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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部分

娱乐圈头条-第335部分

小说: 娱乐圈头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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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每说一句,江瑟的手就越冰凉,浑身都开始抖。

    “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祖父,可能从你的父亲、叔叔们出生的时候,我就没有学着去怎么做一个称职的一家之主。”

    直到问题的发生,才幡然悔悟。

    “可是在爷爷心中,爷爷是从来没有放弃过我的阿南的,只是他有时也太粗心了,有些人不是生来就是一个合格的父母、长辈的。”他顿了顿,看着江瑟的眼中迅速蒙上一层盈盈水光,抿着嘴唇,秀眉微颦,像是要哭,却又强行忍着。

    “孩子的成长需要教导,爷爷活了这么多年,其实也是需要摸索着,这几年才堪堪明白‘祖父’要怎么做。”

    “我没有放弃过我的孙女,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中南实业我可以早一点放下,天天陪着我的孙女,早一点发现她的失踪,在她惶恐不安的时候,快一点陪着她,牵着她的手,从那间木屋中走出。”

    他握起江瑟的手,那只手细致光滑,指尖如削葱,白玉无暇,可是他眼里‘看’到的,却是那时把她救出来后,她紧紧握成的拳头。

    她还在抖,眼泪无声的流。

    “你在爷爷心里,不是冯家的一个孙女,不是名媛摆饰,不是为了中南实业增添光彩的一个筹码。你乖不乖巧,懂不懂事,顺不顺从,听不听话,都是我的孙女。”

第五百六十四章 情真() 
一  江瑟的笑容缓缓变得有些惆怅了,她跟‘冯南’之间,已经没有多大关系了。

    除了那些过往的记忆,现在已经将她与冯家划出了一条难以跨越的鸿沟。

    她不再姓冯,不再拥有那具身体,父母、亲人、责任、义务都不再属于她了,她成为了江瑟,有新的责任和自己的人生了。

    这些问题,其实她早就知道了,可是此时才真正的去正视。

    她怔忡着,不知为什么,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难过。

    江瑟心里也不明白自己在失落些什么,冯中良握住了她的手:“怎么,姓江了,就不认爷爷了?不来看我了,不来陪我说说话,吃吃饭了?”

    “当然没有!”她急忙反驳。

    冯中良当然知道她不会这样做,但看她着急的样子,仍故意说:

    “将来你和阿奕婚礼,也不准备让爷爷参加了?”

    “怎么可能!”她把冯中良胳膊挽住:

    “我的婚礼,要爷爷陪我一起去定制礼服的,要爷爷牵我的手,替我警告阿奕,不准他将来欺负我!”

    “你不要欺负他就是了。”

    冯中良看她脸上升起的薄薄一层红晕,这神色远比先前惨白的脸好看了许多,她还有些急:

    “怎么可能呢?”

    她说完这话,就看着冯中良望着她笑,目光慈和。

    这一瞬间,江瑟隐约明白了冯中良说这些话的意图。

    “身份的改变,并不代表把一个人内心的意志力改变了。”

    冯中良温和的道:

    “你看,你现在是江瑟,可是你要是想爷爷,你仍会千方百计回来的,至于我,晚年只要有乖孙陪在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种情感,远比姓名、身份、血缘的牵绊更重。

    “阿奕不会因为你身份的改变就变了心,你不会因为身份的变化,就变成坏孩子。”

    她仍然是那个坚韧、聪明的女孩儿,终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嗯!”江瑟用力的点头。

    两祖孙沿着河滨路走了很久,江瑟送冯中良回到冯家住宅区时,都已经将近四点了。

    小刘还在门口等着,翘首在望,江瑟的车子回来的时候,他长舒了一口气,搓了搓手。

    “刘叔还在等您。”

    江瑟车子停了下来,小刘就忙不迭上前开门了,一面感谢江瑟送冯中良回来,一面又有些头疼:

