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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浮华与你共朽-第46部分

小说: 浮华与你共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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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在她住院的第二天,舒桐去看她的时候,她才知道。
她不过是误服过量安眠药,住上两三天院就会痊愈回去上班。
舒桐去看她时还带了不少工作用的资料,包括笔记本电脑,那意思很明显:她可以选择尽快回去上班,也可以选择在医院里完成工作。
她这番举动似乎把舒桐也气得不轻,不过舒桐的脾气一直很好,对她这种行为,也没再多说什么,仅是含笑揶揄了她几句,就沉吟了下说:“傅雪,沈先生今早还打了电话给我的助理,问你什么时候出院。他的意思,你似乎答应了他什么?”
傅雪听后也是一愣,然后电石火光间想起来她自暴自弃下说出的那个只要他陪自己三天,她就会回沈氏的条件。
舒桐看她神情怪异,顿时有些不好的预感:“你到底说了什么?”
傅雪抱歉地笑了下:“我跟琰哥哥说,只要他肯陪着我三天,让我随意对他做什么,我就回沈氏去……我随口说的玩笑之语,没想他会答应的。”
舒桐立刻颇为头疼的抬手扶额,他欲言又止,终于还是说:“你起码要再给我两个月时间找人接替你的职位……这一任好歹要干满半年吧?”
他这么说,傅雪就更觉得抱歉了,马上点头:“你放心,你如果不批复,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走的。”
舒桐轻叹了口气:“不用这么客气,我本来也没想能留你太久。”
他说着,突然抬起眼看她:“既然你要回沈氏了,那么舒天和沈氏的各种合作,是否可以更多一些?”
舒天的企业大多在北部地区,沈氏就在南部,傅雪知道舒桐之所以和沈氏合作项目,也是因为要拓展在南部的势力。
果然商人的本色,就是永远都不肯吃亏。
傅雪还是有些歉意地笑着说:“那是当然的,我对舒总你的能力和为人已经足够了解了,凡是我能说上话的地方,舒天一定会是我力主合作的首选。”
舒桐总算稍稍满意了一些,他还要回公司处理事务,说完就拿了外套站起来准备走了。
要转身之前,他还勾唇笑了下,俊朗阳光无比:“我回去会对临风说,你要跳槽弃舒天而去,所以我在忧急兼气愤之下,午饭都没吃下。”
款款说完,他也不等呆愣的傅雪做出反应,就悠然走出了病房。
傅雪直到此刻,才明白为什么舒桐看起来这么爽朗温和的一个人,梁临风还总说他“腹黑”。
商场那些手段就不用再说了,其他地方他也半点亏都不肯吃,并且如此睚眦必报……
以梁临风女士对自己丈夫的关爱兼护短程度,让她知道自己居然弃舒桐于不顾,还气得他饭都没吃——梁临风最痛恨害怕的一件事就是:舒桐又犯了胃病。
傅雪已经可以预见未来的两个月,自己都将生活在何等可怕的环境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抱抱大家,为了改变我的拖延症,也为了大家能更好把握时间,以后更新都固定在18:00,如果18:00没更新,那就是这天没有了?这样好咩?捂脸,感谢大家还在蹲这个慢热的坑,无比感激,抱下!




