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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毒妇重生记-第63部分

小说: 毒妇重生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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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源道:“是,末将自小臂力有异常人。”

皇帝一时兴起,让萧源演示,萧源也依言将校场中一块闲置的石料轻松举起,看得皇帝抚掌大笑:“好,好!来日必是一名虎将!”

末了又问萧源:“今日你立下大功,朕一时亦不知作何赏赐,你可有甚想要的?”

萧源一时心如擂鼓,没料到这机会就这般容易的摆在了他面前,他终是忍不住,抬眼看了朱沅一眼。

朱沅原本就在看着这边皇帝与萧源的对答,这一眼自然是没有错过,一时心中不由升起一股郁躁之意,她明明白白的看得出来,萧源以往的志向,不过就是燕京街头当名泼皮王,今日这般以命相博,其中大有她的因素。

这已不是简单的少年春|心萌动了,他愿意为之努力,也为之努力了。

这同那些轻浮的贪慕美|色似乎是有点不同了。

但朱沅觉得她只想躲开,罕见的出现了些心慌之感,这样赤诚的感情,她自己也觉得吃惊:她居然不想要——或者说是——

她这边还没想个明白,萧源已是收敛神情,十分严肃认真的对皇帝道:“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末将只想能为皇上效命,若能得皇上恩典,做名武骑常侍,日夜得以护卫皇上,必定万死不辞!”

这时代不管念书也好,习武也好,最大的抱负,那肯定就是为官为将啊,萧源这说得真是一点花头也没有。而且就凭他一身武艺过人,又勇气可嘉,武骑常侍简直就是为他量身而造的职位嘛!

听他说得这般直白,皇帝也不介意,反倒更多了两分笑意:“好!年轻人,心中有想法,是好事。朕看你亦是十分合适,就这样罢,你此番就随朕回去,径直上任罢。”

萧源一阵欢喜,眉开眼笑的,立即大声道:“萧源谢皇上隆恩!”

这样欣喜感恩的样子,让皇帝也是有些成就感的。倒是立在皇帝身边的武骑常侍们对了一下眼,意味莫名——方才他们围住皇帝,守着最后一道防线,都还没轮得上动手呢,这小子就大秀武力值——其实要按他们的想法,他们那一个不是武艺超群的?真要是最后的危急关头,他们出手了,还有这小子什么事?

如今国泰民安的,这些武骑常侍们都没有机会表现,好容易得来个机会,却被这萧源摘了桃,不论自身本领如何,心里对萧源都难免不服的。只是他眼看着就要成为同僚了,日后较量的日子,还长着呢!

萧源满心的兴奋,朱沅的态度难免让他觉得有些挫败,但是他尚且不知放弃二字为何。

所以不管她高不高兴,他始终还是朝着自己的那个目标在奔进。

他从皇帝面前退下,并没有去饮酒,反倒是抱着自己受的赏赐,回了营地。先将自己所得的赏金,分一半给今日受伤的士兵,另一半全托人给今日丧命的士兵家眷。

他倒不是出于什么善心。说白了,吃着军晌,总指望着太太平平可不实际,即入了伍,到了以命相博的这一日,死了伤了的,也无甚好怨的。但是一起并过肩,他萧源又不缺这些银子活命,能帮扶一把就要帮扶一把,这才是义气。

做完这些,他回了自己屋子重新换了身衣裳,这才抱着皇帝方才单赏他的那一张熊皮又出了门。

他一直远远的坐在柴垛上候着,巡逻的人看见是他,也不以为意,只以为是欢喜傻了,喝多了酒在此处醒酒。

萧源左等右等,才等到朱沅往这边来了。

当下就觑了个时机往下一跳拦住了她。

朱沅见暗里突然跳出个人,不免唬了一跳,往后就是一退,只作站不稳手乱划着,却毫不含糊的迅速从头上拔了根发簪下来,反手藏在袖中。

萧源已经是上前一步揽住了她的腰防止她摔倒,另一手就去捂她的嘴:“沅姐姐,小声些!”

