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夫多福-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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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身上重量的减轻,他从我的体内缓缓滑出,带出一股充满情/欲味道的白浊液体。
“洛儿……”
我没有理会他,随手摸到一块床单什么的,将腿间的液体和鲜血擦拭干净,那抹曾经代表纯洁的处子之血此刻在我的眼里充满讽刺。
径自拿起衣服,一件一件地往身上套,他慌乱地上前向帮我穿,却被我冷冽的眼神吓住,只得坐在床的一角静静地看着我。
穿好衣服后,我的目光落到床单上的那支水晶蝴蝶钗上,伸手将钗拿在手中,那亲手为我戴钗之人就在眼前,这钗却无法再戴在头上了。
“洛儿……”他着急地唤我一声。
我冷冷抬眸,对上他满是疼痛的眼眸,淡然道:“玉流渊,三官人,阿宝有眼不识泰山,连日以来多有得罪,还望三官人饶恕阿宝的不敬之处。”
“洛儿!”玉流渊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震惊,“你是在怪我向你隐瞒身份吗?”
努力地忽略心头的痛,我故作冷漠,“阿宝不敢,阿宝只是公主府的一名丫鬟,怎敢责怪三官人?”
“洛儿,”他猛地向前,将我紧紧搂在怀里,“别用这样的语气与我说话,我的心好难受。”
泪水在被他拥进怀里的那一刻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他捧起我的脸,目光触及到我的泪,眼中瞬间爆发出惊喜,垂下头狠狠地吻我的双唇,“洛儿,我知道你恨我,可是,不要将我从你的心中抹去好吗?求求你,不要就这么不理我了。”
我无语地垂下眼睫,不看他,默默地承受他的吻,却没有回应。
他突然握住我的手腕,“洛儿,跟我走吧。”
我冷冷一笑,“那你的仇呢?”
他的身子蓦地震住,像被雷打中一般,脸色变得惨白。
我将他的手指从我的手腕上掰开,一根一根,“你隐忍十几年,不就是为了报仇吗?你出卖自己的灵魂,双手染满鲜血,出卖自己的身体,委身于莫璃阳后院,这一切,不都是因为你有滔天的仇恨要报吗!”
他木然地坐在床头,“玉氏一门,一百二十六口的血海深仇。”
“我曾经以为,只要彼此相爱,无论对方是什么身份都无所谓,可是,我千猜万想也没有料到你会是莫璃阳的夫君!莫璃阳说得极对,世间最痛的苦是求而不得,在你选择得到我身体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你我之间的缘分只剩下今日这一场露水了,流渊,你根本离不开莫璃阳的桎梏,否则你一开始就不会隐瞒自己的身份了。”
我缓缓举起那支水晶蝴蝶钗,嘴角划过一抹笑意,苍白却坚定,“玉流渊,你与我,到此结束,你留在我身上的印记,今日便抹去!”
尖利的钗骤然落下,在我的右肩头狠狠一划,疼痛飞快地将我侵袭,快到玉流渊都来不及出手阻止。
待他夺过我手上的钗时,肩头已经血流如注。
他慌乱地捂住我的伤口,痛苦地道:“你就真的这么恨我,连这点印记都不愿留着。”
“这一切与第一次见面时,你在我肩头刻字的感觉一样,从一开始,你给我的就是疼痛!”
我推开他的手,捂住肩头的伤口,从床上吃力地站起,踉跄地走下床去,没有回头。
他颓然地坐在那里,直到我开了门才反应过来,从床上一跃而起,追到床下发现自己身上寸缕未着,又从床上扯下衣袍胡乱套上。
而我,已经忍着两腿间尚未完全褪去的承欢之痛和肩头的伤痛,快速地推开房门,向外跑去。
对不起,流渊,我下了这么大的决心才能离开你,我不能再多待片刻,我害怕再看到你那无力的眼睛就会毅然扑进你的怀抱。
流渊,就到这里吧!
头也不抬地从房间内冲出,却猛地撞到一个身躯,头上一疼,我抬头望向前方。
一袭白衣的男子站在对面,在被撞到的那一瞬脸上浮现出难掩的厌恶神色,当他的目光落到我的脸上,与我的目光相碰后,那厌恶立即转化为惊讶,打量着我衣衫不整、钗横发乱的形象,又瞥了一眼我捂着右肩,他的眼中瞬间闪过一抹亮光,好似已经猜到了发生在我身上的故事。
我看着整洁得一尘不染的方倾,看着他举手制止了身后刚要上前质询的书童,心中莫名地升起一丝恼怒,低声怒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被强/奸吗?”
故意用带着鲜血的手推开他,恶劣地想着洁癖严重的他会不会因此烧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第一次见面,我强吻他,看到了他的狼狈,第二次见面,我刚刚失/身,他将我的狼狈尽收眼底,这一定TMD就是所谓的——倒霉催的!
身后的玉流渊已经从屋里追出,在看到这一幕后惊讶片刻,定定地道:“洛儿,我不会放手的!”
头也不回地逃走。
不期然听到方倾满是惊讶却又镇定自若地道:“玉兄?怎生在此处相见?衣衫何以如此不整?呀!你的嘴唇在流血!”
玉流渊低低地应了一句,“原来是方兄……”后面的便听不清了。
我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这个表面光鲜却内藏肮脏的南北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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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秘密似膜,一捅就破【今日两更】
所有的事情在发生以后都必需承担其所带来的一切后果。
一场男欢女爱的后果是什么?
那就是——我他娘的必需去买事后避孕药!!
