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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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尧淡淡看了沉醉一眼,“我知道,不必你说。”
怀陌就要将沉醉推开。
沉醉仍旧紧紧抓着他的手,眸光颤动地凝着他。
变故来得这么快,果真是她对朝堂这地方的认知太过一厢情愿了吗?
原本一切都还好好的,两人如同最平凡的夫妻,幸福得她几乎忘记了他的身份,他与生俱来的使命,幸福得她几乎忘记了与他们相伴而生的凶险。此刻,一切再真实不过的来了,快得她措手不及。
“不要……”沉醉朝怀陌摇摇头,她紧紧抓着他的手,不愿意他被抓,更不愿意相信他会没有对策。
怀陌朝她宠溺地笑,柔声道,“没事。”
沉醉就是不肯放手,她不放,那些上前来的士兵竟不敢硬将她拉开。也不知他们此刻惧怕的是怀陌,还是自己的主子。
萧尧的目光静静落在沉醉与怀陌相握的手上,那双眼睛太深太暗,以至于看不出半分的情绪。
“动手。”忽地,他淡淡出了一声。
士兵得到命令,终于再不迟疑,上前,就要扣住沉醉的肩,将她拉开。
怀陌眼风瞥见,眼角,忽地嘲讽。
手上微微用力,便将沉醉拉入怀中,沉醉紧紧抱着他,似怕再与他分开一般。
萧尧看着这一幕,眼底有什么情绪,又被他迅速压下。只是冷笑,“想清楚,抗旨的后果你承担得起?”
怀陌拥着沉醉,目光却并不在萧尧身上,反而越过他。
萧尧正微微不解,却忽地听得外面躁动之声大涌,那是马蹄疯狂踩踏过地面,同时有不少训练有素之人往这边涌来的声音。他是在战场上呆过的男人,对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
脸色顿变,萧尧转身,只见客栈之外,行人乍的惊恐,连连仓皇逃跑,随即,暗红的军衣入眼。
暗红,是南诏的国色。
来人行动如风,雷厉风行,不过眨眼之间,为首几名将领下马,已冲进客栈之内。
萧尧带的人自然上前去拦——这里毕竟是天元的国土。
“虞王殿下,末将奉命捉拿妖孽,还请通融。”
南诏为首的军官朗声说道,目光却是猛地落到沉醉身上,他身后的小兵这时将一张画像奉上,他拿过来看,同时又往沉醉仔细看了几眼,便冷声断定,“就是她!将她抓起来!”
沉醉愣住,一时被眼前的场面绕迷糊了。
然而,她还未回过神来,身旁男人已经拥着她,转身逃离。身后,如浪涌的喊杀打杀声顿时疯狂。
逃离那一刹那,她脑中一个念头忽地闪过——他们现在这样逃,便不算是抗旨了吧?
……
的确是没有抗旨,只是入了更尴尬的境地。
那一场混乱,结果便是,她与怀陌趁乱逃脱,萧尧的军队与南诏相战,而萧尧……追了上来。
所以,眼下的情况便是,他们三人聚到了一起。
沉醉不知这个到底是怎样的孽缘,才能成就这样的牵扯。
萧尧坚持要押解怀陌回京,只是现在,他的大军不在,对怀陌也谈不上关押。怀陌一直都是一副“我是要遵旨”的态度:要关押随你,要跟也随你,我配合。只是之前逃跑,是形势所逼,我不想死在南诏人的手上。
于是,那忽然出现的南诏士兵,好巧不巧,给了怀陌带着沉醉逃脱的理由。
却让沉醉深深体会到,逃脱容易,同行难。
两个男人,都是一副阴阳怪气的样子。
“丞相真是英明,为了自己逃脱,竟主动将南诏人引来,你可知如今南诏上下对她恨之入骨?稍有不慎落到他人手中,她会死无全尸。”
“你见我不慎了?”怀陌淡定地为沉醉添了茶。萧尧冷笑,“既不会有不慎,那你们失踪这两月有余,你又要如何解释?”
“是你想听我的解释,还是皇上想听?”怀陌不紧不慢,眸子与萧尧对上,“是你想知我们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还是皇上想知?”