64

64、第1章 回到原点(7) 。。。 
 
 
一天后傅雪出院去舒天上班;在总裁室外便遇到了来给舒桐送便当的梁临风。
舒太太抱着手上那只巨大又豪华的便当盒子,一言不发地看着她。那种带着谴责又伤心欲绝的目光;端的是人人见之断肠。
傅雪只被注视了两秒钟,就高举双手缴械投降:“临风对不起……我会好好工作;直到舒桐找到继任人选,任劳任怨绝不偷懒。”
梁临风还是泫然欲泣地看着她,扁了扁形状可爱的粉唇:“舒桐今早起床时咳嗽了一声。”
傅雪很想说我看他这段时间身体状态一直都不错,会不会是刚起床喉咙痒?
但面对舒太太悲伤的神情;她还是没敢这么说;只是更加肯定地保证:“临风你放心,我会好好为舒桐工作的,不会让他累着。”
舒太太总算稍微开心了点;拍了拍手中的便当盒:“好吧;也怪我昨天中午没来给他送东西吃。今天一起来吃点吧,我带的可能有点多了,他早餐只吃了一碗粥一碗蛋羹和半块枣糕!”
傅雪僵硬地笑了下,心说你确定他昨天午饭没吃,不是被我气的,而是早餐被你喂了太多撑着了么?
平时还尽可以随便吐槽,今天这敏感时候她可不会再去招惹舒太太,连忙找了个理由:“谢谢,不用了,我约了人下楼吃简餐。”
梁临风这才放过她,告别的时候还特地看着她追加了一句:“要好好对我家美人哦,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她家那个杀人不见血的美人还用她来保护?傅雪非常勉强地笑:“我知道,我不敢的。”
总算把舒太太打发走,傅雪下楼的时候就给龚维打了电话。
龚维的电话总是很快就能接通,这次更是像早就等着她来电了,接起来后语气有点急切:“傅小姐?”
傅雪微愣了下,就问:“小龚,琰哥哥还在本市?”
一年多不见,她用的还是以前的称呼,叫龚维“小龚”,对沈琰的称呼也还是“琰哥哥”,透着熟悉。
龚维倒没觉得有任何不妥,只是轻叹了声:“是啊,沈先生这几天都在……傅小姐您什么时候过来?”
傅雪听他说沈琰一直都在,顿时什么都顾不得了:“地址是哪里?我晚上下班后就过去!”
龚维报了详细的地址,末了又不确定地说:“傅小姐,您一定要来啊。”
傅雪只怕沈琰不肯见自己,他却似乎害怕傅雪会失约。
“我一定去。”傅雪这么保证完,才和他道别挂了电话。

因为要赴晚上的约,傅雪整个下午都开足了马力,总算在下班后不久处理好了手头的事务。
她忙得够呛,她的秘书也不轻松,见她收拾了物品准备离开办公室,就连忙过来说:“舒总交待,傅总您才刚出院,一定要注意身体,别太累了。”
舒桐再清楚不过她住院是为了什么,现在这么说起来,无非是想提醒她不要再请假缺席而已。
傅雪只得应下,才下楼去了地下车库。
她一直住在舒天大厦临近的公寓楼里,舒桐配给她的那辆车子就不怎么用,现在按着龚维给的地址,摆弄了一阵导航,才找到了目的地。
她不记得沈琰在B市还置办过住房,等到了西郊的那栋别墅,在客厅里看到那个久违的身影,她才明白这房子是谁的。
赵子岩也像是刚到,就坐在一楼的客厅里喝茶,抬头看到她,就冷冷笑了下:“小丫头总算肯来了。”
赵子岩在是她的上司和老师之前,先是沈琰的学长和朋友,出了事他会站在沈琰那边也是应该的,更何况一年多前的事,的确是她自己的错。
傅雪迎着他的目光走过去,她没有立刻表现愧疚,但也没有任何畏缩,看着他脸上冰冷嘲弄的神情,她轻垂了下头,又笑了笑:“我来看琰哥哥。”
赵子岩默然了一阵,才又冷笑了下:“我这个不合格的朋友,好像也没资格骂你或者打你……不过听说小琰已经亲自动过手了,还真是难得。我真没想到他此生还有动手打女人的时候。”
他说的应该是沈琰当初给她的那两个耳光,时间过去很久,傅雪已经没有了被他打时的委屈和心寒。
事实上,是那两个耳光打散了她心头的魔障,她爱一个人,竟然想要通过囚禁他的方式去实现,这本身就是一种罪孽。
她一直微垂了头不说话,赵子岩毕竟和傅雪相处过一年,即使认为她做事太过分,对她也还是有几分关怀,看她这样,反倒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挥了下手:“他在二楼的卧室里,你去吧。”
傅雪勾了下唇,对他笑了笑:“谢谢。”才绕过客厅去楼上。
她正有些奇怪为何赵子岩在楼下,沈琰却在楼上卧室里,就在二楼走廊上看到了刚从卧室里出来的陈医生。
几年前她还在B市读大学,沈琰来看她时发病,就是赵子岩带了这位陈医生过来,她对这个年纪不大,医术却像是很精湛的医生记忆很深刻,此刻又见到他,她马上就记了起来。
陈医生既然在,那么沈琰就是又发病了?傅雪想到这里,就急了起来,忙问:“陈医生,琰哥哥怎么样了?”
陈医生对她也有印象,推了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才开口:“病人的病情属于隐私。”
傅雪万万没想到被他这一句话堵在这里,她又真的担心,只得说:“那我可以进去看一下琰哥哥吗?”
陈医生又上下扫了她一眼,才说:“这里不是医院,沈先生见不见你是他的事情。”
他说完这句话,就从她身侧错开,飘然下楼。
傅雪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她也是关心则乱,才会被这个有些呆呆的陈医生这么牵着走。
走到卧室门外,她轻吸了口气,才抬手敲了敲门,同时说:“琰哥哥,是我,我可以进去吗?”
她等了一阵,才听到门内传来一个声音:“请进。”
推开门走进去,她就看到沈琰半靠着坐在床上,他的手腕上不但接着输液的软管,床边还放着一台吸氧机和其他的仪器。
他的脸色还是苍白着,眼睛仍旧是平静地看过来,但却没有焦点。
 