按照大姨妈的日子推算,这几天正是我的危险期,玉流渊两次都留在我的体内了,受孕的几率很大。
十四岁的身体还过于年幼,欢爱已然太早,倘若再怀孕……无法想象。
为了免去后顾之忧,不给自己找麻烦,我咬着牙进了药铺。
不管任何时候,一个少女买这种药都会受到各种眼光的打量。药铺里的老板看我的眼神中充满了可怜、可悲,连连叹了几口气后,将一包中草药包好后递给我,告诉我回去后连服三剂。
我将纸包揣进怀里,逃出药铺,身后的药铺老板还在啧啧摇头。
虽然很抗拒,却不得不再次回到公主府,这一次与莫璃阳的正面对决,我彻底败北,搭上了清白之身,更搭上了热烈美好的初恋感情。
我从来不是一个肯善罢甘休的人,莫璃阳与我之间的仇怨越积越深,我会继续留在公主府,让莫璃阳为她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从南北欢出来的时候还是午后,进了公主府却已是太阳落山,我垂着头从西门进入,却在想要绕道而走的那一刻一头撞上风吟坚硬的胸膛。
我抬起头,看清是他后,连忙错过目光,只是那一闪而过的心虚表情却全数落进他的眼里。
“你去哪里了?我找了你一天,有人看到你在竹园门口晕倒了。”
“哦,我……”我垂下眼不看他,“我出去了一趟。”
风吟拉住我的手腕,皱眉道:“你脸色不好,生病了?”
“没有。”
“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不抬头?”
我勉强抬起头,尽量藏起眼中无力的神色,淡淡一笑,“真没事,我先回去了。”
手上的力道却更重了,风吟拉着我不容分说地向药圃走去,“你莫要骗我,定是病了!”
我急了,“放开我!风吟,你放开我!”
他却倔得像头驴,“不行,带你看过再说!”
我挣扎着推他,可是这功夫竟已被他拖拉着进了药圃,我真的急了,不顾一切地低下头去咬风吟的手腕。
“啊!”风吟吃疼,猛地松开我的手,我一个没站住,倒向一边。
忿然地从地上爬起,揉着被风吟攥得发红的手腕,我委屈得有点想哭。
眼前出现一角鹅黄色衣袂,小五不知何时悄然走到我的面前,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一个纸包。
糟了,我只顾得挣脱风吟,没想到那包着事后避孕药的纸包竟然在我倒地时掉了出来。
来不及从小五的手中抢回纸包,小五已将那纸包放到鼻前嗅了嗅,他整日泡在药堆里,有什么药能逃过他的敏锐嗅觉。
一向淡然的脸上蓦地变色,一道询问的目光射向我的脸,竟逼得我不敢与他对视,默默地别过脸去。
“这是怎么回事?宁宁?你为何会买这种药?”小五的声音失了往日的平缓。
我咬唇不语。
风吟不解地看着小五,“她买的什么药?”
小五皱着眉,沉默了半晌,轻声道:“凉药。”
我清楚地听到风吟发出一声沉重的喘息,同样严厉的质问目光射向我。
两个人,四道目光,仿佛利刃刺在我的头顶上。
接下来是可怕的沉默。
良久以后,小五深深地抽了一口气,声音里带了一丝沙哑和急促,“怎么回事?”
我抬起头,慢慢地笑了,“做什么这么紧张?不过一包药、一层膜而已,睡一觉就全忘了。”
“宁宁!”小五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清澈的目光中是巨大的疼痛,“究竟、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耸耸肩,向门口走去,故作轻松道:“不晓得你们说什么,我回去睡觉啦!”
“宁宁!”小五突然从身后追了上来,一把拉住我的胳膊,从未见过的慌乱神色从他的眼眸中流露,他的双唇颤抖着,“这……不是真的,对吗?”
其实,刻意隐瞒的秘密和处/女/膜一样,一捅就破,就看有没有人去捅。
捅破之后,所有的平静都会被打破。
我拂开他的手,镇静地看着他,或许,事到如今,是揭开一切虚伪假象的时候了。
我苦笑,“既然心里已经有数,又何苦非要追问个答案?许多事情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记得第一次与小五相见,我来药圃送大粪,满园的茉莉香吸引了我,让我忘了全叔的忠告,推开了那扇所有丫鬟、小厮都不敢推开的朱红色木门,这才遇到了认真打理药草的小五。
如果那一晚,我没有推开这扇门,我与小五,永远也不会相遇吧!
还有风吟,我们永远都是不同世界的人吧!
可是事情偏离了发展的方向,我与小五的结识将一切平静打破。
我正了正身子,微笑地看着小五和风吟,曾经我在公主府内唯一的两个朋友。
“怪我太傻,早有怀疑,却一直逃避。璃阳公主连生四胎均未活过两岁便夭折身亡,唯有第五子健康存活,公主疼爱万分,更请皇帝为他封王赐姓。小王爷三岁时身中剧毒,被送到天灵雪山请天仙子为他医治,后来也一直留在天灵雪山学习医术。”
我的嘴角挑起一抹笑意,眼中闪过无奈的光泽,“你说自己是个药童,可是你的医术却大大超出一名药童的能力,你整日待在药圃足不出户,公主回府时也不必出门相迎。前天我见到公主来药圃,你对我说公主有事询问你,若真的只是一名普通的药童,即便是有天大的事情,又怎能劳公主大驾亲自上门呢?”
我淡淡地瞥一眼站在一边的风吟,“还要请身手如此高强的护院贴身保护,小王爷,你准备瞒我到什么时候?”
小五,不,应该叫他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