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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英格丽德·里普曼_熊音_王亚明] 失窃的记忆(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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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你这笨蛋!”鲍里斯从二楼叫道,他前面是一个惊惶失措的女店员,“我这儿有六个人质,如果你要冲进来,我就炸掉这幢楼。”

    布鲁克放下枪,低低地骂了一句,回喊道:“你有什么条件,伙计?”

    “我们要一架直升机,我们将带六个人质一起上机,直到安全抵达我们的目的地。如果你们不答应或是玩花招,我们就杀死这些人质。”

    布鲁克望了望二楼,那个女店员仍是那么僵直地站在窗口,鲍里斯躲在她身后。其他五个人质不知在什么地方,也许并没有六个人质,仅仅一个。

    “我们怎么办?”新助手罗森问道,“也许得请求人质营救队帮忙?/”

    “不,我们现在必须抓到这几个人,死的活的都行,你带人从后面强行登楼——”

    “可那样做他们会杀死人质的。”罗森少校抗议说。

    “这我知道,”布鲁克上校不耐烦地说,“如果不抓住他们,还会死更多的人。我在前面稳住他们,你率人登楼,出了问题我负责。”

    罗森少校不知道上校是不是为裘德·克恩的事气疯了,他喃喃地抗议了两句,转身执行命令去了。

    “请让你们的头儿出来对话,”布鲁克对二楼叫道,“不必躲在女人身后,我不会开枪的。”

    西尼尔的头出现在二楼的窗口。“我知道你就是卡尔·布鲁克上校,”他平静地说,“说实话,你我目标一致,都是为了抓到那个叫雷蒙娜·谢尔比的女人和那个叫科尔·库柏的男人。”

    “那么你就是西尼尔·舍伍德了?”布鲁克上校点点头,这个人与他想像的基本一致,“你说得对,我们目标一致。问题是王牌现在在我手里,该我决定局势向何处发展了。”

    “不,你错了,伙计。”西尼尔不慌不忙地说,“王牌在我手里,我才知道你想要的东西在什么地方,我们可以达成一个协议——如果你愿意的话。”

    布鲁克望了望屋顶,那儿已经上去了一个特工人员,不过要想出其不意地进入西尼尔等人藏身的屋子还十分困难。他决定再拖一段时间。

    “好吧,也许我们可以达成一个协议,”布鲁克上校点点头,“说说你的条件。”

    “你放我们从这儿离开,我可以抓到雷蒙娜·谢尔比医生和她的情人库柏先生,然后我将你要的东西交给你,我带雷蒙娜离开美国。”

    “这个条件还算公道,”布鲁克沉思了一会说,“可是我怎么能担保你会将温顿教授的记忆交给我——”

    他突然住了口,因为西尼尔的身影突然从窗口消失了,接着,传来了激烈的枪声。布鲁克猜到是罗森少校带人冲进了那间屋子,他有些担心枪战会伤害人质,尤其是伤害安妮·库柏,因为她显然是知道她丈夫及雷蒙娜的下落的。

    布鲁克上校拔出枪,飞快地向二楼冲去。不巧,在楼梯口,他让一段朽了的楼梯绊倒在地。这一点,在他事后看来,仿佛是上帝有心照顾他,因为就在几秒钟后,二楼响起了两声剧烈的爆炸声,布鲁克上校被震得昏了过去。

    “据悉,炸弹是由躲在二楼的恐怖分子引爆的。两名恐怖分子当即身亡,六名人质四死二伤,另有五名警官身负重伤……”

    雷蒙娜把电视机的音量调低了一些,轻轻依偎在科尔·库柏身边:“现在我们少了一个劲敌,亲爱的,这是你的功劳。”

    “你能肯定那两个恐怖分子是西尼尔和他的助手鲍里斯?”库柏担心地问。

    “一定是他们,”雷蒙娜肯定地说,“没有哪个恐怖分子会同人质同归于尽。他们抓住营救人员不愿伤害人质的心理特点,以人质为要挟条件,但一旦发现陷入了包围之中,他们会比较老实地受擒,因为他们并未造成任何伤害。可是从我们那个学校毕业的人就不同了,他们会以一死来逃脱被捕的可能性。当然,有些意志不坚定的人不会这样做。”

    库柏突然惊叫起来。“安妮,她还活着!”

