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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部分

鬼画妖-第214部分

小说: 鬼画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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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大师不傻,安稳守护他的家人才是目标,不会自掘坟墓。
    齐健嘿了一声,眯起眼说:“好像还真是九宫阵哈?东方东南方属土,如果靠山的两座小院是震宫和巽宫,那按方位排下来,最右边的小院就是坎宫?坎属水,咱们就是从那个方向来的,好像过了做桥?你记得那是什么桥不?跨山的还是跨水?”
    “跨水,我专门瞟了一眼呢,只是我想不通一个问题,九宫属于算术一类,一般是用来推算天象节气的,只有配合八卦阵才能起到阵法的作用,他盖上八座房子也没什么用呀,四周空荡荡并无任何建筑和阵眼起到迷人心魄的功效。”
    齐健不答,又盯了一会这才告我:“不一定,他迷得不是人,是鬼,你看连同八座小院的黄土路,条条相同在中间会聚成一片空地,好像是广场可这里又不举办篝火晚会要广场做什么?如果你当空地是是个点,处于中宫的位置,而黄土路格外明显,绕一周却无延伸,周而复始的环绕不停,你再看东西方位,东边靠山靠水的草地滋润茂盛,西边却略微焦黄,这是啥?太极阴阳鱼!”
    “soga!”我明白这些房子的用处了:“你是说他用九宫阵和太极图圈住了这里的阴气阳气,气不流通,邪魅阴晦之物一旦进入房子的范围就等于睁眼瞎,只能原地打转喽?”我好笑道:“看来这玄大师确实得到龙虎山的真传呀,搞了这么大的手笔,不过有什么用呢?老古董终究是老古董,现在人都用枪,他迷得住鬼却迷不住人呀!”
    “废话,以你为谁都像你一样不守规矩?人家的目的是保护司徒家的人,明面的敌人有司徒星辰和警察应付,他防的只是歹毒术士一流,而且咱也不知道屋子里有啥,说不准藏着坦克大炮!”
    “管他呢,乱拳打死老师傅,咱俩年轻力壮,一会摸进去,就算他有枪也不给掏出来的机会,直接大耳光子抽一顿逼他谈判。”这可是对付龙虎山传人,一想到我那博山观第一大弟子的身份就恨不得现在进去大展身手,太爽了,非要好好教育他,我说:“啥时候进去?”
    “等等吧,你这一句话还给我提了个醒,他不一定有枪,可说不准装了摄像头,这大白天的,咱俩都穿着黑衣服,近视眼在一百米外都能看见,何况这些座小院若都是他的,来这里的人只会找他,咱俩刚才可是停车看了两眼,也许他现在已经警觉了,这样吧,咱们下山离开,等天黑些再摸回来。”
    说做就做,我俩蹑手蹑脚返回车里,种种迹象都表面司徒辰就在玄大师手里,也不差这四小时,便给司徒星辰打了电话,随便忽悠两句,确定他们没有危险便安慰一番,保证夜里十二点前把他儿子安全带回。
    从司徒辰失踪到现在已经过了十七个小时,如果要杀也早就死了,倒是没必要打草惊蛇,毕竟一切都是我们的猜测。
    把戏做足,小院消失在视线中后我和齐健开车远远绕了一圈再次上山,确定玄大师拿望远镜都看不到后,静静等着天色暗下来。
    “你咋没带我的鹤氅道袍?”我埋怨道:“我还想炫耀一下呢,那可是龙虎山!”
    龙虎山是正一教魁首,一般穿黄色法衣,主修醮仪与符箓,而穿蓝色鹤氅道袍基本是全真派,主要是炼养和清修,爷爷有两种道袍,但要说扬州博山观的分属还是全真派,如果我今夜能穿着鹤氅打到正一教的玄大师,我草,想想就兴奋的快吐了。
    “我他吗给你搬座道观来算了!真拿自己当全真道士了?全真派四条清规,不结婚,不食荤,任何场合必须着道袍,还要束发留须,这四条你能守住哪条?女人比狮子王多,吃起肉比狗还猛,我都懒得说你。”
    牛骨刀缚在后背,斜挎着百宝囊,格格巫趴在胸口鬼鬼祟祟的张望,我和齐健踮起脚向山下溜去:“这你就不懂了,五乘教我佛经,陈春峰传我茅山术,咱还是牛哥半个女婿,采集各家所长,所以我是念佛经修茅山的全真道士,你说牛逼不牛逼,这世间都没有对手了呀!”
