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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心乱不已-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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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想试探一下邓总对我的工作安排有什么想法,但看邓总冷淡的表情只好欲言又止悻悻出门。我想我是惹恼邓总了,我原以为邓总会颀赏我的义气,没想到却是自作多情。我对宁琦义气了,对邓总来说,却是拂了他的好意。他本想用我的,我不给他机会,他自然也不会给我机会。我不知道邓总会怎样安置我,但事已至此,所有筹码都用完也只好由它去了,我还是一如既往地等林茵的信。




《心乱不已》四十六



  我的执着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我感觉快被林茵逼疯。每次打开信箱除了一些垃圾邮件就再没看到一封正而八经象样的邮件。我特地又打电话向魏小田再次证实了林茵的邮箱地址,并且使劲地眨眼眨到有点眼冒金星时也没发现寄出的地址哪里有错的地方。逼不得已,我恳求魏小田给我林茵的电话。我不无伤感地对魏小田说我给林茵写了两封信她都没回,如果是兄弟就把林茵的电话给我,既然曲线走不通,我只能直截了当。魏小田很惊讶地说她怎能不回呢?这样做也太过分了,实在是不近人情。然后在电话里慷慨激昂地把林茵声讨了一通。因为魏小田说到我的心坎里,加之是美女连魏小田也不舍得用脏话,所有的用词都很文明,所以我也没有阻止。末了魏小田总算把林茵的手机号给我,我拿到林茵的电话如获至宝,在心里恨恨地喊了声林茵我来了,然后继续耐着性子又观望了两天彻底失望后,经过半个多小时的思想斗争总算咬着牙拨出了给林茵的电话。
  电话暂时没接通很沉寂,我感觉一颗心活蹦乱跳要从嗓子眼里呕了出来。然后电话通了,我紧张地快要背过气去,害怕林茵的声音响起我会晕倒,急忙掐掉电话狠狠地摸了几下自己胸口。待缓过劲来后,我又重拨了一次,同样的快要窒息的感觉,但终于坚持了下来。这时电话里传来一个非常雄厚的男声,我一下子全懵了,拿着电话不知所措,那男子连喂了几声见没有反应在电话那头急得吼了出来,我这才明白过来又掐了电话。
  我对照了魏小田给我的电话,发现没错,于是又给魏小田打了个电话,魏小田迟疑了一下说林茵确实是给他这个号码的,会不会那男的是林茵的老公。我一听魏小田谈林茵的老公就头大,如果一个女子连自己的手机都和老公串用,说明这二人恩爱无比,难怪林茵不会给我回信。
  为了证实这一点同时不暴露自己,我找了个公用电话。电话里照例传来雄厚的男声,我些心虚地问道:“这是林茵的电话吗?”那男人非常不耐烦说了句打错了啪地断了电话。我又愣了半晌,再次拨通了魏小田的电话,魏小田也被我搞得烦了起来,在电话里骂道他最热恋的时候女人也没给他打过这么多电话。我陪着笑脸说这电话不对,让魏小田好好查查到底有没记错。
  魏小田说他只有这么一个号码,如果不是,他也无能为力了。最后他给我个建议,持之以恒地写信,也许终有感动林茵的一天。
  接完魏小田的电话我很失魂落魄。所有的办法都用尽了仍然没有林茵的一点音讯,我除了继续写信确实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但问题是两封信一淡一浓代表了两种不同的风格,两种风格都对林茵不起作用,我真的不敢指望接下去的信。因为在我看来,世间信,除了基督徒写给上帝的寄到墙根的信有理由不回外,其余的都是没有道理的,所以我很纳闷。