    “老爷子,这么晚了,您还咳嗽着……”

    冯中良下了车,转头叮嘱江瑟:

    “太晚了,开车回去太不安全,要不就在家里住一宿,明天我让小王给你把房间重新布置一下。”

    “最近都有工作,等忙完这一段,我再来陪您。”

    江瑟摇了摇头,冯中良也就作罢了。

    又交待江瑟一番开车小心,再忙工作也不要不顾身体,才在小刘无声的催促下进屋。

    他倒是想跟孙女多聊一会儿,可江瑟明天还有工作,她已经够瘦了,再熬下去可不行的。

    冯中良转身走了之后,进了屋才吩咐小刘:

    “你明天去转转,给小姐找个营养师跟着。”他想了一会儿,“要不让小王过去照顾她,我看她身边就几个不会办事的小丫头,难怪都饿瘦了。”

    小刘一一点头。

    江瑟是看着冯中良的身影进了大门,好一阵之后才开车离开住宅区的,平常的这个时候她早就已经睡了,但今晚与冯中良聊了许多,她却一点睡意也没有。

    她开车驶出冯宅约摸两百米,远远就看到路边停靠的一辆打着灯光的车,裴奕正坐在车头上,望着冯家的方向,她车子开出来的一刹那他就看到了。

    江瑟踩了一下刹车,将车子停在路边,下了车看到裴奕就眼睛发亮:

    “阿奕,你怎么在这。”

    他坐在车头上,笑着看女孩儿踩着高跟鞋小跑过来,不由叮嘱她:

    “不要跑。”

    “你不是有事,说先走了吗?”

    江瑟实在觉得意外,先前《一线生机》首映仪式后,裴奕就说临时有事,要先走一步,可此时却突然出现在冯家,她脸上露出疑惑,裴奕就笑道:

    “事情忙完就过来了。”

    她站到裴奕面前,小腹靠着车身,脸被他捧住,听他这话,眼睛里浮现出笑意:

    “骗我。”

    今晚的江瑟比平时克制的她多了几丝随兴与洒脱,仿佛被取下了压在她身上的枷锁,笑意都变得轻松了许多。

    “你根本没事做。”

    她不知道,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多轻柔,像是在跟他撒娇似的,说话的时候双颊透着晕色,双眼还有些未消褪的红肿,一双眼睛被泪水清洗过,波光粼粼的。

    裴奕有些心疼,手捧着她的脸,拇指轻轻抚了抚她眼皮,她温顺的闭了下眼睛,那密密长长的睫毛轻轻扫过他指腹,还带着水气熏过的感觉。

    她伸手环住未婚夫的腰,脸在他掌心里蹭了一下:

    “是不是想留时间给我和爷爷讲话,然后又在这里等我?”

    她好可爱,裴奕指尖碰着她的脸,觉得等待中没看到她时的焦灼感觉在她如花般的笑靥里被抚平了。

    心跳得‘咚咚咚’,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又来了,他低下头,先亲了她一口,乖乖的点头:

    “嗯。”

    他点头承认了,就看江瑟眼中簇拥的光彩更多,笑得露出几颗编贝似的玉齿,把他抱得更紧:

    “阿奕好乖。”

    她仰着脸,踮脚来亲他,“是不是等了很久?”

    他穿着一件衬衣,一件毛衣被他搭在肩上,脸颊有些冰,可是目光又好温柔。

    “没有。”他取了身上的毛衣,搭在她身上:

    “就是担忧你会哭。”

    他知道今晚冯中良约了江至远看电影,冯中良挑在这个时候跟她聊天,聊起的话题,应该是与多年前冯南被绑架的事情有关的。

    他不应该去掺合,可是又担忧她会哭。

    那种感觉很难形容,他知道有些话说开之后,对于冯中良,对于江瑟都有好处,可却又偏偏不舍得她流泪的。

    “那我要是哭了,你要怎么办?”