    “嘘。”快到山下,齐健小声道:“别说话,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咱们不知道玄大师住在哪里。”
    “乾宫乃天位,又是最豪华,司徒星辰说的就是那间屋子。”
    “不一定,如果这九座小院都是他的,难免会做掩人耳目之事,也许外面看起来最破旧的那间才是,这样吧,咱们也别直奔乾宫,一间间摸过去。”
    “我看看啊离咱们最近的是离宫,离卦属火,正所谓大好河山一把野火烧尽,让俺老方进去会他一会。”
    “真是个傻逼。”
    
    第二百五十一章 火里的女人
    
    齐健说一间间摸过去,瞬间让我有种打通黄道十二宫的感觉,玄大师就是关底的**oss,干掉他能爆出一件名为司徒辰的装备。
    不知道这里有没有监视器。可我觉得就算有也没什么大用,八座小院只有玄大师一人居住,我不信他没事时就盯着监视器看,只要小心些别弄出响动,总不会被他发觉。
    靠近离宫位的小院便进入了九宫八卦阵的范围,阵法一说听起来玄乎,可实际上是老祖宗们对天地自然研究无数年的成果,传说中刘备为兄弟报仇举兵东吴,被陆逊抽了一顿大耳光,丢盔弃甲向蜀国逃窜,陆逊在后穷追不舍,而诸葛亮在长江边上用石堆摆阵,竟困住东吴大军数日不得走出。最后还是诸葛亮的老丈人把陆逊救出来。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两个道理,第一,阵法很牛逼。第二,当老婆有个牛逼爹当后盾时,最好对她好一些。
    演义固然是演义,正史中没有记载诸葛亮八阵图困住东吴大军的事。但在杏桥村遇到桃花女时,我上山顶便陷入爷爷布下的小阵中,事后专门询问了阵法的事。
    人观察天地万物靠的是五感,阵法就是迷惑人五感的招数,眼不能视,口不能言,耳不能听,在这种情况下自然万事无成,就像催眠一样,眼前一切尽是虚妄,竭尽全力找不到真,还不是由人摆布?爷爷在阵法一道钻研不深,他摆的阵无非是用几个参照物稍微影响人的思维,最关键还是要坟里的亡魂完成致命一击,要说我所认识的人中摆阵最厉害的就是牛哥了。
    听齐健说。当日牛哥算计陈瞎子时潇洒如九天仙鹤一般,他就跟在陈瞎子身后,偶尔弹出一颗石子,偶尔盯着他的后背凝视,就凭这些响动在无形之中影响了陈瞎子的脚步,一点点走到了悬崖边上,当然,这也与他道行高深有关,如果是普通人的眼神,绝不会让陈瞎子感到难受而歪曲了脚下。
    说一千道一万。就是说一旦处在阵法中等于变了感知,也许很普通的东西却没来由有种畏惧,也许前路就是悬崖,可眼里却是康庄大道。
    贴着小院的围墙,仿佛白天吸收的热量正在散发,后背暖融融的,我双手平托,齐健踩在上面扒住墙头偷窥,确定院里没有动静后轻轻跳下,我也扭身上墙,随他一点点靠进小院,格格巫像是幽夜鬼魅,飞快的在我和齐健之间乱蹿,没发出丝毫响动。
    猫着腰靠近屋子,包着铁皮的木门紧闭,窗户上拉着厚厚的帘子。也不知屋里是什么情况,不过这样密不透风的房屋反而有问题,也许玄大师就藏在屋里看动画片。
    “老齐,里面有人么?”
    “嘘。”齐健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铁丝,轻车熟路的插进锁眼捣鼓,看那样子十足的小毛贼,也不知道啥时候学会了开锁的技巧。
    轻轻一声响,锁子打开,齐健用全身力扒着门边上抬,防止它发出缺了油的吱吱声,可门刚开出一条缝,就冒了一丝微光出来,我心里一个咯噔,难道这么巧,第一间屋子就找到了?
