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久生情之蜜战不休-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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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歌走近一些才看清,果然是龙老,那个老色鬼一手托着香槟,另一手有意无意地放在凉西月的大腿上,裙摆垂地,开叉处白皙的大腿刚好露在外面,龙老便趁机揩油,谈笑间不时在她腿上摩挲几下,几乎快要伸进凉西月的裙摆里。
而凉西月呢?没有反抗,但腿一直在闪避,只是脸颊泛红,似乎已经喝醉。
这场景夜晚歌也不能走过去打扰了,只是给凉西月发了一条短信提醒:“我把我司机留给你,晚宴结束后我让司机送你回去,自己注意龙老,这老男人风评不佳,已经有五任妻子,你最好与他保持好距离……”
“走吧。”夜晚歌走回银炫冽身边,被他揽着腰走出去,两人渐渐消失在暗沉的灯光尽头,却不曾留意角落里两道受伤幽怨的目光。
单飞将杯中最后一点鸡尾酒喝尽,看着夜晚歌跟银炫冽离开,心再次抽痛。
而龙茗妃呢,则是一个人落寞坐在酒水桌旁边,死死捏住自己的裙摆,眼眸中印下银炫冽搂着夜晚歌离开时那张温腻的笑脸。
多不甘心!夜晚歌这个狐狸精!把她哥哥迷惑的神魂颠倒!
现在不仅帝御威不理她,就连哥哥也不要她了。
都是夜晚歌害得!
回去的车上,夜晚歌疲惫靠在银炫冽怀中,这一天太辛苦了,她累的腰酸背痛。
银炫冽索性让她横躺下来,将头枕在自己膝盖上。
“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嗯……”夜晚歌闭了闭眼睛,酸疼的后腰总算缓解了一些。
“回去之后洗个热水澡,以后不准这样熬夜。”银炫冽心疼不已,又将自己一条胳膊放到夜晚歌脖子下面,将她垫高一些。
就这样让她躺了一路,一直躺到别墅门口,银炫冽再半搂半抱着她下车,夜晚歌也是越发娇气了,整个疲软的身子都斜靠在银炫冽肩膀上。
进门之后她直嚷嚷“累死了,累死了…”
银炫冽真是又气又心疼她。
“去洗个热水澡泡一泡。”
“不想,好累……”
她是真的累,白天开了股东会,晚上又去参加宴会,很久没有这么辛苦过,恨不得一到家就躺到床上去。
银炫冽见她实在懒得动,拿她没办法,将她抱了起来,往浴室走去。
夜晚歌惊呼,“你——”
银炫冽嘴角弯起一道邪气魅惑的弧度,低头附她耳后,暖昧不明地说:“既然你这么累了,没力气洗,只能我帮你洗澡!”
“不要!”多丢人啊,夜晚歌连忙抗议:“我自己来!”
银炫冽倒来了玩性了,坏笑着不顾她的反对,将她礼服的侧扣全部解开,半哄半骗:“好了,只是帮你洗个澡,不会把你怎么样!”
说完弯着腰打开浴缸的水阀,调着水的温热。
夜晚歌站在边上失神地看着他,银炫冽居然亲自为她放洗澡水……
银炫冽一回头,看到她呆愣的样子,不禁好笑,他用手指点了下她俏挺的小鼻尖,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兴致,往她脸吐着温热暧昧的气息,嗓音低沉充满磁性,“要不我们一起洗吧——”
“想得美,我自己洗,你出去!”夜晚歌再次赶人。
银炫冽挑挑眉,凑近她,低笑地揄揶,“那洗干净,我等你!”
夜晚歌脸色红得如熟透的蕃茄,低垂着眸子,嘴角不屑的撇了撇。
银炫冽觉得逗弄她,心情大好!嘴角一扬,竟轻浮地吹了声口哨,走出了浴室。
看他一走,夜晚歌忙合上拉门,上了锁。
她足足洗了半个小时,直到水凉了才起身,抬头朝衣架上一看,才发现忘记了拿换洗的衣服。咬着下唇,她包裹着浴巾羞涩地走出浴室。
小心翼翼地挪到衣柜,迅速从里面拿出一件急忙往身上套去。站在更衣镜前,突然后悔地半死!
