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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心乱不已-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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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当连比较委婉的用词都省略了。我不知道林茵发这条短信时老公有没看着,如果有,我这脸真是丢大了。我不明白为什么冥冥之中似有一条线要让我遇上林茵,并且让我无可救药地爱上她。可既然得不到她就别让我遇上,这明摆着在玩我。
  我在痛恨交加中毅然起身出门,好不容易找了家没关门的小店点了几盘菜要了两小瓶的二锅头一人独饮起来。二锅头的那种烧劲让我觉得今晚痛得有些酣畅淋漓,我坚持喝完两瓶,又再要了一瓶,彻底把自己灌醉,然后出了门蹲在路边大吐了一番,回到宾馆后筋疲力尽再也无力去想那些恼人的问题,就这么沉沉地睡了过去。




《心乱不已》六十六



  第二天一早起来发现雨势已停,便在附近逛了逛。我决定不再给若颀打电话,我倒要看看她什么时候会打电话给我。因为我已过了昨晚的最难忍期,现在又可以继续和她打持久战了。
  雨后的庐山苍翠欲滴终于冒出了些人气。我发现未到旅游旺季象我这样的自助游客不少,时不时地会见到单身一人的游客神色凝重若有所思地走过。这种表情在我看来很正常,大凡一人独游基本上是属于近期内很自由没人喜欢无人理睬的那种,因此实在没有理由会边走边笑。
  虽然昨晚被林茵当头一棒打得死去活来,不过一觉醒来又觉得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从她来说维持家庭的安定团结是可以理解的,于是又上了网吧,仍以一吻竹影的名字痴痴等待。我发现我对林茵总是特别的宽容,一点也生不起气来,她所有让我恼人的地方都化成了痛而不是气。我一直就闹不明白自己这样苦苦纠缠究竟要达到什么样的目的,因为我不敢想象最终能与林茵在一起,但是我就象一个犯了毒瘾的人,既然得不到纯度很高的海洛因能有些大麻和林茵说说话对付着也能过去。
  等了一会还是没人找上我。我想会不会是林茵在感情方面反应迟钝兴奋点太高不易受刺激,因此想不到这名字是我,我敢肯定换个女人若知道我对她的这片苦心早已芳心暗许迫不及待跳出来了,于是又将一吻竹影改成一苇渡江等了一会,仍然没有人理睬再次悻悻地下网。
  我又非常可怜地一人游荡到芦林湖畔,在昨天扔石头的地方坐下来缅怀了一下那块石头。波平如镜,我想那块石头孤伶伶地躺在湖底,阴冷潮湿寂寞,一如我现在的感受,真是什么样的人扔什么样的石头。如果有哪个新锐导演要拍一部现代版的庐山恋,我这题材是可以卖版权的,如果再扯上林茵,我们二人一起上演这部现代的婚外庐山恋,我认为也是能感动一批不甘平淡的已婚男女。
  在湖边坐了半个多小时,然后吃了饭,回宾馆睡了个午觉,精神抖擞地又奔网吧去了。我继续非常执着地以一吻竹影等着,我就不信起这名会这么衰,碰不上林茵一次。又是一言不发做了一个多小时的观众,这时电话响起,我一看是若颀的,顿时情绪异常激动起来,消失了这么多天终于出现了,真是冤有头债有主。不过我还是暗暗告诫自己要克制,不要一开始就把局面搞得闹哄哄的,打草惊蛇最后什么情报也套不出来。
  我走出网吧故作镇定地接起电话喂了一声。电话另一头的若颀好象我们之间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很高兴地喊:“老公,我回来了!你在哪里?”
  我浑身一哆嗦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婚后这么多年若颀除了直呼我“喂”外就没喊过别的,我怀疑她连我的名字都忘了。这次她斗然间喊我老公,言语亲昵以至于我非常地不习惯,我敢肯定她是红杏出墙了,一反常态绝对是做贼心虚。不过她这么一喊我更不便立马发难。
  我呵呵冷笑了两声:“还好我晚饭没吃,要不会吐得精光。”
  “哈哈,不习惯吧?以后多叫叫就习惯了,老公老公老公。”
  我又是一阵反胃:“别恶心了,你还让不让我吃饭,该怎么叫还怎么叫,心虚了吧,再怎么喊都没用的。”
  “我干嘛心虚,我是高兴,这一趟玩得真尽兴,以后我每年都要去旅游一次。”
  “完全可以,每年冠冕堂皇地偷情一次,保持新鲜感的同时也保证了刺激感,我如果拦了你岂不是很不解风情。”
  “自己心怀不轨就老想着别人男盗女娼。”
  “说得挺在理。昨晚干嘛那么早关机?”
  “我手机没电。”
  “傻瓜都会编的理由,你就不能有点创意?”
  “你是不是想让我说我正在做坏事怕你打扰早早把手机关了?”
  “我觉得这个解释很合情合理。”
  “在这个世界上不见得合情合理的事都会发生。”
  “玩了一趟讲话也变得有高度起来。”
  “当然,和一个天天只懂得吃喝玩乐不学无术的人能学到什么东西?”
  “后悔了吧,当初是谁那么眼巴巴地等着。”
  “都怪我当初年幼无知,如果不是你那封文理不通情书我哪里会跟你?”
  “我记得你当初看了我的情书几天几夜睡不着觉,现在倒变得文理不通了。”
  “你看到我睡不着觉了吗?”
  “这是你说的。”
  “哄你两句就当真了,根本就不象一个久经情场的人,你不会和我是初恋吧?”
  我仰天长叹,这样的谈话根本就是要把我的一腔怒气生生弊死在肚子里,而且还凭添了一种哭笑不得的情绪。我发自肺腑地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女人,真的是无才便是德。”
  若颀听得哈哈笑了起来:“你到底在哪里?”
  “庐山。”
  “和小情人?”
  “说对了。”
  “什么时候回来?”
  “那得看我高兴。”
  “注意点身体,别被她掏空了,日子还长着呢。”说完若颀挂了电话。
  我感到非常地不可理解,居然这样也刺激不了若颀,谈话一点没有收到我想要的效果,若颀象是吃定了我似的,时而以柔克刚,时而以硬碰硬,每一次都拿捏得恰到好处,让我无计可施。