作者有话要说:咳,准时更新!




65

65、第2章 身所依赖(1) 。。。 
 
 
只看了一眼;傅雪就觉得连心脏都被牵疼了,她快步走到床前;半蹲在他面前。
傅雪一直看着他,就看到他的目光随着她身影的移动转了过来;却还是不怎么确定一样,并没有对准她的脸。
他的目光太奇怪反常,傅雪想到一种可能,顿时不顾他疏远的神情;握住他放在身侧的手:“琰哥哥;你的视力……”
她开口说话,沈琰才循着她的声音,将目光对准了她的脸;他勾唇笑了下:“还好;近处还是看得见的。”
他说近处看得见,那她站在门口时他就看不见了吗?他视力一直不好,虽然现在外面已经是晚上,室内的灯光也不算太明亮,但他竟然已经完全看不到几米外的东西。
这种情况在一年多前,还没有出现过。
傅雪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已经握住了他的手,也感觉到了那比平时略微偏高的体温,他应该在发着低烧。
她心里突然涌上一股说不出的后悔,她从来都知道他身体不好,却竟然用故意服药过量的方法来逼他留下来。
她沉默着不开口说话,疲惫之下也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沈琰就轻闭眼睛靠在身后的垫子上,侧头轻咳了几声,又勾了下唇角:“傅总是来找我兑现那三天的诺言吗?可惜我这几天身体不是很好,不能陪傅总尽兴了。”
傅雪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为一个人心疼到如此地步,之前的那些年,她总以为自己为他心疼的次数足够多了,现在才发现,根本就是少到可怜。
她想起小时候,他虽然也会偶尔病倒,但却没有病痛至此。
这么多年来,他是在她面前一天天虚弱下去的,而她也竟然狠心到不但有三年时间对他不闻不问,还能在又一次伤害了他之后,一走了之,一年多毫无音讯。
她能感到脸上又湿润起来,那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滑下的泪水。
她举起袖子悄悄把眼泪擦掉了一些,俯身凑过去,轻吻了吻他的唇角。
有些事情不是她现在应该做的,在他们毫无关系的现在,她这么贸然吻他,也称得上唐突。
但偶尔的,就是那些“越轨”的事情,做上去却那么自然,好像她今日来到这里,就只是为了这么做一样。
这一次她没有再轻易退开,而是又吻了一下他的薄唇,将身体完全倾倒下去,她几乎整个扑到了他的怀里,舌尖又微微用力,撬开了他的唇齿。
即使这是一个对方完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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