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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毒妇重生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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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掷到的两个点数怎么分配到那一枚棋子上,是先走大点还先走小点,那都是心中要算计的,没玩过的人绝对是一塌糊涂,没有还手之力。

朱泖那也不去,就笑吟吟的站到朱沅身边看她下棋。

殷舜美举手请朱沅先行,朱沅也不客气。举手一掷,两枚骰子滴溜溜的落下。

殷舜美脸色瞬间就变了。

朱泖尤未发觉,只是兴致勃勃的盯着棋盘。

其余两桌因着要看热闹,纷纷放了水,迅速结束,前来围观。

何庭芳见殷舜美脸色,便用扇子挡着唇,边走边对唐清波道:“瞧她这臭得,殷姐姐赢得都觉不耐烦呢。”

唐清波也跟着嘻嘻一笑。

两人这是故意要拍殷舜美的马屁,这番言论的声音虽不大,却也不太小,该听到的人都听到了。

谁知殷舜美额上竟浸出了汗,抬起眼来,意味不明的盯了这两人一眼。

唐清波与何庭芳心中一惊。

她们几个为何常常出入方家,彼此心照不宣的,便是送给方夫人看。

方老爷是从三品大员,而她们的父亲却大多只是七、八品的小官。这次机会,不次于一次登天之机。是以几位都摒弃了羞耻之心,一而再,再而三的送上门来。

只是这事情是这样做的,却不能这样明摆着说,必须得有个明面上的由头。

殷舜美就是这个由头:表姑娘初来乍到,家中没有年纪相近的姑娘,请几位姑娘来作伴。这条是说得过去的。

所以她们平日里互相针对,却从不敢惹殷舜美,惹恼了她,把脸一沉,不同你结交,你便没了这条高攀的路了。

她们一个个儿的,都只捧着殷舜美,这次也是将朱沅这软脚虾送到殷舜美面前,成全殷舜美的威风。难不成殷舜美并不喜欢这样的安排?

几人忐忑的走近,只见殷舜美沉着脸,朱沅却是镇定自若——这是什么情况?

朱泖却是从头看到尾的,一张脸早青了白,白了青。

几人不由将目光移到棋盘上,一看之下,大吃一惊!

竟是朱沅所执的黑棋呈压倒性的胜利,而殷舜美所执红棋勉强挣扎。

众人脸色一下不好了,这不是反过来让殷舜美丢了脸吗?

何庭芳这个配对人更是惶恐,殷舜美一定会记恨!

几人对了下眼神,咬牙切齿的恨上了朱泖:好哇朱泖,平日看你狗腿的模样,没想到你还挺会阴人!我们不知道你姐姐会不会双陆,你是她亲妹,还不知道她的水准?!分明是挖个坑让人跳啊!

朱泖不知道她们在想什么,要知道绝对叫冤:她自己还是最近才学成的呢,朱沅却连这双陆棋的边只怕也没瞧见过。

不过她这时虽不知众人在想什么,但却知那目光是不善的,也知道包括殷舜美在内,众人都要埋怨她。

朱泖拿帕子按了按额角,心中一阵翻涌。

她不怨自己今日不顾自家颜面,当众为难亲姐。反恨朱沅扮猪吃老虎,害她得罪了众人。

一时双目便似利刃一般直往朱沅脸上扎。

朱沅淡然笑着,她现在的心理,用咱们现代的话来说,那就是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方荣圃那边下功夫是必须的,这方夫人和各位姑娘们身上下功夫也是必须的,务必要将朱泖领到人人嫌人人厌的道路上来,坚持这个方针一百年不许变。

所以她心情极好的在一圈黑脸的包围中啪啪啪。唔,别误会,不是那个带颜色的啪啪啪,只是落子攻击的啪啪啪。

一棋一棋的逼近,何芳庭苦逼啊,真想上来掀棋盘!