    她倚在男友怀中,也想要爬上车头,与他并坐在一起,却因为今晚穿的裙子,试了几下,实在想不出好看的姿势上去而作罢。

    他皱了下眉头,表情显得份外严肃:

    “把我瑟瑟哄笑。”

    “怎么哄?”

    她又问,裴奕跳了下来,抱着她腰,轻松把她抱到车头上坐好了,被她这话一下就难住了。

    怎么哄?他抓了一下头发,他这二十多年的生命中,所有追女孩儿的经验都是跟她有关的,喜怒哀乐都被牵动,哄女生的经验真的不多。

    “我给秋籍打电话!”

    他当机立断,拿出手机打向秋籍的电话,江瑟也不阻止他,看他把向秋籍电话拨通。

    “大秋,我怎么哄我老婆?”

    他一本正经提出自己的请求,另一头向秋籍夜半三更被吵醒,就听他问了这么一个无聊的问题,怒火中烧:

    “我怎么知道?”

    “拜托你了,求你饶了我吧,我还要睡觉……打给秋然吧,可能他还有空……”

    ‘嘟嘟嘟……’电话挂断了。

    裴奕再打电话过去,向秋籍很有先见之明的把电话关机了。

    他咬牙切齿,又打向秋然电话。

    电话里,兄弟要死不活,一副呈弥留之际的语气:

    “鲜花、蜡烛……礼物……”

    “礼物?”求婚的时候,连戒指都是江瑟准备的,这件事一直让裴奕有些郁闷,“具体有哪些呢?”

    “包包、钻石……”

    说了一半,没声音了,裴奕忍不住问:

    “还有呢?”

    那头传来缓缓呼吸声,显然人又睡着了。

    他不死心,挂了电话又打过去,把人吵醒了之后,再心满意足的挂断。

    江瑟看他挨个打电话,把聂淡等人撩拨得暴跳如雷,电话中程儒宁不知死活:

    “奕哥,你再这样搞,兄弟都没法做!”

    她咬着嘴唇,看裴奕认真打电话的样子,笑得越来越温柔。

    他还在诚心向兄弟们讨要着哄她的方法,却不知道这会儿打着电话的他有多让她喜欢的。

    他长腿靠着车头,一手拿着手机,一手还护着她的腰,怕她滑落下来了,这份心意比礼物更难得。

    裴奕还在打电话,江瑟软软的抱住了他胳膊,他转过头:

    “累了?”

    江瑟摇了摇头,他又问:

    “冷不冷啊瑟瑟?”

    “不冷,想跟你讲话。”

    电话另一端聂淡还在骂,他很快把电话掐断了,撑着车子,动作漂亮的跳了上去,与她并排着坐。

    “今晚爷爷跟我道歉了。”

    她将头靠在他肩上,眯着眼睛,明明没有喝酒,此时她却有一种喝了些酒后,飘飘然的感觉:

    “爷爷说当年我被绑架之后,他并没有放弃我。”

    这一点小事,她说得好开心似的:

    “只是当年的他不懂,亲情、家庭比中南实业重要得多,他说从那以后他就学会了。”

    可能他以前不是一个合格的祖父,但他努力在学着与孙女相处。

    在她学着长大,学着成熟的时候,忘了每个人都是在不停的学习适应新的身份,父亲、祖父这样的身份,不是每个人与生俱来就会担当的角色。

    她喜欢爷爷这样跟她说话的方式,这让她心里好过很多。

    “其实当年的很多事情,我已经看开许多了。”

    只是有些结仍在那里打着,哪怕挽得再紧,摸过去仍是有疙瘩在的,爷爷的话让她把心里的结解开了。

    她没有去问当年的冯钦轮夫妇在干什么,他们在不在意她的失踪,也许大家心里都有答案,可是她已经不在乎了。

    就像爷爷带她去看的那江的对岸的风景,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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