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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鬼画妖-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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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餐。
    那年月吃饭是极难的,不要说三餐一宿,就连两餐都费劲,爷爷游荡了三个月常常饥一顿饱一顿,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正惆怅当中,见路边有六个人打架,他上去一瞧,原来是三个泼皮向三个行商护卫讨钱,三个护卫是商队的先头,赶在前面探路却被泼皮缠上,想出些钱脱身,泼皮却嫌少,渐渐厮打起来。
    爷爷学过拳脚,也就是听拳脚师父说武功再高也怕洋枪洋炮,只有修炼成神仙中人才算厉害,这才决心修道,而他见到这六个人打架,地上掉着钱,二话不说就冲上打在一起,趁机捡了钱就跑。
    正在这时,路西边逶迤赶来一队行商,山林中呼啸冲出几十个强盗,原来那泼皮无理取闹就是为了缠住护卫,好让商队继续前进,给山贼下手的机会,爷爷是撞在枪口上了。
    爷爷为了保命,入了山贼,专门装成行脚商加入商队,引着山贼四处抢劫。
    有一次便被认识他的人瞧见,但这人只见到爷爷所在的商队被山贼屠杀,还当爷爷也死,回家后顺道向刘碧珍报丧。
    这是误会,若刘碧珍恪守妇道,或者疼儿爱子,也不会有后面的事。
    刘碧珍以为男人死了,琢磨着就算见不到尸骨,也得立个衣冠冢,便进城里买香烛,还想找一个喊魂的道士,将爷爷的魂喊回来接受供奉,可市井多为屠狗辈,虽然也有句话叫做仗义每多屠狗辈,但更多的还是不仗义,刘碧珍找的那个道士就是挂羊头卖狗肉的假坏道士。
    那一天冯道士正守着卦摊等弱智上门,刘碧珍就在摊前坐下,问他会不会做醮招魂之术。
    冯道士虽然读过几本道书,却也是不信鬼神的主,但凡与鬼神有关的事,在他嘴里就没有不会的,当即问刘碧珍有什么事。
    刘碧珍把爷爷的事一说,冯道士拍案而起,直说这事太简单,冯道长亲自出马,小亡魂手到擒来。
    只是立衣冠冢而已,况且按那人的说法爷爷死了月余,也没有规定的日子,刘碧珍留了家里的地址,让冯道长有时间来,便买了东西回家。
    冯道士别的没有,就是有时间,第二天就背着法器去了刘碧珍家,而刘碧珍也换了一身白衣,正在看儿子玩耍。
    俗话说要想俏,三分孝,刘碧珍原本就长的姿容美丽,此时更是白衣白鬓,再加上眉宇间一抹哀伤,实在是我见犹怜,冯道士一见之下便觉得心痒,直呼为什么昨天没好好看她一看。
    心里有了邪念,冯道士找了许多借口将一天的法事拖成七天,刘碧珍不愿意,担心花费太多,可冯道士却说爷爷死于刀兵,不将法事做完便会化成厉鬼来杀人,他又是见多了人情的老油条,明白刘碧珍的担心,便说这七天只用管饱,不必多掏钱。
    这种好事刘碧珍当然答应。
    人心不足蛇吞象,冯道士最初只想多见几次小妇人,现在能连见七天,心里又冒出其他想法,做完法事回家之后,也是思绪万千不知用什么办法能将刘碧珍搞上手。
    那可是村里,别说和刘碧珍翻云覆雨,就算他摸摸小手,刘碧珍不满意高呼起来,全村人都能将冯道士扒了皮。
    装着心事,冯道士连晚饭都吃不香,正琢磨着,有个人提着一壶酒跑来找他。
    原来冯道士常年在城里算卦,断不了有人找他做法事,一来二去这人也琢磨出生财之道,他联系了一家卖香烛纸人的商铺,凡是找他做法事,就推荐这家的货物,几年下来,冯道士与商铺少东家倒是关系极好。岛役厅扛。
    少东家名叫李三,也是个不学无术的败家子,不然怎会与冯道士臭味相投?