朱沅咯咯的笑出声:“哎呀,泖姐儿先前夸我厉害,我还不信,原来大家真的不堪一击呀。”

轰!朱泖是不知道火山爆发是什么模样,要知道的话,她可以去当人体演示了。头顶几乎能见着明烟!当下心一横:不管了,掀棋盘!两手就往棋盘上头一扶。

朱沅眼角一瞥:“胜败乃兵家常事,不值什么,但要输了不认输,还要打眼色令人来搅局,那这心胸,可就太……”

话留半截不说,殷舜美立即脸色就转绿了,狠狠的瞪了朱泖一眼,目如针扎,朱泖便迅速的松开了手,蹬蹬的往后退了两步,吓得脸色都白了。

朱沅啪的落下一子:“殷姐姐,承让了。”

殷舜美板着脸,半天憋出一句:“是沅妹妹棋高一招。”

众人冷冷的,不知如何接话。

就在这时,一群人前呼后拥的涌了进来。

朱沅眯眼一看,当先一个便是个中年贵妇。她高挑的眉,凌厉的眼,高高的颧骨,无一不诉说着她的高傲、精明、冷漠。这便是方夫人。

此时她身后跟着的,除了丫环婆子,还有个拎着药箱的大夫。

朱沅目光自上头轻轻一转,嘴边便隐有笑意。

几位姑娘瞬间便涌了过去,齐齐福身:“方夫人。”

殷舜美便去挽着方夫人的手:“姑母……”一脸的担忧,想说又按捺住了。

方夫人冷着脸,状似无意的拍了拍殷舜美的手,让她镇定。

方夫人凌厉的目光一扫:“年青姑娘们也就是在娘家时能松泛些,正是该结交些手帕交,彼此亲近,这样常来常往的,很好。”

姑娘们纷纷答应:“方伯母说得是。”

方夫人一眼看到远远的站着位姑娘,不免疑惑:“这是?”

朱沅不出声,朱泖恨恨的替她说话:“这是我姐姐朱沅。”

方夫人哦了一声,凝神一看,当即心中便一跳:不料这朱沅倒比朱泖容貌还好上十分!

但此时她心中有事,顾不得这些,便朝众人点点头:“你们玩罢,我在这,你们也拘束。”

何庭芳连忙做出惊讶的样子:“方伯母说的什么话,您最是亲切,咱们都盼着方伯母在场,遇事还有人指点一二,免得没了正形呢。”

众人附和。

方夫人并没露出笑脸,只是点了点头,再强调了一次:“你们玩罢。”

何庭芳便知道自己马屁又拍在马腿上了,便不敢再多说,众人一起目送方夫人领着一群人离开。

 第18章

 

朱泖在众人有如实质的目光中坐立不安,终于按捺不住,和朱沅一道匆匆的告辞了。

她绷着脸,一言不发,直到入了家门,便急匆匆的冲入上房,也不顾屋里的下人,就扑上前去伏到柳氏膝头哭了起来:“娘,娘,姐姐看不得我好呢!”

柳氏忙挥了挥手,让屋里下人们出去。

朱泖哭哭啼啼的告起状来:“她自到了方家,便一个劲儿的和我唱反调,粗横霸道,硬生生的将我的脸皮揭了一层,平素我在方家谨慎守礼,好容易才和众人和睦相处,今儿倒被她拖累成了一对‘无人教养的粗野姐妹’!娘,她定是眼红我这机遇,想从中破坏啊!”

虽是哭得厉害,一点不妨碍她口齿清晰的嚷这一大段话,一边将柳氏膝上的裙子揪得皱成一团,一边任眼泪洒满柳氏膝头。

等她将状告完,朱沅方才不紧不慢的走了进来。

朱沅是什么性子,柳氏心中是有数的,断不信她会为了眼红为难亲妹妹,只是朱泖哭成这样,她不能不问:“沅儿,这是怎么回事?”

朱沅才不像朱泖一样跪在地上,而是走过去坐在柳氏身旁,将手撑在桌角,冷冷的俯视着朱泖。

朱泖便发现自己像矮了她一层似的,只是不好起来,不由心中更恨。

朱沅闲闲的道:“娘,你听她瞎说什么。今儿我不去还不知道,她将咱们朱家的脸,丢大了呢。”

柳氏欠了欠身:“到底实情如何?”

