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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情商(eq)决定你的命运-牛津情商管理-第112部分

小说: 情商(eq)决定你的命运-牛津情商管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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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康的孩子,他们初次步入成人世界,除了兴奋和激动,想必也不乏迟疑而胆怯。他们不时想回到熟悉、
安全的环境中,想做回当初那个凡事依赖别人的幼儿。成年人也会经历类似的矛盾心理,年龄越大,越
难以摆脱久已熟悉的事物。我记得十四岁以后,每天都要经历不同的变化:不同的人、不同的事件、不
同的感觉,对于心灵而言,这都是极好的滋养。心智的成熟不可能一蹴而就,我经历过各种小步跳跃,
偶尔也会出现意想不到的大步跳跃。我离开艾斯特中学,无疑是告别传统模式的价值观。很多人从未有
过大规模跳跃,也就无法实现真正意义的成长。尽管他们看上去像个成年人,心理上却仍对父母有很大
的依赖性。他们沿袭上一代的价值标准,做任何事都要得到父母的“批准”,即使父母早已离开人世,


他们心理上仍旧难以摆脱依赖的情结。他们从来不能真正主宰自己的命运。

  人生最大幅度的跳跃,大都出现在青春期时代,但实际上,这种跳跃可以在任何年龄进行。有一位 
35岁的女士,她有三个孩子。她的丈夫独断专行,以自我为中心,生活在这种阴影下,经历过长时期的
痛苦,她终于意识到由于对丈夫和婚姻过于依赖,使她被褫夺了一切人生乐趣。她曾想通过努力,让婚
姻变得正常,但其努力最终化为泡影。她鼓起勇气,和丈夫办了离婚手续,忍受着丈夫的指责、邻居的
批评,带着孩子离开了家门。她冒着风险,走向不可预知的未来———恰恰从这一刻起,她有生第一次
成为她自己。还有一位 
52岁的企业家,他经历过严重的心脏病发作,情绪极为消沉。他回顾追名逐利的
一生,觉得那一切毫无意义。他意识到长期以来,他不是为自己而活着。他所做的一切,无不是为取悦
他的母亲———他的既专制又挑剔的母亲。他一生拼命苦干,只为得到母亲的认可,按照母亲的标准塑
造自己。经过深思熟虑,他第一次抗拒母亲的心意,也不顾妻子和儿女的反对,到乡下开了专营老式家
具的小店。到了他这样的年龄和地位,进行如此翻天覆地的改变,心里的压力和痛苦可想而知。可是,
他还是表现出超人的勇气,实现了年轻时的夙愿,当然,这也得益于他能接受心理医生的帮助。接受心
理治疗,未必就会降低成长的风险,心理治疗的价值,在于它能提供恰当的激励,给予病人足够的勇气,
做出适合自己的选择。

  心智的成熟,除了爱和自我完善,除了突破自我界限,并将自我延伸到新的领域,还需要什么条件
呢?我在上面谈到的所有事例,都涉及了这一因素:自尊自爱。原因是:首先,敢于追求独立自主,本
身就是自尊自爱的体现。我尊重自己,才不愿得过且过,去维持在艾斯特中学的可怜状态。我不想忍受
不适合我的成长环境。同样,家庭主妇珍爱自己,才结束了限制自由、压抑人性的婚姻。商人懂得关心
自己,才不再如过去那样,凡事只为满足母亲的要求。这样一来,他才没有精神崩溃乃至选择自杀。其
次,心智的成熟,除了自我完善的意愿,还需要强烈的安全感。以我本人为例,父母很早就传达给我这
一信息:“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有价值的人。”他们告诉我:“你是我们所爱的孩子,你是可爱的人。
无论你做什么,无论你成为什么样的人,只要你努力而且敢于冒险,我们始终都会支持你、爱你。”父
母的爱,给了我安全感,教我懂得什么是自尊自爱。没有他们的帮助,我就没有勇气自主选择前途,就
会漠视需要,抹煞个性,一味被动地接受他们安排的生活模式。一个人必须大踏步前进,实现完整的自
我,获得心灵的独立。尊重自我的个性和愿望,敢于冒险进入未知领域,才能够活得自由自在,且使心
智不断成熟,体验到爱的至高境界。我们成家立业、生儿育女,绝非仅仅为了满足他人的愿望。放弃真
正的自我,我们就无法进入爱的至高境界。至高境界的爱,必然是自由状态下的自主选择,而不是亦步
亦趋、墨守成规,不是被动而消极地抗拒心灵的呼唤。


承诺的风险

  做出承诺,是真正的爱的基石之一。具体而深刻的承诺,即便不能保证情感关系一帆风顺,也会起
到很大作用。一个人将精神贯注于某种事物之初,其感情投入可能非常有限,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他
(她)就应该投入更多的感情,不然,情感关系迟早会走向瓦解,或始终处于肤浅、脆弱的状态。还是
以我为例,我在结婚典礼之前,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表现一直很镇定。渐渐地,我感觉紧张乃至有些
发抖,甚至不记得婚礼的过程,以及随后发生的任何事。经过一段时间,我慢慢适应了这一人生变化,
把更多的情感投入到家庭上,终于走出坠入情网的状态,找到了真爱的原动力。通常说来,生儿育女之
后,我们只要投入更多的情感,便可从生物学上传宗接代的本能阶段,成长为有爱心、有责任感的父母。
对于以爱为基础的情感关系,全身心地付出,是不可或缺的前提条件。只有持久的情感关系,才能使心
智不断成熟。假如我们生来就缺乏安全感,不仅时刻担心遭到遗弃,而且感觉前途渺茫,心智永远都不
可能成熟。夫妻面对依赖和独立、操纵和顺从、自由和忠贞等问题,如果没有解决方案,甚至将问题扩
大化,整天生活在猜疑、恐惧的阴影中,就无法平心静气地找到出路,最终会使情感关系归于毁灭。
  做出承诺,可以给一个人带来安全感。但是,大多数精神分裂症患者都难以做出承诺。让病人做出
承诺,通常是至关重要的环节。不知道如何实现“精神贯注”,也不愿意做出任何承诺,就很容易造成
心理失调。消极性人格失调者不愿承诺,甚至丧失了承诺的能力,他们并不是害怕承诺的风险,而是可
能完全不知道如何做出承诺。他们可能在童年时,就未曾从父母那里得到过爱,也没有得到过父母爱的
承诺,所以直到他们长大成人,也从未有过承诺的体验。