    电视屏幕上出现了安妮的脸,她身负重伤,但依然活着。电视台记者正在画面外加以解说:“在她昏迷过去以前,她声称自己是被绑架的人质,但另一位活着的人质说,她不是本店的店员——”

    布鲁克上校的脸也出现在电视屏幕上,他脸上有血迹,但看上去人还很精神,没受什么较重的伤。

    “我们追捕的是两名恐怖分子,”布鲁克上校简单地说,“他们劫持了一名叫安妮·库柏的女人。详情我现在还不能奉告,请原谅。”

    一群记者围住了他,接下来的场面有些乱哄哄的,不知道提问的和回答的双方究竟是谁在讲话。

    “你妻子受了伤,”雷蒙娜担心地说,“也许她会——”

    “别担心,她什么也不知道,”库柏安慰她说,“我并没告诉她我们在哪儿……”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担心她的生命安全。”

    库柏看了雷蒙娜一阵,轻声说:“亲爱的,现在我俩都活着,而且在一起,这已经令我满足了。安妮不会出事的,他们会救活她的。”

    雷蒙娜点点头,她发现库柏并不为安妮的负伤感到内疚,对这一点,她真不知该喜还是该忧。她发现电视新闻转到了别的题目上,便走过去,关了电视机,然后回到库柏身边。她感到自己有点不同寻常地需要他,这一点,似乎与过去的六年有很大不同。那时候,总是库柏主动求欢,而现在……也许是年龄的增长改变了两个人对性生活的需求量。

    科尔·库柏早已觉察到了她的激动,这是他放在咖啡里的药水起了作用,他正在等待这一刻。但他做出毫不知情的样子,在房间里踱起步来,仿佛在为妻子的命运操心。

    “科尔,”雷蒙娜颤声叫道,“到这儿来,我——”

    “你病了?”库柏故作大惊失色地走到她身边,不由分说便扶她躺下,又急忙去找药。

    “科尔,别瞎忙了,”雷蒙娜低低唤道,“我……需要你。”

    “亲爱的,”库柏温柔地坐在她身边,熟练地抚摸着她,“我正在为今后发愁,真有点……打不起精神来。”

    “愁什么?”她娇媚地瞥了他一眼。

    “我们不能老是藏来藏去,一天换一张脸谱,”库柏焦虑地说,“我们总得安定地生活下去,不然——”

    “别为这事发愁,我会想办法带你离开美国的,现在先——”

    科尔·库柏感到一次不能进展太多,便顺从地住了口,躺到雷蒙娜身边。他信心百倍地想,只要雷蒙娜不发现他使用了那种药水,她迟早会为自己的性欲把一切都告诉他。

    逼问一个受了重伤的人也许不人道,但卡尔·布鲁克上校顾不了这么多了。他强迫医生同意他进了安妮·库柏的病房。

    “库柏夫人,我不会耽误你很长时间,”布鲁克上校轻声说,“我只想知道你丈夫现在在哪儿。”

    安妮的头上缠满了绷带,腿上和小腹刚刚动了手术。她吃力地动了动嘴唇,布鲁克凑上前去,听见她说的是“我不知道”。

    他不禁有些恼怒了,她明明是知道的,并且已经告诉了西尼尔·舍伍德,现在却不肯告诉他。如果不是让弹片削去了脑神经,就是在糊弄他。

    布鲁克上校耐着性子说:“库柏夫人,要知道,你现在生命垂危,你的生命就靠这根管子在维持——”他指了指床边正在输血的胶管子,“如果我掐断它,你马上就会因失血过多死去。怎么样,还是不肯告诉我?”