这哪是睡衣?!分明就是一块薄如透明的纱布!玫瑰红纱映衬着她盈白如雪的肌肤,湿润末干的发披着,透着幽幽地发香精,清丽的脸上,一双黑眸晶亮如水,娇艳的双唇在看到镜中越走越近的欣长身影,惊羞微启,却更像是诱惑般邀人一吮。
纤纤细腰倏地一紧,银炫冽将下颌抵在她美丽雪白的颈窝处,微眯着眸子,闻她身上由内而发的清香,身体顿然燥热无比。
他捏起她精巧的下巴,将她的脸朝后板过来,温热的唇贴了上去。
唇下的柔软和清甜让他欲罢不能,霸道用舌尖挑起她的贝齿,品尝她独特的美好,胸腔激起阵阵颤悸!
他已经忍耐多时了,他就像尝了毒瘾一般,即使知道她不愿意,他还是要她。
“晚歌,今晚……你别想拒绝我。”
银炫冽瞳中的火光烧得很炽,他碰上她冰冷的手,他把她的手心抵在他炙热有力的胸膛,让她感受他强烈的心跳。
夜晚歌知道自己无法拒绝,她答应过他,若是股东大会单飞顺利接任夜氏总裁,她就将自己交给他。
银炫冽瞬也不瞬地盯着她,隐忍的痛他已经受够了。
他将她翻过身子,打横抱起,一起滚入大床。
房内春色无边。
银炫冽考虑到夜晚歌今晚已经很累了,只要了她一次,便搂着她一起睡去。
夜晚歌迷迷糊糊的被他抱着,很快进入梦乡。
也不知睡了多久,却被枕边手机的铃声吵醒。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屏幕上显示“凉西月”的来电。
凌晨四点多,西月给她打电话做什么?
“喂…西月……”夜晚歌睡意朦胧。
“喂……”沙哑低沉的声音,伴随着碎碎的抽泣声,“晚歌,我…好疼……”
夜晚歌顿时一身冷汗,连忙起床。
早晨五点钟的太阳,晕晕沉沉的一轮光晕挂在天边,形不清,色不艳。像是藏在湛青色的幕布后面,但那点光线已经足以照亮这座城市,让这座城市在黑暗中滋生的狰狞和肮脏全部显出原形。
夜晚歌的车子便行驶在清晨这片光晕里,前方晕红的圆日,领着她往那片狰狞驶去。
街边已经有早起摆早餐摊的小商贩,穿着橘色马甲的清洁工也开始上街清扫被黑暗笼罩了一夜的路面。
夜晚歌一边开车一边用目光搜索道路两边,围着市区购物广场绕了两圈才最终在某公交站台旁边发现那抹蜷缩着的艳红色身影…
夜晚歌一直记得那天的情景。
凉西月抱腿坐在公交站台的柱子前面,身后是城市公交宣传海报,背景纯白色,亮着灯光,所以她一身红裙蹲在海报下面,远远看过去像是一团猩红的血迹。
夜晚歌将车随便停在公交站台对面,熄火下车,走过斑马线的时候脚步都有些不稳。
电话里凉西月只是不清不楚地说了一些,字句零散,但夜晚歌还是能够拼凑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走至那团红色身影面前,她也久久不敢出声,也不敢俯身去推一下面前的人。
面前一辆早班公交车停靠在站台上,老旧的门“哐蹚”弹开,司机冲她们嚷嚷:“喂,上不上!”