萧尧不言,只是目光与怀陌隔空相触一刹那,太多的情绪,心照不宣。
沉醉在一旁,只觉压迫深重,暗中拉了拉怀陌的衣袖,暗示他收敛。
怀陌大方地握住她的手,眼梢嘲讽。
萧尧拳头上的青筋豁地突出了不少。
“来,吃点东西,小心饿坏了我们的孩子。”
怀陌像是怕对萧尧刺激不够,给沉醉添菜时,温柔细语,便“不经意”的提起了他们的孩子。
果然,只见萧尧闻言,脸色当即煞白,猛地看向沉醉,眼底一刹那而生的痛苦竟连藏也藏不住。
沉醉尴尬,更对怀陌不认同。
和萧尧说清楚,并不代表着要这样血淋淋的伤害。
尤其,她受不住萧尧此刻的目光。那样的目光之下,她明明没有做贼,却偏偏心虚。她有怀陌的孩子,分明天经地义,可萧尧看得她却仿佛这孩子是她出;轨所得似的。
正纠结着,又听怀陌不紧不慢问道,“听说虞王和云罗公主的婚期已经定下,正是在半月后?”
297 三个月以后可以……
正纠结着,又听怀陌不紧不慢问道,“听说虞王和云罗公主的婚期已经定下,正是在半月后?”
沉醉闻言,惊讶,下意识抬眼往萧尧看去,正好见到萧尧眼底的寂寞。
察觉到她的目光,萧尧更是直直往她看来。沉醉一怔,她是爱逃避拖延的人,这么长的时间,几乎从没想过要怎样面对萧尧。因为心中没有准备,所以每每相见,目光相对,她总是措手不及。
这样似乎太不好,心中想着,原本下意识又要避开的目光,定住。正视萧尧,沉醉微微一笑,“果真吗?”
萧尧唇角勾起嘲讽地弧度,“你希望是真的吗?嫘”
“虞王,这话问得不妥。”
沉醉还未及回答,怀陌已淡然出声,薄薄的不悦,又并不太浓重。实则,并不用太激烈的不悦,点到即止,昭示他可以有不悦的权利便可。有这权利,他已经是完胜。高手过招的妙处就在于,些微的差距已经足可以将对方踩到脚底。
萧尧自嘲地笑了笑,为自己添了酒,仰头一饮而尽檐。
“请帖已经送到了丞相府,”他顿了顿,直直凝着沉醉,“还有九清宫。”
萧尧的眼睛里,完全看不到即将成婚的喜悦。沉醉心中恨透了自己的敏感。
他喜悦与否,其实与她何干?
他的喜悦,她给不起;他的不喜悦,她自然管不了,更没有资格管。
只是心中隐隐拧着的疼痛又怎么控制得了?她总希望萧尧可以幸福,她比谁也更希望萧尧幸福,说她自私也好,似乎只有萧尧真的幸福了,她的错才算有人为她做了补偿。她勉强笑着,一句“恭喜”正要脱口而出,萧尧显然已有所察觉,讥诮打断,“沉醉,你那时若是没有招惹我,该多好?”
沉醉一震。
怀陌怒极,然而不待他发难,萧尧一口酒喝尽,起身离开,回房。
沉醉怔怔看着萧尧离开落寞的背影,心中长叹。
“你若再看,我会杀了他。”
耳边,淡淡的嗓音提醒了她。
只是云淡风轻的威胁,她背脊却已寒透。她最怕的,其实就是怀陌威胁她时,无所谓的态度。他发怒时,她反而不怕,因为他控制不住情绪时候说的话,多半不能作真,吓唬了她,他达到了目的就算。他的可怕就在于,他波澜不惊的一句话,才是他最有可能会做的。就像平静水面底下的旋涡,足可以将人致死。
沉醉立刻收回目光,转头,只见怀陌甚至看也没看她,正在为她布菜。
“吃这个,味道不错,我儿子爱吃。”
他忽然变了的态度,是要跳过萧尧这个话题的意思。
她想说什么,他应该清楚;他不想听,她也明白。
她想说什么呢?其实无外乎是亲兄弟不要自相残杀一类,可这话,不只他不爱听,她也不敢提。那是怀陌的禁忌,即使此刻她有他“儿子”护体,她也不敢。
只生生忍下,也只当刚才他的威胁不存在,默默接受他的照顾。
……
身子被按在墙上,一墙之隔之后,是隔壁的房间。
男人高大的身躯紧紧压着她,唇舌肆无忌惮深入她口中。
原来他并不如他表现的云淡风轻,只是他还是如往常,情绪,从不在外人前露。萧尧失态,怀陌不,怀陌只是把失态延后到房间里来。
“还想着他?”
