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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欲望乡村(未删)-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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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洁被他们按在床上,被呆子粗暴地剥掉衣服,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已经无力挣扎的陶洁像一具尸体平放在床上,她唯一的反抗就是流泪,默默的流泪。

    呆子哪里有过如此高等级的享受,“哦哦”怪叫着,一双脏兮兮的手贪婪地抚摸着陶洁裸露的光滑如凝的肩膀、胸脯,嗷嗷待哺的猪仔一样吸允陶洁高耸的*,馋涎泗流,嘬嘬有声,在父亲jing神的鼓励和武力协助下尽情蹂躏着陶洁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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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呆子乐此不疲蹂躏陶洁胸部,眼睛红红的,像一匹饿极了的狼,在一边死死按着陶洁双手的父亲提醒他:“柱子,别顾着上面,还有下面呢!”如醉如痴的呆子醒悟过来,是啊,原来还有更爽更刺激的节目!呆子,笨手笨脚解开陶洁的裤头扒掉陶洁的裤子,露出两截雪白*的大腿,呆子俯身弓腰,濡湿的嘴巴又在那两截大腿上轮流享受了一番。呆子的父亲又提醒他:“柱子,把她的*扒了,我们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呢!”呆子就把陶洁粉红sè的*一把扯下来!陶洁最圣洁的地方就这样毫无遮拦暴露在两个无耻的男人面前。这时的陶洁,已经*,像一尊躺着的维纳斯女神,但决不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神,不是供人们赞叹欣赏的女神,而是随时可以被无耻的、愚笨的、丑陋的这样一个男人任意蹂躏的女神。面对*的陶洁,呆子又是一阵怪叫,围绕*的陶洁跑了一圈,像是跳高运动员最后横越栏杆的助跑。羞愤交加的陶洁早已昏厥过去,对呆子后来的百般蹂躏失去了知觉,就是呆子举着那根被*浸润的家伙插进自己身体的时候,她也浑然不觉。

    陶洁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也不知是呆子还是呆子的父亲把一床薄被盖在自己*的身子上的。

    陶洁蒙头大哭一场,屈辱、悲愤的泪水像一眼流不尽的泉眼,滂沱的泪水湿润了陶洁的脸,湿润了她依然裸露的前胸,湿透了蒙着头的那床薄薄的棉被。

    陶洁栓了房门,任母亲怎么叫也不开门,后来母亲就立在陶洁门前嘤嘤地哭,一直哭,陶洁才开门。母女俩抱头大哭。

    陶洁的母亲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没有把陶洁的继父和那个已经得逞洋洋得意手舞足蹈的呆子告上法院,母女俩擦干眼泪,拿了自己的东西,离开了这个令她们伤心yu绝的“家”。

    陶洁说完这个故事,晶莹的泪水在红红的眼眶里打转,可怜楚楚的样子让人心疼。我有一种想搂住她的肩膀的yu望。

    “陶洁,真不知道你还有这样一段令人心酸的故事。”

    陶洁好像还沉浸在那种悲痛之中,没有言语,静静地看着远方。

    “我也是师范类学院出来的,陶主席哪一年转入政界步入仕途的?”

    我想让陶洁从悲愤中解脱出来,就换了一个话题。

    “中专一毕业,我就在乡下中心小学当了三年孩子王,第三年下半年就调到乡zhèng fu,先是计划生育专干,后来选上副乡长,再后来就调到县妇联。”

    这时一阵风吹动陶洁飘逸的秀发,陶洁洁白的脖子时隐时现,随风飘到我面前的除了几缕秀发,还有直逼人鼻孔的香味儿,此时此景,给人无限遐想空间。

    我想象着,这样一个花骨朵一样的女人,当初被那个呆子强暴时,是一番怎样的景象?我又想起那句话:女人要提干,床上多流汗。陶洁这样一个只有姿sè没有一点家庭背景的女子,从教书转为行政,又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也不知自愿不自愿地在床上流了许多汗?至少,那个县委副书记是帮了大忙的。

    “你知道我当初怎么转到行政岗位的吗?”