  我无计可施异常疲惫却不想回家,便找了个僻静的小店胡乱点了一些菜,要了几听啤酒,开始反省为什么这段日子来这么背。最后总结出两个原因,一个是摔了耳朵,把原来形状良好的一只耳朵搞破损了,所以坏了运气。另一个是头发过长了,古人把头发喻为烦恼丝,头发长烦恼自然也多。
  耳朵摔了是不可改变的,那么唯一可以改运的办法就是剪发。我决定去剪发看看头发短些会不会改改运气。来到美容店上来一个女孩要先帮我干洗,我说还是水洗吧。女孩带我到水池边躺下。我闭上眼睛,温水在我的脸部漫开从发梢流下,一种说不出的受用。
  女孩指法很好,尖尖的小指甲在我头上轻点,酥麻的感觉从头到脚,四肢无限地扩张,轻飘飘的,我险些哼了出来。随着女孩对头部按摩全方位的展开,我原先搅成一团糊状很不清晰很不在意的疑点开始有些脉络出来,最后当女孩在我的百会穴重重按下时,我突然全部融会贯通豁然开朗,这该死的魏小田,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伪照的,蓄谋已久的。
  我噌地跳起,让女孩给我擦了擦头冲出美容店又给魏小田拨了个电话。还没等魏小田开口,我先声夺人破口大骂:“你这王八蛋,欠干的,屁眼没洗净也想到处卖。居然敢骗我,什么狗屁邮箱,电话,你当我是弱智。”
  魏小田在电话那头被我这雷霆一喝慌了手脚气焰全无,过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怯怯地蹦出一句:“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下更证实了我的判断,我气急败坏,吼了一句:“去死吧。”恶狠狠地关了手机。
  我确实太生气了。我敢肯定魏小田给我的邮箱是他自己的邮箱,他给我的电话是随口说的。魏小田骗了我倒不打紧,关键是他骗了我这么长的时间。他根本就在调戏我,就象调戏一个独守空房正值虎狼之年的寂寞女子,总是让人家幻想高潮却始终不给人家高潮。尤其不可原谅的是我满腔的柔情蜜意,对林茵犹如怨妇一般的絮叨,这些都是我感情中最纯洁的部分,是我对林茵多年后的初夜,就这么被魏小田那一身不断膨胀怎么也洗不净的黑肉给糟蹋了。这个初夜为林茵等了很久,蓄积了很久,失去的那晚我还不知情,还带着羞涩和激动,没想到我却踩着狗屎了。这让我有十二万分的受不了和恶心。
  我顾不得理发,骑着摩托车风驰电掣地来到那棵桂树下,那里依然飘着桂花香,我颓然地坐在桂树下靠着树干仰望星空,欲哭无泪。




《心乱不已》四十七



  我在树下呆坐了半天,刚被舒筋活血过的脑袋又变得昏沉起来。我等待了这么久,打死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局。魏小田根本不是个可以信任的人,这是我历经这场天大的玩笑后得出的一个刻骨铭心的警示。如果今晚有哪位壮士想去阉了魏小田,我会在旁边递绳子连同刀子的。就算摊上个从犯的罪名我也认了。
  我异常苦闷地来到金牌酒吧。往常都是几人同去的,但今晚我想自己一人。刚进门便见叶波和我同样苦闷地坐在吧台上,旁边一扎酒已喝了三分之二。叶波见到我微微地点了点头面无表情。我在他身边坐下,二话不说,把他扎内剩下的酒全喝了,然后说道:‘真是兄弟,连苦日子都挑到一起了。”
  叶波一声不吭,神色十分冷竣地向服务员招招手做了个手势又叫了一扎酒来,然后点上一根烟吐了个烟圈,模样有些酷,但我知道他心里苦得很。
  “出什么事了?”
  叶波好象被我一句话触到了心事不由自主地抓了抓脑袋眼眶有些发红:“我离婚了。”
  我十分诧异。我早知道叶波和他老婆真正关系远不如他吹嘘的那样,可这么悄没声息一点招呼也不打的就离了确实出乎我的意料。
  “就在今天?”
  叶波点了点头。
  “这么说你们两人已经预谋很久了,怎么一点风声也没有?”
  “这种事难道也要做广告?”