胁迫的嗓音,直穿入她的心脏,他一双眸子,灼灼凝视着她。
沉醉想要摇头,才发现,他的大掌捧着她的脸,虽还没有弄疼她,也是用了极大的力,她竟没有办法摇头。
“怀陌,别再问我这样的问题,我心中想着谁,你自己知道。”沉醉蹙眉。
“那和他在一起,你手足无措做什么?”他的嗓音是紧的,如绷紧的弦那样的紧。
沉醉一时不知如何出声,怀陌眼底顿时涌出不悦,随即,再次重重碾压上她的唇。
这一次的吻,再不可收拾,他并不再克制自己。她的衣衫,在他手中一件件褪下,完整的,残破的……布帛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偶尔撕裂的声音,无可言传的暧.昧。
身体里的热意与皮肤上的微冷相触,她一时清醒了些。去抓怀陌的手,怀陌反手将她的手握在掌心,借由着皮肤的相触,他手中滚烫的热意传入她的身体。
腰肢被他紧紧揽向他的腰腹,她清楚感觉到他接下来想要做的事。
抬眸,眼睛里早已是氤氲的雾气,她朝他摇头,“现在不行……等……”
她还没说完,吻,再次疯狂落下,堵上了她的话。
“今天第九十天。”
他在她耳边呢喃,寥寥几字,之前的不悦却仿佛去了大半,此刻他嗓音里隐隐带着激动和期待,“九十天,我们的孩子九十天了。”
他在她耳边再次呢喃。
沉醉一时愣了愣,他的手已经滑至她的腿根……
身体上的刺激让她下意识抓紧了他,她紧咬着唇,却仍是疑惑地看着他,没有明白他忽然而来那话的意思。
怀陌似有些气愤她的迟钝,手猛地撤出,改而抓住她的腿,环上自己的腰。
“三个月以后,可以亲热。”
他说着,顺势咬上她的耳垂,在她浑身酥软之际,毫无征兆,进。入她的身体。
久未经欢。爱的身子尤其敏感,他又分明是故意偷袭一般,忽然而来的刺激让她不能克制,尖叫出声。
听着自己娇。媚的声音,沉醉一凛,意识浅浅的回来,记起这道墙后那房间里,此刻正是萧尧。
想起这隔音……她猛地咬唇,如做了丢尽颜面的事。
身体却因为紧张,将他狠狠裹住。
怀陌愉悦地低吼一声,不知是否是故意,就压着她,在墙上用力地进驻起来。他一下下毫不留情,沉醉一开始还记得忍耐,那之后,身体的感觉却再不受她控制。
换来男人在她耳边满足的粗哑的笑。
想来,她应该是遂了他的意。
……
隔音,确实不太好。
一墙之隔,萧尧端坐在桌前,握着茶杯的手上,青筋根根分明,几乎要炸裂而出,脸色,却惨白如死。
耳边,是女子欢愉忘情的娇吟,还有男人快感之下的低吼。心,如被锋利的刀子一片片割开,鲜血淋在薄薄的层片上,正好成一朵绽开艳绝的花,血淋淋的红色。
她本该是他的,让她如此的,应该是他。她的孩子,也应该为他而孕,一次次,皆是因着怀陌。
前世,他就是这样霸占了她,让她怀了他的孩子,没想到,重来的人生,竟然还是这样!
……
“父王,派人找我来,可是有事?”
龙宵尧一入龙王居室,便见龙王端坐在案前翻阅什么,看起来心情不错。
听见他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