    安妮·库柏闭上眼,两颗晶莹的泪珠滚落下来,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陷入这种泥坑里。这个男人已经疯了,他一定会按他威胁的话做的。她睁开眼,费力地说出了一个地名。

    布鲁克上校满意地点点头:“这就对了,何必为了那个不忠实的丈夫吃苦!”他无心再说什么,迅速奔出病室。

    安妮·库柏悄悄流了一会儿泪,她不知道布鲁克上校如果在她说的地方没发现库柏先生和雷蒙娜,他会拿她怎么样。她等候着,当护士进来后,她要求把父亲找来,现在她只能靠他了。

    雷蒙娜·谢尔比越来越感到自己有些不正常了,她变得日甚一日地需要科尔起来。她开始想到应该去看看医生,尽管她自己就是一个高级的脑神经专家,但对生殖系统方面的毛病,她还不敢说那么精通,尤其是她手头也没有任何设备或药品。

    “也许我得去看看医生,”她对科尔·库柏说,“我感到性欲强得有些不正常。”

    “不,你很正常,”科尔搂住她,“也许你比从前更需要我了。这是因为现在我们成天厮守在一起,而且,你也——更成熟了。”他把话头岔开,严肃地问,“雷蒙娜,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离开美国?”

    “我正在想办法,可是我们何必慌慌张张地离开呢?”雷蒙娜感到自己有些异乎寻常的懒惰,好像什么都不想干一样。

    “也许时间长了温顿教授的记忆就会死去,”库柏担心地说,“要不,把它移植给你或我吧?”

    雷蒙娜沉思了一会儿,缓缓说:“这不可能。移植给你的话,也许会——”她想说库柏的智商还不够高,难以使温顿教授的记忆正常工作,但她考虑到情人的自尊心,没有把这话说出来。

    “我知道我太笨了,不能移植教授的记忆,”库柏爽快地说,“不过,我们可以把它移植给你呀,你的大脑一定会使它很好地工作起来。”

    雷蒙娜又陷入了沉思。

    科尔·库柏暗暗盘算着,如果她答应了,她就会将移植术一点不漏地传授给他。而他,在学会了她的移植术之后,便可以把她留在手术台上,永远躺在那儿。当她被注射了麻药,准备接受手术时,她就失去了任何反抗能力,她那聪明的大脑就无法想出一个制裁他的办法来。当然,想到这一点,他也有些遗憾,在某些方面,她还是很令他愉快的。问题是有她在,他永远也不能占有她的研究成果,也许连分享都不行。

    “移植给我也不是个好办法,”雷蒙娜沉吟良久,终于开口说,“我得在很长时间教会你移植术,我们也很难找到合适的设备。最重要的是,一旦把温顿教授的记忆移植给我,我就成了被囚禁的对象。无论哪个国家得到我,都会逼我把宙斯工程完整地再现出来,在这期间,我将被监视、看管,而一旦大功告成,他们就会把我干掉,以免我把计划透露给其它国家。”她摇摇头,“不,不能这样干。”她突然两眼放光地盯着他,“另外,我还怕你把我的头颅打开后,便扔下我远走高飞——”

    “别瞎说了。”库柏用一个亲吻堵住她的嘴,心里却一阵恐慌,她好像有所察觉了,也许应该更加谨慎一些,“可是教授的记忆——”

    “让它去吧,”雷蒙娜挥挥手,“我们不靠它也能活得很好。我可以去干我的老行当,你也是一位出色的医生,我们在欧洲一定可以生活得很好。”

    库柏点点头,那也不失为一种安逸的生活,但他仍然得在女人的背后生活,因为雷蒙娜一定会比他干得更出色,仅仅是她的记忆移植术就可以为她赢得诺贝尔医学奖。而他呢?只能是个平庸的脑外科医生。

    “你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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