朱沅道:“那方家召了一伙儿年纪相近的姑娘到家,横眉竖眼、挑三捡四的从她们几个中甄选。要是我,羞也羞死了。偏朱泖女儿家的矜持体面一丝也不要了,巴巴的任人挑捡,且还像只哈巴狗似的捧着方家表姑娘。娘,这能不能选中尚要另说,脸面是实打实的丢出去了。往后一朝落空,旁人再议亲时说起这段,可怎生是好?”

朱泖脸色一白:“你胡说!”

朱沅冷笑:“这事还能作得了假?只消打听是那几家的姑娘去了便是。就是娘亲自陪你到方家走一趟,眼见为实也好。”

可不就是任人挑捡!朱泖反驳的话说不出来,要是再辩下去,朱沅撺掇柳氏较真,真随自己走一趟,也是一目了然。

朱泖气得混身发抖。

朱沅磕了颗瓜子,又道:“你也就是窝里横。到了方家,自己任人踩不说,还恨不得把姐姐送上去给人踩。你这样凉薄重利的禀性,我也是看得清楚了,原也不打算搭理,只看在同是一家子姐妹,瞧在母亲、弟弟的份上,这是我最后一次替你谋算。方家门弟比之咱们家,高了不止一点半点,就算低头娶媳,也不必低到这般程度。必是内有隐情,你有脑子,便想一想。”

柳氏点了点头,其实自个的女儿,她怎么会不知道,朱泖这性子,差了朱沅不止一星半点,只是再不好也是自己女儿,她怎能不关心:“到底有何不妥?”

朱泖一听,嚷了起来:“娘,为何您就信她?从小到大,我说什么你们都不信,她说什么你们都相信。”

朱泖自小就喜欢与朱沅争风,偏偏朱沅次次占着理,朱泖又次次都是无理强争。

在小孩儿心中,自以为自己撒个谎、隐瞒些事实便能欺骗长辈。

实际上,不管是柳氏还是别的什么人,对于朱泖的那些小花招,那是一目了然,不消说,自是护着朱沅了。

积久下来,朱泖便觉着是众人都偏帮朱沅。

实则是由来有因,只是柳氏却同她说不清这层道理了,只是沉着脸:“泖儿!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你姐姐还会害你不成?方家情形原本就有不明,仔细些也是为你好。”

朱泖越发觉着柳氏偏帮,咬着牙,看柳氏的目光也带了些恨意:“好,好,你们都见不得我好!”说着便起身冲了出去。

柳氏站起追了两步,叹了一声,吩咐站在外头的宵红:“去看着些。”

宵红应了一声去了。

柳氏复又坐了回来,责备的看着朱沅:“便是有话,你也好生同她说道,一句一句刀子似的,她如何听得进去。”

朱沅不应,她原就不想管朱泖。

上一世一家人凄凄惨惨的,独朱临丛与朱泖两人过得舒坦。

朱临丛就不说了,恨不能升官发财死老婆,为疼后来人,元配的子女也去死一死才好。只是现在他是一家之主,朱沅也动不得他。

朱泖却是等柳氏死后,巴巴儿脸皮也不要了,低三下四的去讨好了贾氏,最后寻了门亲。自打嫁了出门,姐姐也不顾,弟弟也不顾,只顾自己的日子。

这样无情无义的妹妹,就是死在朱沅面前,她也不心疼。

只是对于柳氏和沉哥儿则不然。

朱泖一旦真陷入方家,柳氏和沉哥儿发现不对,必是要闹起来的,到末了还是走了前世旧路。

就为着这,朱沅才不得不拉朱泖一把。

玉扶端上茶来,朱沅端起撇了沫子喝了一口。

这才对柳氏道:“今日女儿留神看了,方家相邀的女孩儿,都有三处相同。”

柳氏咦了一声:“那三处?”

“第一处么,都是颜色生得极好的。第二处么,家中父兄的官职都只得七、八品,门弟不高。”

柳氏听着虽觉不解,但也说不出不对。

朱沅又道:“这第三么,都是入京不久的人家。”

柳氏脸色一变:“这么说来,当真是有隐情了。”

朱沅点头:“这事儿,必是满燕京都知晓的,所以方家才找外头来的。也不敢寻了官阶高的人家,这样的人家往来者都身份不低,随便一打听便知,只敢寻些官儿小的,往来人家也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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