《心乱不已》六十七



  很没脾气地回到网吧,刚坐下看了一眼电脑我的心跳每分钟就迅速多了二三十下。林茵果然来了,我的聊天屏上显示着:是一苇渡江?见我没答,她紧接着又补了一句:到底是不是,怎么不说话?
  我忙不迭地上去回道:刚才接了一个电话不在位置上。
  “为什么起这名?”
  “人总要有点幻想。”
  “换名,然后再聊。”
  我的心一沉:“为什么?吻一下影子都不行?不就是一个名字?”
  “我不喜欢,你到底换不换?不换我走了。”
  林茵总是拿她走来要挟我,可我又没有反制她的武器,这种感觉很不公平,但是单相思的单向性注定了这份感情是很不对称的,我除了接受别无它法。我只好改名回道:“你真是铁石心肠。”
  “是钻石心肠。:)”
  “说得真好,美丽,而且比铁石来得更硬。”
  “记住,以后别给我发短信,我不想让我老公误会。有什么事就打电话,别把很正常的事做得偷偷摸摸。”
  “我找你肯定没什么正经事,只想和你说说话。”
  “那就别打,省得我老公疑神疑鬼。”
  “你就这么在意他的感受?”
  “当然,我要精心营造我的小巢。”
  “我老婆要是你就好了,她可是从来不顾及我的感受,只要她自己快乐就好。”
  “我觉得你们两人挺有意思的,各管各的,我做不到,我总是粘着我老公,有时他都觉得烦。”
  “要是有一个这么漂亮的老婆天天缠着,我高兴还来不及。”
  “没有得到的东西总是最好的,等到你得到了才发现原来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话是这么说,但也得看情况,如果我得到你一定会倍加珍惜。”
  “少来了,你还是好好珍惜你老婆吧。”
  “你就别提我老婆了,我现在对她是一点脾气都没有。这么多年了,对我是一斗二吓三冰四冷,快被她搞神经病了。”
  “哈哈,你老婆还真有斗争技巧,什么时候得向她学学。我对我老公是米店卖米,一斗二斗三斗四斗,没那么复杂的。”
  “不可能,我怎么也想象不出你那么具有斗争性。”
  “是真的,我盯老公盯得挺紧的,一有苗头就斗争,所以有时他觉得我挺烦。”
  “我如果是你老公一定对别的女人波澜不惊,绝对让你闭着眼都放心。”
  “我才不信,男人都一样,特别是象你这样的男人。”
  “天地良心,对你的爱你要怎样才信?”
  “用不着向我表白你的忠贞,你这话说给你老婆听她才会高兴。”
  “总之我说什么你都不信,做什么你都不接受,我觉得你老公很幸福,还是原来那个吗?”
  “废话!当然还是他,他是我的初恋。”
  “一个人一辈子只谈一次恋爱其实是挺可悲的。”
  “呵呵,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男人总是不知足。”
  “这么说他也不知足?”
  “他如果知足我也用不着这么累。”
  这是我第一次从林茵嘴里知道她的婚姻并不象我想象地那么完美,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从网吧出来,我想真是没几个男人是好东西,除非是那种老实巴交呆若木鸡的,这样的男人偏偏女人又看不上眼。男人只要稍微有点思想有点性欲的,那颗心绝对是个满地跑的小鸭子,特别是已婚的男人基本上可以称得上是男人中最没有定性的,连林茵这样的美女居然也有危机感,难怪我说什么她都不相信。我被她老公害了,是她老公让林茵认识了男人以至于对我没有幻想,可偏偏我这次是认真的。想到这里,我忍不住骂了一句:“靠,什么男人。”




《心乱不已》六十八



  第二天一早,我就离开了庐山。如果不是因为若颀,我会在庐山上再呆一天。在庐山的美景中和林茵聊天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这也是我第一次与林茵聊得这么深入,林茵多多少少地向我揭开了她的一点面纱。再加上我在庐山上为林茵梦遗,将一块代表着对林茵思念的石头沉入湖底,这就使得我的庐山行染上了浓重的浪漫主义色彩。可是若颀却让我十分地不放心。既然她回来了,我就要与她当面对质。象若颀这种女人,在电话里是得不出结果的,只有面对面察言观色才能看出一些端倪,因为我觉得她实在是有一点鬼精灵。
  我直接包了一部的士到了南昌。然后买了下午的机票回福州。我没有告诉若颀,我想静悄悄地回家,打她个措手不及。我很想看看她一人在家时都做些什么,倘若有一些蛛丝马迹被我发现,我一定不会再和她玩语言游戏。
  飞机晚点了一个多小时,是傍晚到的福州。又坐了一个多小时的汽车,到家时天色已经全黑了。家里灯火通明,毫无疑问若颀在家。不知怎的,我竟有些激动,毕竟也有一个月没见到她了,看来我对若颀也并非全无感情。不过我还是叮嘱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笑,拿出点态度,以表明我对这件事情的严正立场。
  我轻手轻脚上了楼,然后轻轻地拿出钥匙开了门。我也不知我这么轻的目的何在,好象潜意识里有点想捉奸在家的味道。进得门来,见若颀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她的脸上又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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