朱沅差些就要出手,听到为声音,一时默然无声了。

虽然冬天里穿得多,要说萧源揽这一下就感觉到什么柔软了,那是假话,但萧源仍旧心怦怦直跳,乍着胆子去牵她的手,不可避免的就摸到了她手心细长的硬物,当下心中略一思忖,便知是她防身的簪子,顿时略滞了滞,复又拉着她往一边去,两人藏到柴垛的后头。

朱沅这时眼睛习惯了黑暗,借着雪光,看到萧源正抿着唇笑。

他似乎是十分高兴的样子:“姐姐真非常人。”

朱沅也无话可说了,缓缓的将簪子重新插回头上

萧源见她不出声,献宝似的将挂在臂弯里的一幅黑乎乎的东西往朱沅面前送:“沅姐姐,这个给你,回头请人硝好,做成件皮裘,暖和得很。”

打了猎物向心上人邀功,简直是动物天性!

朱沅闻着这股子血腥味,看着他在黑暗中也掩不住的热情双目,实在是不忍心的,委婉的开了尊口:“回去送给你爹罢,这黑乎乎的,毛又粗,我用也不合适。”

萧源哦了一声,兴奋之情有所减退。

朱沅不由想起了他以往蔫了的时候,头顶的小卷发都会跟脱了力似的搭拉下来,此时戴着皮帽子,倒教她心中觉着有些遗憾看不着了。

因为莫名的想到这一桩,她终于是抑制不住的露出丝笑意。

萧源一下就捕捉到了,立即也跟着笑了起来:“是我思虑不周,还有几日呢,我一定给沅姐姐猎几张好皮子!”

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

朱沅懒得理他了,转身就走。萧源连忙拦着:“沅姐姐,再多说两句罢。”

这一伸手拦,熊皮就拖地了,黑乎乎的朱沅也看不大清楚,她刚想往旁边插过去呢,脚就绊着了这熊皮,人往前一扑。

萧源横了一步一扶,自己也被这熊皮给绊得一仰,抱着朱沅就往后倒。

要说他完全没有办法应变,那也不是,但是当朱沅的呼吸拂到了他面上,他突然就直挺挺的像根柱子一样倒下去了。

朱沅毕竟是没有武艺在身,被萧源箍着腰,只能完全无能为力的被他带倒,伏倒在他身上——四片嘴唇轻轻一触,朱沅就已经迅速的仰起了头,快得仿佛不曾触到一般。

但萧源已经是完全不会说话了,痴痴呆呆的望着她。

如果光线足够,朱沅应该是可以看见萧源面上迅速的红了起来,这红色漫延到他的耳尖,颈项,颜色之浓重,简直都可以煎熟一个鸡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欢欢喜喜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118 23:11:09

jojonaruto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118 10:45:01

焚心的蝴蝶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118 09:39:51

感谢投雷鼓励~受之有愧,更新不正常了

喜大普奔的是,我女儿烧了六天,终于初步控制住了

接下来尽量日更,但不能保证。

以前我听人说文如其人,我是不信的,总觉得写的什么,和作者本人,其实是没啥必然关系的,很多人品卑劣的人也写出了很美好的文章。但是现在我从另一个角度意识到,这是有联系的,这个联系并不是说三观啥的,而是从文的结构上头,可以看出作者的禀性,比如说,我就是个无计划,很散漫的人,不能自律的人,所以我基本上就有点虎头蛇尾,俗称烂尾君了,嘿,因为知道自己的缺点了,所以也不敢保证更新量了,本来就够肥的了,不要再食言而肥。

另外,今天的情节有点老套么?其实我老早想来一次了,意外亲吻什么的 ^^

 第67章

萧源的气味不难闻;即便天寒地冻的,与他这般贴着身;也感觉得到他像个火炉似的;散发着热气。

朱沅默然看了他一阵,才淡淡的道;“还不松手,”

萧源一阵慌乱;“哦;哦,”连忙松开了手。

朱沅撑着他的胸口跪起;再慢慢站直。

萧源也是利索的爬起来,熊皮也扔在地上不要了,就是无措的看着她。

朱沅整了整衣裳,拍掉膝上的雪,头也没有抬:“别再跟来,再跟来我恼了。”

萧源看着她从身边再度走过,再度伸出了手一拦,他嗓子发干,觉得自己要说出的话十分可笑,可是不论如何可笑,说出口也是一次尝试,没说出口,那便什么都没有。

他声线紧紧的:“……沅姐姐,我,我对你负责好不好?”

