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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鬼画妖-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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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精神病杀人不犯法!
    明辉大厦的事由司徒星处理,表哥的公司就只能由我出面,每天绝大部分时间就是坐在沙发上与画堂春大眼瞪小眼,小锁咯咯笑着玩电脑,下班时,妞妞再来接我们。
    回太原后穷的一贫如洗,给他们交住手术费花光了礼金,让我诧异的是无论司徒星还是陈雯,都没有还我钱的打算,她俩不缺钱,估计以为我也不缺钱,就没有提这事以前伤了我的自尊,可问题是我现在兜比脸还干净,这才是让我伤自尊的事。
    二十五岁了,也不能再和父母要钱,妞妞知道我的困境,但她说男人有钱就变坏,我身边跟着两个大美女,为了防止我带她们玩,一毛钱也不支援。
    整整一天,我都在与表哥办公室的保险柜作斗争,好不容易搞开了,愕然发现这不是小金库,是他妈的军火库,吓得我赶紧关上。
    “小刘,听说你女朋友要来?喏,开我车去,等女朋友走了再还我。”小刘感激涕零的拿着车钥匙离开,我估摸着还车的时候怎么也得把油加满吧?表哥为了防止一些蛀虫做手脚,居然连油钱都不给报销,搞得我还得打下属主意。
    “画堂春?你在想什么?”
    沙发上,画堂春盖着条毛毯平躺着看我,目不转睛,好像我脸上有朵花:“我看你能无耻到什么地步!”
    “跟你说个事吧!前天旺嘉给了你什么东西?”
    “银行卡,他最近比较忙,顾不上陪我们,就每人给了一张卡,不用再找他结账。”
    “借我点钱呗!改天从司徒辰那里敲来,双倍还你。”
    “不用还,你陪我几天就白给你。”
    “算了吧,最近有点虚,嘿嘿。”前几天与妞妞越过了雷池,最近一直忙着生孩子,走路都有些虚浮,妞妞怕我在办公室瞎搞,夜夜承欢,我现在见她都害怕了。
    那一夜,画堂春折腾的真厉害,一会上吊一会开煤气灶,跟她谈到半夜,画堂春只是哭,一直问我她哪里不如妞妞,我好言宽慰,画堂春就是转不过弯,无奈之下我只能实话实说,之所以不与她在一起,是因为只有娶了妞妞才有机会救爷爷,如果不这样做,我身边的人可能会被五乘一一害死。
    画堂春认命了,她这般骄傲的女人不屑于给人做情妇,所以她每天跟着我却再不谈情说爱,走在妞妞的老路上,等自己萎谢枯死。
    唯一让我难受的就是画堂春现在二十四小时监视我,即便在夜里,也搬了沙发睡在门外,搞得我上厕所都得穿戴整齐。团记坑巴。
    
    第二百三十章 偏偏又提起5
    
    司徒辰睁眼了,仅仅是睁眼,眸中无神。瞳孔扩散,医生说出现了最不幸的事,他光荣的加入植物行列,为地球的绿化事业做出了自己贡献。
    科学解决不了的事,只能迷信来试试,理论上正常人变成植物的程度也有轻重,医生说司徒辰是轻度植物人,未来有清醒的机会,我和齐健商谈过一次,结合了医学知识,给司徒辰吓了一个崭新的定义,他的魂跑了。
    三魂七魄离开身体与植物人差不多,区别就是身体没有心跳没有呼吸。有点脑死亡的意思,只要肌肉腐烂血液变质之前把魂装进去就能活过来,而流失一魂三魄,会变成智障,与张二狗差不多。
