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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巫踪-第63部分

小说: 巫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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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除了在大巴车上以外并没有见到过化装成这个模样的你啊。”我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个梁赞竟然还是一个乔装高手。
“那是因为我并不是以这一个身份出现的,我第一次在武汉见到你的时候,我乔装的是一个女人,第二次见到你是一个老人,第三次见到你是一个流氓混混……”
“停停停。”我打断他,说道:“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本事。”
梁赞苦笑道:“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自打我来到武汉的那天起,我就一直被人追踪,我只能住在不记名的黑旅店,不停地乔装成不同的身份。”
“那刚才酒馆里的火,也是你放的?”
梁赞点点头,道:“那不是火,只是弄了些烟而已。”
“这么说,你所说的带我去见什么姜道临也是假的喽?”
“不,”梁赞斩钉截铁地说道:“我是真的要让你看一看姜道临,而且时间很紧迫。”
“那你还费什么话啊,赶紧带我见他啊。”
“他就在这里。”
“什么?”我心里咯噔一声,不禁急忙环视一周,可是这小小的房间里只有我和梁赞两个人,哪里还有什么第三个人,于是不禁对梁赞道:“喂,你可别又他妈的吓唬我。”
梁赞看着我,只笑不语。
四周一下子变得很安静,一种诡异的气氛就如同小酒馆里的浓烟一样渐渐在四周狭小的空气中蔓延开来。
很安静,梁赞只是无声地笑,他似乎是在有意地维持这种安静。


 第十三章 悬棺崖葬

    第十三章悬棺崖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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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起当初刘警官跟我所说的关于姜道临的描述,虽然时至今日,我仍然不敢断言刘警官和张贺方究竟是谁在骗我(当然,也有可能这两个人都在出于某种目的而骗我),但是,我在刘警官对我的描述中,姜道临在我脑海中的形象已经定型。我之前所设想的姜道临应该是那种沉着冷静头脑精明的一个人,根本不应该是我眼前这样一个泡在鱼缸里的怪物。
“他是姜道临?”我难以置信地问道:“他、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的话音一落,鱼缸里的那怪物发出“哧”的一声,虽然那声音夹杂着许多奇怪的咕噜声,但我还是能够感觉到,那是一种冷笑的声音。
梁赞看了看我,摇头苦笑道:“你问他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无非是好奇害死猫罢了。”
好奇害死猫。这是梁赞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但是,若要我相信眼前的这个姜道临之所以变成这个样子仅仅是因为他的好奇心,我无论如何也难以相信。
我又问梁赞道:“姜道临不是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消失了么,怎么会在这里?”
“我的佩玺大人,”梁赞用他惯用的口吻说道:“你一定要坚信,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平白无故地消失,除非那个人死了,否则他只可能是因为某些目的而隐藏起来,你看他现在这个样子,不把自己藏起来能行么?”
我又看了看鱼缸里的怪物,心说没错,如果我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我也会选择把自己隐藏起来。
“那他到底是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的?”我问道。
这一次,梁赞没有说话,反倒是鱼缸里的那怪物发出沙哑的声音道:“上级的任务。”
上级?我恍然大悟,问道:“你真的是那个组织的人?”
不知为什么,那鱼缸里的怪物一听我这话竟然发出“咕咕”的一阵狂笑,我一头雾水,实在不明白一个人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以后,还有什么事情能让他这样大笑不止。但是,我渐渐发现,他这笑声虽然诡异,然而却夹杂着许多的无奈与苦痛。
梁赞转头看了看他,说道:“后面的事,还是你自己说吧。”
那怪物又是一阵苦笑,想了很久,然后说道:“我……嘶嘶……真的是……嘶嘶……不知要说什么了。有太多太多的事情,但是……嘶嘶……现在的我……的思维已经很混乱了……嘶嘶……我只能说,那些人……嘶嘶……他们、他们都疯了。”
我留意到那怪物在说话的时候似乎非常的痛苦,似乎在挣扎着什么,没说一句话,他都时不时地发出像蛇一样的“嘶嘶”声,我能明显地感觉到他在有意克制自己不发出那样的声音,但这就像是一个人在打嗝一样,根本控制不了。
我对这些细节也不太在意了,便问道:“他们?你是指谁?”
“所有人。”那怪物咕噜噜地说道:“知道这件事的所有人都疯了,没一个正常人……嘶嘶……包括我自己……嘶嘶……当然,还有你、你父亲。”
一听这话,我心里咯噔一声,下意识地想到了当初偷听老韩他们的谈话时也曾听那老韩说过我父亲疯了的事。
“你指的是什么事?”我问道。
“当然是……那个……嘶嘶……那个‘人’,那个大巫了。”那怪物在鱼缸里翻了个身,鱼缸里的水发出一阵让人恶心的哗啦啦的声音。
就我现在所知,知道有关于那个“人”的事情的只有南巫集团和那个隶属于政府的神秘组织,已经其他极少数的人,比如我和刘震等人。可是,他为什么说知道这件事的人都疯了呢?我在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最多也只是惊讶和难以置信,怎么说也谈不到会疯掉,除非,我所知道的并不是全部。
没等我继续提问,那人便自顾自地说道:“世事轮回,人心险恶……嘶嘶……呵呵。”
我不知道这句话所隐含的信息,于是看向梁赞,而他却只是耸耸肩,说道:“人心险恶,他说的没错。”
鱼缸里的怪物咳了两声,我看见一口让人恶心的浓痰从他的嘴角滑进鱼缸里的水中,但他却丝毫不在意,似乎他已经完全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他想了想,从鱼缸里抬起头对梁赞说道:“你还是把刀拿来吧……这样……嘶嘶……事情会、会很好解释。”
梁赞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好吧,你非要这么做我也拦不住你,不过,我可不想再看了。”
说完,梁赞在腰间拽出一把短刀递给了那鱼缸里的怪物。我看到梁赞的举止非常小心,似乎非常害怕会碰触到那家伙的身体。
那怪物接过刀,拿进水中。突然,我发现原本黑色塑料制成的刀柄突然之间冒出了许多小气泡,似乎是被腐蚀了一般。
我还在纳闷那个家伙究竟要做什么,却突然看到那家伙拿起刀对着自己的肚子狠狠地划了一刀,刀刃入骨之深让人发指,那家伙微微一用力,肚子上竟然被他割开一条十几厘米的大口子,但是,让人吃惊的是,那大口子竟然没有流出哪怕一滴血。紧接着,他又突然把自己的手伸进刀口之中,一阵翻滚摸索,似乎是在自己的肚子里寻找着什么。过了一会儿,那家伙竟然从自己的肚子里拽出一把肠子,然后面露痛苦地说道:“我……嘶嘶……没有血。”
这个时候,我再也控制不住呕吐的**,根本连冲出房间的力气都没有,直接一手撑住墙壁,俯身呕吐起来。
梁赞也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瓶矿泉水递给我,然后拍着我的后背,说道:“我的佩玺大人啊,怎么样,够刺激吧,说实话,我第一次看的时候也受不了。”
“放屁!”我几乎跪在了地上,骂道:“那家伙他妈的有病吧,干这么恶心的事情?”
“呵呵。”一阵沙哑的声音从我的后背传来——那个怪物的声音——“我只是证明给你看。”
“你他妈的要证明什么啊?”我根本不像回头去看他。
“证明我死不了。”那嘶哑的声音含糊不清地说出这几个字后,我浑身就像是被闪电击中了一般。登时也管不了什么恶心不恶心的了,一下子回过头去,大声质问道:“你说什么?”
我回头看向他的时候,整个人一下子呆住了。一个无比诡异的情景出现在我的眼前,只见那怪物在水中一阵翻腾,浑身上下似乎退下一层粘膜,刚才还赫然在眼前的那条大刀口竟然在一瞬之间消失不见了,但那一团模糊混沌的肠子还飘在鱼缸的水中。
“这是怎么回事?”我转头向梁赞问道。
梁赞耸耸肩,对我说道:“佩玺大人,不要对眼前的事实发问。”
“什么意思?”我问道。
这时,那怪物突然插话道:“二十年前……老人洞……嘶嘶……你父亲退出了。”
“老人洞?什么老人洞?”