朱沅是真的恼了,啪的一下打开他的手:“你以为我一人过来是要作什么?”说着再也不理会他,略略加快了步子,往前走去。

这句话在此际脑子不大灵光的萧源来说,自然是十分费解。

他远远的跟着,直到看见朱沅入了净室,他的脸又腾的一下红了起来。

这大半夜的,朱沅一个人从篝火边走开,又不是沈娘娘的吩咐,那自然是内急。而他萧源左拦右拦的,朱沅心中作何想法……萧源真是不敢深思!

他呆在原地,看见朱沅出来,尴尬得恨不能用雪噎死自己。

朱沅缓缓的走近,看见他那复杂的神情,实在是忍不住笑了,她边笑边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转身去了,也不管萧源失魂落魄的立在当场。

酒过三巡,皇帝命众位将士们继续饮酒,自己却携沈娘娘退场了。

这东燕山脚下是有个别院的,虽皇帝来得仓促,但已是从晌午就命人烧起了地龙。

沈娘娘与皇帝进入室内,反倒觉得有些热。

两人解了外头衣裳,洗漱一番。

沈娘娘就穿着件半新的葱绿夹衣,斜斜的挽着髻,坐在炕边饮花露。

皇帝坐到她身边,看了她一阵,才带着笑意问:“今日可吓着了?”

沈娘娘给皇帝也端了一盏:“怎么没吓着?魂都快掉了。您也喝一盏,又是烤肉,又是烈酒,火又这样旺,明儿您该上火了。快润一润。”

皇帝却问:“都吓着了,还往朕身上扑?”

“寻求保护”和“要来保护”,那扑抱的方式可大不一样,前者成小鸟依人状往怀中钻,后者张开双手呈包围状。

皇帝见多了前者,却鲜少见到后者。

沈娘娘红了脸,没好气的哼哼两声:“是我自不量力了,糊里糊涂的也没想清楚就扑过去了,周遭可还有武骑常侍呢,您就笑话我罢!”

这话说了,皇帝好一阵没有说话。

沈娘娘将杯盏一放,转脸就见皇帝带笑看着她。

皇帝慢慢将杯盏往旁一搁,就欺身上来,一下就将沈娘娘按了下去:“朕怎么会笑话,珍惜尚且不及呢……”

一边说,就将手探入了沈娘娘的小夹衣内,沈娘娘不免有些吃惊的望着他动情的模样,心中笑他如今看不清,也笑自己过去看不清。

但她很快的反应过来,双臂紧紧的缠上了他的颈项。

原来所有的感动,都可以只是一个人的事。

沈娘娘不过是假装出一番反应,皇帝就自以为恩爱异常,频频与她眼神交缠。

她想起自己过往的那些爱恨,可能都只是一场独角戏。

想得越清楚,心就越凉。

皇帝倒是异常满足,将她揽在怀中,轻轻的吻了吻她带汗的鬓角:“……从前那些事,都过去了,朕往后会好好疼你。”

沈娘娘还能怎么说,她甚至什么都不想说,只是懒懒的窝在皇帝怀中,轻轻的咬了咬他的喉结来作回应。自然是惹得皇帝十分愉悦——他貌似就喜欢玩点小野性的,瞬间就重新压了上来,再战一场。

朱沅虽不必站在外间候命,但原本沈娘娘是有话要和她说的,因此她在外头也听了一耳朵这室内的动静,估摸着沈娘娘是不会有精神再来同她说话了,便擅自下去歇息。

这别院里头也是给她安排了一间屋子的,朱沅洗漱过后站在窗前,觉着屋中闷热,也就推开了窗子站了一会儿。

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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