绕着我们。天空被点燃、被巨大的爆炸撕裂,身边的人群冲着黑色夜空中耀眼的光芒和色彩“噢”、“啊”地喊叫着。在这么近的距离听放炮和轰鸣声,使表演更令人兴奋。

  可是切斯不是开心,而是开始哭了起来。“你怎么了?”我问他。他不能回答,只是更大声地使劲哭喊。我抱紧他,想着他可能疲劳过度,这么大的声音可能吓着他了。可是他的哭声愈发剧烈,带着绝望。又过了几分钟,我看到切斯还是不能安静下来他更加歇斯底里。我知道我需要带他回家,远离这些吵闹和混乱。我告诉史蒂夫我和切斯先回家,叫他和萨拉一起看完烟火表演。

  回家那段短短的路显得很长。切斯哭得厉害,简直没法走,我只好抱着他走上山。我们到家后,他还在哭。我把他抱在我的腿上,坐在后廊的摇椅上,期待他能安静下来。他的哭声变小了,我问他是不是不舒服或受伤了,他呜咽着摇头说“不是”。我问是不是声音太大吓着他了,他的哭声又大起来。我除了抱他、摇他,就不知还能做什么了,只是看着萤火虫在后院中静静地飞舞。切斯慢慢地静了下来,把鼻子钻到我的胸前。最后,正当我两臂麻木,不能再抱他时,他睡着了。我就把他放到了床上。

  切斯这个不寻常的举动很让我不解。在他幼小的生命里,他还没有这么长时间、这么伤心地哭过。他以前从来没有害怕过烟火,这可不象切斯的性格,他不是那种容易被吓着的人。我推断他是玩了一整天太累了,或者是吃得太多,或者是某种东西正好把他吓着了,这类事情经常发生在孩子身上。

  然而,一个月以后,同样的事情又发生了。八月的一天,很热,一位朋友邀请我们到他们镇的室内游泳池凉快一下。切斯喜欢水,恨不得马上跳到水里去。当他一到游泳区,跳板声、水溅声、喊叫声交织回响在大厅里,他开始歇斯底里地哭了起来。嚎哭着、尖叫着,他两手紧抓我的手臂把我拖向门口。和他讲道理是无济于事的,他只是更加用力地拉我。没有办法,我只好带他出去。

  我们在树荫下找到一把椅子。我搂着他,问他什么东西吓着他了。他没法告诉我,显然他是极度受惊,被什么东西吓坏了。后来,他总算安静下来了,可是即使他不哭了,我仍无法劝他回到游泳池去。

  我们坐在外面,我回想起上一次他也这样,那是在美国国庆日。我想起那回荡在山陵中的烟火声,那是第一次触发了他的歇斯底里。然后,我意识到那回荡在游泳池光溜溜墙上的跳板声和上次一样。我问切斯是不是被那些声音吓着了,他不好意思的点头说“是”,但仍然不愿意走近游泳池。

  那就是它了那“隆隆”的声音。但是,为什么切斯突然对巨大的喧吵声感到恐惧呢?我在心里试图把所有的片段联起来。我记不起过去有过什么事,会引起他对隆隆的声音这么强烈的反应。而这是一个月中第二次出现了。这种恐惧似乎是无端出现的,那么,它现在是否会出现得更频繁,每次只要是切斯听到巨大的喧吵声就出现?我非常担心。这可能真会成为一个问题,尤其是我不在场时,他歇斯底里。我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是等待和希望他长大能摆脱这种神秘的恐惧。

  几周后,我们幸遇贵客来访我们家。他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催眠师,名叫诺曼·;英格。他来阿谢维勒做关于回溯前世的讲座,兼为我的朋友们做一些个人治疗,并住在我们家。以诺曼为师,我们开始了对回溯前世的探索。

  一天下午,诺曼、切斯、萨拉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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