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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戏生缘(gl)作者:莫年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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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衣伶坐在客栈的大堂中看着这小二微微皱了皱眉,却也没多说什么。小愣子回房洗澡她是知道的,若是自己在一旁那呆愣的人估计连衣服都不愿脱了,云衣伶念及此索性下了马车便留在这大堂里,看着这客栈中人上上下下进进出出的一举一动,算是打发这无聊的光景。
花袭月伺候唐拾月沐浴更了衣,唐拾月在床榻上睡下,花袭月便去打开那装着异宝的箱子,去取里面的夜明珠,唐拾月之所以偏爱端王爷送的这颗夜明珠原因无他,便是因为唐拾月睡觉怕黑,但是不熄烛火却又显得屋子里太过亮堂,自从得了这夜明珠之后这难题倒是被解决了,这夜明珠入夜泛出的荧光不如那烛台灯火,但是堪堪放在帐中却是极其合适,故而唐拾月对这夜明珠也是宝贝得紧,每每入了夜便让花袭月将那夜明珠挂在自己帐中。
这日花袭月照例在唐拾月睡下后去那异宝箱里取这夜明珠,但在箱子里翻了许久都没见着夜明珠的影子。
“袭月,何故不熄灯?”唐拾月闭着眼躺在床上幽幽问道,声音依旧是软软糯糯却是因为疲乏了。
“小姐……夜明珠……夜明珠不见了!”花袭月颤抖着声儿惊恐地说道。
唐拾月闻言一双美眸蓦地一下睁开,她坐起身来,嘴唇抿得紧紧的,静了半晌后一双秋水眸定在花袭月身上,冷冷地吐出了一个字:“找!”
花袭月浓密的睫毛抖动了一下,尽管唐拾月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但是也偏就是这样没有任何情绪的声音里永远藏着让人猜不到的怒意,她没敢多话,起身便出了房门,这夜明珠是她早上亲手放进异宝箱里的,一路之上自己也并未动过那异宝箱,如今不翼而飞,那便不消细想,定然是有人盗了宝。只是这下手的贼人是谁,又是什么时候下的手,花袭月不知,但脑海里却也已然飞快地开始转了起来。
小愣子在浴盆里睡得正酣,忽听得耳畔有人不断叫着自己的名字,她朦朦胧胧地睁开眼,便看见云衣伶的睁着一双美眸站在自己面前。
“怎么了?”小愣子揉了揉惺忪的眼,嘟囔着声儿问道。
“来不及细说,你先把衣服穿上再说。”云衣伶说罢从小愣子的包袱里翻出一套干净的衣服递到她面前说道。
小愣子接过衣服喔了一声,站起身来按着云衣伶的吩咐开始穿衣服,云衣伶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却是一眼不眨。
小愣子看了看云衣伶觉着这鬼今日有些奇怪,怎生一直盯着自己,莫不是自己脸上有花?她顺着云衣伶的目光,一低头,便看见了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顿时一阵气血上涌,当下羞红了脸大叫道:“啊——你转过去!”
云衣伶听了小愣子的叫喊声也回过神来,转过身去假装拾掇小愣子换下来的衣服,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这又不是她第一次看小愣子的裸体,但怎么会就忘了这非礼勿视的理儿,那么地挪不开眼呢?她闭上眼深深呼吸想要平复自己的心绪,但是美眸一闭脑海中浮现的又是小愣子那一丝不挂的身体,云衣伶的呼吸又是一颤,有些烦躁地摇了摇头,睁开眼不再思量。
小愣子一脸悲戚地裹上裹胸布,套上里衣,心底里暗自啐着云衣伶,她一个黄花大闺女竟然被一只鬼把身子看光了不说,还连续看光了两次,此刻心底满满有种泪奔的心情。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在写的时候就在想一个问题
小愣子你这是所谓爷受的节奏么!

