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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唉,我的沧桑50年-第32部分

小说: 唉,我的沧桑50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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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恋爱的时候吃蚊子把她吓着了,这种解释在他们看来十分荒谬,就勒令我拿出证据,否则就要把我带回所里。我说好,你们等着,说罢站直不动,静等蚊子来叮我,不一会儿我身上腿上就趴了几只蚊子,我说了一句:“看清楚。”言罢左右开弓,捏起蚊子就吃,两位民警看得目瞪口呆,不约而同后退两步,我跟上两步,笑着说:“信了吧?”两位民警又后退两步,一个胆大的说:“信了信了,工作证您收好。”说着探着身子把工作证递给我,我接过工作证又问:“可以走了?”那个胆大的民警说:“可以可以,您往哪边走?”我指了指回家的方向说:“这边。”两个民警点点头,指着相反的方向说:“那我们走这边。”

第二天我拿着高跟鞋去纺织车间找苗苗,她看见我还是有点哆嗦,我跟她解释说我这是在云南没吃的落下的毛病,而且只吃蚊子不吃人,所以我对人类没有危害,我还向苗苗展示了一些人类的基本体征,以证明自己是活人不是僵尸。我手舞足蹈地费尽口舌说得自己眼冒金星,苗苗终于点点头说:“好了,我相信你不是鬼了。”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但是你得承认,你长得确实像鬼。”

我松了一口气,又想起自己差点被警察当流氓抓了的事,怒气冲冲地跟苗苗说:“以后你弄清楚情况再做决定,昨晚你这一跑不要紧,我差点让人给当流氓抓了知道不?”苗苗笑着说:“铲子,昨天晚上你想干啥以为我不知道?你以为你不是流氓?”我大窘,结结巴巴说:“没……没有,我没想干啥?”苗苗说:“铲子,少装蒜啊,昨天晚上要不是你装鬼吓唬人,没准我就让你得逞了。”我一听这话,悔得我哟,别说肠子了,整副下水都悔青了,我试探着又问了一句:“那什么……那我还有机会得逞吗?”苗苗伸个懒腰说:“哎呀,昨天晚上没睡好呢。”说着就要走,我一把拽住她,说:“别打岔啊,我问你我还有机会得逞没有?”苗苗看了看我,悠然道:“难说啊,这要看本姑娘的心情。”

那天交班的时候刘师傅坐在一边喝茶,我正为苗苗这句话心旌摇荡意乱情迷,铲起一锹煤就扬了过去,只听见一声“哎呀”一声“扑通”,我回头一看,可了不得了,我敬爱的师傅刘云山四仰八叉躺在地上,茶缸子飞出去一米多远。我赶紧过去扶起,好家伙,煤灰扬了一脸,煤块砸个大包。刘师傅暴喊一声:“六子!疯了你?”我赶紧赔不是:“对不起师傅对不起,我想事儿呢。”

“想个屁事儿!想谋杀你师傅是吧?”刘师傅抹了一把脸上,气急败坏地说,“给我拿毛巾去!”

“没有没有,我哪敢?我想媳妇呢。”我一边解释一边去拿毛巾。

“哎哟?搞上对象了?”刘师傅息怒。

“是啊,惦记着媳妇呢,扔错方向了。”我帮着师傅一块儿擦他的脑袋。

“行了行了,别添乱了,看你小子想媳妇的分儿上不跟你计较,瞅你那德行,魂儿都让人勾搭走了是吧?六子,我告诉你,你师傅我当年谈恋爱的时候比你还严重呢,天天想你师母,现在可好,我一回家看见她就想吐,那腰跟咱厂里锅炉差不多粗。你小子也就现在稀罕稀罕,等你到我这岁数,想躲都没地方躲。行了,不跟你瞎扯淡了,我要下班回去了,要不你师母骨碌到厂里找我打架来了。”我师傅站起来就走。

“师傅您慢走。”我点头哈腰道。

“慢走个屁!还想给我一铲子?”