 第十四章 人与蛇的故事【感谢菩提果佛陀心的钻石】

    第十四章人与蛇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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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洞是少数民族民间对崖葬洞穴的一种称呼,有关这洞穴,还有一个说不上美丽的传说。
据说,上古时期,古庸国的人们感叹老蛇入洞穴,蜕皮之后,重新焕发青春的的姿态,但人却没有这样的本领。于是,古时候的人们大举祭祀(远古时候的祭祀仪式往往是充满血腥和暴力的),向苍天乞求人类也能拥有这样的力量。几番周折以后,苍天答应了人类的要求,于是,人老之后,选悬崖峭壁上的洞穴呆上数日,便会如蛇一般蜕下旧皮,重换青春。这大概也是古代中国最早的有关于长生不老的传说之一。但是,人不能死,也带来了许许多多的弊端,古庸国已有的物资已经完全不能供应急剧增加的人口,于是,古庸国变得争抢好战,以至最后一统南方八蛮。饶是如此,仍然不能满足日益增加的人口,最后,出于种种的无奈,最终人们选择了放弃长生不老这样的梦想,也算是为了维持自己的平衡发展吧。
想到这里,我又一看此时姜道临的那种状态,不由得惊呼一声,道:“难不成,你进过老人洞?”
鱼缸里的怪物喉咙咕噜了两声,似乎是在苦笑,道:“没错……嘶嘶……”
“你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我疑惑地问道:“难不成,所谓的进入老人洞之后变得长生不老,就是变成你这副……”
我的话到了嘴边又被我生生地咽下去了,但是,那鱼缸里的姜道临却丝毫不在意地说道:“变成我这副模样?……嘶嘶……呵呵……你以为这是我愿意看到的结果么。”
“那你为什么还要去?”我问。
“因为这是组织的任务。”姜道临说这话的时候,那纽扣一般的眼睛似乎迸射出满含杀机的凶光,狠狠道:“你父亲……嘶嘶……当年选择退出,是一个非常、非常明智的决定……嘶嘶……但是……嘶嘶……我能变成这幅模样,多半也是、也是拜他所赐。”
一听这话,我心里咯噔一声,心说又与我父亲有关?虽然在这一系列的诡异事件以后,那个曾经十分熟悉的和蔼的父亲已经在我的心里变得渐渐陌生起来,但是,不论如何,他终究还是我的父亲,所以,当我听到有人这样说他的时候,我出于本能地捍卫父亲的立场,说道:“你们不要把什么事情都推到我父亲的头上,你刚才不是也说了么,我父亲已经退出了组织,那你的事情又怎么会与我父亲有关呢?”
又是一声苦笑,姜道临接着说道:“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嘶嘶……我并没有要、要怪你的父亲……嘶嘶……只是,出现这样的状况……嘶嘶……是任谁都没有想到的。”
“又是老故事?那说来听听吧。”我已经渐渐地发现,其实,我现在正在做的事情基本上是在沿袭着我父亲曾经的经历,我眼皮子底下所发生的每一件事情其实都有其根源,而这根源就在于这三十年间我父亲以及与我父亲有关的人的种种经历。
于是,姜道临向我简要讲述了大约二十年前的那次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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