    这晚李三在家无聊,来找冯道士喝酒,酒酣之后见他愁眉不展,问了原因,冯道士也没多想便和盘托出,李三平常游街串巷,大本事没有却有一肚子坏水,偷鸡摸狗搞破鞋的伎俩很多,微微思考后,就贱笑着给冯道士出了个主意。
    
    第七十五章 爷爷讲故事2
    
    第二天,冯道士备齊法器,志得意满的冲向刘碧珍家中。而刘碧珍新作了寡妇,心中也是一团乱麻,虽然以前家里没有男人,可毕竟还有个名义上的丈夫,村里有什么好事也少不了她,现在男人没了,她又是逃难来的女人,只发愁以后该怎麽生活。
    其实刘碧珍心里也有些怨恨。她早几年逃难的时候与父母失散。落到爷爷家当了童养媳。开始还挺高兴,这家有房有地,爷爺又长的俊俏,从小习武身子骨壮实,最难得的还有幅热心肠,从不欺负她,经常帮着做饭刷碗,刘碧珍以爲遇良配檀郎,却没想到爷爷都是装出来的。
    长相身材不说。爺爷乐善好施是因为他的拳脚师父说过,有高僧云游四方,在哪家化缘便是有缘,说不准就收个小徒弟带去西天成佛,所以爷爷经常端着饭坐在门口,看见流浪汉就施舍,这也就是那年月吃饭難,也没人拒绝他,我估计要是有人不受爷爷的施舍。爷爷立刻跪下求他都有可能。
    帮刘碧珍干活也是心中有愧,立志当和尚的男人,怎么会不对媳妇好一些?顺便还能积德。
    所以刘碧珍也是一心挂在爷爷身上,结果成亲三个月以后,爷爷的父母相继去世,六个月以后刘碧珍怀孕,爷爷听说山上的道长要去云游,打个小包袱跟上跑了。
    跑就跑吧,生入他门死亦他户,最初刘碧珍也没多想,反正道士也有拖家带口的火居道士,爷爷有妻有儿这可赖不掉,等他回家之后,大不了跟着去道观生活。
    可现在爷爷死了,还给刘碧珍留下个两岁的拖油瓶,如果儿子已是十六七能帮衬家里还好说,可眼下还要刘碧珍养着,所以见了心地极好的冯道士,刘碧珍的心思活泛起来,冯道士常年在城里,说不准认识什么大户,要是有家老爷想续弦,也可以帮忙介绍一下,要是那老爷膝下无子就更好了,连儿子也过继过去,反正孩子年纪小,连爹也不认识。
    带着这样的心态,刘碧珍对冯道士很热情,冯道士一看,也觉得有门,还当刘碧珍寡妇空虚,有意与他相好,胆子更大了起来。
    喝茶寒暄过后,冯道士忐忑的开始做法事,他在一间空屋子里摆了爷爷的牌位,将香烛点燃,斩鸡放血,绘符写咒,拿着桃木剑在屋里游走,将道士做派装到极限,刘碧珍就在一边紧张的看着。
    忽然间冯道士喷出一口血,委顿在地,他艰难的说:“你家男人的魂被山贼凶气压着,居然这么久都没下地府,我刚才与他沟通,他求我救命哩。”
    刘碧珍紧张的问:“道长,求你救救我家男人。”
    冯道士装腔道:“好说好说,替天行道是我辈之责,我又是茅山第三十七代秘传天师,哪有道理眼睁睁看着亡魂被欺?现在是白天,咱们等到晚上,我做法接你男人的魂魄前来与你相会,但咱们有言在先,亡魂只能停留七日,到了时限,你可不能舍不得他离开。”
    刘碧珍心想,七天?我巴不得他赶紧走,谁愿意与死人过日子?可这话不能明说,尤其冯道士又是心慈心善的高人,刘碧珍不想给他留下薄情寡义的印象,便只说好。
    冯道士便在家里休息,他锁好门窗不让刘碧珍进来,说是一旦屋里被人气阳气侵了,便会让魂魄永不超生,说不准还会变成厉鬼,刘碧珍唯唯诺诺的应了,冯道士从小窗户翻出去撒腿就跑,到城里找李三。
    李三也不是省油的灯,见自己开玩笑出的主意真让刘碧珍上当,马不停蹄跟着冯道士赶来,两人趁中午人少的时候,取了两跟空心竹筒,又用丝线烂布做了机关,便安心等着晚上。