 



【第二出】别故乡
第21章 【第二十一折】
“你……你……你怎么突然闯进来,不是知道我要沐浴?”小愣子一边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一边又羞又恼地嘀咕道。
“我若是不进来,你还打算在这浴桶里睡到天明去?也不嫌硌得慌!”云衣伶背对着她,却也听得见她穿衣时的窸窣声,想起方才闯入时无意间瞧见的那人的身子,心绪复又颤了颤。小愣子的身上不似常有的女儿家的光滑皮肤,早些年身上的鞭伤虽然都已愈合,但依旧留下了淡淡的疤痕印记,斑斑驳驳。她的骨架比一般女子较大,加之常年打杂干活,走场唱戏,身子瘦削,没有一丝赘肉,只是一眼看上去还是让人有些不由自主的心疼。
“这……”小愣子看了看浴桶里快要凉掉的水,又摸了摸被硌得微微有些发疼僵硬的脖子,尴尬地耸了耸肩,却也无言反驳。
云衣伶待小愣子穿好了衣服,这才转过身来,对她道:“你快把包袱里的女装取出来。”
小愣子一愣,却又听得云衣伶一副严肃认真的口吻,虽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
“拿这女装作甚?”小愣子好奇问。
“藏起来。你的东家丢了东西,如今正红颜大怒,想来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搜东西,你啊,既以这一身男子装束行事自然须得处处小心些才是。”云衣伶伸手替她整理着包袱里的衣服,柔声说道。
“你是说唐老板丢了东西?丢了什么?”小愣子有些诧异,按着唐拾月那般的性子,这若是丢的只是一般的物件,那定不至于恼得如此。如今竟然要恼到要让人搜东西的地步,那不是稀世珍宝也必然是她在乎至深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样的东西,小愣子有些好奇起来。
“夜明珠。”云衣伶幽幽说道,眉头却是有些不悦地紧了紧。
“夜明珠啊”小愣子没见过夜明珠什么样,却也听说过这夜明珠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你有空想这些,倒不如先想想这些衣服要藏在哪里才是!”云衣伶冷然说道。
“藏在屋子里?”小愣子反问。
云衣伶在这屋中扫视了一番,最后目光定在了头顶的横梁上。
“也好,且先放横梁上吧!”她说。
小愣子点头同意。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夜明珠凭空消失,花袭月心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分明记得这夜明珠是自己亲手装进箱子里的,如今不见了踪影,定然是在离开苏沪城之后的事了。
一想起苏沪城,花袭月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便是小愣子的模样。
登徒子,没想到还是个偷儿!这夜明珠什么时候不见,偏生就在遇上小愣子之后便没了踪影,
花袭月越想越是觉得小愣子说的可疑。但所谓抓贼捉赃,抓奸捉双,没有证据花袭月也不敢凭空妄断,她索性带着疑惑前往小愣子的房间,意欲先探个究竟。只是人刚走到小愣子的屋外便听得小愣子屋里传来声响。
她蹑手蹑脚趴到窗户边,侧耳探听,隐隐约约便听得屋里的人说着也夜明珠,藏在屋子里之类的话,她心里顿时一沉,这人真不是个好东西,白瞎了小姐对她一番赏识。花袭月在心底暗啐一口,却是毫不犹豫转身领人搜屋来了。
这厢小愣子刚藏好衣服,那厢房门便被人砰砰砰拍得直响,小愣子心道还真是被云衣伶料准了。她悠悠开了门,便看见花袭月带着几个丫鬟一脸寒霜地站在自己的房门前。
“花姑娘——”拱手对花袭月行了个礼道。
“这么慢才来开门,果然是做贼心虚……”花袭月绣眉一挑,突然开口冷声嘲讽道。
小愣子还没反应过来花袭月所说的话,随后便听得花袭月一声令下:“搜——”,随行的几个丫鬟便闯进了小愣子的房间,开始四处翻找起来。
小愣子却是早料到一般,并未阻拦。却听得身旁花袭月轻哼一声,道:“小姐瞧得上你这副皮相想栽培你,没想到竟是引狼入室,我劝你识相点儿就把夜明珠老实交出来,小姐或许还会对你从轻发落!”