    我没想到陶洁自己主动谈起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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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部‘四化’么,干部岗位需要一大批有文化有知识的年轻人,我谷子也是沾了‘四化’的光。”

    “这是大条件,还有小条件。”

    “那小条件又是什么?”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陶洁。

    “是我的酒量,我非同寻常的酒量。”

    陶洁平静地回答。

    我的目光仍然停留在陶洁身上,那目光已经是惊奇。嘿,又是一位能喝的主,“南苑”那次,竟然就放过她了,把她当成弱小群体来保护。

    “那是一次上级视察,”陶洁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一位分管教育的副县长和教育局长下到我们学校,我被校长指定陪酒,这样的场合其实我们最腻烦了,偏偏有些领导喜欢这样,说出难听的话来,什么‘宴席宁可无酒,不可无美女’。”

    我这时笑着插一句:“秀sè可餐么,不算难听啊。”

    “还有更难听,更无聊的。”

    “是吗?都说些什么?”

    “不说也罢,难听死了。”

    陶洁脸上现出羞赧的红晕。

    “其实大家都不知道我的酒量,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能喝下多少。我小时候曾偷偷尝过继父酒坛子里浸泡的药酒,除了一股苦苦的臭臭的药味,竟感觉不到一点酒jing的味道,也许我的血液对酒jing有特别强的化解能力。”

    “喝酒天才,陶洁你是天生做官的料,天生我才必有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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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女强男弱

    “林县长,你快别笑话我了,那天我差点就出丑了。那个教育局长是个老酒鬼也是个老sè鬼,我们这些年轻教师最怕他了,喝了酒就满口的脏话,有时还动手动脚。这次他为了讨好副县长,就让我坐在副县长边上,他自己也在我身边坐下。这样,我就夹在他和那个副县长中间。一起的还有一位女教师,我们两个起先喝的是饮料,教育局长为了取悦县长,或者出于其他目的,他们吵吵闹闹喝了几巡之后,非要我们也喝一点酒不可,那位女教师是滴酒不沾,捂住杯子坚拒不要,教育局长就亲自拎着酒瓶站在她身旁,说是你不加点酒,我就不离开,一直站在这里。我看不过意,忍不住说一句:“局长,别勉强她了,她的酒我帮她喝。”教育局长就回过头来盯着我:“你能代吗?你有多大酒量?”这句话既是怀疑,更是挑衅。我头脑一热,也豁出去了:“局长,你喝多少,我陶洁就喝多少,一滴不少!”教育局长当真就让人找来两只大杯,一只至少能装三两。他自己拿过酒瓶,似笑非笑看着我,一边yin阳怪气说:“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但是,你是女流之辈,你现在还可以改变主意,还来得及。”我从他手里抢过酒瓶,说,小女子也一样,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完,“碰”一下撬开瓶盖,咕噜噜倒满两大杯:“局长,小陶先敬你一杯!”我端起酒杯,喝凉开水一样把那杯酒灌进喉咙。众人齐声叫好,那个副县长还兴奋地“啪啪”拍了两下巴掌。教育局长也爽快把那杯酒喝了。我没有停歇,马上又把瓶子里剩下的酒平均分在两只杯子里:局长,这杯酒我代表我同事,再敬你一下。说完,一扬脖子又一口气喝了。教育局长只得又端起杯子,顺一口气,