  “起码让我们事先知道一下。为什么要离?矛盾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了吗?”
  “很多原因,一句话说不清楚,感情的毁灭不是一朝一夕,我一直在挽回,可她执意要走。也许我不办工厂情况会不一样。”
  “这和你办厂有什么关系?”
  “你知道我的厂情况一直不好,现在也准备关了,再下去只能亏得更多,我们两人经常吵。感情到了这份上不可能再忠贞了。”
  “别和我谈忠贞,也没见你什么时候贞洁过。不过离了也好,你又是自由身了,婚姻是口香糖,越嚼越没嚼头。要想不时地体会那种甜味,只有不停地更换婚姻。以你现在的样子找个二十出头的小女孩骗婚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不过我就不明白了,怎么是你老婆执意要离,女人到了这种年纪再嫁实在是勉为其难了。”
  “有个男人在追求她,说会娶她。”
  “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幼稚,该有她苦头吃的。”
  叶波长叹一声,一张脸慢慢开始变形,终于忍不住趴在吧台哭了一会。这是我第一次见叶波落泪,非主动的离婚、被迫的工厂倒闭,恶运绵绵使得一个铮铮汉子象被人鸡奸过一般显得软弱无力。我拍了拍叶波的背安慰道:“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离婚了,可以再婚,不见得你的前妻是最好。工厂倒闭了也还没到要卖身的地步,总有机会再起的。”
  叶波听了我的话好歹有些安静下来,说道:“其实也不能全怪她,我自己也不干净。”
  “能够反省自己就好,夫妻不成情义在,有空也祝福一下人家。但还是多提提醒,女人经常会犯傻,不过我现在简直就比恋爱中的女人还傻。”
  “你又是什么事?不会也离了吧?”
  我一听叶波问我了,因为叶波悲伤而压抑的怒火终于象找到火山口一般喷了出来:“再也别让我见到魏小田这只乌龟,骗得我够惨。”
  “你是说林茵的事?”
  “你怎么知道?”
  “他早和我说过,他根本就没人家的电话,那天他们俩也就聊了几句就散了。”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我够焦头烂额了,哪有这份闲情去管你们的事。你到底对林茵有几分真?这么兴师动众?”
  “和你们说了多少次,我对林茵的喜欢是全真鱼丸,一点不搀假的。真不明白,你们怎么就闹不懂?”
  “可就算你们好上了又怎样?难道还真的离婚结婚不成?”
  我默然了,我真的不知道就算前进一万步我和林茵好上该往什么方面去发展。我们都不是自由身,所以做不了自由事。婚姻其实是个坚硬的驼鸟蛋,要敲碎它并不象敲碎鸡蛋那么容易,除非是双方都下了最大的狠心,但我和若颀还远未到水火不容的地步,所以丢下她实在是于心不忍。可对于林茵,我真的并没想只是玩玩一夜情。
  我和叶波大眼瞪小眼地闷喝了一阵,接着,也不知叶波什么时候给魏小田打的电话,魏小田一脸谗媚的笑进了酒吧。我一见魏小田就气打不过一处来,魏小田忙不迭地连说了几个不好意思,并且自罚了五杯酒,并再次拍着胸脯说这事包在他身上了。
  我本来见魏小田一副谦恭的样子心情稍有好转,但一听他说这事又包在他身上了忍不住一口酒喷了出去。我咬牙切齿地向魏小田指出,从此休要在我面前提“包”这个字,我听了恶心。魏小田说他会想尽一切办法“包”我抱得美人归,虽然从林茵的本意上来说是喜欢他的,但他为了兄弟愿意忍痛割爱。我气得追得他满酒吧得打。
  晚上我们三人喝了十多扎的酒,直到舌头发直。我和叶波是真痛,魏小田本来一人在边上傻乐,后来也想起了一些被女人抛弃的伤心事,加入到我们悲痛的行列。
  这一晚,酒吧里的三个老男人有别于以往,都显得很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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