    一更时分,刘碧珍叫冯道士吃饭,冯道士说晚上要招亡魂,不能有人打扰,他叫刘碧珍将大门锁好,无论谁来都不给开,原本也不会有人大半夜来,刘碧珍无所谓的答应,冯道士又说,小男孩阳气太重,今夜招魂只能让刘碧珍一人在场,刘碧珍也答应了。
    二更时分,冯道士在空屋子里搭了一张木床,铺了厚厚的床褥,都是白色素净的,这叫魂床,沟通阴间的终点,爷爷送盈香楼的女鬼投胎时也弄了这么一张。
    搭好魂床,有用白布贴在窗户上,门前则挂了黑布帘,当时是夏天,屋里堵严实便无比闷热,刘碧珍顿时香汗连连,淡薄的衣衫贴紧**,被昏暗烛光这么一照,更显的曲线玲珑,诱惑无比。
    冯道士咽下口水,感觉面皮发烫浑身燥热,急忙转移注意力,舞者桃木剑在魂床四周游走起来,念念有词道:“茅山后人冯万年,受得天命下黄泉,鬼差阴兵听号令,速速发往禁魂山”
    冯道士对着香烛洒出一团粉末,砰的炸出一阵火光,这都是走江湖的小把戏,却让刘碧珍惊为天人。
    三更时分,冯道士取出一卷白布联通窗户与魂床,这也是请阴最常用的把戏,鬼走路用脚尖,脚后跟是不沾地的,爷爷的说法是足底昆仑穴靠后,一旦沾地便会接地气,让鬼浑身难受,而一般请阴要恭敬,最好就是替他们铺路,凌空白绫是一种办法,也有预备旧布鞋给鬼,不过这是养鬼人才做的,因为鬼穿了活人鞋,便想赖在人身边不走。
    白布搭起,冯道士的话也到了收尾,随着一声急急如律令喊出,桃木剑指向窗户,他又喊道:“魂来魂来,速速归来。”岛役厅血。
    刘碧珍亲眼所见,一个黑色的人影从窗外由远及近,最后靠在窗户上,贴着窗户的那张白布慢慢变黑,人影居然快要穿进来,这是冯道士取出二指宽的一条薄纱让她裹在眼前,免得活人的眼中的神光伤了鬼。
    刘碧珍依言,等绑好后再看,那黑影已经渗进窗户,慢慢向她飘来,与此同时,满屋子飘荡着一个声音:“碧珍,碧珍,我回来了,我好想你呐。”
    刘碧珍害怕,大喊着不要过来,冯道士箭步跳出去拦在中间,伸手拥抱住黑影,那黑影仿佛被吸收了一样,渐渐与冯道士融为一体,然后冯道士呆滞片刻,桃木剑坠地,他举步僵硬的坐在魂床上,不见张嘴,却听得一个沙哑的声音在屋里传响。
    “碧珍,我回来了,你不开心么?”
    “开开心。”刘碧珍哆嗦道:“你怎么回来还要吓唬人?”
    那声音说:“我不是吓唬你,只是亡魂注定阴风阵阵,活人是会害怕的,不过如今我附在冯道长身上,你便不用怕了,可有话要和我说么?”
    刘碧珍将信将疑,靠近冯道长看他的嘴,确实没有开合,那声音又说:“怎么?你不相信我?罢了,我在外地藏了不少金银,原本还想指点你取来,既然你不相信,我便走吧。”
    一听到金银这个字眼,原本就过的艰难的刘碧珍慌了神,拖着冯道士的手阻拦,扑进怀里狠哭了一场,诉说了这几年来的心酸,好不容易止住眼泪,娇滴滴发了阵嗲,刘碧珍说:“你这死人,还指望你顶起家里,却好端端死在外面,少游才两岁,过几年要读书讨媳妇,里里外外都需要钱。”
    那声音怪笑:“这有何难?我藏金之地离得虽远,却够你们享尽富贵。”
    “死人,快说藏在哪里?”
    “着急什么?这冯道长是高人,虽然被我上了身,却还保留着一丝清明,等我在他身上呆够七日,蒙了他的心再告诉你,不然他醒来之后赶在你之前取走,岂不是吃了大亏?”
    刘碧珍不疑有他:“说的是,那就再等等。”
    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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