    齐健也有这种念头,他不再开门,趴在我耳边说:“屋里可能有人,你上房顶看看。”
    点点头,我踮起脚绕到屋后,这是一间两层的小破楼,墙壁被风雨敲打出了许多凹凸处,我虽然能上去,可难免发出响声,便由格格巫当个壁虎,小手小脚正合适,他在下面顶着我一点点往上爬。
    二楼依旧黑窗,我趴着听了一会感觉应该没人,便用撕开胶带将玻璃贴紧,锋利的牛骨刀划了一个圆圈,轻轻一按,玻璃破开,可有胶带黏贴,并没有哗啦啦碎裂,仅仅是轻轻地一声噗。女场亩划。
    钻进屋里,二楼是扑鼻的粉尘味,好像蝴蝶翅膀上的灰粉十分浓郁,堵着喉咙发痒,脑袋懵懵的,我趴在地上扫视一圈,只有一张大床,再无任何摆设。
    我小心靠近楼梯口,趴在地上露出半张脸偷看,一楼的客厅一片乌黑,只有一间屋子往外冒着淡淡的黄晕,如果有人便在这间屋子。
    轻声下楼,牛骨刀握在右手,格格巫真成了壁虎,没有任何依附的在墙壁上游走,从门上爬过到了另一侧。
    门外,我和格格巫一左一右,比划指头数着一二三,吹响一声口哨同时飞扑了进去,齐健听到响声也直接推门进来,可让我诧异的这屋里玄大师是个变态!
    还在半空中保持狩猎姿势的格格巫露着锋利的尖牙,两只小爪子距离这个女孩丰盈的胸口只有一分米,万幸我抓住了它的脚丫子,不然这丫头已经死了。
    她怔怔的看着我,一双杏眼被水雾和惊恐占满,短短的一个错愕便要尖叫,我急忙冲上去捂住她的嘴,而齐健看到这一幕也是惊得下巴颏都要掉地:“草,玄大师居然”
    这个女孩长的很精致,秀发俏脸自不必说,不算高挑的身材却有一番娇小,让人忍不住想要疼爱的风情,可她没穿衣服,左右手各被一根连着墙的铁链束缚,她紧紧蜷着身子,竭力并拢双腿,却无法遮住旖旎风光,而我捂她嘴的动作稍显粗暴,竟将她吓得呜呜哭了出来。
    看她的打扮和处境,显然是被玄大师禁锢于此,至于说目的,自然是那下流无耻的念头。
    齐健脱下短袖想遮住她的羞耻,可女孩双手连着铁链也无法穿衣,只能勉强遮盖一下,我小声对她说:“别害怕,我们是来救你的。”
    女孩一愣,随即惊喜的点头,一双大眼睛露出浓浓的感激和欢喜,短袖盖在胸前,她蜷起腿夹住,却也是拆了东墙补西墙,反而更加容易激起那种变态的欲火。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将短袖脱下裹住她的双腿,不然真的没办法说话,即便能控制住眼睛不偷看,可想想这个场面就感觉全身燥热。
    “我叫小翠,是被这里的主人绑来的。”遇到救命人时欣喜,可提起过去,她开始流泪:“家就在附近,我在外地上大学,放暑假了想回来看看父母就回学校打工,可刚离开家就遇到一个老人问我能不能辅导他的孙子学习,于是我就被骗到这里,他他总是欺负我,还将我锁在屋子里。”
    小翠哭起来,却连抹眼泪的做不到,空荡荡的屋子只有她一个人和一盏昏暗的台灯,算日子已经被掳来一个多月,若非我们忽然来此,估计这辈子见不到家人。
    “小翠你放心,我们一定救你出去。”拴着她的铁链有三根手指粗,我不确定牛骨刀能不能砍断,就算能砍断也会发出很大动静,便问道:“你知道那个老头藏在哪间屋子么?”
    小翠梨花带雨的抬头:“不知道,上了车我就晕过去,醒来后已经被他带到这间屋子,他也从不让我乱跑,每次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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