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一直努力使苗苗的心情指数保持在上升的状态中,以期能够达到“拿下”所需要的程度,至于这个心情指数要到多少分才能够达到“拿下”的要求,我可真不知道,想必也只有苗苗自己知道。不过我想自然应该是越高越好,所以我十分认真地装着孙子,装孙子不要紧,因为我这辈子没少装,但是为了“拿下”这件事装孙子装这么长时间,倒是平生头一次,由此可见“大头服从小头”是很多男人的一贯行为准则,毋庸置疑。

就在我装孙子装到即将崩溃的时候,苗苗终于动了恻隐之心,某天特地跑到锅炉房来跟我说:“铲子,我爸出差了我妈去我姥姥家了,你下了班可以到我家来坐坐。”

我一听这话,乐得鼻涕泡差点冒出来,结巴着说:“去……去你姥姥了?”

苗苗大怒,骂道:“去你姥姥!”

“对不起对不起,去我姥姥好了,我是说你家晚上没人?”我连忙说。

“没人,你来不来?”苗苗说。

“来来来,可是我下班就挺晚了,不影响你睡觉吗?”

“切,关你什么事?爱来不来。”

“来来,死了也要来。”

苗苗走了以后,我在锅炉房里上蹿下跳地很是折腾了一阵子,心里一直在琢磨“坐坐”这俩字,这俩字实在是太令人浮想联翩了,我可以到她的房间里“坐坐”,我还可以到她的床上“坐坐”,我要是“坐坐”觉得累了还可以“躺躺”,当然了,如果光“躺躺”,别的什么也不干,我可真成傻子了。再说了,你苗可欣也不是傻子,你深更半夜的邀请一个男同志到家里“坐坐”,自然明白会发生什么事。这说明你也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那我还客气个啥?

经过一番胡思乱想,我终于为自己拿下苗苗打下了坚实的理论基础。那天我干活特别有劲,后来据说有同志反映到后勤科,说那天的洗澡水都成开水了,有好几位同志被不同程度地褪了毛,应该按工伤处理。

我并没有坚持到下班,澡堂子一没人我就闪了,闪之前也去洗了个澡,水确实有点烫,不过我认为并没有后来那个同志反映的那么严重,至少我身上主要几个长毛的地方都无大碍,长势依然喜人。

我到苗苗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苗苗正襟危坐等着我,表情相当严峻,看来正在承受着不小的心理压力。其实我心里的感觉也并不轻松,虽然我盼望这一刻盼得头发都快白了,但是真到了这会儿,我心里又隐隐有些恐惧。我不清楚自己是否真的准备好了,这件事毕竟不是闹着玩的,它的背后隐藏着许多责任,我不太清楚以自己的能力是不是真的能够承担起来。假如我晚生二十几年,应该不会有这么重的心理负担,因为在今天,做了这件事后并不意味着一定要结婚,它可能只表示玩玩而已。但是当时则不然,如果当时我和苗苗做了这件事后我告诉她说只是玩玩,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骟了我,叫我从此啥也玩不成。

我走到苗苗旁边,跟她并排坐在床上,我的手心里都是汗,这让我相当狼狈,试想这样一双汗津津的鬼爪抓到苗苗身上,她不吓死也要恶心死。我不停地把手在裤子上擦来擦去,试图使自己干燥些,可是越擦越是出汗,我想如果这样下去的话,搞不好我会脱水而亡。

“铲子。”苗苗叫了我一声。

“嗯?”我答应了一下。

“铲子,你爱我吗?”苗苗问。

这句话让我有些意外,我认识苗苗一年多了,她从来没问过这个问题,大概因为我们都觉得“爱”这个词充满小资产阶级情调,应该专属于腐朽的资产阶级小姐太太,离我们工人阶级无限遥远。老实讲,我觉得自己从出生到现在,似乎没“爱”过什么人,如果一定要定义我对苗苗的感情,我想应该是“深深的喜欢”。我只能表达到这个程度,因为我不知道“爱”是什么东西。如今苗苗用如此生僻的词汇来问我,叫我好生为难,我只好点了点头。