  神经官能失调患者能够了解承诺的意义,但极度的紧张和恐惧,使他们失去了做出承诺的动力。在
他们的童年时代,父母大多具有爱心,能够让他们感受到承诺带来的安全感,不过后来因为出现死亡、
被遗弃或其他原因,这种安全感宣告终止,使其承诺无法得到回应,并成为痛苦的记忆,他们由此害怕
做出新的承诺。患者一旦经受过心灵的创伤,除非建立起理想的情感关系,不然伤口就难以愈合。有时
候,作为心理医生,我每想到要接待需要长期治疗的患者,心中就忐忑不安。毕竟,想使治疗顺利进行,
心理医生就必须跟病人建立良好关系,像富有爱心的父母对待子女一样,全心全意地去关心病人,而且
不可半途而废,这样才能打开病人的心扉,对症下药。

  27岁的雷切尔小姐患有严重的性冷淡,而且性格内向,言行过于拘谨。她有过短暂的婚姻,离婚后
就来找我治疗。她告诉我,由于无法接受她的性冷淡,丈夫马克和她分道扬镳。雷切尔说:“我知道我
的问题。我原本以为,和马克结婚是件好事。我希望他温暖我的心灵,让我有所改变,但我想错了。这
也不是马克的问题。和哪个男人在一起,都无法让我体验到性的乐趣,我也不想从性爱方面找到乐趣。
尽管我有时也认为应该做出改变,像正常人那样生活,但是很不幸,我习惯了当前的状态。尽管马克时
常提醒我,让我尽量放松下来,可是,即便我能够做到,也不想改变当前的状态。”

  治疗进行到第三个月时,我就提醒雷切尔:她每次前来就诊,还没坐到座位上,就起码要说上两次 
“谢谢”———第一次“谢谢”,是我们在候诊室刚见面时;第二次“谢谢”,是在她刚走进我的办公
室的时候。

  雷切尔问:“这有什么不好吗?”

  “没什么不好。”我回答说,“不过,你这样多礼没有必要。从你的表现看,就像是个缺乏自信、
以为自己不受欢迎的客人。”

  “可我本来就是客人,这里毕竟是你的诊所。”

  “说得对,”我说,“可是别忘了,你已经为治疗付了钱。这段时间和这个空间属于你,你有自己
的权利,你不是客人。办公室、候诊室,还有我们共处的时间,这些都是属于你的。你付费买下了它们,
它们就是属于你的,为什么要为属于你的东西向我道谢呢?”

  “我没想到,你真的会这么想。”雷切尔惊讶地说。

  “要是我没猜错,你一定还认为,我随时都会把你赶走,对吗?”我说,“你认为我有一天可能这
样对你说:‘雷切尔,为你治病实在是无聊,我不想再给你治疗了。你赶快走吧,祝你好运。’”

  “你说得没错,”雷切尔说,“这正是我的感觉。我不觉得我有权利去要求别人。你的意思是说,
你永远不会赶我走吗?”

  “哦,那种可能也未必没有,任何心理医生都可能那么做。但是,我不会那么做,永远都不会。那
么做有悖心理医生的职业道德。听我说,雷切尔,”我说,“我接待了像你这样的长期患者,就是向你


和你的病情做了承诺。我要尽力帮助你治疗,只要需要,我会一直同你合作,不管是五年还是十年,直
到把问题解决,或到你决定终止治疗为止。总而言之,决定权在你手中。除非我不在人世,不然,只要
你需要我的服务,我是绝不会拒绝的。”

  雷切尔的病因不难了解。治疗伊始,马克就告诉我:“我想,对于雷切尔的状况,她母亲要承担很
大责任。她是一家知名企业的管理人员,却不是个好母亲。”原来,雷切尔的母亲对子女要求过分严格,
雷切尔活在母亲的阴影下,在家中没有安全感。母亲对待她,就像对待普通雇员一样。除非雷切尔照她
的话,达到她希望的一切标准,否则她在家中的地位几乎没有任何保障。她在家里都没有安全感,和我
这样的陌生人相处,又怎么可能感觉安全呢?

  父母没有给雷切尔足够的爱,对她造成了严重的心理伤害,仅依靠简单的口头安慰,伤口永远不可
能愈合。治疗进行了一年,我和雷切尔讨论起她当着我的面,从来都不流泪的情形,这是她不能释放自
己的证据。有一天,她不停地唠叨,说她应该提高警惕,防备别人给她带来伤害。这时我感觉到,只要
给她一点点鼓励,眼泪就可能夺眶而出。我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柔声地说:“雷切尔,你真的
很可怜,真的很可怜啊。”但是很遗憾,这种一反常规的治疗模式并未成功,雷切尔依旧没有流下一滴
眼泪,连她自己也感到灰心:“我办不到!我哭不出来!我没办法释放自己!”下一次治疗时,雷切尔
刚刚走进我的办公室,就大声对我说:“好了,现在你得说实话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奇怪地问。

  “告诉我,我的问题究竟在哪里?”

  我迷惑不解:“我还是不懂你的意思。”

  “我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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