    把杯子里的半杯酒喝完。我喝完那些,真的没有一点事,头不晕,脸不红,心跳均匀。我笑眯眯看着教育局长,说:局长还不尽兴吧,咱们再开一瓶?有人就息事宁人地劝我:算了,已经尽兴了,别开了。我看局长已经差不多了,眼睛都浑浊不清,不过还硬挺不服输,嘴上说,开嘛开嘛,谁怕谁啊。我拿起起子,又撬开一瓶,满满倒了两杯,有人伸手去端局长的杯子,我就说,我今天代同事喝酒,因为我那个同事一点不会喝酒,在酒桌上是孬种,你要帮局长代酒,那局长也是孬种!平时我们尽受sè鬼局长的凌辱,这次我也借酒发挥帮女老师们出出气。我俩都站着,我看着有些摇晃的教育局长:“局长,小女子斗胆说一句,这些该轮到你回敬我们了吧。”说完,我不急着喝,看着他。教育局长没言语,端起杯子,嘴贴在杯子边沿,就是吞不下去。我站着,看着。这时,教育局长的脸紫红紫红,像猪肝。号称“酒鬼”,也不见得海量嘛,我鼻子里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讥讽。教育局长终于分几次把杯子里的酒干完。我端起杯子,一饮而尽!我又说:“刚才是局长回敬我,局长别落下我的同事才对。”这下那个教育局长真是服了,不服不行啊,根本看不出我陶洁一口气已经喝下八两,而且还是刑场上的江姐一样“脸不改sè心不跳”。我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敞开酒量真那么“能喝”。这时,副县长发话了:“这位老师,姓陶啊?陶老师,留点量,下次我敬你,好吗?”这样,我才停下来,坐回自己的位置。从此,我的“能喝”,就传出去了。也因此获得一个外号,叫“陶二瓶”。不久,就传出要从学校物sè一批年轻教师到行政部门,那次带队来我们学校考察的,就是那个副县长。副县长第一个就点了我的名。也许是我的豪爽吧,给那个副县长留下了好印象,当然,还有酒量。陶洁笑着说。z

    “那个副县长,后来是不是升了副书记?”

    “你怎么知道?”

    “猜的,副县长升为副书记,然后是县长,再然后是县委书记,这是官场规律。”

    开学不久,我就听说这个漂亮的陶洁和当地副书记有一腿。原来就是这个副书记,当时的副县长慧眼识英雄啊,不仅因为酒量,还有她的美貌。

    “陶洁,给副县长留下印象的,除了酒量,还有一样,你没说。”我看着她一头飘逸的头发,坏坏的笑。

    “还有什么?”

    “还有你的美貌。”

    “谢谢你的夸奖,林县长。”陶洁说完这句话,抛一个媚眼过来,那媚眼说不尽的风情万种,让我心里一阵悸动。

    “林县长,该说说你的光辉历程了。”陶洁嬉笑着说。

    “我的历程,很平淡,没你的jing彩。小学毕业差点没能升中学,后来通过一个同学的父亲,才没有辍学,后来中学毕业恰逢恢复高考,幸运考上省师院,毕业后被老家县委书记拉回去建设家乡,先在文广局,后来官至副县。汇报完毕。”

    “呵呵,林县长,你比我幸运多了,生活充满阳光。”

    “陶洁,我的童年也是历经坎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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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县长,童年的你一定十分顽皮。”

    “何以见得?”

    “我会看相。”

    “不幸言中,确实是这样,因为顽皮,吃了很多亏。中学因为一次偷油,差点被开除。”

    “是吗?有那么严重?”

    “真的。你也是过来人,那个时期的荒唐事你应该也经历过不少。”

    “嗯,我那时还小,看着那些‘牛鬼蛇神’挂着大牌子游街,只是觉得好玩。”

    “我们这些出身不好的人就不仅仅是看热闹,而是首当其冲深受其害。”

    “嗯,我原先的家也是所谓的‘黑五类’我父亲就是*致死的啊!小时候对父亲的印象就是躲在广播下面听两报一刊社论,听‘梁效’的文章,唉,不说这些伤心的事了,说说你们的偷油故事。”

    陶洁仰着头,像盼着大人讲故事的孩童。

    我就把我们几个砸鱼、偷油,被恐吓,又如何承认,后来又怎样通过公社书记干涉才保住学籍的故事向陶洁讲了一遍。

    听得陶洁哈哈大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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