“铲子,不许点头,我再问你一次,你爱不爱我?”苗苗说。

“耐。”我艰难地憋出一个字,由于从来没说过这个字,所以发音不甚准确。

“真的?”苗苗追问。

“真。”我回答

“你会和我结婚?”苗苗又问。

“会。”我又回答。

“铲子,你们家说话按字收费啊,你这么省?”苗苗瞪着我说。

“没有没有,我是说我肯定会和你结婚,绝不后悔。”我赶紧表明心迹。

“德行,你当然不后悔了,要后悔也是我后悔呀。”苗苗笑着说。

“对对对,你后悔我不后悔。”

苗苗依偎到我怀里,抬起头温柔地说:“铲子,你要敢不要我,我活活捅死你。”

“我哪敢。”这话把我吓一跳,我低头看着她的脸,她的脸艳若桃花,我忍不住亲了一口,这一口亲得也挺狼狈,弄了苗苗一脸哈喇子。

“讨厌。”苗苗擦了一下自己的脸说。

我伸出手去解苗苗的上衣纽扣,苗苗脸羞得通红,闭着眼不说话。我解了两颗扣子,想想不太合适,这样急色她会以为我是色狼,于是又给她扣上了。扣上以后想想又后悔了,色狼就色狼,这时候不色狼就不正常了,于是又去解扣子。解了两个想想还是不合适,这样对她好像有点轻薄她的意思,弄不好她会生气,于是又给她扣上了。扣上以后想想还是不对,她都快成我老婆了,什么轻薄不轻薄的,多矫情啊,于是又去解,我正折腾着,苗苗脸上红晕稍退,睁开眼睛说:“铲子,你有病啊你?”

“没有没有,我怕你生气。”

“滚蛋吧你,把我衣服都弄坏了,笨死你得了。你转过去我自己来,不许偷看。”

我赶紧转过去,只听见窸窸窣窣的脱衣声,等我再次听到要求我转过来的信号时,苗苗整个人已经钻到被子里去了。

我想起来自己也需要脱衣服,连忙七上八下把自己脱干净,拉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苗苗见我进来,又把眼睛闭上。我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于是伸出手捅了一下苗苗的乳房,苗苗哼了一声,我又捅了一下,苗苗又哼了一声,我再捅了一下,苗苗不哼了,睁开眼睛问我:“铲子,你打算捅到天亮?”

“哦对不起对不起。”我赶紧道歉,又把被子拉开一点,开始寻找能够容纳我的“入口”,看到一个部位,觉得应该是,又感觉跟我想的不太一样,没办法,公园里光线太暗,我从来就没看清楚过那个“入口”到底长在哪,《少女的心》似乎只描述过“入口”的样子,却没讲过“入口”的具体位置,我只是觉得似乎应该再靠上一些,在我长的这个东西相应的位置上才对。我不太确定苗苗是不是长错了,只好开口问:“苗苗,你的咋跟别人的不太一样?”苗苗的回答有些出乎意料,她没问我“怎么不一样”,她问我:“你见过别人的?”

“没有没有。”我赶紧解释,“我是说跟我想的不一样。”

苗苗嗔道:“铲子,现在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吗?”

“对不起对不起。”此时我已经一脑袋汗了。我翻身趴在苗苗身上,心想算了,捅到哪里算哪里吧。

还好接下来比较顺利,我终于找到正确“入口”,闭着眼睛使劲来了一下。

“啊!”苗苗皱着眉叫了一声,“疼。”

疼?我怎么不疼?我心想,但是身体不由自主往后缩了一缩。

“没事,来吧。”苗苗闭着眼睛说。

我努力挣了十几下,只感觉小腹一热,心想不好,赶紧抽身撤退,身体一阵痉挛差点抽筋。完事后我才发现,他妈的我把自己的孩子们全射在自己放在床边的裤子上了。

结束后我感觉既懊丧又惶恐,心想我是不是有问题,《少女的心》里提到的时间长度可不是这么短,怎么回事呢?我长度硬度应该都符合要求,为什么时间没有达到预想的结果呢?当时的我怎么也没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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