    司徒辰如今的状态在医学上被称为轻度植物人,具备基础的意识而没有自主意识,就是说扇两巴掌这孙子也疼,但是痛觉神经不会将反应传递到表面,大脑暂时处于休眠状态,于是表哥扶着拐杖狠狠扇了两耳光,彭海庭也要泄愤,可刚伸胳膊就扯动了伤口。疼的昏过去又进了急救室。
    在这种状态下,齐健和我商量的结果就是给他喊魂,我们猜测那一场车祸少说吓跑了他二魂二魄,只要喊回来就能唤醒。
    司徒辰的主治医生是个老大爷,最近和我们走的很近,软磨硬泡的向我要了一颗天珠去研究,两天下来对神神鬼鬼的事深信不疑,而我将喊魂的打算与原因跟他说了后,老大爷不但没有反对,反而兴致勃勃的询问原理帮我们分析一番。
    人们说无知者无畏,齐健很确信受到重大惊吓后昏迷不醒就是魂魄丢了些的原因,可老大爷结合中医西医还有神话传说一分析。反而吓得我们不敢贸然动手。
    昏迷不醒后喊魂救人。确实能把人救回来,但不是百分百成功,并不是每个植物人都是丢了魂魄,而受到惊吓后魂魄四散的几率也极高,所以老大爷说如果两种情况都发生在司徒辰身上,他昏迷不醒的原因与魂魄无关,而我们把三魂七魄给他全找回来又唤不醒他,结果与关禁闭无异,司徒辰有了与正常人一般的自主意识,但是眼不能动口不能言,过个五六七八天的,兴许把他憋疯了!团记坑才。
    综上所述。老大爷出了个万全之策,我招只魂给他研究一番,再把司徒辰解剖了研究一番,应该能解开困扰植物人的问题……而司徒辰除了为绿化做贡献,又为医疗卫生进步做了贡献。
    喊魂不成,只好继续等待,司徒辰住院半个月的时间,司徒星接待了四个女孩,都说有了她弟弟的骨肉,希望能继承遗产让孩子受到良好的教育,司徒星让她们做个穿刺亲子鉴定就全吓跑了,而以司徒辰女朋友名义来照顾病人的女孩更多,这是打亲情牌,想让司徒家感动一番。
    日子一天天过,又是一年炎热季,同一天传来两个好消息,早上妞妞做检查,确认了怀孕,下午三点,司徒辰也醒了,他嗷的鬼嚎一嗓子从病床上滚到地上,抱着脑袋所在墙角,瑟瑟发抖的哭喊着他错了,再也不敢了,等照顾他的三个女孩小心翼翼安抚一番后,司徒辰终于定下心,反而问她们发生了什么事。
    出院后的司徒辰没有回家,赖在我身边跟着,他万分确定有人要害他,我也不能直说他得了精神病,只好徐徐图之,可我家确实没有地方住,四个卧室我和妞妞一间,画堂春小锁遇见,柳飘飘带着青玉彩烛一间,旺嘉一个人霸占了一间。
    曾经旺嘉很嚣张,顶着小光头,穿着小内裤在门口叫嚣:“谁不服我住单间可以来嘛!我是扫榻相迎的,嘿嘿。”
    屋里除了我全是美女,他当然万分欢迎,我有心打击他的嚣张气焰过去挤两天,可旺嘉也说,如果我舍得娇妻独守空床他倒是无所谓,眼看旺嘉牛逼哄哄的快上天,虎子背着格格巫和小屋窜进他屋里,旺嘉至今还睡在地上,床上躺着一条狗和两具尸体。
    司徒辰搬着铺盖来了之后,可怜巴巴的去了冷冰冰的餐厅,客厅都没他的份,人家画堂春每天夜里还要堵我的门呢。
    这家伙,放着豪宅不住跑来打地铺,我一直等他忍受不下去,主动给我换一所大房子。
    “小辰,今天不去上班?”
    客厅里,环坐着八个人,中间蹲了一条吐着舌头的狗,狗背上趴着两个面容狰狞,皮肤灰黑的恐怖小人,他们的目光都在我身上,搞得我忐忑不安,没话找话。
    司徒辰叹气道:“不敢去,我现在连开车都不敢,更不敢独自坐电梯,还是在你身边有安全感。”
    “旺嘉呢?今天不去见你的信徒?”
    “不去,这年头,和尚喇嘛也不好干了,信佛的都是大婶老奶奶,小姑娘少啊!”
    “飘飘姐,你也没去逛街呀!”