“夜明珠?我没拿!花姑娘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小愣子算是明白眼下的情形是怎么一回事儿了,唐拾月丢了夜明珠,花袭月认定是自己拿的,如今带着人上自己这儿来捉赃,一副势要将房间翻个底朝天找出那颗夜明珠的模样。
“哼,我血口喷人,这从苏沪到金陵一路之上只有你见过小姐的箱子里装着什么东西,大伙儿休息的时候也只有你一个人待在马车上,你没拿小姐的夜明珠,说出来谁信?更何况刚才我分明在你房间外听见你要藏东西,还不赶快老实交代!”
“你!”小愣子听她一番话却也气急,不仅为花袭月血口喷人,更为她在自己屋外偷听。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花姑娘请便!”她索性也没了那耐性再给花袭月好脸色,一拂袖,坐到屋内的圆凳上,再不多言。
花袭月搜了底下所有下人的行李都为发现夜明珠的影子,反倒是众人在小愣子的房间里里里外外翻找着,这一番动静却也不小,扰了不少人从房里探头出来瞧热闹。唐拾月自然也被这番大动静惊扰了去,她从房里出来,轻移莲步到了小愣子的房门前。
“啊,小姐!”花袭月见自家小姐都来了,忙让出道来,从一旁搬来凳子让唐拾月落座。
客栈地字间的烛台上,蜡泪滴了一滴又一滴,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昏黄的灯冷冷清清地照着一片狼藉的屋子,窗户上透出一道妩媚的剪影。唐拾月坐在雕花红漆靠背椅上,外袍松松地搭在身上,脸上却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泠然神色。
“东西在哪?”悠悠然一句问话,施施然出口,却是对着小愣子说的。
“唐老板的东西小愣子未曾见过!”小愣子也已是到自己的境地,定定地说道。
唐拾月挑眉,素指在椅子的扶手上轻轻敲打着,她转头望了望窗外,新月如钩正悬在半空,皎洁的月透着和面前的人眼眸中相似的清亮。
“东西不在这儿!”唐拾月眸子一眯,道。
花袭月闻言一惊:“小姐,你怎么知道……”
她话还没说完唐拾月已然不紧不慢地站起了身,她用眼尾扫了小愣子一眼,转身,出门,留下了三个字:“我信她”
“可是奴婢方才亲耳……”
花袭月还想说什么,却又听到自家主子幽幽吐出四个字:“无需多言!”
云淡风轻的四个字,花袭月此刻有再多的话也都咽回了肚子里,唐拾月都开口了自己还能说什么,只是这人凭什么这么轻易就博得了自己主子的信任?“我信她”这三个字从自家小姐口中说出来,价值几何花袭月已经无暇细想,她愤愤地一跺脚,一回首,一声令下:“走!”,便领着丫鬟们离开了小愣子的房间。
花袭月走了,小愣子却还站在原地。
“连丫鬟都这么跋扈……那主子又该是怎样的性子?”云衣伶看着离去的唐拾月和花袭月一行,幽幽叹道。
“谢谢!”小愣子回过神来,转身对云衣伶笑了笑,言谢道。若非云衣伶特地前来提醒,只怕闯进来见着自己沐浴的可就是花袭月和底下那帮子丫鬟了。
“举手之劳,何必言谢。”云衣伶回了她一抹暖笑,轻道。
小愣子关好房门走到床边坐下,却又皱起了眉头来。
“在想些什么?”云衣伶坐到床头问她。
“在想到底是何人拿了那颗夜明珠!”小愣子答,她就像花袭月所说,自己的确有拿夜明珠的嫌疑,这夜明珠的下落一夜未明,她身上的嫌疑就一日不能洗清,纵然今日花袭月没有在自己屋中搜出那枚夜明珠,也难保日后自己入了汪家戏园子不会有流言蜚语传出,她小愣子一身清白,纵然是个戏子,也懂得做人须得有那么几分傲骨的道理,这夜明珠的事她是定弄清为自己争个清白的。
“为何想知道这个?”云衣伶挑眉问道。
“不想这一身清白被人平白污了去,更何况方才唐老板也说了,她信我,纵然这般信任来得有那么些没来由,但是我也不能就此辜负。”小愣子定定然道,唐拾月那淡淡的三个字在她心底跟扎了根似的,她和唐拾月相见不过三面,对语不过一句,唐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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