谁都没吱声,司机等了几秒,咒骂着将门关上,车子开走,旋起来的风揭起一点凉西月的裙摆,夜晚歌这才发现她居然光着脚。
不止光着脚,脚踝和小腿肚上还有血迹。不像是新染上的,因为血迹已经干涸,呈暗红色。
夜晚歌觉得自己的呼吸在那一刻变得轻薄,她微微弯下腰去。
“西月…你的鞋呢?”声音抖得如此明显,以至于夜晚歌都怀疑自己还在梦里。
眼前的凉西月还是没有出声,只是抱住膝盖的五指在光裸的手臂上掐了掐,白皙皮肤上便留下几道青白的印子。
夜晚歌微吁一口气,蹲在她面前轻声询问:“西月,要不我先送你回去?”
她边说边去揽她的肩,可凉西月突然像触电般身子往后缩,脸终于抬了起来。
夜晚歌看清,惊得差点不敢认。
这哪里还是那张清丽的脸?
眼圈红肿不说,惨妆狰狞也不说,两颊还高高肿起,各自上面都有鲜明的五指印,额头和嘴角也有淤青,下嘴唇更是有新结的血痂……
这一夜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夜晚歌不敢问,心里已经明白了大半。
曾经她不是没有过这样惨痛的经历,所以格外的感同身受。
看到这样的凉西月,就想起当初可怜的自己。
忍住快要爆发出来的眼泪,夜晚歌靠过去,小心翼翼地说:“西月,是我,晚歌…我先送你回去,好不好?”
可面前的人却双目放空,一片痴钝。
夜晚歌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过去握住她的手,寒冷发抖的手。
“西月,我知道你现在很无助,很绝望,但是逃避和绝望并不能解决问题。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我们唯一能做的便是试着让自己去接受,不管这滋味是甜还是苦,但总得自己咽下去……”
夜晚歌这一番话,既是跟凉西月说的,也是当初她安慰自己的。
女人遇到这样的事情,只有两种选择,要么接受,活下去;要么接受不了,选择死亡。
要活下去,就只能面对,不管这件事是有多难承受。
或许这一席话起了一点作用,凉西月空冷的眸子动了动,嘴角痴痴一笑,将五指死死拽住夜晚歌的手臂。
两人相依着过马路。
每走一步,凉西月的大腿便会从开叉的裙摆里面露出来,上面纵横交错的抓痕和淤青便显露在晨光里。
刺眼,狰狞,惊心……
可哪一场蜕变不带着血腥?
当初的她,不也是一个清纯靓丽的女孩,如果没有经历那场轮暴绑架,她也可以活的无忧无虑。
可是如今,她已经坠入黑暗,永世不能翻身了。
那时候的她,跟现在的凉西月一样,一身的伤痛。
只是凉西月的折磨是一夜,她是每一夜都要被银炫冽蹂躏,如今还要跟他睡在一起做夫妻?
她的痛,比她更痛!
任何一场蜕变,都是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夜晚歌将凉西月送到她的出租屋里。
出租屋是老式居民房改造而来,房东将房子用木板墙隔出一个个小房间,凉西月便住其中一间靠西边的小隔间。
看上去不过十来平米,拥挤地摆着一张1米2的小床,衣柜和工作台。
衣柜里有各式各样的衣服,床上也堆满了乱七八糟的布料。
凉西月情绪已经恢复了一些,将床上的布料往地上推了推,这才腾出一点空间给夜晚歌。
“晚歌,你坐。”
“我不坐了,你这样,需不需要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夜晚歌不放心的问。
凉西月身子半支在工作台上,笑,摇头:“不用。”
“可是你身上到处都是伤。”
“我知道,但是这些伤总会好的。”她还是笑,一塌糊涂的脸上带着这诡异的笑,整个人显得更加凄楚。
夜晚歌有些看不下去,别过头,收口气。
是啊,无非就是伤,再疼再深也总会好。
“那既然你不想去医院,就先在家休息几天吧。”夜晚歌从床上站起来。
这屋子里没有空调,只在床顶的蚊帐上装了一个悬挂式小风扇,风力微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