    “没有,衣柜放不下了。”
    “那你们能不能回屋睡觉?都在这盯着我干嘛?”早上妞妞去上班,这些人就把我包围了,尤其是画堂春,哀怨,凄婉,绝决,悲伤,各种负面情绪夹杂的目光让我心疼的直想按在沙发上好好宠爱一番:“画堂春,你和飘飘姐出去逛逛吧,外面的世界比我精彩。”
    “心累,不想去。”
    妞妞不在,她顺势靠在我肩膀,见这副架势,小惠冲其他人尖啸着摆手,他们心领神会,各自回屋不再露面,我说:“哎,何必呢,真没发现我有什么魅力,你这样做让我很难过。”
    “我也很难过,你现在不与我说话。”
    “妞妞怀孕了,我得考虑她的感受。”
    画堂春幽幽道:“我很孤单,也想有个孩子,方航,不如我给你生个孩子?有了孩子就不会再缠着你。”
    “乖,这样不好。”
    “呵呵,你果然只在乎她的感受。”画堂春冷笑,轻轻捂住我得眼,下一秒坐在腿上搂着我的脖子,在耳边柔声说着威胁的话:“哪怕不能和你在一起,你也别想脱离我的视线,我要你和别的女人亲热时,都能感受到我痛苦的目光。”
    我无奈道:“何必呢,你这样的女人,应该被男人宠着而不是自暴自弃。”
    “因为我自甘堕落,喜欢做这些下贱的事。”惆怅泪,缓缓流:“方航,我到底哪里做错了?我哪里不如杜妞妞?如果可以,我真想永远停留在那天夜里,看着你为我拼命,看着你为我担心。”
    我不知道说什么,她便自言自语:“因爱生恨,你说有一天我恨极了,会不会变成厉鬼缠着你?”
    四周没人,小锁靠在沙发上睡眼惺忪,我挑着眉轻轻划了一下画堂春的手心:“别闹。”
    “你总是这样,我说的狠了,便眉开眼笑的安慰一句,我狠不下心对你,又舍不得离开你,只好想尽一切办法让你感受到我的存在,哪怕你在别人的床上,我也无孔不入的出现在你身旁,明天给你屋里按个监视器吧,省的我总得守在门口”
    听了画堂春的话,脊背上冒出一阵凉气,最难消受美人恩,偏偏不得狠辜负,如果我是普通人,画堂春如此相随自然是万世修来的福分,可我这个情况下得她青睐,反而让我有种惧怕,担心她钻牛角尖害了妞妞,事后我又舍不得伤害她。
    “我草,我知道了,司徒”刚一张口,又被一张樱桃小口堵住,画堂春激烈的轻吻,而我的吼叫惊醒了打瞌睡的小锁,她睁眼便看到我趁她不注意搂着画堂春亲嘴嘴,又急又气,哇的一声嚎啕大哭。
    鸡飞狗跳的响动,门开了,人全出来,看了一眼又钻回去,柳飘飘倚着门,吃味道:“呦,还当你真的一心一意,没想到杜妞妞不在就露出本性了,从明天开始我也跟着你。”
    小锁哭啼啼的将画堂春拉开,一张嫩嫩的脸蛋梨花带雨,她像是幼儿园被欺负了的小朋友,见到父母后扑进怀里哭泣,画堂春咬着亮莹莹的下唇,仰着下巴我对挑衅,我顾不上抱怨,紧抓着脑中闪现的灵光喊道:“司徒辰你出来,我问你点事。”
    司徒辰笑容猥琐:“怎么,拿我当借口?”
    “不是,我问你,你总说有人要害你,那种感觉是不是好像被监视,心里毛毛的,可是总带着愧疚感,尤其是和女孩偷欢时,这种感觉最强烈?”
    司徒辰惊喜道:“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每次和美女约会就觉得有股杀意,不过我不是偷欢,你刚才才是,怎么,你知道要害我的是什么鬼了?”
    “是不是鬼还不知道,还记得两年前在东山树林,你与陈三水叙话时说过,你为了让继母不能生育,找同学的外婆要了一副药,对么?”
    提起这事,司徒辰的脸比驴脸还难看:“方航,郑重的告你一次,她不是继母,请不要用这个称呼。”
    “不好意思,向你道歉。”我知道他的心结在哪,那个女人和陈三水有一腿,如果称呼为继母,司徒老子的立场很难堪,而司徒辰心中最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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